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一章 她愛他就跟愛昭月一樣,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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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女看到了他們,朝他們小跑過來。
巧女的腳有些跛,跑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
她把傘遞給了夏侯謙和花蘿,自己淋著雨水跑了。
「巧女,巧女!」夏侯謙喊了兩聲,和花蘿面面相覷。
兩人只好撐著傘想追上巧女,沒想到巧女一條腿瘸了跑得還挺快,他們壓根兒就沒追上,就到了屋門前。
看見夏侯謙母親手放在巧女肩膀上,一副撫慰的樣子。
夏侯謙母親目光犀利的在夏侯謙和花蘿身上掃來掃去,一時間沒有說什麼。
夏侯謙和花蘿各自回到自己房間換衣服。
花蘿在房裡絞乾淋溼的頭髮,就聽見夏侯謙母親說道:「謙兒,娘有話跟你說,你跟娘進來一趟。」
花蘿聽見這聲音,透過門縫看見夏侯謙身上已經換了一件乾淨衣服,和夏侯謙母親往屋子裡走。
夏侯謙走到母親的屋子裡問他:「母親,你有什麼話跟我說。」
夏侯謙母親看著夏侯謙說道:「謙兒,這個小姑娘如今也不需要咱們家救助,你等下就去她睡的那間屋子裡跟她說說,讓她走吧。」
「娘!你這是幹什麼。」夏侯謙立刻出聲反對,「花蘿妹妹一個小姑娘,你讓她往哪兒走。」
「她不是已經加入合歡派了嗎,合歡派給她這麼多東西,難道還能不給她提供住處?」
夏侯謙皺著眉頭:「娘,花蘿妹妹說了,她不喜歡跟那些人住在一處,她跟她們相處不來。」
「相處不來?」夏侯謙母親卻偏不信這個邪,「看她的性子恐怕沒人欺負得了,這不合群就多跟別人住住,長時間擠在同一屋簷下,鍛鍊鍛鍊也就合群了。」
「再說了,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還挑什麼。」
「娘,總之我不同意,娘,你不能忘本啊,在咱們家最困難的時候,要不是花蘿妹妹,咱們能這麼順順當當的走過來嗎?」
「雖然她被貶到燕州,可為燕州所做的貢獻也不少。」
「當初她不過只是想找一個棲身之地才給我們家糧食,我們家也讓她呆了這麼些年,各取所需而已,現在讓她搬走,我們家也不要她的東西了,不是跟公平嗎。」
夏侯謙母親不以為然:「她今年都十二歲了,陛下還不把她接回京城,估計早就立了別的太子,她這輩子要在燕州老死了,做貢獻又有什麼用。」
「謙兒,你不許跟娘犟嘴,既然你不說,那娘去說。」
「娘,不行!」
一貫溫和的夏侯謙語氣變得格外強硬起來:「娘,你如果真的要把花蘿妹妹趕走的話,那就連我一起趕走吧,她走了,我也不在這個家待了。」
夏侯謙溫和如水的淺色瞳孔中帶著幾分決絕。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
夏侯謙一向孝順懂事,如今卻跟她這麼說話,夏侯謙母親氣得不輕,抬手就要打。
這時,巧女走了過來。
她抓住夏侯謙母親要打人的手,口中啊啊啊的,沒人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顯然,她在替夏侯謙求情。
夏侯謙母親氣得不輕卻無可奈何,花蘿才得以留下,直到女帝傳旨把她接回京城的那一天。
夏侯謙手裡拿著那個乾枯的花環,只剩下一個架子了。
他像是想到什麼,一個人呆愣愣愣的在那裡笑出了聲。
燕無缺和花蘿坐在一個亭子裡。
燕無缺主動說道:「阿蘿,過不了幾天,我就要回雲州了,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迎著燕無缺一臉期待的眼神,花蘿想了想,說道:「一路順
風,翾殊君。」
「除了一路順風呢。」
花蘿很是疑惑:「翾殊君,你想聽什麼。」
燕無缺嘆了口氣,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和盤托出:「阿蘿,我這一走我們要兩年之後才能見面,兩年的時間說難熬真的很難熬,我怕……」
「你怕什麼。」花蘿問道。
燕無缺鼓起勇氣說道:「我怕這麼久的時間不見,你會忘了我。」
「這怎麼可能。」花蘿安慰燕無缺。「我當然不會忘了你,我記性一向好,你一個大活人,又是我的未婚夫,我還能忘了?」
她又沒得健忘症。
「我不是說這個意思。」
「那你說什麼意思。」
「阿蘿,雖說你是我的未婚妻,但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是一國的太子,我走之後可以想見,在你身邊獻殷勤的男子一定很多,你的那個心腹內臣長得就很俊俏,我怕在你身邊晃的男人太多了,你就把我忘了。」
「不會的,放心吧。」花蘿把手放在燕無缺的手背上拍了拍。
燕無缺才略微放心一點:「那,阿蘿,你這麼說,我也不怕厚著臉皮問你了,我回雲州後,你會不會想我,給我寫信。」
「會。」花蘿口中這樣說,心裡腹誹。
曾幾何時,燕無缺變得這麼油膩了。
想來,初見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兩人不熟悉,距離產生美。
現在燕無缺的狀態是心裡眼裡都是花蘿,自然會不安,患得患失。
兩個人不可能一直都是不熟悉的那種狀態,沒有人能保證自己時時刻刻絕對的理智,誰還沒有眼裡心裡只有一個人,非常著迷如同中了魔咒一般的時期?
