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二章 見字如晤,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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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還公主病,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圍著她轉,以她的想法為中心,不接受任何反駁。」瞻星繼續描述道。
燕無缺回答:「如果殿下是普通人,這種性格或許是有些問題,但殿下是太子,這著實沒毛病。」
隨後,又感慨似的看向瞻星:「瞻星姑娘,你膽子好大啊,你今天在背地下說了這麼多殿下的缺點,真的不怕殿下有朝一日知道了會生氣嗎。」
瞻星笑笑:「我相信無缺公子是不會在面殿下面前說的。」
「我當然不會了。」
等到花蘿忙完已經臨近傍晚了,瞻星你才提著裙襬回來,只因這裙襬太長了,她不是不小心拖在地上弄髒,就是被什麼東西掛住。
總之,算是徹底報廢了。
而且,瞻星也沒打算穿第二次,只覺得穿這種東西就是受罪,行動受限不說,肩膀還總是往下滑。
花蘿看到了瞻星彆扭走路的樣子:「瞻星,你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我只是讓你去陪翾殊君吃頓飯,你還挺準備充分。」
花蘿也是第一次看見瞻星穿這麼長的裙子。
「我就是一時興起。」
「不過你穿這條裙子倒是挺好看的。」
「再好看我下次也不穿了!」瞻星憤憤的說道。
「這裙子怎麼那麼麻煩,肩膀這裡不停的往下滑,害我不停的伸手提提提,多有失體統啊。」
「你動作小點不就好了。」花蘿穿過這樣的裙子,她穿肩膀就完全不會往下滑,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瞻星自己動作幅度太大了。
簡單來說,就是有些粗魯。
「反正我穿不習慣,以後再也不穿了。」
「那你先回房間換一下吧。」花蘿說著,像是要離開東宮。
「殿下,你要去哪兒啊。」瞻星有些好奇的問。
「我想來想去,還是應該跟翾殊君親自說說話,我去找翾殊君。」
「哦,那你去吧,我先回去換衣服了。」瞻星垂下眸子,提著裙襬匆匆離去。
花蘿來到驛館,看見只有燕無缺一個人,有些好奇:「翾殊君,燕無一呢。」
「他啊,他跟昭月出去了,殿下忙完了?」
「是啊,我也才剛剛忙完,特意來找你。」
「不知殿下找我有什麼事。」
「中午我臨時有事,沒能赴約,實在不好意思,不過我讓瞻星把東西給你送來了,我向來言出必行,上次說絕對送你一件珍寶作為回饋,就肯定會送。怎麼樣,東西你拿到了嗎?」
「是,已經拿到了,這顆珠子真是漂亮。」
回去以後,燕無缺看了一眼,原來是一顆藍色的珠子,似乎蘊含著靈力,一看就絕非凡品。
「這顆珠子是原本我父親送給我的,有滋養軀體、延年益壽的功效,你可以做成裝飾佩在身上。」
花蘿一邊說,一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翾殊君,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咳咳。」燕無缺將手放在嘴邊,輕咳兩聲,這才說道,「殿下,我是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你說,我洗耳恭聽。」花蘿一臉好奇。
燕無缺看著花蘿的眼睛,正色道:「殿下,我覺得你先前教訓的是,既然與你定下婚約,我就不該肖想太多,尤其是感情。」
「是嗎。」花蘿語氣平淡地問道。
「請殿下放心!」燕無缺一臉嚴肅,「臣以後一定恪守本分,公事公辦,懸崖勒馬,絕不再有半點痴心妄想。殿下大可以把我當成徹頭徹尾的工具人,一切以利益為先,我們倆就做一輩子熟悉的陌生人吧。」
「是,翾殊君能這樣想就再好不過,我還怕你執迷不悟,這樣最好。」花蘿面色波瀾不驚。
「請殿下放心好了。」
「時候不早,我還有些事要善後處理,就不與你閒聊了,告辭。」
「殿下慢走,我送送殿下吧。」燕無缺說著就要起身相送。
「不必。」花蘿果然拒絕了,轉身離開。
才一離開燕無缺的住所,花蘿臉上平和無波瀾的表情就如同牆上的掛畫一般忽的掉在地上,發出哐噹一聲響。
瞻星換好衣服回來,竟然發現花蘿也回來了。
她很驚訝:「這麼快呀阿蘿,你這到底是去了還是沒去?要真去了,這個時間點你怕是屁股都沒坐熱就回來了。」
花蘿背對她,趴在窗前的桌案上,窗臺放著兩盆小巧可愛的綠植,肉肉的,萌化人心。
這兩盆綠植是茯苓養的,她說花蘿辦完公看看綠色,對眼睛有好處。
