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坐懷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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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紅燭搖曳。
朱任俠一杯酒下肚後臉色微紅,正要端起米飯來吃飯,卻被春梅攔住,不由分說的再次給他斟滿了酒杯。
“喝酒不能只喝一杯,要好事成雙。”
朱任俠無奈,只能再次舉杯:“那好吧,就喝這一杯了。”
春梅臉色泛紅,頻頻給朱任俠夾菜,彷彿她才是這個院子的女主人。
江阿秀則坐在相公的對面,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彷彿是個局外人。
【看起來相公似乎不太喜歡春梅呢?她雖然沒我長得漂亮,可是身材好啊,胸大屁股翹,將來一定能生兒子的。最重要的是,她能幫相公你消除寂寞,你就別嫌棄她了……】
對於桌子上的情形,江阿秀有些憂心忡忡,感覺要讓相公收了春梅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快,朱任俠一杯酒又下了肚,擺手道:“好了,不喝了,真的不喝了,今晚我可能要出去巡邏。”
“哎呦……我的大鎮長,咱們長安鎮的壯丁現在都六百多人了,你怎麼還要操勞啊?晚上在家裡好好陪著阿秀就行。”
春梅喋喋不休的再次斟滿了酒杯,“今晚咱們三個一起吃飯,你替每人喝一杯酒,否則你就是瞧不起我江春梅。再喝了這最後一杯。”
春梅說著話給自己斟了一杯:“我陪你喝,大鎮長。”
“那行吧,再喝一杯。”
朱任俠上了酒勁,便不再推辭,舉杯和春梅對飲,“春梅你今年十八歲麼?”
“嗯……我比阿秀大兩歲。”
春梅感覺鎮長這話的意思是嫌棄自己年齡大,因此聲音低的有點像蚊子哼哼。
朱任俠道:“我比你年長五歲,你以後就喊我朱哥或者俠哥好了,叫鎮長太生疏了。”
江阿秀也附和道:“是啊,春梅姐,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鎮長長鎮長短的太見外了,你就喊俠哥好了。”
春梅“嗤嗤”的笑:“鎮長長還是鎮長短你肯定比誰都清楚,你怎麼還問我啊?”
“春梅,你可真壞啊!”
江阿秀現在已經做了人婦,馬上就明白了春梅葷話裡面的意思。
“咳咳……兩位姐姐,這飯桌上還有男人在,請勿失言。”
朱任俠雖然微有醉意,但還是能感覺到春梅這話是在撩撥自己,必須得拿出坐懷不亂的風度來啊,我朱任俠豈是隨便之人?
三杯酒下肚之後,朱任俠無論如何也不再喝。
“不喝了,這酒後勁太大,我現在都有些暈頭轉向了。”
見勸不動朱任俠,江春梅只好作罷,惺惺作態的起身道:“哎呀……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江阿秀急忙挽留:“我家房子這麼多,你回家做什麼?更何況現在夜色已深,明天早晨你還得早早過來給相公準備早餐,就在我家住下吧?”
“這、合適嗎?”
原來春梅剛進家門,阿秀就把自己的目的告訴了她,希望她能做相公的小妾。
江春梅正求之不得,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於是兩人這才一唱一和,勸著朱任俠喝酒。
朱任俠已經有些醉了,起身道:“合適,我家裡房子這麼多,肯定有你睡覺的地方,不必回去了。”
“那好嘞,我去插門。”
江春梅朝阿秀擠了擠眼,喜滋滋的起身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裡把門栓給插上。
看到相公正要走進臥室,江阿秀笑著攔住了他:“相公,我今晚想要跟春梅睡一塊,晚上聊聊天,你去隔壁房間睡可好?”