花蘿想著,既然這樣,就耐著性子讓燕無缺安心吧。
得到這樣的答案,燕無缺像是還不甘心似的:「阿蘿,那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你心裡有我的位置嗎。」
「有啊。」花蘿果斷點點頭。
「到底有多少。」
花蘿想了想:「這個嘛……就和瞻星昭月一樣多。」
燕無缺一臉錯愕:「阿蘿,你把我和瞻星昭月相提並論?」
「呃,有什麼不妥嗎。」花蘿反問道。
「不妥,當然不妥。」燕無缺連忙說道。
「我的意思是……是,你愛我嗎。」
「愛。」
花蘿再一次很肯定的承認了:「我就跟愛昭月一樣愛你。」
「什麼?!」
燕無缺突然抬高了聲音:「你愛我,就跟愛昭月一樣?」
「對。」花蘿一臉坦然,像是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如果沒有婚約,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有朝一日成親?」燕無缺的心快要沉到谷底,又問了這個問題,「我想知道,阿蘿。」
花蘿搖了搖頭:「不會。」
「那你這些天和我在一起,先前對我好,都只是因為婚約的緣故,而不是因為我這個人?」燕無缺不可置信,語氣放低。
「不然呢,我跟你訂婚約就是因為我需要一個夫君,乃至皇夫,我需要把我這一脈延續下去,傳宗接代,畢竟我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我對你好,也只是因為你是我未婚夫,而不是因為你是燕無缺,僅此而已。」
「不然你以為呢,不是因為這些,難道還因為愛嗎?」
花蘿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口中喃喃自語。
至此,本來情意綿綿的氣氛不歡而散。
瞻星昭月看見花蘿這麼快就回來了,很是疑惑:「阿蘿,你以前和燕無缺一聊天,沒有一個時辰回不來,怎麼
今天還不到半個時辰就走了,而且他也不送送你。」
以前燕無缺總是殷勤備至,非得把花蘿送到宮門口不可。
「難道你們兩個吵架了?」瞻星看見花蘿的神色不對,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道,莫名其妙。」
花蘿搖了搖頭:「他問了我一堆問題,我都老實回答,他就生氣了。」
燕無一本來在附近閒逛,燕無缺突然找到他,板著一張臉:「無一,走了。」
「哥,今天怎麼這麼快。」
以前他哥可殷勤了,就是一個大舔狗,兩人膩膩歪歪完了之後,還要送送花蘿,不磨蹭兩個半時辰回不來,今天這麼快就搞定,實在一反常態。
「別提了,快走吧。」燕無缺悶悶不樂,引起了燕無一的注意。
「哥,你怎麼了,怎麼好像不高興你和阿蘿小姐姐吵架了?」
「不算吵架。」「那你還……」
「但是,比吵架更嚴重。」
「什麼?什麼意思啊哥,我怎麼聽不明白。」燕無一撓撓頭,滿頭霧水。
「本來我還不信邪,如今……夏侯謙說的果然沒錯。」
「夏侯謙,你什麼時候跑去見他了?」燕無一更是疑惑不解。
「就在前天,我去找阿蘿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他了。」
前天,衚衕口。
燕無缺剛剛出了驛館和夏侯謙在一個衚衕口碰見。
「燕公子。」
「夏侯大人。」
兩人互相打了招呼,夏侯大人主動問道:「燕公子這是要去找殿下?」
「不錯。」
燕無缺也沒什麼寒暄的心思。
夏侯謙一副閒聊感慨的口吻道:「是啊,燕公子馬上就要回雲州了,這一走恐怕要兩年才能和殿下見面,是該跟殿下多見見面。」
「是這個道理。」
燕無缺不明白,以前從來沒有碰見過夏侯謙,怎麼一碰見,還有心思和他說話,好像格外熱情。
說來,他和夏侯謙也沒什麼交情。
夏侯謙話鋒一轉:「不過,燕公子不必擔心,兩年的時間也就彈指一揮間,一轉眼就過去了,現在京城到處都在傳聞,燕公子與殿下的感情羨煞旁人,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
「經過上次的事情,我算看出來了,燕公子才能出眾,又是周試的前三甲,棟樑之材,還與殿下時政觀點相同,以後和殿下成婚,必定會成為殿下的左膀右臂,如此看來,和殿下的確般配得很。」
一番恭維的話,燕無缺聽了卻有些不高興:「此言差矣,我與殿下成婚,自然是因為兩情相悅,無關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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