第69章 屠大媽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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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蘭芳小聲道:“高大媽把十五斤油麵一賣完就走了。”
王老太聞言,也湊了過來:“走就走唄,還把店裡沒用完的香菜和小蔥順走了,說什麼,再放下去也不新鮮。”
許慧冷著臉道:“你們都不制止?”
王老太一聽這話,轉身走開。
任蘭芳道:“我制止了的,可高大媽根本不理。”
許慧讓王老太下班。
王老太愣了一下:“不是說好了十二點過十分才能下班嗎?”
許慧道:“今天就提前下班吧,明天再準點下班。”
王老太這才開開心心地走了。
王老太走後,許慧和任蘭芳把筒子骨洗乾淨,在爐子上煨煬,中午賣蛋炒飯時搭配著賣。
做完這一切,許慧就讓任蘭芳去醫院拿前天做檢查的報告。
許慧告誡任蘭芳,拿了檢查報告,先去派出所,看是輕傷還是輕微傷。
如果是輕傷,就一定要把屠家母子送進監獄,哪怕吃半年的牢飯也是好的。
千萬別心軟,不然,以後吃苦的還是她孃兒四個。
如果是輕微傷,就一定要索要醫藥費。
任蘭芳一一記在心裡,解開身上的圍裙就走了。
許慧一面守在店裡煨湯,一面看醫書。
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十一點,可任蘭芳還沒回來。
許慧就沒等她了,動手蒸米飯。
放涼了的米飯做蛋炒飯比剛出鍋的米飯做蛋炒飯味道更好。
十一點半左右,任蘭芳才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
許慧見面就問:“你和幾個孩子沒什麼大礙吧?”
淚水在任蘭芳的眼眶裡打轉:“檢查報告上寫,我們孃兒幾個都有不同程度的肋骨骨折。”
“大夫說,我們命大,孩子爸再用點力,幾個孩子的肋骨斷了,插進肺裡,就沒救了。”
任蘭芳坐在一張椅凳子上痛哭失聲:“招娣幾個還那麼小,奮強他怎麼下得去手?那可是他的親生女兒!”
許慧在心裡冷哼,人家心裡哪有她母女四人!
她柔聲安慰道:“肋骨骨折只要不是特別嚴重的那一種,是可以自己自愈的,你也別太緊張。”
任蘭芳哽咽著道:“醫生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一想到三個女兒跟著我受了這麼大的罪,心裡就難受。”
想著還要做生意,她擦去眼淚,幫著許慧一起蒸米飯。
許慧問:“你把檢查報告拿到派出所,公安怎麼說?”
“公安說,屬於輕微傷。”
許慧啞然:“都把肋骨打骨折了,還只算輕微傷啊。”
任蘭芳哽咽著道:“公安說,斷兩根及以上肋骨,並且導致肺挫傷才能算輕傷。”
“那你申請要醫藥費了沒?”
“公安還是蠻公正的,判屠家母子賠付我母女四十塊錢的醫藥費和十塊錢的營養費,還罰了孩子奶奶十塊錢的治安費。”
“你男人她就沒一點事?”
提到這個話題,任蘭芳就很鬱悶:“他媽把責任全攬到自己身上,他能有啥事?”
“你孃兒幾個指認也沒用?”
“沒用,因為沒有第三者在場,不能證明我們孃兒的傷就是孩子爸打的。”
許慧寬慰她道:“好歹拿到了醫藥費,也不算白忙。”
任蘭芳道:“醫藥費還沒拿到手呢?”
“屠家母子不給?”
“也不說不給,說是沒錢,等有錢了一定給。”
許慧冷笑:“只要你跟你婆婆說,不給錢,你就去她兒子的單位鬧,他母子馬上就拿得出錢了。”
任蘭芳這才露出一絲笑意:“等下了班,我再去找孩子奶奶。”
這時,對面兩所學校不約而同響起了中午的放學鈴聲。
幾分鐘後,學生們像潮水一樣湧了出來。
住在學校附近的孩子結伴回家,路遠的孩子,則奔向各個小吃攤。
前一個還不怎麼熱鬧的街道,頓時變得喧囂起來,小攤販也精神抖擻地忙碌起來。
招娣姐妹也隨著人潮跑了出來,直奔小吃店,進門就幹活兒,連上學第一天的新鮮事都顧不上和媽媽妹妹分享,十分懂事。
許慧家的骨頭土豆湯早就熬得香飄十里,不少學生聞著香味跑了過來。
聽說一碗骨頭土豆湯要五毛錢,不少學生紛紛卻步。
不過也就五十碗的量,賣完是沒什麼壓力的。
今天還是許慧邊賣邊教任蘭芳怎麼做蛋炒飯。
她必須在這幾天裡教會任蘭芳蛋炒飯,等開學了,任蘭芳就得獨當一面,自己一個人賣蛋炒飯了。
任蘭芳在做飯方面還是有些天賦的,今天的蛋炒飯比昨天進步了一些,排在她面前買蛋炒飯的學生都比昨天多。
屠大媽來接兩個寶貝孫子放學。
大寶小寶聞到土豆骨頭湯的香氣,全都鬧著要吃。
五毛錢一碗,兩碗就要一塊錢,屠大媽再怎麼溺愛孫子也捨不得花這個錢。
她想辦法哄著兩個孫子回家,可大寶二寶就是不聽她的。
屠大媽眼珠一轉,跟兩個孫子耳語了兩句。
大寶懷疑地問:“照奶奶說的去做,就真的能夠喝到骨頭湯嗎?”
