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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這才收了手,不好意思的笑笑。

突然想起這個時間以前花蘿都是要午睡的,就問道:“殿下可是困了?我去給你鋪床。”

“等等。”花蘿叫住了昭月,“我覺得有些餓了,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先吃飯吧。”

片刻,昭月就看見底下的人斷了一盤子烤乳豬配一小碟辣椒麵和各色小菜上來。

花蘿拿起小刀在烤乳豬背面上割下一小塊,再把肉放在辣椒麵裡沾一沾,便往嘴裡送。

昭月目瞪口呆:“阿蘿,你一個人吃一頭豬?”

“怎麼。”花蘿的目光只集中在食物上,刀叉碰得叮噹響。

“又不要你養我,你擔心個什麼。”

“不是不是。”昭月連忙搖頭,“我就覺得好油膩啊,你怎麼吃得下去的。”

“很油膩嗎,我不覺得,味道還不錯。”

花蘿又切下一片烤得很香的肉遞給昭月:“你要不要試試,味道真的不錯。”

“那還是算了,這一頓吃下來我怕我整個人會胖一圈。”昭月打量了一下花蘿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我好佩服你啊阿蘿,這麼吃都不胖。”

花蘿不以為然:“你怎麼不說我每天要做多少事。”

邊說邊拿起一旁的菌菇湯準備喝一口,突然看到湯麵上飄蕩著兩根毛髮。

花蘿用筷子夾起仔細一看:“花昭月!”

“怎麼了?”昭月連忙迎上前去。

花蘿將毛髮給昭月看:“哪兒來的貓毛,你是不是又讓你家糰子跑到後廚去蹦達了?”

昭月嚇了一跳:“這個我不知道啊,呵呵,那個,我給你換一碗吧,換一碗。”

花蘿無奈的搖頭:“我遲早要被你家貓給毒死。”

過了一會,花蘿放下刀叉,一旁的侍女奉上茶盞,花蘿接過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底下的人前來稟報:“太子殿下,大殿下求見。”

“大姐怎麼來了。”花蘿把手中的茶盞放下,“讓她進來吧。”

花英走了進來,隨行的兩名婢女手裡捧著厚重的冊子。

花英喊了一聲:“十九妹。”

花蘿從軟榻上撐起身子,可能是因為睏意襲來,顯得有幾分慵懶:“大姐怎麼有興致到我這裡來坐坐?”

花英諂媚的笑笑:“十九妹說笑了,我這次來是跟十九妹交接政務的,十九妹前段時間……呃……前段時間不在東宮,母后便把你的任務暫時交給我處理。”

“如今既然你回來了,那這些政務就交還給十九妹你吧。”

“好。”花蘿臉上看不到任何波瀾起伏,略微抬手指了指,“放在那裡吧。”

花英身後的婢女便把那些厚重的冊子放在了一旁的書案上。

昭月端來托盤,奉上一盞茶。

花英接過茶,打量了昭月一下,看昭月的穿著打扮不像是東宮婢女的樣子,便問道:“十九妹,這位是?”

花英很少來東宮走動,所以並不認識昭月。

花蘿淡淡道:“她是母后王兄之女,也是你我的親姐妹,算起來也是王姬,只是向來成王敗寇,母后便打發她和她的雙生姐姐瞻星到東宮來。”

“原來是這樣。”花英略一點頭,有點漫不經心的樣子。

花蘿看到花英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便知道她不僅僅是歸還政務那麼簡單。

“大姐看起來似乎還有事?”

“我,我……”花英就猶豫了半天就是說出個所以然來。

“大姐,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花蘿覺得自己眼皮子有些沉,便催促道。

花英這才腆著臉說道:“十九妹,我知道三妹她做錯了事情,你不饒恕她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這是三妹她一個人做錯的事,十九妹你想怎麼對付她都不為過。”

“所以呢?”

“可……三妹的大兒子花青很快就要從劍州回來了,我知道十九妹在花青回京的路上設了天羅地網,稚子無辜,花青那孩子這些年一直待在劍州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來,十九妹你能不能網開一面……”

阿蘿眼裡一片瞭然:“所以大姐這次來是來求情的,希望我放花青一馬?”