可如今,花蘿就像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阿蘿,你怎麼了,阿蘿?」瞻星手攀上花蘿的肩膀搖晃了兩下。
「沒什麼。」花蘿扭過頭來,瞳孔渙散失神,心裡難受,那種感覺好像冰冷的電流路過心房,「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
「好吧。」花蘿的命令,瞻星不敢違抗,有些擔憂的看了花蘿一眼,慢慢退出。
才一關上門,她似乎聽到了花蘿低微的自言自語。
「身為皇族,重感情是大忌,可是如果兩個人有著最親密的身份,卻彼此只為利益往來。互相把對方當成工具人,利聚而來,利盡而散,這……真的是我想要的餘生?」
「先前,我是否把話說的太絕了?」
「我為什麼非要說出那番話呢。」
「想想真是不應該啊,如果換做我是他,他是我,聽了那些話也會很難過、失望吧。」
「那天過後,他連我的稱呼都變了,心裡一定是難過失望,耿耿於懷的。」
「我怎麼能讓瞻星替我赴約,雖說事出有因,但他一定覺得我是在隨便把他推給別人。」
「我只顧著忙,隨隨便便就做下這個決定,現在想來真是欠妥。」…
瞻星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推門進去。
「阿蘿,你在嘀咕些什麼。」
「沒什麼。」花蘿站起來,「對了,你還記不記得先前翾殊君送了我一份禮物。」
「記得,你是說那份見面禮?你不是讓我交給底下人,弄到合適的地方放生了嗎。」
「那其他的東西呢。」
「你說那束小花?早就乾枯了,都這麼久了。」
「那你把盒子拿來。」
「盒子有什麼好看的啊,殿下。」瞻星一臉不解。
「讓你拿你就拿,怎麼,難道盒子也不見了?」
「這倒沒有,不過放在倉庫罷了,我這就替你去找。」
瞻星匆匆去倉庫找來了那隻盒子。
「怎麼,這隻盒子有什麼特別嗎?」
花蘿在盒子底下找到了一根繩子,她突然想起這根繩子好像是把那束花的繩子。
她只感覺盒子的底部有些厚實,似乎有暗格。
她將盒子拿起來晃了晃,確實有暗格,因為裡面好像裝了什麼東西,在晃動的時候會發出聲音。
「這裡面有暗格吧。」
花蘿拿來了一把刀將盒子上面的一層木板割開,竟然有一封信。
「這裡有封信!」瞻星湊上前去驚呼著,「這藏的可真夠深的啊,要不是阿蘿你突然心血來潮要看這個盒子,咱們
恐怕都發現不了這封信。」
其實,花蘿但凡收到禮物的時候稍微對這盒子關注些就能發現這封信了,可惜她當時並不在意。
花蘿開啟這封信,上面明顯是燕無缺的字跡,誰讓燕無缺的字跡太扎眼,太漂亮了,任誰都能一眼認出。
上面寫著:花蘿殿下,見字如晤。殿下之名遠播,仰慕已久……
總之,大致意思就是雖然沒有見過花蘿的人,但早聽聞過花落的名聲,而且仰慕已久,希望花蘿能與他會面。.z.
瞻星也在一旁看了:「這是生怕你不見他,看著這字字句句,還怪有誠意的。話說,他真的沒見你之前就仰慕你嗎?還是刻意拍馬屁才這麼說。」
「倉庫陰暗發潮,放了這麼久,紙張都快被損毀了。」花蘿將信拿給瞻星,「瞻星,你讓茯苓她們把這紙張打上一層蠟,這樣紙張不容易弄髒或者腐壞。」
「喲,一封信而已,至於寶貝成這樣嗎。反正他是你的未婚夫,以後你想看多少封信,都讓他寫給你不就行了。」
「你今天問題很多啊。」花蘿雙手抱胸,看著瞻星。
「是,我這就去辦,我不問總行了吧。」瞻星撇撇嘴。
昭月回來的時候,瞻星正在一旁有些無語。
昭月走過去:「姐姐,阿蘿,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隨後,才說道:「阿蘿,你在看什麼。」
她見信紙上面有反光,似乎很光滑。
「這封信還打上了蠟,什麼信這麼寶貝,該不會是什麼機密吧。」
「花昭月,你胡說什麼。」花蘿放下這封信。
瞻星連忙把昭月拉到一旁,湊近昭月的耳朵低聲說道:「阿蘿也不知道今天是抽什麼風,她已經坐在這兒反反覆覆,斷斷續續看這封信看了一個時辰了。」
「啊?這是封什麼信啊。」昭月也壓低聲問。
「無缺公子先前寫的,你忘了?先前陛下要給阿蘿和無缺公子訂婚約,阿蘿還因為夏侯大人的事生氣,不想見無缺公子,無缺公子就給咱們送來了見面禮。確切來說,面還沒見上,禮就到了,我記得好像給你送了只兔子來著。」
「哦!想起來了,無缺公子是不是送了阿蘿一個很醜很醜的東西,還說這是誇獎她,後來那東西不是放生了嗎,哪裡來的信。」
「這封信好像是在盒子的暗格裡面,才被阿蘿看見,阿蘿反反覆覆拿著這封信看,一會兒又看,一會兒又看,跟著魔似的,嗐,我就不明白了,這幾百個字有什麼好看的,就算無缺公子的字寫的再好看。也該看膩了吧~」瞻星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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