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染墨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章 不愛看電影,重生八零,我被兵王寵翻了,素衣染墨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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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半,師生倆抵達了江北火車站,許慧就提著兩隻甲魚直奔省公安局。

她在省城認識的人就只有陸啟賢,她想把甲魚寄放在他那裡。

錢勇剛騎著腳踏車來上班,見許慧行色匆匆地往省公安局的方向走去,以為她要報案。

忙騎到她面前停下,關心地問:“許慧同志,你要報案?”

許慧見到錢勇,忽然想到,自己在省城還認識他,也就改變了主意,想請他給自己保管甲魚。

把兩隻甲魚交給高大帥氣的陸啟賢保管,許慧心裡多少有些忐忑,怕被陸啟賢誤會自己藉著這事糾纏他,雖然她很想這麼做。

而且她也擔心謫仙一般高冷的陸隊不屑為她做這點小事,會被他拒絕。

可是請錢勇,她就沒有這個心理負擔。

錢勇很接地氣,一定不會拒絕她這個小小的請求。

許慧笑著搖頭:“我不是來報案的,我想請你幫我保管幾個小時的甲魚,可以嗎?”

錢勇受寵若驚,小雞啄米般點頭:“可以的,當然可以!”

許慧說了謝謝,就把兩隻甲魚交給了錢勇,和周校長一起去參加省裡的表彰大會。

錢勇把裝有甲魚的桶掛在車把手上,騎上腳踏車往省公安局駛去。

當他提著裝有甲魚的水桶進了省公安局,有個同事往桶裡看了一眼,見是甲魚,提出想買,立刻被錢勇拒絕了。

錢勇十分傲嬌道:“這是許慧同志讓我保管的,給多少錢我都不賣。”

……

省裡的表彰大會,獎勵也比去年多。

狀元不僅有三千塊錢的獎金,榮譽證書,還有一支英雄剛筆。

許慧知道英雄鋼筆不便宜,一支要五十多塊錢,相當於一個普通工人的一個月的工資。

可沒想到,大會發的是限量版的刻金英雄鋼筆,一支四百多。

許慧見周校長對那支刻金英雄鋼筆愛不釋手,就想送給他。

可週校長死活不要,說這支鋼筆代表她的榮譽。

許慧把才拿到手的三千塊錢獎金交給了周校長。

周校長依舊給許慧打了收據。

開完省裡的表彰大會,師生倆一起去省公安局。

在路上,許慧買了一個大西瓜,錢勇給她幫了忙,她總要答謝一下人家。

到了省公安局門口,周校長找了個陰涼地方站著,許慧一個人進去拿甲魚。

許慧一走進省公安局大廳,迎面就碰到了準備帶隊出去執行任務的陸啟賢。

陸啟賢看著許慧問:“找我的?”

“是找我的!”他背後的錢勇對著許慧張開笑臉,“我把你兩隻甲魚照顧得很好,還餵它們吃了餅乾。”

說罷,轉身去辦公室裡拿甲魚。

從錢勇手裡接過甲魚時,許慧說了不少感謝的話。

錢勇高興得紅光滿面,搓著手道:“不用謝,有事儘管來找我。”

許慧笑著說好,把手裡的西瓜遞給了他。

錢勇推辭:“多大點事,你還買西瓜給我?我不收,你帶回去自己吃。”

兩人拉扯了一番,最終錢勇還是收下了那個大西瓜,許慧這才轉身離開。

錢勇急忙叫住她:“後天有空嗎?”

“有,怎麼啦?”許慧回過身來,眨巴著大眼晴問。

錢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後天我想請你看電影。”

“……”許慧道,“為看一場電影,從桃花鎮來省城,實在是太遠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不用來省城,我請你去縣城看電影。”

許慧只得再次婉拒道:“我不愛看電影。”說罷,和錢勇再次道了謝,就走了。

臨走時,許慧想跟陸啟賢打個招呼,可是見他和同事討論工作,神情十分專注,就沒敢打擾。

陸啟賢這才抬起頭來,目送著她離去的背影。

一個同事走到錢勇身邊,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完蛋了,跟老大搶女人。”

錢勇一驚:“不會吧,老大不是不近女色嗎?”

“那得看這個女色是不是絕色。”

錢勇心裡七上八下,湊到陸啟賢身邊:“老大,你是不是看上了小許同志?”

陸啟賢兩道劍眉豎起:“出發,幹活兒!工作時間,不許談論亂七八糟的話題!”

說罷,大踏步地走出了省公安局,錢勇和其他手下趕緊跟上。

上次在大東門市場和一個姓曹的老闆約好,以後有甲魚就直接送他店裡賣給他。

許慧說話算話,和周校長一起來到了他所說的五月花酒店門口,向裡張望。

負責迎賓的女服務員上下打量著她:“你是來應聘的?”

