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五章 含酸拈醋,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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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東宮的侍女按照往常的規矩來敲花蘿寢殿的大門,輕聲問道:「殿下,你起了嗎?」
如果換做以前,她們就直接推門進去了,可現在不一樣,衛澤蘭在裡面,鬼知道里面是什麼景象,她們不好唐突闖進去。
這聲音驚醒了衛澤蘭,衛澤蘭正想穿衣起身,突然一隻手製止了他。
花蘿的長髮隨意披散,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衛澤蘭只好重新躺了下去,花蘿打了一個哈欠,隨著她張開口齒的動作,露出裡面露出兩顆尖削的虎牙,無端端給衛澤蘭幼狼咆哮的感覺。
花蘿伸出手臂,環住了衛澤蘭胸口,手直接伸到了衛澤蘭的腋下,對著殿外喊一聲:「我今日不早起。」
又重新閉上眼睛,她眼睛眯起來,如同彎彎的新月一般。
殿外的侍女回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
茯苓上前問道:「小喬,這是什麼情況,以前殿下可從來不會到了這個點還不起床的。」
小喬看了茯苓一眼:「這還不懂,昨天晚上召衛侍君侍寢,累著了唄。」
當燕無缺得知自己酒醉後的所作所為時十分後悔,果然喝酒誤事。
「無一,你把我剩餘的酒都砸了,以後你監督我,我都不喝了。」
「別呀,那些酒都挺貴的,你不喝留給我。」
燕無缺看了燕無一一眼,燕無一頓時慫了:「那個,那個……砸就砸,一定得砸!我又不喝酒。」
一覺醒來,燕無缺覺得神清氣爽:「無一,隨我去一趟宮裡。」
「你要幹什麼。」
「想來想去,我還得跟殿下說說。」
「有什麼好說的,勸她不要把那個衛狐狸精納進東宮?我聽說人家已經進東宮了,誰讓你前些日子醉生夢死的,啥訊息都不關注。」
「什麼!人已經進東宮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燕無缺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燕無一嘴角抽了抽:「就你那副樣子,我跟你說了有用嗎,你能怎麼辦,去東宮撒酒瘋?你這樣只會把女人越推越遠。」
「走,去看看。」
燕無缺一揮袖子,連忙往外面走,燕無一趕緊跟上。
兩人火速趕到東宮,他們要進去的時候,卻被兩名侍女攔住了:「燕公子請留步。」
燕無缺穩定神情:「你們殿下可在?」
兩名侍女對視一眼,如實相告:「殿下昨夜與新人共寢,現在還沒起呢。」
「哈?還沒起?都日上三竿了。」燕無一盯著天空的太陽,口中嘀咕著,也不知道他們昨晚這是玩得多嗨呀。
「新人,哪個新人?」
「衛澤蘭衛侍君。」侍女回答道。
果然是他,燕無缺站在那裡,暗中捏緊了拳頭。
他簡直無法想象昨天晚上花蘿和衛澤蘭在一起的場景。
這時,他們聽見裡面的侍女喊了一聲:「衛侍君。」
衛澤蘭從裡面走出來,錦衣美服的,看起來倒是意氣風發,和燕無缺形成了鮮明對比。
燕無一直接走上前去:「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公狐狸精衛澤蘭,長得也不怎麼樣嘛,你究竟有什麼好本事能勾到太子殿下。」
「你們是……?」衛澤蘭也是第一次見燕無一和燕無缺,他很疑惑。
燕無一走到燕無缺面前,手放在燕無缺的肩膀上,一板一眼:「我哥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夫,正兒八經有婚書的,你一個小小侍君算哪根蔥?」
衛澤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澤蘭失禮。」
燕無一看見燕無缺難過的樣子,有心想替自己的哥哥出口氣,借題發揮:「什麼澤蘭不澤蘭的,真是不懂規矩,對我哥,你應該自稱奴才,怎麼,以為自己進了東宮就可以飄飄然,對我哥無禮了,以下犯上?」
「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衛澤蘭跪在地上,因為燕無缺沒有表示,他也只能繼續跪著。
就在這時,東宮裡的另外一位女官路過,就是僅次於瞻星昭月之下,打理東宮瑣事的年長女官。
她注意到了這邊,走過來檢視情況:「見過二位公子,不知二位公子這是?」
「你來的正好。」燕無一見過這位女官幾次,「你們這個東宮新來的侍君對我哥不恭不敬,一點規矩都沒有,我哥可是正兒八經的正夫,和太子殿下有婚書的,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小侍君,以前還跟過十三殿下,嘖,真夠亂的。」
「以他這樣的身份,竟然都敢衝撞我哥了?誰給他的權利,你說怎麼辦吧。」
