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許慧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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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古秀還是有些擔心:“拿你姐換彩禮,這筆錢怎麼過明路?”
“媽就說是找人借的,等爸好了,讓爸和哥還有姐一起還這筆錢,我不就又多了五千塊錢的手術費嗎?媽身上的壓力也會輕一些。”
古秀誇道:“我家玥玥真聰明。”
許若塵趕回家裡拿了存摺,又匆匆去銀行取了錢來到醫院,看見古秀和妹妹居然有說有笑。
他十分訝異地走過去,不解地問:“你們在高興啥?”
許玥嗔了他一眼:“爸都那樣了,我和媽哪高興得起來?”
“是我和媽想到了給爸籌集手術費的方法,才笑了一下。”
許若塵一聽這話,沉重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
他開心地問:“啥方法,說來聽聽!”
許玥便把她剛才和古秀所說的,複述了一遍給許若塵聽。
但是絕口不提她和古秀打算偷偷把許慧嫁掉換彩禮一事。
別的事情都可以告訴許若塵,並且取得他的支援,唯獨這件事不能說。
許若塵為人正直,是不會同意她們這麼做的。
許玥也沒說這些全是她的主意,這樣就能讓許若塵誤以為是古秀的主意。
壞人她是要做的,但是鍋她是不背的。
許玥見許若塵良久沉默,泫然欲泣地問:“哥不同意媽這麼做嗎?那爸怎麼辦?”
許若塵輕嘆了口氣:“我不是不同意,我是在想,即便這麼做了,錢還是不夠。”
“媽打算出去借五千塊錢,爸的手術費不就夠了?”
許若塵狐疑地問:“這麼大一筆錢,誰拿得出來?即便拿得出來,誰又肯借?”
“我有個好友,她拿得出五千塊錢,我想向她。”
“當然不能白借,我打算要給人家算利息,而且還要比銀行的利息高,人家才肯借。”
古秀紅著眼眶道:“不借錢,怎麼湊夠你爸的手術費?”
許玥道:“我們又不是姐姐,沒那麼狠的心腸,不管爸爸。”
“這錢必須借,頂多以後我和哥哥慢慢還。”
“媽,你快去借錢吧,早借到手早安心。”
“我去給爺爺奶奶報信,爸出車禍了,這麼大的事不能不通知爺爺奶奶。”
“哥,你就留在醫院裡等姐姐和陸大哥。”
許若塵點頭答應了。
古秀和許玥剛走出住院部大樓,就被趕回醫院的許慧和陸啟賢給撞見了。
儘管古秀母女十分謹慎地打量著四周,可陸啟賢把車停在一輛大卡車一側。
他和許慧能看到古秀母女,古秀母女倆的角度是看不見她們的。
許慧納悶道:“她們不好好守在醫院,怎麼跑出來了?還鬼鬼祟祟的。”
陸啟賢道:“你不是懷疑她們在算計你嗎?那我們跟蹤她們,看有沒有發現。”
陸啟賢和許慧從車上下來,小心翼翼地跟在古秀兩人身後。
古秀和許玥到了醫院大門口就分開了,許慧和陸啟賢就一人跟一個。
許慧負責跟著許玥。
許玥倒沒有特別的舉動,找了個公用電話,不知跟誰通了一會兒電話,就回了醫院。
許慧等許玥進了醫院好一會兒,這才來到那家公用電話亭。
直接給了電話亭老闆一塊錢,向他打聽,剛才許玥在電話裡都說了些什麼。
老闆撓了撓頭:“就聽見她叫奶奶來一趟縣裡,還提到車禍啥的,我沒注意聽。”
雖然只是隻言片語,可許慧已經大致猜出,許玥剛才是在跟許老太通話,告訴許老太許大山出車禍一事。
但許玥絕對不止跟許老太提車禍一事,應該還提了別的事,究竟是什麼事?
許慧帶著滿腹問號來到了許大山的ICU病房外。
許若塵抬眼看她:“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陸公安呢?”
“他有點私事要處理。”許慧問,“你手上有多少錢?”
許若塵道:“二百四十八。”
許慧雖然沒說什麼,可面露鄙夷之色,數了三百五十二塊錢給他,讓他去繳費。
許若塵臉上有些發燙,他是兄長,還上班了好幾年,卻只拿得出這麼一點錢。
繳完費,許若塵回到許大山的ICU病房外,和許玥坐在一起。
兄妹倆小聲說著話,誰也沒理許慧,許慧卻安然自得。
一直到中午,陸啟賢才回來,他無視許若塵和許玥,帶許慧出去吃飯。
他點了一道腐竹燒肉、一道番茄炒蛋,外加一道三鮮湯。
他以為許大山出車禍躺在ICU病房裡,小姑娘會吃不下飯,見許慧胃口還好,也就放心了不少。
許慧把腐竹燒肉裡面的五花肉挑出來夾給陸啟賢,問:“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發現了什麼?”
