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二章 男人狠起來就沒女人的事了,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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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還能怎麼樣,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那個魏相霖,你阻撓她她非得怨你不可。」
花蘿打定主意,她是不會管這破事了,反正該說的都說了,既然昭月已經清楚表明後果怎樣她自己承擔,她也沒必要多費口舌。
「不行,我得再跟她說說去。」
瞻星實在不忍心看到昭月嫁給這樣的男人,跑出去找昭月做思想工作。
花蘿也沒有攔,她知道瞻星去了也是做無用功。
昭月正在澆花,瞻星走到昭月身邊奪過了昭月手中的花灑:「昭月,我再問你一次,你當真要嫁給那個魏相霖當小妾?」
「姐姐,我已經想好了。」昭月目光堅定。
「我拜託你,你能不能清醒點,這個魏相霖真的不可靠,我是你姐,我能害你嗎?你就聽姐姐一句勸,別嫁了好不好。」
瞻星拉住昭月的手目光,懇切:「就當我求你了,行不行?」
昭月語氣哀求,慢慢的縮回了手:「姐姐,我也求你了,你就不要再來勸我了。」
到這個時候,瞻星才徹底明白昭月這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只能沒好氣的說:「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不會勸你,你愛嫁給誰嫁給誰。」
「反正你昨天也說了,這是你自己選的路,無論什麼後果都自己承擔,到時候你別後悔就好了,當然,作為姐姐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自求多福吧。」
虧她昨天和阿蘿還這麼維護昭月,有心想打擊渣男給她漲面子,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瞻星氣得沒辦法,不過也只好由她去了。
瞻星一臉氣餒的回到寢殿,花蘿懶懶的抬起半個身子:「怎麼樣,說了也是白說吧。」
「真是鬼迷心竅了!昭月是被那個姓魏的灌迷魂湯了吧。」瞻星心情不好的把帕子往桌上一甩。
「誰說不是。」
花蘿隨口回了一句。
「算了,不管她了。」
瞻星抬頭,突然一眼看到了夾在簾鉤裡已經乾涸的一束花,提醒道:「阿蘿,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什麼?」花蘿滿頭霧水。
「你的未婚夫啊,小燕公子啊,你都多久沒理他了。」
花蘿騰的一下從塌上翻坐起來,因為她的動作,軟塌的四個角發出吱嘎一聲響:「對,前些天才聽小喬說他來找過我,我居然一時給忘了。」
「……好歹也是你未婚夫,一點都不上心,好端端的就把人冷落了。」瞻星忍不住數落花蘿。
花蘿連忙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服:「那就去吧。」
「等會兒,阿蘿,你都不換身行頭的嗎?」
花蘿上下打量了自己:「怎麼,我這身打扮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話雖這樣說,瞻星總覺得花蘿有點太隨便了。
別的姑娘見自己的未婚夫哪個不精心打扮一番,沒半個時辰都出不了門,花蘿倒好,碰上哪身就穿哪身去,出門連鏡子都不帶照一下的。
尤其是昭月最近這段時間還在外面伺候,沒人處心積慮的給花蘿研究穿搭,花蘿就更隨心所欲了。
見過敷衍的,沒見過這麼敷衍的。
「走啊,你還愣著幹什麼。」
瞻星正出神,就聽見了花蘿催促的聲音。
瞻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花蘿。
到了驛館,花蘿卻沒有見到燕無缺的人。
燕無缺只讓燕無一走出門外解釋情況:「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哥他偶感風寒,病了,暫時不方便見你,免得把病氣傳染給你。」
「翾殊君病了?」
「對呀,而且病得很厲害。」燕無一回答道。
「看過醫師了嗎。」花蘿照本宣科的往下問。
「嗯嗯~看過了,只是普通的風寒而已,吃一陣子藥就好了。」燕無一連忙說道。
「好,那我改天再來,就先不打擾翾殊君養病了,若是過幾天還沒好就去請御醫來看看。」
「是,多謝姐姐,姐姐慢走。」
燕無一朝花蘿揮揮手,看到人走了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屋內。
屋子裡,燕無缺還好端端的趴在案桌上寫什麼東西。
燕無一說道:「哥,太子小姐姐我已經替你打發走了。」
「知道了。」燕無缺頭也不抬。
「害,你這又是何苦呢,人來了都不見,還想得到心?」
燕無缺根本就沒有聽燕無一說什麼,只是喃喃自語:「奇怪,似乎邏輯不通,難道是劍州官員審查不力?」
「這麼棘手啊,要不你就把卷宗還回去吧哥。」
燕無缺沒有回答,像是沒聽到似的不理睬燕無一,自顧自做他的,燕無一覺得燕無缺肯定是魔徵了。
「真是不巧。」
瞻星和花蘿走過一條河堤,涼風習習,倒有幾分愜意。
「小燕公子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還專門把他弟叫到門口攔住你不讓你進去看,該不會是病容有損,覺得沒法見你吧?」