屠大媽點頭:“當然能!”
大寶小寶這才慢慢蹭進了許慧的小吃店。
趁著一個買了蛋炒飯的女學生不注意,小寶往她碗裡吐了一口口水。
那個女學生頓時氣憤地叫了起來:“這誰家的小孩?往我碗裡吐口水?”
說這話時,女學生難過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她家住得遠,每天中午只能在學校門口買午飯吃。
每天中午也就三四毛錢的飯錢,買了蛋炒飯,再就買不起別的了。
小寶往她碗裡吐了口水,這飯沒法吃了,她就只能餓肚子了。
許慧抬頭一看,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安撫女孩道:“別哭,你把飯倒到垃圾桶去,再把碗給洗乾淨了,阿姨重新給你炒一碗蛋炒飯。”
女孩含著淚問:“是免費的嗎?”
許慧笑著點頭。
女孩這才破涕為笑,把飯倒到了垃圾桶裡,然後把碗給洗乾淨。
許慧也說話算話,讓任蘭芳重新給她炒了一碗蛋炒飯。
大寶小寶還眼巴巴地等著那碗吐了口水的蛋炒飯歸他們,卻沒想到,許慧讓那個女學生倒了。
兩個熊孩子氣得要死,開始追著那些年齡小,又瘦弱的女學生吐口水。
店裡一片尖叫聲,不少女學生飯也不買了,嚇得跑出去,去別的攤位買吃的。
躲在暗處的屠大媽見了,樂不可支。
在心裡為兩個孫子鼓勁加油:“鬧,使勁鬧,把她家鬧得關門大吉才好!”
公安和婦聯的同志可以批評教育她,難道連不懂事的孩子他們也不放過?
所以她才慫恿著大寶小寶去許慧的小吃店鬧事。
許慧作勢要打大寶小寶,屠大媽就立刻跳了出來:“小孩子不懂事,你一個大人還計較上了,你的臉呢?”
任蘭芳氣得臉全黑,就要跟屠大媽理論,被許慧給攔住了。
許慧嚴肅地質問:“你的意思是,你兩個孫子來我店裡搗亂,我不可以說,不可以管教是不是?”
屠大媽翻著白眼道:“我家的孩子幾時輪到你管教了?你誰呀?”
“好,我明白了!”許慧。拿出兩枚一分的硬幣,衝著大寶,小寶兩兄弟招手:“你們過來。”
兩熊孩子都有些遲疑,扭頭看向屠大媽。
屠大媽用眼神示意他們過去,她倒要看看許會耍什麼花招。
兩熊孩子這才戰戰兢兢地走到許慧跟前。
許慧把那兩枚一分的硬幣一個孩子給了一枚,正色道:
“只要你們不在我的店裡搗亂,每天中午我都會給你們一分錢拿去買糖吃。”
“不然不僅沒有糖吃,我還指使小朋友打你們,你們自己選。”
大寶和小寶又不是傻子,在捱打和有糖吃之間,肯定是選擇有糖吃。
他們各拿了一枚一分錢的硬幣開心地走了。
屠大媽也很開心,因為許慧做出了讓步,就證明她贏了。
雖然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可是出了一口心中惡氣。
許慧回到灶前,繼續賣蛋炒飯。
任蘭芳小聲嘀咕道:“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慣著小寶兄弟兩個,你怎麼還要慣著他們?”
