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渣狗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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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慧賣了鱔魚,就給陸啟賢打電話,她要從謝謝他的生日禮物開始追求他。
盧家敏從陸啟賢的辦公室經過,聽到裡面電話響個不停,陸啟賢卻不在,想起他今天休息。
盧家敏走了進去,拿起電話接聽:“您好,這裡是省公安廳刑偵一組,請問,您哪位?”
電話那頭,許慧愣了一下:“您好,我想找陸隊長,請他接電話可以嗎?”
盧家敏聽到是個女聲,而且還有點耳熟,有點像那隻名叫許慧的狐狸精的聲音。
她警惕地問:“你是誰?”
許慧又愣了一下,以為這是刑偵隊的規定,老老實實報了自己的名字:“我是許慧。”
果然是她!
盧家敏眼裡透著敵意:“陸隊不在,你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轉告。”
許慧拒絕:“不用了。”
“陸隊什麼時候回來?我那時再打來。”
“這個不好說,刑偵組為了破案,經常外出的。”
許慧失望地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然後乘班車回家。
她和往常一樣,在桃花鎮下了車。
還沒走多遠,就聽見有人在喊她。
那是朱其劍的聲音。
許慧反感加作嘔地擰了擰眉,假裝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這種豬狗不如的渣男她一輩子都不想和他有任何來往。
因為,噁心!
死賤人居然敢不搭理自己!也不想想以前是怎麼像只狗一樣舔自己的!
朱其劍頓時來氣了,小跑著追了上來,狠狠拉了許慧一下,帶著薄怒問道:“我叫你,你怎麼不答應?”
雖然明知道許慧已經不喜歡她了,也明知道為了許玥要討好許慧。
可是已經習慣了對許慧這條舔狗頤指氣使,朱其劍一時改不過來。
許慧一想到眼前這隻渣狗前世今生為了利用她服侍他奶奶,就一肚子的氣。
這條渣狗還敢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好像她不理他,就該天打五雷轟似的。
他這種破爛玩意兒,哪來這麼大的臉!
許慧心中暴怒,抬起手來,給了朱其劍響亮的一耳光,怒目圓睜道:“你這個流氓,再摸我試試?”
“誰是流氓?你含血噴人!”朱其劍氣得臉通紅,同時還有些慌張。
被扣上流氓的大帽子,那可不是好玩的。
“我讓你不承認!”
許慧掄著手裡的空桶狠狠向朱其劍的腦袋抽去。
只聽啪的一聲響,塑膠桶都被抽得粉碎。
許慧嘴裡大叫著:“抓色狼呀,幫忙抓色狼呀!”
朱其劍見狀,顧不得臉都被碎裂的塑膠桶抽破了,倉皇逃跑。
不跑不行,怕被當色狼給抓了,跳到黃河也說不清。
許慧在後面窮追不捨,邊追邊喊“抓色狼!”
陸啟賢一大早開著吉普車趕往桃花鎮,向許慧解釋誤會。
恰巧看見小姑娘追著一個長得猥瑣的矮個男子滿大街跑,還大聲喊“抓色狼!”
他頓時黑了臉,停下車,從車上下來,幾個箭步就來到了朱其劍的面前,當胸一腳踹了過去。
朱其劍被他踹得飛出幾米之遠,躺在地上,一時掙扎不起。
許慧這時跑到了跟前,帶著驚喜氣喘吁吁道:“謝謝你,陸大哥。”
陸啟賢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剛才……剛才……摸我屁股……”
在心儀的男人面前,許慧說這種謊還是很害羞的,臉都紅透了。
可今天,朱渣狗非要送上門來跪求她收拾,她也只能成全他,新仇舊恨一起報,所以這個謊她必須說!
陸啟賢一聽這話,臉色更加陰沉,好像自己的稀世珍寶被一雙髒手碰了。
他後悔自己剛才踹輕了。
“你冤枉我!”朱其劍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激動地大喊大叫。
陸啟賢從身上掏出手銬,把朱其劍的手反銬在背後,冷聲道:“人家姑娘有沒有冤枉你,公安會調查的,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陸啟賢押著朱其劍,帶著許慧去了桃花鎮派出所。
李海見了,問:“什麼情況?”
陸啟賢把大概情況跟他說了。
李海和一個同事分別審問許慧和朱其劍。
兩個人,一個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一個一口咬定對方就是色狼。
李海把許慧和朱其劍留在審訊室裡,獨自一人走了出來。
陸啟賢問:“審得怎樣了?”
李海把情況告訴了他:“我現在去找證據。”
陸啟賢道:“我跟你一起去。”
兩個人來到桃花鎮客運站,向周邊的小攤販進行調查。
一共七家小攤販,就有六家指證的確是朱其劍耍流氓在先,許慧才追著他打的。
李海秉公執法,再三追問:“你們親眼看見那個男的耍流氓了?他怎麼耍流氓的?”