「竟然有這種事。」女官皺著眉頭,隨即反應過來,「大膽衛澤蘭,竟敢對燕公子不恭不敬,就罰你下去馬棚打掃一天,以儆效尤,還不快去。」
燕無缺以後可是正夫,衛澤蘭只是一個侍君而已,侍君可以有很多個,正夫卻只能有一個,身份天差地別。
「是。」
衛澤蘭甚至沒有替自己辯駁一句,就這樣下去了。
燕無缺全程沒有說一句話,還是那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哥,你別難過了,我這不是替你出氣了嗎,他去馬棚掃馬糞了,夠他喝一壺的。」
「既然殿下還沒起,那我先回去了。」
燕無缺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哥!你等等我。」
燕無一連忙追上燕無缺。
花蘿這一覺睡到接近正中午,直到覺得腹中有些飢餓才起。
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發現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喊了一聲:「昭月,瞻星!」
瞻星昭月推開門,看見花蘿才剛剛從床上坐起來:「你可算是醒了,阿蘿,你這一覺睡得可真夠久的,昨天晚上是多晚才睡。」
「還好吧,對了,衛澤蘭呢。」
「去馬棚了。」
昭月拿起一根帕子在水裡揉搓了一下,遞給花蘿。
花蘿拿過擦臉:「好端端的,怎麼到馬棚去了。」
昭月回答道:「你那慣會含酸拈醋的未婚夫來了,正好就碰見衛侍君,然後不知怎的,衛侍君就得罪了他,就被打發去馬棚掃馬糞了。」
「有這種事。」
花蘿洗了臉,穿好衣服,梳好頭髮就去馬棚。
果然,她遠遠的就看見衛澤蘭拿著掃帚在馬棚打掃。
花蘿想上前去,瞻星攔住了她:「阿蘿別去,你也不看看這馬棚多髒。」
看到馬棚的地面果然夠髒的,花蘿停下了腳步:「你去把衛澤蘭叫過來。」
「是。」
瞻星走過去,對衛澤蘭說了什麼。
衛澤蘭把掃帚放在一旁,走了過來,可是卻離花蘿很遠。
「離我這麼遠幹什麼。」
花蘿走上前兩步,衛澤蘭就後退兩步:「殿下別過來。」
花蘿眼中閃爍著疑惑。
「我身上……有味道。」衛澤蘭只好低聲解釋。
他都已經在馬棚掃了半天馬糞了,沒味道才怪。
「那你去梳洗一下吧,別掃了。」
「多謝殿下。」
衛澤蘭被帶下去梳洗,昭月說道:「阿蘿,其實我覺得哪能那麼巧,無缺公子和衛侍君才剛剛見面就起衝突,而且我看衛侍君也不像那種張狂的人,該不會是無缺公子嫉妒,所以故意打壓吧。」
昭月在心裡想了一下,偏偏花蘿還不能說什麼,畢竟燕無缺以後才是正夫,她若是因為燕無缺處罰衛澤蘭而為難燕無缺,按照男子的說法,就是寵妾滅妻。
瞻星暗中瞪了昭月一眼:「阿蘿,我覺得就算是這樣,他也情有可原,你想啊,你這一來就納了個侍君,第一天就侍寢了,讓無缺公子知道他當然難過,難免有些情緒,可以理解。」
「不管如何,這件事不要提了,就安排衛澤蘭住在偏殿,儘量讓他們倆減少見面的機會。」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阿蘿。」瞻星說道。
花蘿看了瞻星一眼,瞻星立刻閉嘴。
很快,京都傳出了謠言。
不是關於花蘿和衛澤蘭的,而是關於燕無缺的。
燕無缺醉酒失德,調戲十七殿下音離的事不脛而走,一段時間內,幾乎成為了所有京都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很快,風聲也傳到了花蘿的耳朵裡。
瞻星一拍桌子:「到底是誰在背後亂嚼舌根子!說燕公子酒醉失德調戲了十七殿下,這,這不是真的吧。」
「姐,有句話不是叫無風不起浪嗎,如果無缺公子真的沒有……這謠言也傳不了這麼厲害吧。」
「那就是其中有誤會。」瞻星看向花蘿,「阿蘿,你可千萬別衝動,好好調查一下再說。」
這件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必定會讓花蘿淪為全天啟國人的笑柄。
花蘿想起前段時間燕無缺的確經常喝酒:「我覺得昭月說的對,無風不起浪,前陣子翾殊君的確經常喝酒,人在酒醉的情況下做出一系列失禮的舉動,也是有可能的。」
「瞻星,你去查查這謠言究竟從何而起。」.
「啊?」
瞻星有些佩服花蘿的腦回路,這個時候不應該調查燕無缺究竟有沒有酒後失德,調戲輕薄十七殿下,為什麼調查謠言的起源。
」讓你去你就去。」
「好吧。」
瞻星連忙跑去調查了。
昭月問花蘿:「阿蘿,那你打算怎麼處置燕無缺燕公子。」
畢竟這種謠言會讓花蘿顏面掃地。
「先不管他。」花蘿手託著腮邦子,一陣沉默。
燕無缺因酒後失德謠言滿天飛的事情,燕無缺和燕無一也知道了。
燕無一著急的催促:「哥,你快跟花蘿小姐姐解釋一下,你不是存心調戲十七殿下的,再這樣下去我看你的婚事得吹了。」
男子酒後失德,還調戲少女,這樣的名聲本來就是極其難聽的,如今還鬧得京都人盡皆知,不僅燕無缺的名譽受到影響,花蘿的一世英名同樣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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