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九章 哪個少年不懷春,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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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兩人的對話,花蘿思考了一下,便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覺得昭月追求的是那種被需要的感覺而已,我說得對吧,昭月?」
昭月一把摟住花蘿:「沒錯,我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阿蘿,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
「紅顏知己是這樣用的嗎……」花蘿提出了一句質疑,一隻手也搭上了昭月的胳膊。
「昭月,人大概是有那麼一段時期會把愛情這種東西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可事實上我們還是應該保持清醒的頭腦,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並不是全部,你要明白這個道理。」
昭月無端端覺得花蘿在敲打些什麼,不過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阿蘿,都累了一天了,今天早點睡覺吧。」
三個女孩子說了一會兒話就躺上了床,花蘿睡在中間,瞻星昭月睡在兩邊。
爬上去的時候床似乎有些鬆動了,吱嘎吱嘎的響。
花蘿真有點怕床被她們睡塌了。
偏偏這個時候,昭月瞻星還動來動去。
花蘿躺在中間一動不動:「你們兩個悠著點吧,驛館就這一間空房間,要是床塌了今晚就把你們貼牆上。」
「不會吧,我看這床很結實啊。」
燈被瞻星吹熄,昭月扒住花蘿的一隻肩膀,和花蘿貼貼。
瞻星一進被窩就摸了一把被子,像是有些嫌棄:「燕無一說得還真是一點沒錯,這被子這麼潮都能長出蘑菇來了,怎麼蓋啊。」
「將就點吧。」花蘿摸了一下,覺得沒瞻星說的這麼誇張。
昭月又朝花蘿靠了靠,撒嬌道:「阿蘿,我睡不著,你給我講個故事唄。」
花蘿用那種乾巴巴的語氣講道:「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
「廟裡有個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對小和尚說我給你講個故事,然後又是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切,這個故事我都聽了幾百回了,死迴圈。」
「不是。」花蘿一口否認,語氣很是正經嚴肅,「我要講的是一個古廟幽靈的故事。」
「古廟幽靈?」昭月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我怎麼聽著這名字像是鬼故事啊,阿蘿,你別講鬼故事,我怕睡著了做噩夢。」
「昭月,就你這膽兒也該練練了。」瞻星卻不以為然,「我還就愛聽鬼故事,阿蘿,你快講。」
昭月其實也很喜歡這一類的故事,常常看關於恐怖故事的畫本子,但她膽子比較小,平時白天聽聽還好,晚上就有點不敢了。
見瞻星堅持讓花蘿講,心裡想著不就是個故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有兩個人一起陪著她呢,也就妥協讓花蘿繼續了。
「我剛才講到哪兒了。」花蘿問道。
「你剛才就說了兩句,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快,繼續。」瞻星催促了一句。
「對,這座廟已經荒廢很久了,雜草叢生,荒無人煙,有一天,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經過這座廟。」
「因為天色已晚,他有沒有找到合適的客棧,只能在廟裡將就一宿明天繼續趕路。」
「然後呢。」昭月問道。
「然後他就進去了,在黑暗的角落裡發現了一隻鬼,那鬼就在牆壁的縫隙間,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書生。」
「那雙眼睛好像在說,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花蘿還學有學樣的學了兩句冤魂索命的悽幽腔調,聽得瞻星昭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再然後呢。」
瞻星此時也代入了場景中。
「然後……」花蘿抬眸看了一眼,突然用手指向某個方向,「然後……看,那鬼不就在那兒!
」
花蘿指的方向是一面牆壁,因為驛館建築結構的特殊性,這面牆壁中間有一道類似於縫隙的東西,在熄了燈的晚上看起來黑黑的,讓人不僅聯想,黑暗縫隙中間到底有什麼。
瞻星昭月頓時嚇得哇的大叫一聲,蜷縮在被子裡。
很快,她們反應了過來,紛紛氣呼呼的找嚇唬她們的始作俑者花蘿算賬。
「好煩啊你這人,講故事就講故事,嚇人幹嘛。」
「阿蘿,說好的不嚇唬人呢,你又嚇唬我,我看你才是鬼啦,討厭鬼!」
瞻星昭月為了洩憤使勁捶著花蘿的肩膀,這點力道像是給花蘿撓癢癢一樣。
花蘿十分嘚瑟的來了一句:「啊,不錯,你們倆挺體貼的,知道我今天干活累了給我捶肩膀,啊,好舒服,力道不夠,再用力點。」
這話成功吸了大波仇恨值,瞻星昭月開始合夥暴揍花蘿。
牆壁的隔音效果不好,燕無一躺在床上,時不時就聽見隔壁傳來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聲音。
哪個少年不懷春?聽到這聲音,燕無一就不禁開始浮想聯翩:那三個小姐姐都在幹什麼呢?此時隔壁又是怎樣的光景……
他想得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燕無一翻身的動靜吵醒了本來已經進入淺眠狀態的燕無缺。
燕無缺見燕無一躺在床上就像一條幹煎魚一般翻來覆去的使勁動彈,同時,他也聽到了隔壁女孩子嬉笑的聲音,心裡猜想這小子是不是聽到有女孩子在嬉笑打鬧心神盪漾,所以睡不著了?