花蘿並不關心這個,突然跟瞻星說出了這麼一件事:「瞻星,我先前不是說過要查出到底是誰跟母后檢舉夏侯有兩個孩子嗎?此事當真是翾殊君所為。」
「那然後呢。」瞻星問道。
花蘿往前走了兩步:「只是他的確不是有心的。」
「哦,你現在不也接受這個事實了嗎。」
瞻星記得當時,花蘿未婚夫人選從夏侯謙換成燕無缺,花蘿也沒什麼反應,只是生氣女帝為什麼如此草率,隨手一指就把她指給了燕無缺。
可能在花蘿心裡,未來夫君是夏侯謙或是燕無缺,真的沒多大區別吧。
「既然他也不是故意的,那就算了。」
曾經她那麼說只是氣話,冷靜下來仔細一想,似乎不關燕無缺的事,他不知道其中內幕,拆穿純屬無心,所以也就罷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尖銳吵鬧的聲音。
「快,抓住他!別讓他再跑了,來個人按胳膊!」
「嘖嘖,衛澤蘭,你怎麼不跑了?有本事再跑啊,你不是渾身有的是勁兒嗎,你邀寵殿下時那股勁兒呢?現在使出來給我看看啊……」
衛澤蘭?聽到這個耳熟的名字,花蘿停下了腳步。
瞻星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走了。」
花蘿用手勢示意瞻星不要說話,移步往聲音的源頭走去。
瞻星不明所以的跟著花蘿。
「你們!你們敢動我,殿下不會放過你們的!」衛澤蘭的聲音帶著急促和慌亂。
「殿下?昨天我跟殿下打牌,賭注就是如果我贏了,殿下把你交給我處置,期限一天。」
「可是殿下也說了,你不能動我!」
說話間,花蘿已經走到了不遠處,看見好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的押住了先前在十三王府看到的那位侍君衛澤蘭,一名容貌上乘的玄衣男子在一旁看著。
衛澤蘭頭髮散亂,上半身的衣服爛成了一縷一縷,身上全是傷痕,那個在一旁負手而立的玄衣男子像是始作俑者。
他聽了衛澤蘭的話,冷笑一聲:「殿下說的是,只要不要了你的命,毀了你這張臉隨便怎樣都行,沒說不能做別的,我若卸你一條腿,或者砍你
一隻手也不算違背殿下的命令。」
衛澤蘭聞言掙扎得更厲害了:「沈侍君!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衛澤蘭口中的沈侍君應該就是命人抓住衛澤蘭的玄衣男子了。
「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沈侍君半蹲起身子,用手捏住了衛澤蘭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語氣憤恨。
「你還好意思說無冤無仇?衛澤蘭,自從你進了十三王府,殿下就只寵你一個人,害得我們這些人通通坐冷板凳,也是,你和殿下夜夜笙歌,恩寵不斷,實在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啊。」
「論出身、才學、顏值、我沈青竹自問沒有半點不如你,憑什麼就不如你受寵,就憑你長了一張讓殿下魂牽夢繞的臉?這也太不公平了!」
「看我剁了你一隻手,你還怎麼跟我爭寵,來人,把刀拿來!」
「放開我,放開我!」
衛澤蘭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使盡全身的力氣想掙脫束縛,奈何對方人數眾多,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有嘍囉把衛澤蘭的一隻右手強迫按在地面,沈侍君手中的刀緩緩湊近衛澤蘭的右手,刀面閃過一抹寒光。
衛澤蘭見掙扎無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閉上眼睛等待厄運降臨。
就在沈侍君得意的舉起刀刃往下砍的時候,只聽見鐺的一聲,沈侍君只覺得手臂一麻,刀刃脫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插在了遠處的地上,入土三分。
預想的劇痛沒有如期而至,他疑惑的睜開眼,就看見花蘿身邊跟著一個婢女緩緩走來。
沈侍君惱怒的抬起頭來想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壞他好事,就看見一個美貌嬌俏的妙齡少女正看著他,開口說了一聲:「你……」
沈侍君身邊的嘍囉急忙打斷,附耳悄聲提醒了一句:「侍君,這好像是太子殿下。」
「什麼!」沈侍君驚詫的脫口而出,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陽光灑過來有些刺眼,花蘿白皙的臉蛋泛著一抹紅暈,雙目微眯,眸中含著一汪秋水,音色甜酥酥的:「想不到本太子當頭鴻運,竟然撞見淺櫻姐的後院起火,看來本太子改日該擇日上門,好好跟淺櫻姐分享一下今日的所見其聞。」
花蘿這一番話不動聲色的點名了立場,沈侍君臉色一白,連忙求饒:「太子殿下贖罪,太子殿下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只是今日一時糊塗,太子殿下恕罪。」
花蘿抱著雙臂,身後倚著一根樹幹,神態如慵懶的波斯貓:「沈侍君是吧,他是淺櫻姐的寵君,你以為你抖機靈鑽文字遊戲的空子,淺櫻姐就能饒過你?你敢動他,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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