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九章 再也回不去了,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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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蘿帶著燕無缺前去鄞州的第二天,瞻星再一次去了見到福伯那個巷子裡等著,

果然沒一會兒,福伯兒低矮身影在巷子裡出現。

他臉上的笑容咧的更開了,用蒼老沙啞又不失慈愛的聲音說道:“瞻星殿下,老奴就知道您一定會想通。”

只要不是個傻子,誰願意做一輩子奴僕,而不爭取榮華,富貴權勢地位呢?

“瞻星殿下,您放心,老奴一定遵從您的吩咐,您收下這批勢力,要造反就造反,要爭權就爭權,都由您說了算。”

福伯一臉的諂媚討好,生怕瞻星反悔似的拿出一塊鐵質的令牌,放在瞻星手裡,“老奴可全都聽從您的差遣。”

瞻星卻將令牌還了回去,“這東西不能放在我手上,你知道我現在在阿蘿身邊,她回來要是看到就不好了,必定對我起疑心。”

“瞻星殿下說的是,那老奴暫時替你保管。”福伯又把令牌揣了回去,“殿下,若是您再不爭取,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和梟姬那個小女兒花蘿成婚了,難道你就真的甘心嗎?”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瞻星結束了這個話題,反而問道。

福伯對瞻星很上道的態度更是滿意:“瞻星殿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老奴來。”

“好。”瞻星顯得格外順從,和先前努力想跟他們撇清關係劃清界限的態度大相徑庭。

她隨著福伯低矮的身子一直走,走到了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陳設普通,牆壁上還掛著蓑衣、釘耙等等農具,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農戶家。

福伯帶著瞻星走進臥室,開啟臥室門的機關,取下牆上的字畫,兩扇貼合的毫無縫隙的潔白牆壁向兩邊退開,這裡面竟然是一個深邃的密室!

“殿下請。”

瞻星也毫不猶豫地邁了進去,密室裡有一個小空間,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小櫃子,還有一張桌子,桌上有一盞煤油燈。

福伯拿火摺子點燃煤油燈,瞻星坐下,聽到外面有轟隆隆的聲音,想來是密室門合上的聲音。

“現在可以說了吧。”

“瞻星殿下,眼下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恐怕只有你能做。”

“你說。”

“聽聞花蘿身上貼身配著一塊護心鏡,是崑崙虛的隕鐵所鑄,堅硬無比,刀槍不入,那塊隕鐵世間難尋,是梟姬年輕時奇遇所得。哼!梟姬倒是把她的女兒保護得極好。”

“瞻星殿下,花蘿現在想來已經完全信任你,請你務必想辦法讓她把這塊護心鏡取下來。”

瞻星聽見福伯這話,頓時意識到了什麼:“你們打算刺殺太子?!”

福伯也毫不掩飾。

“不是說都聽我的?你這算不算自作主張?”瞻星一副生氣的模樣。“我明白了,你表面上說對我忠心耿耿,實際就是想借著我的身份讓我做你的傀儡,你覺得我會如你所願嗎?”

“不,瞻星殿下,老奴這完全是為了殿下著想。”福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瞻星殿下,老奴覺得你上次的話說的對,我們就這樣亮出底牌,正面跟梟姬博弈幾乎沒有任何勝算。不過梟姬有個致命的軟肋,那就是她的女兒花蘿。”

“說來也奇怪,梟姬有十九個孩子,偏偏只對她的小女兒上心,雖然都在傳她們母女不和,梟姬對花蘿過於嚴格,可換句話說,梟姬若不看重這個女兒,恐怕也懶得對她嚴格。”

“殿下,你說,如果我們能鋌而走險,抓住花蘿,梟姬是不是就任由我們予取予求了?”

“這樣只會惹怒她。”瞻星忍不住反駁道。

“只要能達到目的,她動怒又如何。”福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花蘿中了泯生蠱,對嗎?如果我沒猜錯,這蠱已經深入她的骨血,難以拔除。”

“你又想做什麼。”瞻星開口問。

福伯從櫃子裡拿出罐子,開啟罐子,裡面竟然是一條通體呈紅色、個頭很大的蠱蟲,“這是老奴練成的泯生蠱母蠱,能入體的都是子蠱,雖說花蘿體內原來的那條母蠱不見了,但這條母蠱是收集了花蘿的頭髮研磨成粉餵食長成,想來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泯生蠱入體,她還能活著已經算是奇蹟,若我們有母蠱,便能讓花蘿任由我們拿捏,到時還不怕女帝不給你權利?”

