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世子不如送佛送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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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副猶如驚弓之鳥般的謹慎模樣,反而勾起了墨天離想要挑弄她的興致。
一隻漂亮又幹淨的小白兔,誰不喜歡呢?
墨天離起身,一步步朝她靠近:“本王是旁人嗎?”
他每上前一步,蘇若便後退一步:“離王殿下自然與眾不同,臣女以為像殿下這般尊貴之人,是不會做這種毀女子清譽的事來。”
“蘇若,看來你還是不懂本王的心意……”墨天離走近將她逼到角落,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檀香氣息撲面而來,讓蘇若忍不住生出一股噁心。
男人的壓迫感漸漸逼近,就在這時……
“嘭”地一聲悶響,墨天離忽然倒地。
蘇若怔怔地望著墨天離身後的楚辰楓。
“世子!”蘇若微微扯動嘴唇,顯然被當下的場景給嚇到了。
怎麼她的閨房什麼人都能進?還都這麼明目張膽的。
“沒事了。”楚辰楓垂著眸子,淡淡望著墨天離,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像被他打暈的不是離王,只是個阿貓阿狗。
“打算把他怎麼辦?”楚辰楓立在一旁,詢問蘇若的意見。
蘇若回過神來,眼底浮現寒意:“自然是讓他從哪來,回哪去了。”
他是皇子,若在丞相府出了事,倒黴的只能是蘇若。
但若要她就這麼放過墨天離,那未免太便宜他了。
“世子不如送佛送到西?”蘇若一臉正色道。
楚辰楓伸出兩根手指,在蘇若眼前晃了晃:“欠我兩份人情,蘇大姑娘……你的債可是越積越多了。”
蘇若莞爾一笑:“臣女欠世子的債,改日定當報答!不敢忘記!”
楚辰楓冰霜般的眼眸閃過一瞬間的暖意:“石鋒!”
石鋒嗖的從窗外飛進來,身上還沾染著血腥味:“世子,外面離王的人都已經被屬下解決了,不會再對二小姐有威脅。”
“把人抬走!”楚辰楓負手,淡淡吩咐道。
“是!”石鋒隨即上前,手腳麻利地將墨天離給扛走了。
……
入夜,梧桐院裡,燈火明亮。
梁氏年紀雖大,卻姿色猶存,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襲緋色半透的紗衣,特意命人去請來了蘇文安。
蘇文安見到梁氏這個樣子,陰鬱的情緒總算有所好轉。
“這麼晚了,忽然讓人叫我來,莫不是為了芸兒的事?”蘇文安是明知故問。
梁氏走上去,坐在蘇文安的腿上,緩聲道:“相爺!芸兒是我精心調教出來的女兒,日後是奔著鳳……”
“鳳位”還沒說出口,梁氏便被蘇文安警告地睨了一眼,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日後是奔著高位去的,她能有此野心,也不足為怪,再說那離王模樣端正俊朗,哪個小女兒家見了不動心呢?就好似妾身見到相爺你,不也是芳心暗動嗎?”
梁氏一臉羞澀地往他懷裡鑽。
蘇文安被她一番話說的氣消了不少,口頭警告道:“朝堂之事複雜,不是你一個婦道人家搞得明白的,芸兒是為夫看著長大的,為夫自會為她謀一個好前程,不需要她自己去籌謀。”
“是!那妾身便替芸兒多謝相爺了,芸兒今兒在家祠跪了一個下午帶一個晚上了,想來是已經知道錯了,不如就將明後兩天的給取消了吧?”梁氏柔聲道。
“家中的事,你看著辦就是了。”蘇文安抱起梁氏,朝著床榻走去。
床簾被放下。
忽然,榻上傳來梁氏的一聲驚呼:“哎呀!什麼東西!”
床簾被掀起,梁氏和蘇文安滿是狼狽地從榻上滾了下來。
“賤婦!你榻上怎麼藏著個男人?”蘇文安怒罵了一句,起身走到榻旁,一掀被子發現躺著的人竟是……
“離王!”蘇文安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臉震驚地望著梁氏:“離王怎麼會在你的床上?”
梁氏也懵了,急忙拿起外袍罩住自己半裸的身子,急忙解釋道:“妾身不知!這離王忽然出現在妾身屋裡,怕是有心人特意為之!”
離王不是應該被她放去了蘇若的鳳竹軒了嗎?怎麼跑到她的屋裡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個蠢貨!還不趕緊把離王送出府去!他若是在丞相府出了什麼事,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蘇文安低喝道。
他甚至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擾了離王。
若讓離王看到現在的場面,那他這張老臉也別要了。
梁氏此刻顧不上其他,連忙喚人進來,將離王先送出梧桐院。
……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梁氏坐在屋裡,來回踱著步,蘇文安送離王回府,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怎麼還不回來?
這時蘇芸身邊的琉璃過來了:“夫人,小姐讓奴婢來問問,她何時能離開家祠?相爺可曾鬆口了?”
梁氏這邊已經是焦頭爛額,一時間也顧不上蘇芸:“原本是要鬆口了,不過中途出了些意外,現下怕是不成了。”
“啊?這……”琉璃蹙眉,她若這麼回去,定要挨大小姐一巴掌。
“讓她暫且忍耐吧。”梁氏一揮手,示意琉璃退下。
琉璃再不情願,也得先退下。
琉璃剛走至院門外,便看見蘇文安氣沖沖地回來了,她直覺氣氛不對,便默默地走了。
“相爺,離王送回去了?”梁氏急忙迎上去。
蘇文安眯了眯眼,毫不客氣地上前扼住梁氏的脖子:“是不是你將離王放進府裡的?”
“我……我沒有!我……我是冤枉的!”梁氏狠狠地拍打著蘇文安的手臂,眼裡滿是恐懼。
她陪在蘇文安身邊這麼久,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
梁氏一下子就嚇得後背直冒冷汗。
“相爺,妾身……要喘不上氣了!”梁氏臉憋成了豬肝色,痛苦地說道。
蘇文安鬆開她,將人狠狠甩在地上:“後宅都是你打理,若無你的允許,離王如何能偷偷進來?”
“除非是你故意撤掉丞相府的守衛!梁韻!你到底要幹什麼?”
一想到他方才送離王回府,遇上了離王身邊貼身伺候的老太監,他從沒像今日這般心虛過。
想他丞相多年,何時需要對一個宮裡出來的老東西虛與委蛇?
可他今日是又是賠笑又是說好話,還送出去不少銀子,便是為了堵那太監的嘴。
梁氏心裡怕極了,縮在地上眼睛紅紅的:“相爺,妾身……妾身不知啊,定是下面人膽大包天,夜裡不認真守夜,妾身一直在屋裡等著相爺回來,所以沒有嚴加約束。”
“這次是妾身的失誤,還請相爺恕罪!”
梁氏態度倒是誠懇,蘇文安的火卸了大半,這才冷冷道:“起來吧!”
“府上刁奴要嚴查,這種事以後絕不能再發生!”蘇文安說道。
……
夜晚涼風嗖嗖,初春的時節,正是寒意料峭。
蘇若披著一件毛絨斗篷,走到了一處牆角下。
這裡是鳳竹軒唯一一處與外界相通的圍牆。
“世子?你還在嗎?”蘇若立在牆下,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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