燕無缺喊了一聲:「無一。」
「哥,你還沒睡啊。」燕無一應了一聲。
「你怎麼跟得了多動症似的,一直在那裡動來動去,時候不早了,趕緊睡覺,睡晚了明天又起不來。」
「明天殿下肯定要過來,要是讓她們看見你還躺在床上睡懶覺,你好意思嗎。」
「哦,我知道了,哥。」
隔壁還時不時傳來女孩子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這讓他怎麼睡得著啊。
燕無一直接將整個身子鑽進被窩,強迫自己忽略那些聲音,就這樣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花蘿起床後去看了燕無缺,叮囑了幾句就帶著瞻星昭月去找虞漣了。
剛剛來到王府門口,就有人專門在門口候著:「太子殿下,您可算是來了,四殿下讓奴才專門在門口候著,替您引路。」
「那就有勞了。」
花蘿心想,還好四姐想得周到,讓人專門在門口等著為她引路,不然她還真不知道這機關道該怎麼進。
聽說四姐在機關道里裝了挺多陷阱,不熟悉的人很容易中招。
瞻星和昭月跟著花蘿走進了虞漣親手打造的機關道內,她們好奇的四處張望,主要以前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建築。
靴子踩在地上,響聲迴盪在長長的隧道中。
瞻星心裡覺得疑惑,這個隧道七歪八拐的看起來挺長,怎麼她們走在裡面一點都不覺得悶得慌?
突然,她看見牆上好像有一個樞紐一類的東西,好奇的想伸手上前摸一摸這東西是什麼材質的,被花蘿及時截住了手。
「別碰,這是機栝,用來啟動機關的,你要是碰了指不定會如何。」
瞻星這才不敢碰了。
走過長長的機關道,她們站在一扇門前,這扇門連個把手都沒有,不知道怎麼開啟。
只聽轟隆一聲,門自動往旁邊開啟。
開啟之後,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條石子小路,小路的盡頭是一間閣樓。
閣樓之內,隱隱約約有一個身影正在品茶,正是虞漣。
花蘿往閣樓走去,虞漣扭頭看見了花蘿,站起身來:「十九妹,你來了。」
「四姐。」花蘿打了聲招呼。
虞漣身著一襲官綠色袍子,祖母綠寶石和翡翠製成的釵環微微搖晃,整個人的氣質如院子裡耐寒的松柏一般。
她的聲線略顯渾厚,就像一個可靠的長輩:「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去把大夫找來,他已經在我府上待了半日了,就是為了等你。」
「芙蕖,給十九妹拿些茶點來。」
「是。」一旁的侍女應下,便去拿茶點了。
花蘿看了看閣樓周圍,驚訝的發現她們竟然身處高處,站在窗邊能俯瞰整個王府的全貌。
花蘿親眼看見虞漣進了她們來時的機關道,對瞻星昭月說道:「這機關道這麼長,四姐估計還要好一會兒才回來,我們在閣樓附近走走吧。」
閣樓附近的景色倒是雅緻,和外面先進精密的機關形成鮮明對比。
「只能在這一片走動,不然容易迷路。」
「好,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那邊好像是一個花圃,花圃中間還有一架用花藤做成的鞦韆,粉粉白白的顏色,鞦韆扎得很是精緻,透著一股子少女心,不像是性格成熟穩重的虞漣會喜歡的東西,卻一下子吸引住了瞻星昭月花蘿這種年輕女孩子的注意。
幾個人一起走過去,瞻星昭月兩個人同時坐上鞦韆,腳點地蕩了起來,她們很喜歡這個漂亮精緻的鞦韆架。
花蘿無奈的搖搖頭,卻也由著她們去了。
她看見前面還有一個彎彎曲曲的小道,就走過去探一探這小道又是通向哪裡的,沒想到迎面走來一個穿銀白色長衫的男子。
男子劍眉星目,眉宇間透著一股浩然正氣,花蘿一眼就認出這男子是她的四姐夫楚雲鶴。
楚雲鶴原本是虞漣的同門師兄,和淺櫻悲慘遭遇完全不同的是,虞漣和楚雲鶴兩人是自由戀愛,後又修成正果,水到渠成的成了親。.
可能是那段時間朝堂局勢安穩,女帝心情好,總之兩人的感情非常順風順水,幾乎沒遇到什麼阻礙就在一起了。
成親大約十年後,虞漣從外面納了兩個男侍進府,後來倒是沒聽說四王府有再添什麼新人。
花蘿看到了楚雲鶴,楚雲鶴也看到了花蘿。
花蘿主動跟楚雲鶴打招呼:「四姐夫。」
聽見花蘿跟自己打招呼,楚雲鶴略微點點頭回應:「小妹來了?」
「是,是四姐讓我來的。」
兩人寒暄了兩句,楚雲鶴本來也只是路過,就告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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