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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卡級。」
慕容詹語氣有些顫抖:「你已經是七級修士了。」
「沒錯。」
燕南星一步步走向慕容詹:「我的真實修為是七級。」
別看六級和七級字面上只差相差一級,實際上等級越高,級與級之間的能力差別用天上地下來形容也不為過,就是三個六級修士都不一定能打過一個七級修士。
慕容詹終於感覺到由衷的懼怕,還不忘警告燕南星:「燕南星,老夫警告你,你若敢傷害老夫,後果,後果你承擔不起!」
燕南星手裡提著槍步步緊逼,慕容詹則步步後退,直到沒有退路為止。
「大不了以命抵命。」
燕南星輕飄飄的說出了這句話。
慕容詹嚇得面如土色,燕南星再不遲疑,揮舞起槍刃朝慕容詹刺去。
慕容詹則拿出自己的法器抵擋,兵刃碰撞之聲不絕於耳,刃與刃之間擦出層層火花。
燕南星畢竟是南海的大將軍,驍勇善戰無人能及,慕容詹雖然厲害實戰經驗不夠,遠沒有燕南星那樣的身法和反應速度,被打得節節敗退。
慕容詹見那十三個修士忌憚的在一旁看著,大聲喊道:「一幫廢物!還不快來幫忙。」
那十三個修士見狀連忙上前去幫忙,被燕南星一掌給震了回去。
這時,郭女官帶人趕到了,剛好看到這神仙打架的一幕。
郭女官等人被風沙吹得睜不開眼睛,大聲喊道:「燕公子,燕公子!」
她試圖靠近這兩人,可是強烈的氣流把她反彈出來十里開外,根本就無人能近身。
「燕公子,快住手!」
郭女官聲音被捲入紊亂的氣流中,消失無蹤,根本傳不到燕南星的耳朵裡。
在這場惡戰中,慕容詹漸漸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最後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
燕南星的槍招呼了過去,慕容詹往旁邊一翻,槍尖插在地面。
砰的一聲,地面粉碎,塵煙瀰漫。
慕容詹喘著粗氣,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燕南星!你不能殺了老夫,不能……啊!!」
燕南星毫不猶豫的再次提槍一刺,鮮血飛濺,慕容詹像蝦子一般使勁弓起身子,又瞬間癱倒在地,瞳孔煥散,沒了聲息。
郭女官嚇破了膽,連忙上前去查探慕容詹的情況,發現慕容詹真的已經死了。
哐噹一聲,燕南星把那柄槍扔在了地上,冷冷的說了一聲:「死不足惜。」
「阿蘿,阿蘿?」
熟悉的聲音飄飄乎乎在頭頂響起,花蘿的睫毛像蝶翼一般上下翻動。
最後終於睜開了眼睛。
看見花蘿醒了,昭月和瞻星很是興奮:「阿蘿,你可算是醒了。」
花蘿從床上坐起來:「我這是怎麼了。」
「你忘了。」
「什麼忘了?」
花蘿微眯著眼睛,看起來有些暈乎。
「就在幾個時辰前,你那個眼睛嗖的變得緋紅,然後還亂打人,你看,寢殿裡少了很多東西,都被你給霍霍了,尤其是昭月,可被你傷得不輕。」
「我打傷你們了?」
花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那後來呢。」
「後來燕公子來了。」瞻星說道,「燕公子一下子就把你制住了,然後你就暈了。」
「再然後呢。」花蘿像是刨根問底一般,「然後你們被臭罵了一頓?」
「果然知父莫若女,不過不止我和昭月,還有夏侯大人也跟著被臭罵了一頓。」
「那現在他人在哪。」
瞻星和昭月對視一眼,最後還是瞻星說道:「阿蘿,儘管你一直不願意跟我們說,但是如今都這種情況了,我們也知道了。」
「就是,關於你和那個慕容詹的恩怨……」
花蘿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我阿爹也知道了?他人到底去哪了?」
昭月搖搖頭:「不知道,不過夏侯大人說,燕公子有可能要去做什麼衝動的事。」
「衝動的事?」花蘿一個利索翻身下床。
「喂,阿蘿,你剛醒,這麼急匆匆的要上哪去。」
「你們兩個為什麼不攔住他?」
花蘿看了昭月和瞻星一眼,甚是嚴肅。
「我們……」
昭月和瞻星被突如其來的質問給搞得懵了,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連忙去追花蘿。
等到花蘿找到燕南星的時候,燕南星已經被女帝的人給抓了起來,拇指粗的鐵鏈密佈在燕南星的身上,就像個階下囚。
「放了他。」
花蘿走上前去。
女帝派來的人一臉為難:「太子殿下,你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一定要把燕公子帶走等候裁決。」
「父親……」花蘿看著燕南星。
燕南星抬起頭:「你的蠱毒不能再拖了,按時服藥,抓緊去鳴鹿林找雪飛驚。」
說完就被帶走了。
昭月和瞻星追了上來:「殿下!」
「當時我昏迷,意識不清,可你們一個個都是清醒的,為什麼不及時攔住我父親?」
「跟著我這麼久,你們當真如此遲鈍,連這點覺悟都沒有?」
花蘿緊緊盯著瞻星和昭月,語氣冷漠,熟悉的人都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
昭月和瞻星知道花蘿現在正在氣頭上,解釋什麼都無濟於事:「阿蘿,是我們不好,對不起。」
花蘿長出一口氣:「從今天起,你們倆就去雜役房好好反省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回東宮。」
丟下這句話之後,花蘿便走了。
花蘿來到女帝的寢宮,卻被攔在了門外。
過了一會兒,郭女官走了出來,步態優雅,步子卻邁得極快,官綠色的下裙不停擺動,臉頰兩旁的珍珠垂掛式耳環搖搖晃晃。
她用一貫柔和的聲調說道:「太子殿下,陛下說了,如果您是為了燕公子的事情而來,還是請回吧。」
花蘿深深看了一眼郭女官身後緊閉的寢宮大門,什麼都沒說,扭頭就離開了。
郭女官看著花蘿的背影鬆了一口氣,重新走了回去,對著同樣勞心勞神的女帝說道:「陛下,太子殿下已經走了。」
「這麼容易就走了,倒是出乎朕的意料,本以為她會在外面堅持到朕見她為止。」
郭女官猶豫了一陣,問道:「不知陛下打算如何處置燕公子。」
「風族的副族長是受朕所邀來當太傅,眾目睽睽之下死在花族,而且殺了他的人還是太子之父,若不殺了燕南星償命,恐怕很難平息事端。」
「陛下若真這樣做,恐怕與太子殿下的隔閡會越來越深,而且燕公子他……事出有因。」
郭女官適當性的勸道。
女帝一臉恨鐵不成鋼:「這父女倆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讓人省心,郭女官,傳令下去,命太子監國,朕將親自去風族與風族族長商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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