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一章 攤上事了,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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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內,女帝正側臥在榻上閉門養身,一隻手託著腮,郭女官在一旁輕柔的打扇,即使閉著眼睛小憩,也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一個暗紅色制服的女官走來,看見女帝正在休息,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郭女官。
就在女官不知該是進是退時,女帝幽然開頭,「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陛下,臣方才接到幾個京郊的農民聯名上報,說有兩個熊孩子剛剛在田埂上把麥地霍霍了近五十畝,而這些麥地本該有個好收成,如今全被腰斬,顆粒無收。」女官如實稟報。
「這不是你的份內之事嗎,有什麼可來煩朕的?」女帝緩緩睜眼,問道。
女官猶豫了一下,在女帝的逼視下這才繼續說道:「臣在對此事抽絲剝繭時,發現農民口中所說的兩個熊孩子,其中一個可能就是……太子殿下。」
「那還有一個呢?」
「燕諸侯的小兒子燕無一。」
砰的一下,女帝一巴掌拍在桌上,放在桌案邊的硯臺原地打了幾個旋,最後滾落在地上,摔裂成兩半。
「農民一年到頭勞作,辛辛苦苦種了幾十畝地,她怎麼敢!真是任性妄為,不知天高地厚!」
「陛下息怒。」
周圍的人都跪下,女官語氣也誠惶誠恐,似是難以承受天子之怒。
「陛下,太子殿下還小,就是玩心重,或許她不懂其中利害,只要好好說教就好了。」郭女官連忙說道。
女帝和花蘿每吵一次,關係就僵一分,與其劍拔弩張,不如都好好說。
「小?多大了還小,朕就知道,她只要跟燕無一絞在一起準沒好事!」女帝活了一輩子,面對什麼都能喜怒不驚,唯有女兒花蘿每次都能把她成功氣炸了又氣炸。
這時,另一個女官走來,撲通一聲跪下,「陛下。」
女帝勾了勾手,隨後,女官走到女帝面前,嘴唇微動,說了些什麼。
「好,很好。」女帝嘴角溢位一絲冷笑,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這是怒極反笑。
郭女官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
「把燕無一和太子給朕帶過來。」
是個正常人都能意識到氣氛的嚴峻,底下的人紛紛出動,很快就把花蘿和燕無一在驛館門口截胡了。
就這樣,花蘿和燕無一被請到了女帝面前。
總感覺女帝臉色很難看,燕無一慌得連頭都不敢抬,花蘿卻如同家常便飯。
「太子,你近期做了什麼錯事,是朕替你說,還是你自己說。」
「我自己說。」花蘿飛快的說道,「不就是去打遊戲了嗎?」
「你以為你做的那點破事能瞞得過朕嗎?」女帝非常火大,都站在她面前了,還避重就輕。
「那母狗你就直接說吧,為什麼讓兒臣來猜。」在花蘿看來,女帝的怒點總是很奇怪的。
女帝不說話,像是在醞釀,風雨欲來,郭女官連忙提醒道:「殿下,你和這位燕小公子是不是去了麥地。」
花蘿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和燕無一剛才斬的是麥子,不是雜花野草,是農民一年四季辛辛苦苦勞作的成果。
可能是這些年日子過得太好,太養尊處優,竟然讓她沒有意識到,她損害的是別人的財產。
既然反應了過來,花蘿便表態道:「兒臣一定會跟種麥子的老農商量,加倍賠償。」
「賠償?你的錢都是朕給你的,你拿什麼賠?你覺得有錢就能擺平一切,朕的錢是給你做這種用途的?再說了,農民的辛苦苦豈是金錢可以衡量,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背誦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而你都在做什麼?