許慧這才注意到,酒店門口貼著招聘啟事。

她搖了搖頭:“不是,我和曹老闆約好來賣甲魚的,曹老闆在嗎?”

服務員點頭:“在的。”然後去叫曹老闆。

曹老闆滿面春風地出來,看見許慧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箇中年男人,表情滯了滯,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曹老闆走到跟前,看了一眼許慧桶裡的兩隻甲魚直搖頭:“這甲魚也太小了,我要至少兩斤以上的。”

許慧悻悻然,早知道他不要,她就不大老遠的從江北跑到江南來了,太耽誤時間了。

師生倆從五月天出來,最終還是去了大東門市場。

許慧把桶一放下,還沒吆喝,就圍上好幾個想買甲魚的顧客。

這幾個顧客一個比一個狠,拼命壓價。

許慧不賣,他們就強買,伸手去抓捅裡的甲魚。

許慧急了:“哎!你們怎麼搶起來了?”

“啥搶不搶的?我們又不是不給錢!”一個顧客理直氣壯道。

“可我不賣給你們!”許慧拼命護著自己的甲魚。

周校長道:“我去找管理員!”

一個顧客把他攔住:“我說,老傢伙,你少多事!”

許慧見狀,知道遇上壞人了,為了自己和周校長的人身安全,只得便宜賣掉甲魚。

“都給我滾!”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響起。

眾人全都看了過去,是一個痞帥又清貴的少年。

那幾個想要強買許慧甲魚的人,一看來者不善,而且有些來頭,不敢招惹,一鬨而散。

許慧認出那個男子來,不就是那次在醫院,陸啟賢給她雞冠餃,從病房裡探頭打量她的少年嗎?

少年正是陸啟友,他指著許慧桶裡的兩隻甲魚:“我全要了!”

兩隻甲魚三斤八兩,許慧只打算收他三斤半的錢。

不是少年出手,她和周校長都要吃虧,讓他一點秤也是應該的。

少年卻給了她三斤八兩的錢:“不用給我便宜,我不在乎這三瓜兩棗。”

許慧紅著臉收下錢,就想提著桶離開。

陸啟友叫住她:“以後要是再釣到甲魚,直接送我家裡,我家住在昌盛縣昌盛路十八號。”

許慧應了聲好。

直接賣給他,以後就不用來省城了,城裡人買個甲魚都這麼多套路。

師生倆這才顧得上吃午飯,許慧請周校長飽餐了一頓餃子。

吃完餃子,師生倆就一起乘下午三點多的火車回家。

許慧在桃花鎮下了車,已經暮色四合。

她在一家包子鋪買了兩個肉包子,邊吃邊腳步匆匆地往家走。

絲毫沒有注意,她一下車,就被一個流裡流氣的男青年給盯上了。

這個男青年名叫秦擁軍,是縣農機廠車間主任秦大成的兒子。

秦擁軍仗著老子在廠裡大小是個官,再加上秦家這一代一線單傳,從小被寵壞了,到處胡做非為,拈花惹草。

家屬區的大姑娘小媳婦見了他就躲。

許慧只顧匆匆趕路,根本就沒察覺秦擁軍跟在身後。

許玥今天中午就在父母的陪同下出院回了家。

吃過晚飯,藉口關心許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假模假樣地去家屬區門口眺望。

她剛把腦袋探出去,老遠就看見了穿著大紅色新裙子的許慧,和鬼鬼祟祟跟在許慧身後的秦擁軍。

許玥趕忙把腦袋縮了回來,想了想,轉身就往自家走去。

還沒進門,就高聲道:“媽,姐回來了,趕緊給姐煮一碗麵,打兩個荷包蛋。”

古秀白了小女兒一眼:“死丫頭差點害死你,就你心善,還管她吃了沒有!

這麼熱的天,我可不願煮麵條,死丫頭自己又不是不會煮麵條,等她回來讓她自己煮!

至於雞蛋,那是買來給你補身子的,你姐好手好腳的,要吃啥雞蛋?也不怕補過了長毒瘡!”

許大山坐在一旁,聽到妻子惡毒的話,他嘴巴張了張,終究還是啥都沒說。

許玥見古秀不悅,換了話題道:“媽媽,姐姐身上穿了一件好漂亮的連衣裙。”

古秀一聽這話,立刻厲起了眼睛,質問許大山:“是不是你給錢死丫頭買裙子的?”

許大山還沒為自己辯解,許玥就柔柔地開口:“媽,你可別錯怪了爸,爸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姐姐又是賣黃鱔,又有學校、市裡、省裡發的獎金。

聽說,這些獎金加起來都有幾千塊,哪還用得著爸給她錢買裙子?”