“好。”
朱任俠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轉身回來到了自己以前的臥室。
江春梅插了門很快回來,主動來到朱任俠的臥室幫他鋪開了被褥,“俠哥,我來幫你。”
“好。”
52度的醬香茅臺後勁十足,朱任俠的腦袋已經越來越迷糊,站在門口看春梅幫自己整理床鋪。
春梅風騷的扭動著屁股,幻想著喝醉的朱任俠餓虎撲食一樣衝上來把自己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用他的鎮長長鎮長短測量自己的深淺……
但可惜的是,儘管朱任俠迷迷糊糊,卻依舊無動於衷。
這讓春梅失望不已,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女人的魅力嗎?
“俠哥,我幫你脫衣服啊?”
見朱任俠無動於衷,江春梅決定主動出擊。
於是上前攙扶了朱任俠的胳膊,把他扶到了床榻上,並故意用巍峨的酥胸在朱任俠的身上蹭來蹭去。
“你去阿秀的房間。”
儘管朱任俠被撩撥的內心火熱,身體蠢蠢欲動,但還是憑藉著最後的理智把春梅推出了房間,然後迅速插上了門栓。
“呼……”
朱任俠長舒一口氣,踉踉蹌蹌的走向床榻,連鞋子都沒有脫,直接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埋頭大睡。
春梅失魂落魄的回到隔壁房間,淚眼婆娑的抱怨:“阿秀,我都把自己送到床上去了,你家男人還是對我無動於衷,我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嗎?”
阿秀苦笑:“不是啊,男人都喜歡春梅姐這種身材。”
“可你男人為啥對我毫無想法?”
春梅越想越委屈,哭的淚水漣漣,“更丟人的是,我還給他炒了壯陽的豬腰子,還厚著臉皮把他灌醉了,他依舊不肯多碰我一下……嗚嗚,傳出去我該怎麼活啊?”
“哈哈……春梅姐你想多了。”阿秀掀開剛剛熱乎的被窩,“上床,讓秀兒摟著你睡。”
“唉……讓我看看你這個妖精到底憑啥把朱任俠迷得神魂顛倒?我也跟你學學。”
春梅掏出手帕擦乾淚痕,脫掉衣衫鑽進了被窩,伸手就去摸阿秀的峰巒,“讓我看看是不是長得比我大了?”
“咯咯……癢……”
阿秀急忙捂住晃悠悠的小白兔,“春梅姐,別鬧,快把手拿出來……”
“唉……真是該死啊!”
春梅自慚形穢的把手掌抽出來,“這大饅頭真是又白又軟,竟然比我的還要豐滿,怪不得把朱任俠迷得神魂顛倒。這臉蛋又好看、胸又大屁股又翹,可讓別的女人怎麼活喲!”
“相公不是好色之人,我們倆在一個屋裡住了四個月,他都不肯碰我。還是我跟著她回桂林,實在沒有住的地方,我倆才同床共枕……”
阿秀攥著春梅的手腕,免得她再騷擾自己,腦海中回憶著幸福的往事。
春梅羨慕不已:“我以前還認為你害羞說謊,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塊,哪能不睡?現在看來是真的了,你家男人還真有定力。”
“哪裡是孤男寡女,家裡不是還有小魚嘛!”江阿秀說道。
春梅撇嘴道:“那小東西才十三四歲,他能知道啥?就算你們兩口子乾柴烈火,叫破喉嚨,只怕他也會睡得像死豬一樣。”
阿秀“咯咯”的笑:“春梅姐,你還真是小看他了。”
“小看……呵呵?”春梅不屑的冷笑一聲,“一個毛都沒長出來的半大孩子,能知道啥?”
阿秀捂著嘴偷笑:“春梅姐,我跟你說,你可別出去亂說,三妹跟小魚睡在一起好久了,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啊……我的天呢,小魚把石老憨家的三妹搞懷孕了?”
春梅被驚的合不攏嘴巴,隨即酸溜溜的道,“唉……我可真是慚愧啊,都十八歲了還是處子之身,竟然還不如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阿秀伸手去摸春梅的肚皮,半信半疑的道:“春梅姐,你不會真是處女吧?隔壁村的王書生前幾年可沒少追你,不知道今年為啥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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