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他是害死嚴悅溪的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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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早就等在了外面,府尹一句話,仵作便跟著衙役身後走了進來。
仵作蹲在嚴悅溪的屍體旁,簡單地察看了一下,然後開口道:“回稟大人,死者的口鼻裡有許多泥沙,明顯是溺水身亡的表現。”
“死者的身上,並無任何與人廝打,掙扎的痕跡,不太像被人推下水。”
“言下之意,是我的女兒自己跳下水了?”嚴夫人眼睛都快哭腫了,她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可能,我女兒白日裡還好好的!她不會無緣無故跳河的。”
“一定是你,蘇楠!你到底和我女兒說了什麼?你到底說了什麼,竟逼的她跳河!”嚴夫人一下子撲到了蘇楠面前,拼命地搖晃著他。
蘇楠臉色蒼白,一時間說不出一個字來。
“公堂之上,大人要讓死者家屬這般鬧下去,這案子是不是就不用查了?”蘇若轉頭看向府尹大人。
府尹大人聞言揮了揮手,立即便有幾個衙役衝上去,將激動的嚴夫人拖到了一旁。
府尹大人一拍驚堂木,開口質問道:“蘇楠,你和死者生前到底說過什麼,你如實說來。”
蘇楠擰了擰眉,猶疑片刻後,方才開口道:“嚴小姐對我表明心意,希望我答應與她的婚事,被我嚴詞拒絕。”
嚴夫人聞言臉色大變,頓時哭的更傷心:“你胡說!你真是沒良心,我女兒人都沒了,你還要在這裡汙衊她的清白!”
她女兒人都死了,嚴夫人絕不會允許嚴溪悅的名聲再被毀。
“我沒有汙衊她的清白,若非她一直苦苦糾纏,我又怎會與她說那些難聽的話?”蘇楠急了,嚴夫人現在這個樣子,不管他怎麼說都沒用。
對方似乎是認定了他是害死嚴悅溪的真兇。
“大人你聽他說了吧!是他說了極其惡劣的話侮辱了我女兒,我女兒才會一時想不開跳河自盡,這筆賬你們蘇家人別想跑掉!”
“嚴夫人這麼說未免太過武斷了,蘇楠只是說了幾句重話,嚴小姐平日裡也不是個會多愁善感的人,她怎會因為別人簡短几句話就生出了輕生的念頭?”
“到了現在你還想維護你這弟弟是不是?蘇若,我告訴你,今日你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你弟弟也休想跑掉!”嚴夫人大聲說道。
蘇若蹲下身子,想要仔細觀察嚴溪悅的屍體,卻被嚴夫人一把推開。
“你別碰我女兒!”
蘇若踉蹌了一步,被蘇楠扶住。
“嚴夫人,你若是不想找出嚴小姐去世真正原因,你便就這麼鬧下去,我相信嚴小姐自己也不會希望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你這麼做不僅於事無補,反而還阻止我查出真相,若嚴小姐真的是被奸人所害,而你作為生母卻不能幫她找出真兇,這才是你最大的失職!”
嚴老爺比嚴夫人稍稍冷靜一些,他急忙將嚴夫人拉了回去:“讓她查!女兒已經沒了,我們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送走她!”
嚴夫人再次哭倒在嚴老爺的懷裡。
蘇若則是走到了嚴悅溪身邊,拿起死者的手指檢視起來。
“若嚴小姐真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即便是自盡,身體本能地也會去抓住水草之類的東西,可是你們看她的手指甲,乾乾淨淨根本沒有掙扎的痕跡。”
蘇若話音落下,一旁的仵作也急忙上前來檢視,隨即點頭道:“這位姑娘說的不錯,死者的手指完全是放鬆的狀態,按理說人在瀕死之際,身體都會下意識地求生,不會是完全放鬆的狀態。”
京兆府尹不滿地看了一眼仵作,沒好氣道:“這話你方才怎麼不說?”
這老傢伙又在偷工減料,差點壞他大事。
仵作一臉心虛地低下頭去:“沒注意!”
他們做仵作這行也得看苦主臉色行事的,像是嚴夫人這樣能鬧騰的,尤其是他女兒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他是連碰都不敢多碰,免得惹來這些官宦人家的不滿,最後落不著好還要被針對。
所以仵作老頭當時只是簡單檢視了一眼,壓根沒有細看。
“那也就是說,這人也不一定是溺死的了?”蘇若開口道。
“這個嘛……真正的死因幾乎可以斷定是溺死,但人在溺死前的狀態是清醒還是昏迷,這就說不準了。”仵作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後背一涼。
若是昏迷後落水,那這就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謀害了?
京兆府尹隨即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判斷?”
仵作道:“若真的是昏迷後被拋下水中,那極有可能在死者的口腔鼻腔中發現少量藥性。”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提取?”京兆府尹催促道。
仵作隨即道:“在下不是大夫,即便提取出殘渣後,也需要有真正瞭解藥性的大夫才能辨別。”
“你提取你的,我就是大夫,我可以幫忙辨別。”說完,蘇若又轉頭看向嚴家人,“當然了,嚴老爺和嚴夫人若是不信我,大可叫來信得過的大夫,再或者讓府尹大人去尋個大夫來。”
府尹大人聞言,立刻道:“正巧,我家夫人略通醫術,便讓她來做個見證吧。”
說話間,府尹大人衝著角落裡坐著的府尹夫人客氣道:“便勞煩夫人了。”
仵作很快從死者口腔中提取出了一些分泌物,有吸入口中的水草,還有一些莫名的白色物體。
蘇若擰了擰眉,將其擱在鼻前聞了一下,而後眸子一沉,一臉堅定道:“是迷藥!”
“什麼?迷藥?”嚴夫人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蘇若。
“的確是迷藥!”府尹夫人也跟著道。
“不可能!溪悅她一個姑娘家能招惹什麼人?誰會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殺她?”嚴夫人手腳冰冷,整個人差點沒站住。
“蘇楠獨自一人騎著馬,且是前去侯府赴宴,他的身上不可能隨身攜帶迷藥,定是有旁人有備而來。”蘇若沉聲道。
“可這人能是誰?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嚴小姐特意避開家丁,與之單獨見面?”府尹大人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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