陸啟賢便把自己跟蹤古秀的全過程說了一遍。
古秀和許玥分手之後,首先去了胡德利家,兩人交談了很久,古秀才出來。
至於交談了什麼,陸啟賢就不得而知了。
之後,古秀又去找了古建國,兩人交談了片刻,古建國就去找王坤平。
陸啟賢打算安排人手輪流盯梢古秀、胡德利等人,看看古秀找他們究竟幹嘛。
古秀找古建國的目的許慧猜不出來,可她找胡德利的意圖許慧卻隱隱猜到了幾分。
古秀難不成又想像前世那樣把她嫁給胡德利?
這可比前世提前了一年。
前世,許慧會嫁給胡德利,是因為他前世的這一年養豬暴富了。
第二年大張旗鼓地放出風聲,願出五千塊彩禮,娶個漂亮的黃花大閨女,古秀就連忙把她嫁了過去。
可現在,胡德利只是小富,也沒有娶妻的意思,古秀怎麼就找上了他?
難道,古秀和她一樣重生了?
陸啟賢見許慧沉默不語,問:“你在想什麼?”
許慧回過神來:“我在猜,我媽會不會打著救我爸的名義,把我嫁給胡德利換彩禮?”
“除了這種可能,我實在想不透我媽找他還能有什麼別的目的。”
陸啟賢一聽這話,心裡突然堵得慌。
他絕不允許小姑娘嫁那種男人。
.....別的男人也不行!
他穩了穩自己的情緒:“真要是那樣,那就別打草驚蛇,將計就計好了。”
“等你媽拿到了彩禮,用在了你爸的身上,我們再追究古秀的責任。”
許慧壞笑著點頭:“明白。”
到那時,古秀從胡德利那裡弄來的錢花完了,可她又不可能嫁給胡德利,這錢古秀就得吐出來還給人家。
可古秀拿什麼還?
並且古秀包辦她的婚姻,是會受到法律制裁的。
雙重打擊,不知道古秀挺不挺得住。
陸啟賢問許慧,她跟蹤許玥有沒有發現、
許慧道:“發現是有的,但是不多。”然後把她跟蹤許玥的情況跟他說了。
兩人在小飯館吃飯時,古秀也回到了醫院。
許玥一見她,就急切地問:“媽,人家答應借錢了沒?”
古秀衝她眨了眨眼:“答應了,不過只答應借三千塊。”
許玥愕然,藉口肚子餓,讓許若塵去買飯,把他支開,這才小聲對古秀道:“怎麼只有三千塊的彩禮?”
古秀喜滋滋道:“三千塊錢不少了,胡老闆看了你姐的照片,雖然喜歡,可也只願意出兩千塊錢的彩禮,這還是我討價還價才爭取到的。”
古秀明顯有些激動:“小賤人的美貌總算能有點用,居然能換這麼一大筆彩禮!”
許玥緊蹙了眉,她明明記得前世拿小賤人換了五千塊的彩禮,怎麼這一世變三千了?
她想起前世胡德利一見許慧就口水直落三千尺的猥瑣模樣,問古秀:“胡老闆啥時候相看姐姐,怎樣相看?”
“待會兒就來相看,只當陌生人路過偷偷相看。”
“我跟胡老闆明說了,讓你姐心甘情願地嫁給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不可能正兒八經地相親,只能偷偷相看。”
“只要他滿意了,定好婚期,我們就讓你姐吃下安眠藥,人事不省地嫁過去,胡老闆答應了。”
胡老闆會答應許慧以這樣的方式嫁給他,許玥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這個年代,盲婚啞嫁的現象相當普遍。
說是不讓包辦婚姻,可包辦婚姻的現象不少。
別說下安眠藥把人嫁過去的,五花大綁嫁過去的也有。
許玥點點頭:“如果胡老闆看過本人,對姐姐相當滿意,媽就坐地起價,把彩禮漲到五千!”
古秀愣在了當場:“五千塊的彩禮,誰會給!”
三千塊都高得離譜。
許玥道:“媽試一下嘛,萬一胡老闆答應了呢。”
陸啟賢和許慧吃完午飯,一起返回了縣醫院。
古秀見陸啟賢去而復返,很不自在。
要是他不走,待會兒胡老闆來相看許慧,萬一叫他看出破綻可就糟了,人家可是公安。
古秀訕笑道:“陸公安,你咋又來了?”
“我們這裡沒啥事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謝謝你了。”
陸啟賢淡淡道:“我問你幾個問題就走。”
古秀和許玥全都緊張起來。
古秀擠出一個笑,對陸啟賢道:“陸公安要問啥,儘管問吧。”
陸啟賢問:“肇事者是逃逸了還是被抓住了?”
