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七章 敢做不敢說,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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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醫館看看吧。」

「可是我明天就要啟程了,而且我這個人從小一看見大夫就頭暈。」燕無一連忙搖頭。

「我,我就這樣吧,反正這個毛病也死不了人,是吧。」

「是什麼是,還是儘早割了為好。」花蘿覺得燕無一這樣不行,就給了一個建議。

「阿蘿小姐姐,你怎麼……」燕無一的話戛然而止。

「如果你去普通醫館處理,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能疼得你死去活來……有了!我帶你去找我父親。」花蘿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朝燕無一勾了勾手指。

「走吧。」

燕無一走到門口,對屋內的燕無缺說了一聲:「哥,我跟阿蘿小姐姐出去一趟。」

燕無缺就靜靜的坐在那裡,露出一張側臉,濃密的額髮垂下來遮住了眉眼,只露出直挺的鼻樑和凸起的喉結,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憂鬱。

「阿蘿,你這是要到哪去。」昭月有些不明白,花蘿這是要帶燕無一去哪兒。

花蘿這才想起還有瞻星昭月兩個大活人沒安排,「你們兩個就留下替翾殊君整理行裝,我和燕無一去去就來。」

「哦,知道了。」瞻星昭月答應下來。

花蘿和燕無一併肩走在半路上,花蘿像是想起了什麼,警告似的對燕無一說道:「待會兒見到了我父親,你不準跟他說剛才的事,就說你不舒服,拜託我幫你找大夫,明白嗎?」

這是要提前串列埠供啊,燕無一有些納悶,「為什麼啊,阿蘿小姐姐。」

敢做還不敢說?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花蘿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燕無一一眼,「我說的,你就照做不就行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說漏嘴,小心直接閹了你哦。」

「啊?這麼說,阿蘿小姐姐,你不止看過,還閹過人?」

「嗯哼?」花蘿從鼻尖飄出兩個輕飄飄的尾音,「比閹豬狗難不到哪去。」

「……」

燕無一無端端感覺胯下一涼。

「阿蘿小姐姐,你父親在哪兒啊。」

「就在前面的醫館,馬上就到了。」花蘿左走右走,終於來到一家醫館門前。

醫館名叫禾宗堂,看起來不怎麼高大上。

「快進去。」花蘿和燕無一一起走進了醫館之中,來到一間小雅緻的小房間內,裡面全都是藥草的味道。

花蘿看見筐裡面有幾個小草人,上面全都是銀針。

花蘿下意識的就拿起小草人撥弄著上面的銀針,燕無一像是有從眾心理似的,看見花蘿這樣做也拿起了一個小草人,「阿蘿小姐姐,這是你父親的房間?」

「是,他應該有事臨時出去了,再等等就好。」

「我有點緊張。」

「不用緊張,諱疾忌醫是不對的。」花蘿批評了燕無一。

「阿蘿小姐姐,這是什麼,呃,難道是你父親平時結了仇人,他都做成小草人,把針紮在上面詛咒他們渾身上下關節疼,疼到死?」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花蘿打斷了他的胡謅,「這是父親用來練穴位的小草人,你把我父親想成什麼了?」

「那這是你父親親手編的了?真好看,太精緻了。」

兩人正把玩著,聽到外面有一個聲音,「喲,燕大夫,你回來了。」

「嗯,我離開的時候,沒有病人來看診吧?」

聽見這聲音,花蘿下意識說了一聲,「我父親。」

「啊?」燕無一本來就神經緊繃,聽見花蘿這麼一說,一時緊張,不小心被上面的銀針扎破了手。

他一吃痛,手中的小草人哐當一

聲掉在了地上。

「完了,你闖大禍了。」花蘿面色驚訝,「我父親最討厭誰動他東西,還沒恢復原樣,這草人落在地上,銀針全都移位了,要是被我父親知道是我帶你來的,你又闖了禍,會不會牽連到我……」

花蘿越說,燕無一越緊張,「阿蘿小姐姐,你……」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花蘿連忙躲在屏風後面,如同闖了大禍一般。

燕無一也連忙進去。

果然,燕南星一進來就看見落在地上的草人,語氣加重了不止一分,「誰動了我的草人?」

「燕大夫,發生了什麼事。」外面那個聲音由遠及近。

花蘿在屏風後面,看見燕無一做錯了事,竟然還敢躲,用眼神看著燕無一,那樣子好像在說,禍是你闖出來的,你出去擔責。

燕無一則一臉哀求,再怎麼說這也是花蘿的父親,花蘿要是出去道個歉什麼的,燕南星應該不會怎麼樣,總不可能在醫館大庭廣眾的把女兒打一頓吧。

「你出去。」

「你出去!」

「你先出去。」

花蘿和燕無一兩人互相推搡著。

情急之下,花蘿拉過燕無一的手,對著燕無一露出來的一截手腕張口咬了下去。

「啊!」

燕無一疼得大叫一聲,花蘿那兩顆小虎牙咬人可真不是蓋的,比一般人咬人疼多了。

燕無一疼的使勁甩手。

燕南星被聲音吸引了過來,來到屏風後面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個沾了灰塵的小草人,好整以暇的看著花蘿和燕無一。