古秀的臉頓時黑得跟鍋底似的。

許玥聲音不小地勸道:“媽,你是不是生氣姐姐買了新裙子?

她用自己的錢給自己買裙子,這也沒啥,待會姐姐回來,媽可千萬不要說姐姐。”

許大山讚賞地看了小女兒一眼。

自從小女兒做下借刀殺人,想害大女兒的事來,他對小女兒就很是不喜。

可是小女兒因為對大女兒的自責,而病情加重,住進了醫院,一度生命垂危,讓他心疼。

再加上小女兒病情好轉之後,表現出的懺悔,讓他已經原諒了她。

相信小女兒所說的,她只是一時糊塗做錯了事。

現在見小女兒維護大女兒,許大山心裡十分欣慰。

隔壁鄰居聽到許玥的話,心裡都很疑惑,許廠長的小女兒這是轉性了?幫她姐說話了?

許玥看見許慧進了家門口,忙熱情地打招呼:“姐,你可回來了!

你今天是去省裡拿獎金了吧,我中午聽收音機的地方新聞聽到的。

不僅有三千塊錢的獎學金,還有一支刻金英雄剛筆。”

許慧譏諷道:“你對這些倒是蠻留意的。”

許玥像聽不懂許慧話裡的意思似的,故作不解道:“省表彰大會不是十點半就結束了嗎,姐姐咋這麼晚才回來?”

許慧淡淡道:“我故意的。

只有我回來的晚,你才有機會製造各種謠言抹黑我嘛!”

“我……”許玥立刻紅了眼圈,一副寶寶心裡苦,可是寶寶就不說的隱忍模樣。

讓人見了好像許慧怎麼欺負了她似的,又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許大山皺了皺眉,語重心長道:“慧慧,雖然玥玥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她已經知錯了,你緊抓著不放不太好。

國家還給犯人改過的機會哩,何況那個人是你妹妹!”

許慧就知道,許大山陪著住院的這幾天裡,耳根子軟,被古秀母女倆給洗腦了。

她嗤笑了一聲:“國家給犯罪分子改過的機會,那是在勞教的前提下。

許玥差點害死我,她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嗎!”

古秀冷著臉開口道:“你妹妹因為自責,難過得病情都復發了,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回,光醫藥費都花了六七百!

這不就是懲罰嗎?這還不夠嗎!你非要她死才甘心嗎!”

許慧譏諷道:“許玥不是因為事情敗露,醜事上了報,名聲臭大街了,嚇得病情復發的嗎,怎麼變成因自責而住院的?

你們可真會信口雌黃!”

“許玥如果誠心悔過,教書育人了一輩子的外公怎麼對她棄之如敝屐?”

“許玥可是他們親手養大的,感情還那麼深!”

雖然許慧在把古秀三個人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送去縣醫院之後,就再也沒有去探望過許玥。

但不表示她沒有留心許玥那邊的情況,所以知道,自從外公從報紙上得知許玥所做的那些事,就再也沒去醫院看過許玥。

不僅外公沒去,古家除了古珊珊,誰都沒再去過。

許慧的一番話,讓許玥和古秀都很難堪。

許玥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一隻手放在了胸口上。

許大山有些緊張地問:“玥玥,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許玥笑得十分堅強:“爸,我很好,你不用管我,快給姐煮麵吃吧,都這麼晚了,姐姐肯定餓壞了。”

許大山痛心疾首地指著許慧:“你看看,你妹妹對你多好,多關心你?”

“這就叫對我好了?”許慧用看智障的目光看了一眼許大山,冷笑一聲出了門,去拿裝有蚯蚓的塑膠袋。

現在每天都有家屬區在她這裡補課的孩子給她抓蚯蚓,已經不需要她自己抓蚯蚓了。

那些孩子抓了蚯蚓,就放在她家屋簷的角落裡。

許慧從角落裡拿起一袋蚯蚓就走,卻發現袋子是破的,裡面的泥土和蚯蚓掉出來,灑了一地。

藉著路燈,許慧看見地上那些稀巴爛的蚯蚓,一看就是被人用腳碾成這樣的。

再看手裡的塑膠袋,上面的破口子也是用腳才能碾成的。

許慧哪怕用腳趾頭去猜,也能猜到是許玥乾的好事。

這隻小白蓮,最喜歡偷偷摸摸害人了。

她把手裡的破塑膠袋狠狠往地上一摔,指桑罵槐高聲道:“是誰那麼缺德,把我的蚯蚓全都踩得稀巴爛?

虧我還為家屬區的學生免費補習功課。

既然你們不仁,那我也就不義,以後都別來找我補課了!”

許玥弱柳扶風地走了出來,勸道:“姐,你怎麼能這麼做?

你可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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