」
女帝歇斯底里一通吼,花蘿站在那裡,就是一動不動。
「那母后還要兒臣如何。」她願意賠錢都不行,難道還找她想法子把那些斬了的麥子救活?除非時光倒流,實在不可能。
而燕無一更是驚訝,作為天啟國的女帝,陛下不應該日理萬機?見慣了大風大浪,波瀾不驚?為何花蘿犯的小錯都能讓女帝歇斯底里,和他先前所看到的那個威嚴高冷的女帝完全不一樣。
若說像,就好像他爹聽說他做錯事時要打他的神態。
果然,天底下的家長都一樣。
就在燕無一胡思亂想之際,女帝突然把矛頭指向燕無一。
「太子,朕聽說你已經做母親了?」女帝語氣陰惻惻的,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
「啊?」花蘿眨了眨眼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朕竟不知,天啟國何時多了這麼一位皇長孫,今日倒是長見識了。」
燕無一一聽是衝自己來的,嚇得魂都飛了,正要說求饒的話,花蘿搶先開口。
「只是口嗨而已,就連口嗨母后你都要較真嗎?」
隨隨便便說句話,居然就能傳到女帝耳朵裡,花蘿知道怎麼回事,她只覺得膈應。
「雖然近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可天啟國畢竟地廣物博,每天事情還是不少的,母后你就真那麼閒,整天窺探我?挑我錯?」
「君無戲言,你亂認兒子還成朕的不是了?」女帝怒氣值蹭蹭上漲。
「都什麼年代了,連句玩笑話都不可以說?」花蘿頂嘴道。
「來了,把燕無一拖下去,貶為下等賤奴,永世不得翻身。」
在天啟國,哪怕是王,也並不會輕易奪去一個人的性命,只有觸犯到皇族花族的利益才會被執行死刑,對於普通國內老百姓來說約等於沒有死刑,因為絕大部分普通百姓連花族人的面都見不到,更別說觸犯了。
所以,被貶為奴已經是最嚴重的懲罰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燕無一嚇得聲音都在顫抖,磕頭如搗蒜,哪裡還有半點體面。
被貶為奴就是生不如死啊。
眼看著燕無一就要被拖走,花蘿喊了一聲:「慢著。」
「帶走!」女帝覺得花蘿和燕無一在一起不是通宵玩遊戲就是搞破壞,非得拆開不可。
花蘿閃身到了燕無一身前,「誰敢帶他走?今天把我也帶走好了!」
「太子!」
「母后!」
花蘿毫不怯場的和女帝針鋒相對,語調還比女帝高几個分貝,「不就是玩笑話,至於嗎?你明知道我是說笑的,還故意藉機發難。呵,燕無一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你罰他當賤奴不就是要把他活活磨死!你就是故意想讓我不好受,想給我一個深刻的打擊,燕無一是因我而遭殃的,他若受苦,我必定過意不去,你最擅長用這做武器了,你就是見不得我有半點開心對不對!」
「還有麥田的事,我都提出賠償你還想怎麼樣,讓那些麥子活過來嗎?你的錢?你送我了在你心裡還是你的錢。既然這些資產的最終支配權還是在你,既然你不想給,那你乾脆就別給好了,又不是我求著你給我的,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你明明已經給了我的東西,倒頭來又告訴我,我沒有這個東西的全部支配權,你無不無聊啊。」
「很好,太子,朕真是太縱容你了,導致你無法無天,朕說一句你要頂嘴百句!來人,把太子拉開,搜她的身,不許她藏一針一線,再給她把鋤頭,帶她到麥地去,什麼時候把糟蹋的五十畝麥田恢復原樣,什麼時候回來,否則就別回來了。」
「至於燕無一,直接拉下去砍了。」
「可惡。」花蘿手一伸,一把劍幻化出來,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機關玄元鎖突然抓住了花蘿的手腕,將她死死牽制住。
花蘿扭頭一看,四姐虞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手正握住玄元鎖的另一端。
虞漣看了花蘿一眼,花蘿腦海裡響起虞漣的聲音。
「住手!不要命了,還想打母后?你怕是沒見過母后的真正實力,一根手指頭你都招架不了。」
花蘿也用言靈:「因為一句玩笑話,母后要殺了我朋友,我朋友罪不至死,四姐,救命啊拜託!」
虞漣不再理會花蘿,徑直走到花蘿面前,「兒臣參見母后,母后,兒臣是不是來得不湊巧。」
「老四你先下去,等朕處理完這些事,再跟你說話。」
虞漣的眼神在花蘿和燕無一掃視了一圈,語氣穩如泰山,「敢問母后,是發生了什麼事。」
郭女官上前,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母后不必動怒,其實小妹也不算戲言,不過就是認了個乾親而已,雖然他們兩個年齡相近,認乾親是荒謬了些。不過這孩子嘛,總是貓一天,狗一天的,所謂年少輕狂就是這個意思。」虞漣風輕雲淡,心平氣和的說道,她的臉部線條極其柔和,臉型像滿月又像圓盤,眼上的護目鏡折射出冷冷反光,氣質透出幾分剛毅和冷酷,說出來的話總是又穩又靠譜,讓人心安。ap.
認乾親??
花蘿和燕無一都反應過來,這招偷換概念妙啊,如果說是認乾親的話,頂多柳是被吐槽一下的事,後果遠沒有那麼嚴重。
尤其是燕無一,性命攸關,他不敢不機靈,情急之下,語氣飛快對花蘿喊了一聲:「乾孃。」
花蘿嘴角抽了抽,真怪異。
「小孩子總是不懂事,母后就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了吧?」虞漣趁機說道。
女帝冷哼一聲,「看在老四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帶他們兩個一起去麥田,直到種出五十畝麥子,能徹底抵了麥農的損失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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