幾個小攤販的證詞差不多。
他們聽到耳光聲就抬起頭來,看見朱其劍的手正從許慧的身上收回,那部位……好像是屁股~
陸啟賢和李海交換了個眼色,這一點和許慧所說的一模一樣。
那些小攤販之所以會這麼說,其實是先入為主造成的。
他們聽到耳光聲,抬起頭時,又聽到許慧怒斥朱其劍的那句話。
又看見朱其劍收回的那隻手,就想當然地誤以為,朱其劍摸了許慧的屁股。
那幾個小攤販還反映說,他們幾乎天天看見許慧在這裡乘車,從來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爭執,今天還是第一次。
李海讓那幾個小攤販在他做的記錄上按手印,或者簽字,那幾個小攤販都毫不猶豫地照做了。
剩下的那家小攤販因為忙生意,沒有看見事發全過程,所以沒有參與。
兩個人回到桃花鎮派出所,李海把調查的證據甩在朱其劍的面前,冷肅著臉道:
“你別以為嚴打過去了,耍下流氓不是啥大罪。
我告訴你,流氓罪量刑,起步三個月管制!”
朱其劍痛哭流涕的喊冤:“我真沒有耍流氓!那些人冤枉我!”
李海冷冷道:“那些人為什麼冤枉你,全都跟你有仇?”
朱其劍頓時啞了口,只得改口道:“公安同志,我不能坐牢的,我還有個癱瘓在床的奶奶要照顧。”
“我要是坐牢了,誰照顧我癱瘓在床的奶奶,我奶奶會餓死的!”
李海義正言辭:“你當時做壞事時,怎麼沒有想到你奶奶?”
“現在就把你奶奶當擋箭牌,想要逃避刑事責任,你也想得太美了。”
“如果所有的犯罪分子都找藉口,逃避法律的制裁,那還要法律幹嘛?”
“再說我沒給你機會嗎?我讓你坦白從寬是你自己不聽!”
“如果你一開始坦白從寬,還有可能不追究法律責任,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朱其劍欲哭無淚。
不是他不肯坦白從寬,是他確實沒有對許慧耍流氓。
李海十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放心,管制不用坐牢,只是限制活動範圍而已,不影響你照顧你奶奶。”
朱其劍稍稍安心,大著膽子追問:“管制後,能去省城嗎?”
李海不無譏諷:“想桃子吃呢,能去省城那還叫管制?判決後,你的活動範圍不能超出桃花鎮。”
朱其劍急了:“公安同志,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現在正面臨著畢業分配,不能不去學校的。”
李海嗤笑:“你都犯法了,還有資格參加分配?你怕不是還沒睡醒吧。”
朱其劍頓時像死了全家似的,哭喪著臉問:“公安同志,我現在交代別的情況,可不可以從寬處理?”
李海公事公辦,面無表情道:“那就要看你交代的情況價值有多大,是否真實。”
朱其劍咬了咬牙,心一橫,把許玥給供了出來。
說是許玥指使他來找許慧的,想說服許慧把讀大學的機會讓給許玥。
什麼“讓”,明明就是冒名頂替!
李海上下打量著朱其劍。
眼前這個男青年長著一張鞋拔子臉,還有些矮,也不知有沒有一米七。
渾身上下沒一處吸引女孩子的地方,他哪來的底氣能讓集美貌和智慧於一身的許慧聽他的?
李海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朱其劍略有些嘚瑟道:“我是許慧的暗戀物件,她對我言聽計從,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李海看著他臉上被許慧用水桶抽出的血痕,譏諷道:“那她怎麼還會追著你打?”
朱其劍在椅子上扭了扭,難堪道:“我說的是以前~”
李海讓他在筆錄上按手印和簽名:“雖然你是別人指使的,可跟你耍流氓沒有半點關係。”
“你交代的這些情況不能算是坦白,也就無法從寬。”
朱其劍頓時傻了眼,為了免受刑罰,讓自己有分配工作的資格,他連心上人都供了出來,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早知道就不把心上人給牽扯出來。
李海從審訊室出來,許慧早就已經做完了筆錄,和陸啟賢一起坐在大廳裡。
李海把剛才審訊朱其劍的全過程跟他們大致說了一遍。
有些同情地對許慧道:“你妹妹還沒死心,還想冒名頂替你,在沒有正式讀大學之前,你一定要時時刻刻提防你妹妹。”
許慧感激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李海又呵呵冷笑了幾聲:“那個朱其劍說你暗戀他,就他那個逼樣,誰會暗戀他?真會往臉上貼金!
許慧同志,我說得對不對?”
