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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瞻星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低聲對昭月說道,「那阿蘿那裡你怎麼說的。」
昭月撇了撇嘴,語氣像是有點不滿:「今天要上早朝,阿蘿一起床就問你今天怎麼還沒來,我就謊稱你昨晚把窖藏的葡萄酒喝了,現在醉得人事不醒,呼呼大睡,這才矇混過關,沒想到你是真的跑去喝酒了。」
「姐,你快去洗洗吧,把你身上的酒味去一去,待會阿蘿就該下朝了。」
「哦,明白了。」瞻星連忙跑去給自己一陣洗漱,洗完聞了聞自己兩邊袖子,好像還有點酒氣。
不過,這酒氣已經比剛才淡多了。
現如今也沒有辦法能把酒氣徹底驅除掉,瞻星只能硬著頭皮去花蘿的寢殿。
花蘿果然剛剛下朝回來,她看見瞻星問了一句:「瞻星,昭月說你喝醉了,怎麼,如今你這是酒醒了?」
「是啊,昨晚一時貪杯就喝醉了,不好意思,阿蘿。」
花蘿走到瞻星身邊,忽然皺了皺鼻子:「你喝的不是葡萄酒,而是那種辛辣的老酒,瞻星,你什麼時候也學著那些男人喝烈酒了。」
「阿蘿,你說笑了,誰說我沒喝葡萄酒,我是兩種酒混在一起喝的。」
瞻星想著,可不能讓花蘿發現昭月撒謊了。
「喝酒誤事,以後別再貪杯了。」
「知道了,阿蘿。」
這件事情就這樣揭過。
花蘿和淺櫻對線了沒兩天,就被女帝一道口諭召回了東宮。
花蘿也沒表示出任何的逆反,很順從的就回到了東宮。
不過,她還是掛念著十三王府:「不知道淺櫻姐那邊怎麼樣了。」
「你還知道她是你姐啊。」瞻星忍不住說道,「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朋友妻不可欺,你這種情況如今也差不多了吧。」
「行了,別吐槽我了,我知道你們看不慣我如今的所作所為,不過很快你們就明白了。」
「很快是多快。」瞻星撇了撇嘴。「阿蘿,難道你還有什麼事非要瞞著我的嗎?就算你要瞞著我和昭月,那你也得跟小燕公子說清楚吧,你那天對他說了那種話以後你看人家多難過。」
花蘿偏頭看向瞻星:「他難過不難過的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去看過?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他的嘛。」
「沒,沒有啊。」瞻星不敢承認,「我只是猜測,猜測而已,你設身處地的想想就知道了,人家怎麼會不難過。」
「難過也得憋著,誰讓他是和花族女子定的婚約。」花蘿有些冷漠無情的說道。
聽見花蘿這語氣,這話瞻星忍不住繼續替燕無缺鳴不平:「可是阿蘿,你好歹也得說兩句話哄哄人家,男人也是要靠哄的,哪有你那麼霸道,在和人家培養感情的一段時間說挖牆腳就挖牆腳,還給人家來一段警告,你做的有點太過了。」
「瞻星,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挺在意他,別告訴我你喜歡上他了。」花蘿是以那種很輕鬆的口吻問出來的。
但瞻星和昭月都知道,但凡瞻星敢回答是,下一刻她就會陷入萬丈深淵。
昭月生怕瞻星一時糊塗真的應承了:「沒,沒有的事,阿蘿,姐姐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嘛,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嘴碎,你又不是頭一天知道。」
「昭月,我讓你說話了嗎,瞻星,你來說,怎麼回事,你好像挺關心翾殊君啊。」
瞻星只感覺猶如芒刺在背,這問題很不好回答,但凡她說錯一句就要遭殃。
心念即轉之間,她反應過來:「我哪裡是關心他,我是關心你,你說你這麼搞也不低調點,還把事情鬧得這麼大,要是捅到陛下那裡,你打算怎麼收場。」
果然這句話,成功引走了花蘿的注意力:「該怎麼收場就怎麼收場,相信這個時候母后差不多也該知道了吧。」
果然如花蘿所料,一道聖旨宣進了十三王府。
淺櫻跪在地上,聽到宮人宣讀完聖旨,手握成拳,身形搖搖欲墜。
聖旨的大致意思是,讓淺櫻要懂得謙讓,不過就是一個男侍而已,既然妹妹喜歡,那不如就忍痛割愛了。
總之,就是讓她把衛澤蘭讓給花蘿。
而且女帝聖旨一下,她不這樣做都不行。
隱藏多年的怨恨再次湧起,淺櫻幾乎快要咬碎一口銀牙,女帝真是荒謬,衛澤蘭是她的人,憑什麼說給花蘿就給花蘿。
給出的理由更是好笑,就因為她男人多花蘿男人少?
真沒想到,女帝和花蘿天天吵架都不妨礙女帝偏心,遇到衝突永遠無條件偏向花蘿,完全不把她們其他女兒當人看!