“只要女帝投鼠忌器,老奴自然能保護殿下平安,一生富貴無憂。”

福伯說道激動時,複述了自己的全盤計劃:“到時,我們先將花蘿抓住,再以此和梟姬談盤。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后,若是她們不對你動手也就罷了,若是對你動手,我們再用這條母蠱。”

“梟姬栽培了花蘿這麼久,其他孩子都是不聞不問,她還有十年就該退位了,想來也沒有精力再栽培出一個合格的太子了。”

福伯臉上滿是猙獰和瘋狂,他已經受夠了如今如同陰溝裡臭蟲般的日子。

他要帶著瞻星,一起沐浴在陽光之下,光明正大享受應有的一切。

見瞻星面色還有些遲疑,福伯說道:“瞻星殿下,你既然還是不甘心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被他人一朝奪去,就切勿婦人之仁,這是唯一的辦法。”

“泯生蠱一旦發作,痛不欲生,哪怕是鋼鐵般的意志在極端的痛苦下也會土崩瓦解,到時別說區區一個燕無缺,就算讓她把太子之位讓給你,估計她都點頭如搗蒜。”

“不行!我沒有取而代之的心思。再說,梟姬做的事和花蘿無關,從我和昭月到了東宮起,她到底也沒怎麼為難我們,也沒有把我們當成奴僕么五喝六,對我們甚至比對她的那些王兄王姐好多了。”瞻星連忙說道。

“是。”福伯笑著應承,“都聽殿下吩咐,我們只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就好,你是王姬,要回一部分權利不過分吧。你先回去想辦法讓她把護心鏡取下。”

“護心鏡是護她的要害部位,你這是想幹嘛,想殺了她嗎?”瞻星質問道。

“老奴不是這個意思,有護心鏡在,這條母蠱發揮不了多少作用。況且,殿下你說願意接受這批勢力,總得讓老奴看到你的誠心。”

倘若瞻星真的依照福伯所言,從花蘿手中取得這塊護心鏡,那就相當於她確實已經和女帝花蘿站在了對立面,要爭權奪勢,再也回不去了。

這塊護心鏡,算是瞻星明確立場的重要標誌。

“好吧,她去了鄞州,過兩天應該就回來了,到時候我試試看。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她這個人疑心病很重,我未必能成功。”

“瞻星殿下聰明絕倫,並不比花蘿差在哪裡,況且你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恐怕她早就對你疑心盡消。在她心裡,你就是個沒有後臺,淪為奴僕,為她服務的可憐蟲罷了,哪有什麼防範之心。”

“相信只要殿下略施小計,一定能取得那塊護心鏡。”福伯看似在誇獎瞻星,把她捧得高高的,實則是在表達話裡的毋庸置疑。

瞻星必須要這麼做,證明自己的決心。

“好。”瞻星這一回很果斷的答應下來。

“那老奴就等著殿下的好訊息。”福伯笑呵呵的,兩人起身離開了密室。

瞻星帶著滿腦子心事回到東宮,昭月看見瞻星迴來了,很是奇怪:“姐姐,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消失這麼久。”

“沒什麼。”

昭月撇了撇嘴:“你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又去淘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我勸你還是小心些吧,你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看著就滲人,什麼蜘蛛、蟾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養蠱。”

“阿蘿中的蠱雖然現在沒有什麼不良反應,但你那些東西若是碰在一起,萬一產生什麼不良反應你就慘了。”

“我沒有,再說了,我房間裡養的那些蟾蜍蜘蛛我都放生了。”

“你還不如直接弄死。”昭月一想到那些就頭皮發麻,害得她根本不敢去瞻星的房間,除了標本就是活體,誰受得了啊,真不知道瞻星一個女孩子為啥這麼喜歡這些東西,她又不是五毒教的。

“那你去幹什麼了。”

“沒事,隨便逛了逛。”

“好吧,不過阿蘿不在,我還真挺無聊啊~”

“昭月。”瞻星突然打斷昭月的喋喋不休,問道,“你說,如果我們的父親還在,我們現在是什麼樣子。”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昭月瞥了瞥嘴,只當瞻星是在天馬行空,胡思亂想,“肯定比現在更好過,我們好歹是高高在上的王女,說不定還在家裡等著人服侍,哪有服侍別人的份。”

“不過,阿蘿對我們也不賴嘛,什麼重活累活都不讓我們幹,我們跟著阿蘿吃好喝好,每天什麼都不用操心,這樣不好嗎?”

瞻星沒再說什麼,只是抬頭看著天空,喃喃自語:“再有兩天,阿蘿就該回來了吧……”

“是啊,回來了,可那又怎麼樣?”昭月眨眼反問,和瞻星的思路完全不在一個平臺上。

她也順著瞻星的視線望過去,就是一望無際的天空罷了,有什麼好看的?

昭月覺得無趣,聳了聳肩,掐著時間回自己房間拿牛乳泡手去了,沒再理會發呆的瞻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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