“他們敢跑到咱們店裡來鬧事,一看就是他們奶奶指使的。”
許慧雲淡風輕道:“管他是誰指使的,每天也就花兩分錢打發他們,不吃虧。”
她是想用兩分錢讓大寶小寶吃大虧。
任蘭芳見她這麼說,也不好再多說。
還沒到一點半,飯就賣得差不多了,至於骨頭土豆湯早就賣完了。
畢竟上她們家吃飯的,不止學生,還有成年人。
許慧和任蘭芳一起收了攤,做飯自己吃。
任蘭芳剛炒好菜端上桌,陸啟賢開著車又來了。
許慧忙請他吃午飯,還問他幾個同事怎麼沒來。
如果他幾個同事也要來,她這就去不遠的國營飯店買幾個菜回來。
陸啟賢看了一眼桌上的幾個菜,好歹還有一盤青椒炒肉,吃得也不算差?
他把鑰匙還給她:“你不用管我和我幾個同事,你安心吃自己的飯。”說罷,就走了。
吃完午飯,兩個大孩子就上學去了,許慧和任蘭芳把店面收拾了,就帶著盼娣一起回家。
三個人上到三樓,推開兩家合用的團結戶大門。
許慧隔著第一道鏤空的鐵藝鐵門,就看見第二道木質大門給換成了嶄新的鐵質的防盜門。
這年頭,防盜門很少見,但還是有的,只是普通人買不到,也買不起。
許慧來自前世,自然見過,也用過防盜門。
她驚喜地叫了一聲,迫不及待地開了第一道大鐵門,然後飛奔著到了防盜門前。
防盜門是虛掩的,許慧推開防盜門,眼前頓時一亮。
客廳的傢俱煥然一新,有一套木質沙發,一套飯桌和一個五屜櫃。
她又咚咚咚上了樓上,推開自己的房門,發現房門也換了新鎖,鑰匙就掛在鎖上,裡面也全都是新傢俱。
一張大床,床頭櫃,書桌,和一排大衣櫃。
傢俱不多,但實用,而且讓房間看起來簡潔、整齊。
許慧又推開隔壁為趙青青預留的房間。
自己房裡和客廳的傢俱全搬到了趙青青的房間裡。
五屜櫃和大衣櫃並排放在一起,那套飯桌就放在了窗前。
既可以用來吃飯,又可以當書桌。
許慧心裡比喝了蜜還要甜。
陸啟賢一大早上帶著幾個手下,要她家的鑰匙,原來是想給她一個這麼大一個驚喜。
防盜門的鑰匙就放在客廳的飯桌上,許慧給任蘭芳演示了幾遍怎麼開和關防盜門,任蘭芳就學會了。
許慧興沖沖地下了樓,找了個公用電話亭往陸啟賢的家裡打了個電話。
——陸啟賢今天能帶著幾個手下給她買傢俱,安裝防盜門,肯定是今天休息,不然不敢耽誤工作給她做這些。
所以許慧才會電話直接往陸啟賢家裡打。
許慧猜得沒錯,陸啟賢和部分手下今天休息。
給許慧買傢俱、安裝完防盜門,請幫忙的同事大吃了一頓。
陸啟賢回到家裡,準備衝個澡就睡。
這幾天不分晝夜工作,實在是太辛苦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覺。
結果許慧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聽到許慧心花怒放地說著謝謝,陸啟賢不由自主地嘴角飛揚。
許慧用手指卷著電話線,問:“陸大哥,那些傢俱和防盜門一共花了多少錢,回頭我給你。”
陸啟賢的聲音溫和地響起:“不用,只當我送給你獨立生活的禮物。”
許慧大方地接受了。
如果兩人能成為男女朋友,她用一輩子還他這份情。
如果兩個人沒緣分,她就在以後的歲月裡,把這份人情還在他妻兒身上。
她是個有邊界感的人,不會隨便接受別人的禮物。
三點還沒到,劉師傅就開著拖拉機來了。
許慧聽到聲音,這才恍然記起自己訂的貨,拿上錢,帶著任蘭芳下樓收貨,盼娣也緊跟在後面。
幾個人才一出鐵門,就被王老太叫住:“小許,上午來你家的都是些什麼人?”