儘管淺櫻心裡萬般怨恨,可她又能如何,她不過就是一個無權無勢,連十三王府都差點搞垮,還要靠妹妹資助的無能王姬更是罷了。
等到宮人宣讀完,淺櫻也只能低聲說了一句:「兒臣接旨。」
很快,這個訊息傳到了東宮。
昭月第一個把這件事告訴花蘿:「阿蘿,你聽說了嗎,陛下已經下旨要十三殿下把衛侍君給你了。」
「沒什麼好驚訝,意料之中的事。」
女帝最近上朝的時候話裡總是含沙影射的說花蘿身邊男人太少了,不能儘快開枝散葉。
可是按照規矩,王姬自己不納男侍,只有大婚三年無所出,女帝才能正式干涉,挑選良家子做王姬身邊的男侍。
可如今花蘿又沒有大婚,她自己不納,一般來說女帝是沒理由給花蘿做主的。
因此,也只能含沙影射。
花蘿默默記在了心裡,所以才斷定女帝一定會把衛澤蘭判給她以平息這場爭端。
瞻星聽到這個訊息心裡一顫,不由得又想到了燕無缺。
如果讓無缺公子知道這個訊息,他該有多難過……
「那,阿蘿,你打算怎麼安置衛澤蘭。」
「還能怎麼安置,當然是納入東宮做侍君了。」花蘿乾脆果決的說道。
「你不怕被人揹後說你是撿破鞋的?」
「笑就笑,雪飛驚詩集裡面有一句話說得好,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是是是,誰能看穿你,我只知道你撿個破鞋都能這麼高興。」
瞻星心裡卻不由得跟燕無缺共情,替他難過,口中卻還要強作一副跟往常一樣說笑調侃的口吻。
「哥,你別喝了!」
驛館之內,燕無一拼命的想從燕無缺手中搶過酒罈子,還是被燕無缺猛灌了一大口。
「你看看你現在,跟個酒鬼有什麼兩樣!」
燕無一從小畏懼這個哥哥,不過如今卻強裝硬氣的斥責燕無缺。
「一醉解千愁。」
「愁什麼愁,你喝再多也阻擋不了花蘿小姐姐想納男侍的心。這世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貓要是想偷腥你阻擋得了嗎。」
「你仔細觀察觀察,哪家的小媳婦兒為了為了阻止相公納妾不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可結果呢,該納還是納,你現在和我說的那種情況有什麼兩樣,頂多就是你還沒正式進門。」
「我不阻止她納男侍,讓我自己一個人借酒澆愁行嗎。」
「原來哥你是直接逃避現實,連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不做啊。」
燕無一更加無語,看著燕無缺又喝空了一罈子,哐噹一聲將酒罈扔在地上,滾了老遠。
燕無一晃了燕無缺一下:「哥,既然你已經放棄掙扎了,那現如今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你得做。」
「什麼事。」
燕無缺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看著自己的弟弟。
「你想啊,你才是花蘿小姐姐的未婚夫,那個姓衛的狐狸精只是個侍君而已,你和花蘿小姐姐結婚,你們倆得籌備兩年,那個侍君要進門一天時間就夠了,他肯定比你早在花蘿小姐姐身邊侍奉,花蘿小姐姐的第一次不就讓他給奪了嗎。」
「你要趕在衛狐狸精正式侍奉花蘿小姐姐之前拿到花蘿小姐姐的第一次,不然你豈不是血虧。」
「你想想那種場景吧,花蘿小姐姐和衛狐狸精芙蓉帳暖度春宵,你什麼都撈不著,你與其在這裡難過,還不如好好想想這事!」
「哥,你就是太本分了,所以容易吃虧,我教你呀,對女孩子嘛,就是要連哄帶騙,實在不行來點藥,你才是未婚夫,幹了又咋滴,憑啥無端端讓一個公狐狸精佔大便宜。」
「滾!!」
燕無缺撒氣似的把手中還沒喝完的酒罈使勁一扔,嘩啦一聲,酒罈摔在柱子上,四分五裂,裡面的酒液流了一地。
燕無缺用的力道不輕,這刺耳的巨響把燕無一嚇了一跳。
燕無缺看向燕無一,那眼神就像一頭盯緊獵物的狼,讓人害怕:「你讓我怎麼做?像青樓裡的男倌曲意逢迎,搔首弄姿嗎?」
「也是哦。」燕無一突然覺得他的這個想法根本就不現實,直到現在他哥和花蘿小姐姐好像手都還沒拉過,好不容易碰了下腰,還被打得骨頭都斷了八根。
如此一想,他哥真是太慘了。
縱使得到了一個漂亮的未婚妻,卻啥也不是,如今還要被一個姓衛的狐狸精騎到頭上,這要換做是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讓別人欺負成這樣。
燕無缺噔的一下站起來。
燕無一看燕無缺有點醉,連忙問:「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我去找殿下好好說說……」
燕無缺閉上眼睛,帶著黑色露指手套的五指扶著額頭,身形有些搖搖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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