許慧尷尬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小小聲道:“我……以前眼瞎過。”
這下輪到李海尷尬了,藉口有工作要忙,溜之大吉。
陸啟賢扭頭去看許慧。
女孩低垂著腦袋,雖然眼睫毛很長也很密,遮住了她眼裡的情緒,可他還是感覺到了她心裡的憂傷,不由心疼。
他站了起來,對許慧道:“走吧。”
許慧聽話地站起身來,跟著陸啟賢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一事來,問:“陸大哥,如果一個人犯了罪,犯罪記錄是要跟著檔案一輩子嗎?”
陸啟賢點頭:“是的。”
“聽說有犯罪記錄的學生,學校是不會分配工作的,是不是呀?”
“是的,並且也沒資格參軍。”
“那麻煩陸大哥一定要讓李公安通知朱其劍的學校,可以嗎。”
陸啟賢點了點頭:“可以。”
不知道朱其劍如果不能分配工作,許玥還還願不願意和他玩地下情。
出了桃花鎮派出所,許慧正斟酌著怎麼開口請陸啟賢吃飯。
讓她主動追求男人,她還是很害羞的。
陸啟賢率先開了口:“上車,去你家。”
許慧愣了一下:“去我家幹嘛呀?”
“教育你妹妹!”
許慧聽了很高興,跟著陸啟賢上了車。
許玥對陸啟賢有好感,那次在鎮衛生所她就看出來了。
被自己心儀的男人教訓,許玥一定會爽翻吧。
陸啟賢開著吉普,帶著許慧很快就來到了許家門前,引得一些在外乘涼的街坊好奇地圍了過來。
許玥在家裡聽到門外有汽車聲,她好奇地往外看了一眼。
見許慧跟著陸啟賢從吉普車下來,眼裡寫滿了妒嫉恨。
她剛想迎出去,古秀下班回來了。
古秀十分熱情地對陸啟賢道:“陸公安,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都中午了,就在咱們家吃飯吧。”
陸啟賢面色嚴肅:“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批評教育許玥的!”
恰巧許大山也下班回來了,聽到陸啟賢的話,他從腳踏車上下來,頭疼地問:“陸公安,玥玥又做錯了啥?”
陸啟賢便把許玥唆使朱其劍去說服許慧,讓她冒名頂替上大學一事說了一遍。
他冷著臉對許大山道:“我之前就警告過你們,不許再打頂替許慧讀大學的主意,你家許玥卻還沒死心!”
“我跟你們說,我會盯牢許玥的,只要她敢頂替許慧讀大學,我就抓她!”
許玥在屋裡臉都嚇白了,心裡後悔不迭。
都怪自己沒有及時通知朱其劍,許慧已經發現了他倆的地下情。
現在弄巧成拙,叫陸啟賢知道了,上門當著這麼多街坊的面批評她!
許玥眼珠轉了轉,像死了爹媽似的,哭著從屋裡出來:“陸大哥,我沒有那麼做。
是朱其劍冤枉我,我都和他從沒來往,又怎麼可能指使得動他?”
“倒是姐姐一直暗戀朱其劍,又是貼錢,又是服侍他奶奶。
一定是姐姐和朱其劍串通汙衊我的,嗚嗚嗚。”
“不過我不怪姐姐,之前我做了太多對不起姐姐的事,姐姐怎麼報復我我都沒有怨言。”
“陸大哥,求求你,千萬別批評我姐,嗚嗚嗚。”
陸啟賢涼涼地看著她:“行了,別演了,朱其劍已經招了,他和你才是情侶。”
“還有,請叫我陸公安。”
“我和朱其劍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陸公安,你一定要相信我!”許玥還在哭唧唧,不過不敢再叫陸啟賢陸大哥了。
許慧看著許玥手上的銀手鐲,淡淡地問:“你和朱其劍真沒關係?”
許玥見她盯著自己的銀手鐲看,表情僵了僵。
今天上午,她一個人在家,才把銀手鐲戴在手上臭美。
陸啟賢突然上門,她一時緊張,就忘了把銀手鐲取下來。
現在取下來已經來不及了,她只得把那隻手背在身後。
許慧上前兩步,抓住她那隻戴著銀手鐲的手,舉起來給眾人看:
“你這銀手鐲不是朱其劍送你的定情信物嗎?”
“你們都暗中處物件了,你還說你和他沒有往來,你能再無恥一點嗎?”
許玥哭得梨花帶雨道:“我早跟爸媽交代過,這銀手鐲是一個女同學送我的生日禮物。”
“姐,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說謊呀!”
許大山詫異地看了一眼許玥。
她啥時候跟他夫妻交代過那個銀手鐲的來歷?
明知道小女兒在說謊,可他不能戳穿。
小女兒的名聲已經夠臭了,他不能讓她名聲更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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