許慧很討厭別人打聽她的私事,說了句:“我現在有事,回頭再說。”帶著任蘭芳和盼娣跑了。
劉師傅坐在拖拉機上正東張西望,見許慧來了,也就放心了。
許慧把運費給了,就開始搬貨。
門面就那麼大,再放不下多少貨了,這次買的貨就往家裡放。
米麵油啥的就放在客廳角落裡,雞蛋就放在自己房裡。
劉師傅是個實誠人,見許慧東西買得多,她和任蘭芳又是女同志,和上次一樣,主動擼起袖子幫她們搬貨。
三個人一趟又一趟地搬貨,王老太就坐在屋裡看著他們搬貨。
好不容易搬完了貨,許慧跑到小區的小賣部買了五瓶冰鎮汽水,她和任蘭芳母女一人一瓶,另外兩瓶給了劉大叔。
大熱天的,幹了體力活兒,來一瓶冰鎮汽水,真是爽呆呆,更何況劉師傅一口氣喝了兩瓶。
喝完汽水,劉師傅嘴巴一抹,從拖拉機的後車廂裡拿出一籃菜遞給許慧。
喜滋滋地道:“昨天幸虧有你指點,我把沒人認領的菜拉到別的小區去賣,很快就賣完了。”
“我回去跟我老婆說,我老婆讓我帶了這一籃菜給你。”
“自家種的,沒花錢,你就別客氣。”
許慧說了聲“好”,大方地接過了菜籃子。
劉大叔坐上了拖拉機:“只要我來江城賣貨,就給你帶菜。”
要不是許慧無意中指了他一條賺錢的門路,他還沒想到給人送貨,更沒想到,還能去別的小區賣貨。
許慧應了聲好。
禮尚往來,自己以後在劉師傅手裡拿貨,讓他有錢賺,什麼人情就都還了。
許慧提著一籃子菜,和任蘭芳母女倆一起回家。
路過王老太家時,王老太看見她手裡的那一籃子菜,問:“你哪來的這麼多菜?”
這一看就不像是買的,誰會一口氣買這麼多菜?
江城別說夏天了,冬天都沒有囤菜的習慣,都是吃多少買多少。
許慧淡淡道:“老鄉給的。”
和任蘭芳母女快步進了屋,把王老太關在了鐵門外。
王老太氣得直跺腳,她還沒打聽上午來給許慧買傢俱、安防盜門的都是些什麼人,死丫頭就把門給關了~
一行三人進了客廳。
許慧和任蘭芳蹲在地上檢視菜籃子裡的菜。
許慧見菜籃子裡有一大捆韭菜,砸了砸嘴巴:“這麼多韭菜,包餃子吃最香。”
她雖然會包餃子,但是怕麻煩。
任蘭芳道:“你想吃,我現在就動手包,晚上大家吃餃子。”
她是北方人,包餃子對她而言不在話下。
盼娣高興地直拍巴掌:“今天有餃子吃嘍!”
小傢伙愛吃餃子,可一年到頭也吃不了幾個。
奶奶不給她姐妹三個吃,一般就大年三十給幾個。
許慧不好意思地搓著手道:“多包點,我想叫陸大哥也來吃。”
任蘭芳雖然沒八卦地打聽許慧和陸啟賢的關係,但也能猜出幾分,笑呵呵地答應了。
許慧下樓去公用電話邀請陸啟賢上她家吃餃子。
陸啟賢看著同事剛送來的幾斤葡萄,想到自己反正沒有味覺,也吃不出葡萄有多好吃,不如送給小姑娘,於是答應去赴約。
許慧喜不自勝。
路過自家小吃店,突然想起還沒寫招聘啟事。
不過她打算通知高大媽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再寫招聘啟事。
高大媽因為自己找了個只幹半天活兒的工作,工資還不低,還包早餐。
心裡高興,買了半斤五花肉,打算做道青椒五花肉慶祝慶祝。
高大媽一邊把五花肉切成片,一邊跟鄰居炫耀。
鄰居雖然聽著很不舒服,可面子上還有應和,像吞了只蒼蠅似的噁心。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喊高大媽。
高大媽從廚房伸著腦袋往外看,頓時滿臉堆笑:“是小許呀,快請進,快請進!”
許慧就站在她家團結戶的大門口道:“不用了,我是來通知你,明天不用去上班了,你被解僱了。”
高大媽的鄰居聽了心裡嗤笑,故意疑惑地問:“怎麼才上了一天班就解僱了?”
高大媽臉上掛不住,走出廚房,黑著臉質問:“你憑啥開除我?”
“憑你煮的面不好吃,憑你把店裡的東西據為己有,這兩條,其中任何一條都能解僱你!”
許慧不甘示弱地懟了回去。
是不是看她是鄉鎮姑娘,年齡小,很好欺負啊!
她心理年齡可不小,有二十九了,老阿姨了!
高大媽瞪著眼睛道:“我煮的麵條怎麼不好吃了?十五斤麵條不都賣完了?”
許慧面若寒霜:“你怕不是忘了我是老闆,我認為你做得不好吃,那就是不好吃!”
“再說了,憑著你私拿店裡的東西,我都有權開除你,而且拒付工資!”
許慧說完,轉身就走,和不講理的人講理,白廢唇舌。
這時,從高大媽家走出一箇中年男人和兩個年輕男子以及一個年輕女子。
那個中年男人一臉兇相對許慧道:“我們這裡可不是菜園子,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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