「父親。」花蘿先給燕南星打了聲招呼。

「你怎麼來了。」花蘿心驚肉跳的,本以為要被燕南星罵一頓,沒想到燕南星的語氣還挺平和。

「我……這是我朋友,他叫燕無一,他生病了,想來找你看看病。」花蘿把燕無一往前面一推。

「什麼病。」沒想到燕南星只是輕描淡寫的伸出手,把小草人上面的銀針根據記憶挪回原位,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把小草人放回去。

花蘿心想,父親的強迫症被治癒了?

「我,我……」燕無一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嗯?」燕南星挑了挑眉,他以前是見過燕無一的,卻故意說道,「蘿兒,你這朋友是個結巴?」

「不不不,我不是!燕大叔好,那個……不對!燕大伯好,呃,好像也不對……」燕無一撓了撓頭。

「若爭論歲數,你叫我一聲爺爺,我也是受得起的,不過既然這是醫館,你就叫我大夫好了。」燕南星知道燕無一是燕無缺的弟弟,還主動替他解了圍。

「是,燕大夫,那個,我……」燕無一吞吞吐吐的開始描述。

花蘿如同一條滑不溜秋的魚,連忙往門外溜了,「父親,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走的時候,還看了燕無一一眼,那一眼好像在警告他,千萬別亂說。

花蘿在外面隨便逛了一圈,燕南星檢查以後,皺著眉頭,「你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身體不適的?」

「大概就是今天早上起來以後吧。」燕無一如實回答道。

「看來,你平時不怎麼注意衛生啊。」燕南星一口斷定。

燕無一有些羞愧,只是嘿嘿的笑了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你是打算如何,今後注意衛生,還是一勞永逸?」燕南星走流程問道。

「哦,花蘿小姐姐讓我……」燕無一下意識脫口而出,連忙捂住嘴。

燕南星頓時抬起頭來,神色認真的問道:「蘿兒讓你做什麼?」

「花蘿小

姐姐讓,讓我來找你,我肯定遵從你的意見!」燕無一冒了一額頭冷汗,想到花蘿的警告,連忙把話圓回來。

燕南星輕輕的「嗯」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割了為好。」

「真的要動刀子嘛。」燕無一苦著一張臉。

「你若不想動,從今以後都要愛乾淨,你能做到嗎。」

燕無一連忙搖頭,他從小到大都粗糙慣了,隨便慣了,突然讓他愛乾淨,他做不到啊。

「那就只能一勞永逸了,躺上去。」

燕無一有些害怕,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躺上去。

花蘿在門外聽到了燕無一慘絕人寰的叫聲,心裡不由得搖頭感慨。

過了一個時辰以後,燕無一渾身輕鬆,吹著口哨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繫著他的褲腰帶。

「阿蘿小姐姐,我感覺我像是重生了。」

「我就說沒那麼可怕吧。」花蘿還記得一個時辰前,燕無一害怕的像個小孩子似的。

「對了,你父親有事找你。」

聽見這話,花蘿本來還算輕鬆的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只是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隨後,她進屋看見了燕南星。

燕南星的聲色非常嚴肅,一絲不苟,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沒有一分表情。

花蘿的面色沮喪的過去,燕南星的面色便如同烏雲蔽月,從此儲物袋掏出一根長長的棍子,棍身十分光滑,大概有常人的拇指粗。

花蘿撲通一聲跪倒在燕南星面前:「父親大人!」

她的手心滲出了滑膩膩的汗。

「我已經很多年沒打你了,蘿兒,你說你有沒有錯,該不該打?」

花蘿的聲音很低柔:「父親覺得我錯了,我就是錯了。父親覺得該打,我自然該打。」

「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打你。」燕南星的語氣加重了一分。

花蘿咬著下唇,低頭看著地面。

還能為什麼?燕南星思想非常固執,任憑時光匆匆,他永遠停在他年輕時的那一套思想。

他才不管什麼花族女子不花族女子,他對花蘿的作風要求向來都是以從前的大家閨秀為準的。

可是,花蘿卻加入合歡派,成了一名實打實的合歡派女修。

剛才,燕無一肯定說漏嘴,讓燕南星察覺到什麼了,所以,燕南星才會這麼生氣。

估計,燕無一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沒露餡。

燕南星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蘿兒,告訴我你在合歡派都經歷了些什麼。」

「……」

花蘿不得不回憶那些她不想回憶的過往。

「說實話。」燕南星緩緩吐出三個字,言簡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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