“正是這個意思。”花英的臉上甚至帶了幾分懇切,“雪瑤死了,花青可是三妹唯一的血脈了,十九妹,你就看在大姐的面子上饒恕這孩子吧,啊。”

“他老實憨厚,性子又本分,絕對不會對你構成威脅的。”

“不行。”花蘿果斷拒絕,“大姐,要我說三姐一向不待見你,也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她的孩子是死是活你不該多操心。”

話說到最後,已經帶著一種淡淡警示的味道。

花英眼見求情沒用,咬了咬牙直接把將軍令拿了出來。

“話雖這樣說,三妹畢竟是我的親妹子,花青是我的侄子,我不能不管,倘若十九妹能饒了花青一命,我願讓出將軍令。”

看花英豁出去的樣子,花蘿長出了一口氣:“大姐,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只有三姐是你的親妹子,其他王姐包括我在內都不算你的親妹子?”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行了。”花蘿打斷了花英,隨手接過將軍令,左右打量了一下,沒任何問題。

“我答應你就是了。”

花英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多謝十九妹不殺之恩。”

目的達到了,花英歡天喜地的離開了這裡。

花英一走,花蘿把將軍令放在一旁,心情格外煩悶。

昭月正想上前說幾句,瞻星迴來了。

花蘿便說道:“瞻星你回來得正好,我現在正需要你辦兩件事。”

“什麼事?”瞻星問道。

“第一件,傳我命令,撤掉入京關口的埋伏。”

“第二件,傳信給潛伏在花青身邊的內應,從現在起給花青的貼身飲食裡每天放一定劑量的迷糊散。”

迷糊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下少量在茶水飲食中很難被察覺,但只要按時服用一年,人就會變得痴傻迷糊,真正的傷人於無形。”

昭月恍然大悟:“阿蘿,我剛才聽到你答應大殿下不殺花青還替你著急呢,原來你心裡是這個打算。”

花蘿撥弄了一下臉頰垂下的發:“我只答應大姐不殺他,沒說不讓他變成傻子,這個大姐真是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非要管。”

花蘿告訴昭月:“以後大姐要再有這種事情找我,讓底下的人別再通報我,直接說我沒空把她打發就行了。”

昭月答應下來:“是。”

“瞻星你也去吧,對了,順便告訴夏侯大人,華燈初上之時在第一樓準備好一桌酒菜,我請他喝酒,就相當於慶功宴了。”

瞻星無語道:“行了,知道了,你這次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就算陛下不殺你估計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也不擔心一下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責罰,怎麼就有心情和夏侯大人約會。”

“什麼約會,別亂說,就只是單純上級邀請下集飲酒賞花,快去吧。”

花蘿揮了揮手,瞻星也應下離開了。

花蘿睡了一覺,到了晚上在第一樓擺了一桌酒菜和夏侯謙對飲,昭月和瞻星都守在門外。

夏侯謙忍不住說道:“殿下此時慶功恐怕為時過早,陛下還不知道會如何責罰你。”

花蘿手裡把玩著酒杯,漫不經心道:“這話瞻星已經提過一遍了,既然母后並不打算殺我,也不廢太子,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夏侯,你怎麼一直皺著眉頭,有什麼憂心的事嗎。”

花蘿頓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我記得八個多月前你曾跟我提起過你家夫人巧女懷有身孕,算算日子也該臨盆了吧,雖說少不了丫鬟婆子陪她,可哪比你這個做丈夫的陪伴重要,丟她一人在家你怕是放心不下了吧。”

“是我想的不妥當,一時間竟然忘了這事,還是改天再開慶功宴吧,你先回去陪你的夫人好了。”

“臣的夫人一向早睡早起,臣在來之前已經看著她喝下安胎藥睡下,陪殿下小酌幾杯也無妨。”

夏侯謙一邊說一邊給自己和花蘿倒了一杯酒。

花蘿今日穿了一條紅綃羅裙,長長的裙襬拖到地下,唇脂也是豔麗麗的紅色,銀色面具下的嘴唇飽滿豐潤,香酥欲滴,加上室內燭光昏暗,顯得格外美豔逼人。

花蘿喝下一杯酒,突然問道:“夏侯,我們認識多久了?”

“七年三個月又十八天,殿下。”夏侯謙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原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你是我從燕州帶回來的,夏侯,你剛才那樣問,是不是擔心母后會降下重罰,從今以後針對於我,連帶著你的仕途也舉步維艱。”

“放心吧,母后不能拿我如何,只要有我在,你也會安然無恙的。”

夏侯謙一副惶恐的樣子:“殿下,臣絕無此意,臣只是擔心殿下,沒想到卻讓殿下如此誤會,臣有罪。”

說著,他已經跪了下去,花蘿看了一眼夏侯謙誠然惶恐的樣子,伸出塗了丹蔻的雪白手指朝他勾了勾:“你呀,什麼都好,就是動不動就跪說自己有罪,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說著,又拿起一旁瓷白的酒壺給自己倒酒。

“殿下。”夏侯謙一把截住了花蘿雪白的皓腕,又針扎似的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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