這個問題他一直就想問,可一直沒來得及問。
原來姓陸的問的是這,古秀在心裡大鬆了口氣。
“逃逸了。”她答道。
陸啟賢默了默:“你能把昨天晚上發生車禍的情形詳細地說一遍嗎?”
古秀暗暗有些緊張,姓陸的該不會對自己有所懷疑吧。
她極力讓自己淡定,點頭道:“可以。”
古秀講述的,和食品廠那些街坊們所說的大致差不多。
不過陸啟賢還是提了幾個問題。
“看見摩托車的車牌沒有?”
古秀認真地回憶了一下,搖頭道:“好像沒有車牌。”
“肇事者的長相呢?”
“只能判斷是個男的,因為戴了頭盔,沒有看到他的長相。”
陸啟賢讓古秀描述一下摩托車的樣子。
古秀也因為那條路是鄉下土路,沒有路燈的緣故,沒有看清那輛摩托車的樣子,只知道是輛高大的摩托車。
陸啟賢問完了,就告辭離開,許慧送他。
陸啟賢低聲道:“你爸的車禍果然有問題。”
許慧驚愕道:“你有發現?”
“暫時沒有,我是從你媽眼裡的慌亂判斷出來的。”
許慧訝異了幾秒。
剛才古秀講述車禍時,她一直盯著古秀,卻沒發現她有任何異常,而陸啟賢卻看出她不對勁。
到底是幹刑警的,目光就是比普通人敏銳。
許慧問:“我媽對車禍有所隱瞞或者說了謊?”
“兩者都有可能。”
許慧問:“有希望找到肇事者嗎?”
只有找到肇事者,才有可能揭開謎底。
陸啟賢沉吟了片刻,道:“就目前掌握的情況,很難。”
“不過,你爸的車禍如果是許玥和你媽一起策劃的,我們可以聲東擊西,說不定能引蛇出洞。”
“我想先調查一下案發現場,看有沒有發現,再決定下一步。”
送走陸啟賢,許慧回到許大山的病房外,見古老爺子和古建國都來送午飯來了。
午飯不算差,有一道紅燒肉,再就是兩個青菜和一道紅燒豆腐。
古老爺子和古建國一見許慧,就熱情地招呼她來吃午飯,不過被許慧拒絕了。
古老爺子旁敲側擊地問許慧,昨天晚上,有沒有在陸老太太面前替她舅舅美言幾句。
許慧不想和他虛與委蛇,直截了當道:“沒有。”
古老爺子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也沒有之前那麼親切了。
古建國看了許慧一眼,雖然什麼也沒說,心裡卻暗暗打定主意。
既然小賤人不仁,那就別怪他不義,拿她的錄取通知書去換前程。
他本來還有些猶豫的,怕這樣做得罪許慧,從此就斷了陸家這條線,現在沒這個顧慮了。
誰叫小賤人不肯幫他的!
古秀母女和許若塵三個人吃四道菜,相當充足。
許玥一臉的憂心忡忡,吃起紅燒肉來卻毫不含糊,一大碗紅燒肉她就吃了大半。
古秀和許若塵沒怎麼說話,飯也沒怎麼吃,是真的憂心忡忡,不像許玥,是裝的、
特別是古秀,吃口飯,發半天的呆,眼淚啪嗒啪嗒往碗裡落,十分傷心。
許慧看在眼裡十分不解。
當年雖說是古秀倒追的許大山,可婚後,許大山愛古秀明顯比古秀愛他多,古秀一點頭痛腦熱他都關懷備至。
反觀古秀,對許大山並不怎麼上心,幾年了,才會想起給許大山添置新衣,更別說關心他了。
許大山要是生病了,病好了,古秀都不會知道他生病了。
古秀表現的這麼傷心,實在是出乎許慧的意料。
許慧正不動聲色地觀察古秀幾個,忽然察覺到有人在暗中打量她。
她順著視線看過去,看見了一個她終身難忘,無比厭惡的人。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前世有名無份的丈夫胡德利。
他怎麼會在這裡,還色迷迷地打量著自己,就好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許慧猜,胡德利出現在這裡絕對和古秀有關。
她扭頭去看古秀和許玥。
古秀和胡德利有眼神互動,不留意,根本就發現不了。
許玥表面上安安靜靜,看她的眼神卻充滿了陰狠和幸災樂禍。
不過許慧看向她時,她立刻換上人畜無害的表情。
許慧如果不是對這個狗東西瞭如指掌,還以為剛才自己看花了眼。
胡德利在不長的走廊上來來回回走了幾遍,就離開了。
許慧見狀,也起身離開,向廁所的方向走去。
古秀親眼看著許慧進了廁所,這才起身去追胡德利。
吳德利並沒有走遠,古秀很快就追上了他。
兩人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停下了腳步。
許慧根本就沒有上廁所,而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角落的背面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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