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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來之前。
王越就已經考慮清楚了。
眼下是他有求於人,而並非曹昂求賢若渴,因此他佔據被動。
在這種情況下,曹昂有一些額外的要求,他需要多承擔一些責任,都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只要不是太難以接受。
王越都願意以此換取晉身之階。
然而曹昂接下來的要求。
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不瞞文卓,在下從很早之前,便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組建一支專門用來探取情報的隊伍,姑且名為影衛。”
“只是一直以來,都苦於尋找不到一個能獨當一面,總攬此事的人。”
“而眼下文卓前來投奔,在我看來無異於天賜良才,以你之能力,想必足以擔當此任,不知你可願否?”
乍一聽到情報二字。
王越本能的就有些牴觸。
畢竟搞情報嘛,一聽就像是躲在陰暗角落裡,偷偷摸摸的搞。
這實在是不符合他劍仙的格調。
但是仔細想想,倘若僅僅只負責搞情報的話,好像也沒什麼不行。
不過出於謹慎起見。
王越還是多問了一句。
“敢問將軍,這影衛是隻需要負責情報之事嗎,是否還有其他職司?”
曹昂目光中閃動了一下。
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除了探取情報之外,還包括刺殺,細作內應,以及對內監察。”
“只不過最後一專案前用不著,而前面幾項中,情報為主,其他為輔。”
王越:“……”
……
“承蒙將軍厚愛,但刺殺一道,在下是實在做不了,這有違我的處世之風,傳出去也難免有損聲名。”
“懇請將軍替我換個職司,倘若並無他選的話,在下只能遺憾告辭了!”
要是隻負責搞情報。
那王越覺得還是能做一做的。
畢竟這種事情不需要他親自下場,當個情報頭子而已,沒什麼大礙。
可涉及到刺殺這樣的髒活,他堂堂號為“劍仙”的江湖劍客,搖身一變成了臭名昭著,聞風喪膽的刺客頭子。
那他以往所建立的諸多名聲,可就要一朝喪盡,頃刻之間化為烏有了。
這如何做得了?
因此唯有拒絕一途。
而曹昂在得到了這個答覆後,情緒並未有太大的起伏,顯然這些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倘若換做以往。
自己丟擲的橄欖枝被人拒絕,曹昂也不會強行相逼,暫且擱置,或另擇其他人選便是。
可眼下這種髒活累活,總要有人來做,情報、刺殺、內奸,這些隱藏在陰暗面中的事情,雖然不太見得了光,但任何一個成熟的勢力,都絕對少不了。
而王越個人武功高強,同時熟悉江湖上的條框,認識一大批江湖好手,對某些方面也有強烈的欲求,能夠因此而保證忠誠。
這樣的人選實在是太難得了。
錯過很難再有!
所以即便王越明確表示拒絕,曹昂也決定試一試,先上點強度再說!
……
曹昂並未立即出言勸說。
而是在略微思索過後,反問王越道:“且不說這影衛之事,我只問文卓一句,你覺得想要在朝廷中身居要職,應該具備什麼樣的條件?”
眼見得曹昂沒有步步緊逼。
王越不由得大鬆了一口氣。
而後趕忙回答道:“若是出身較好的,那隻需具備中上之資,有幾分能力和見識即可。”
“倘若不具備良好出身的話,那唯有在文武兩道,擁有卓越的能力,才幹能得到上面的賞識。”
曹昂微微頷首。
而後當著王越的面。
開始掰起手指頭算了起來。
“倘若我所料不差的話,文卓應該並非出自於家世優越的大族,而是這大漢王朝千千萬萬尋常家戶之一。”
“那麼你想要得高官厚祿,得他人賞識,擺在你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也就是如你所說的,一文一武。”
“不知你文之一道造詣如何?”
王越嘴角抽搐了兩下。
而後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只能算是認識幾個大字,初通兩三點文墨,不敢說有任何造詣。”
“倘若我精通文法,知曉治國理政,也就不會蹉跎半生,依舊一介白身了。”
曹昂欣然點頭。
並未給王越留出喘息之機。
而是追著說道:“武之一道,以帶兵打仗,行軍作戰為優,不知文卓能統領多少兵將,又知曉多少戰法?”
……
王越的面色越發晦暗了幾分。
隱隱有些難看了起來。
但依舊選擇如實相告。
“不瞞將軍,在下沒有領過兵,也沒打過仗,一切兵法都只在書簡上看過,甚至都只是大略上看看,不敢說有半分精通。”
“啪!”
曹昂在大腿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而後長嘆一聲道。
“那這就麻煩了啊!”
“以武入朝的話,不會帶兵打仗,不能行軍佈陣,那你力所能及的事,無非是衝鋒陷陣和貼身護衛。”
“不知這兩項你可做得了?”
王越默默的搖了搖頭。
一張臉已經快要黑的跟炭一樣了。
實在是曹昂一步步的追問,將他身上的遮羞布給全部揭了開來,讓他暴露在陽光之下,令他感到萬分尷尬。
不過這老小子心態不錯。
即便如此。
也依舊平穩靜氣,逐條逐句的回答著曹昂的問題。
“衝鋒陷陣,需要力量強大,身形威猛,氣勢兇悍,此非我所長也。”
“貼身護衛的話,這必須能扛能打,關鍵時候能以身頂上,擊退來犯之敵,此亦非我所長也。”
“武之一道……我亦走不通!”
……
最後一句話,幾乎耗盡了王越大半力氣,使得他說完之後,立時便有些頹然的,半靠在了桌案上。
眼見得如此情形。
曹昂不由心中暗笑。
要的就是這麼個效果!
你要能把武之一道走通,那咱還怎麼讓你乖乖的當刺客頭子呢?
想到這裡。
曹昂當即深吸一口氣。
而後緩緩吐露道:“請恕在下直言冒犯,君文無造詣,武亦不就。”
“如此,你不論是去往何方,投奔天下任何一處勢力,恐怕都難以有大作為,難得真正的高官厚賜啊!”
“如此想來,那你還不如選擇在我這兒,擔任影衛的首領,一來也算展你所長,二來亦無需文武之道啊!”
曹昂猛烈的言語打擊。
簡直讓王越喘不過氣來。
他只覺得曹將軍的話語,比他以往遊歷江湖時,遇見的任何一位對手,手中的刀兵還要更加鋒利。
愣是把他心上扎的鮮血淋漓。
王越現在有些茫然。
原來我竟是如此不堪嗎?
文不成,武不就,怪不得蹉跎半生,都難以實現心中夙願。
曹將軍說的……太真實了!
莫非我就真的如曹將軍說的一般,往後只能在他手底下當個刺客頭子,去別的地方都得不到任何重用?
王越隱隱覺得這是個正確答案。
但一想到自己成為了影衛首領,隱姓埋名,處於陰暗之中,雙手沾滿鮮血,以至於聲名敗壞的景象。
王越便不由的渾身打了個機靈。
然後迅速清醒過來。
……
“誠如將軍所言,文武皆非在下所長,但我亦有一劍,天下難逢敵手,憑此一劍,我大可以縱橫四海。”
“也未必不會有人,因我的劍術而對我加以賞識,許我在軍中歷練,終有一日能成為合格的領兵之將的!”
事情推進到這個階段。
亦在曹昂的計劃之中。
他要從方方面面打擊王越的自信心,讓這老小子明白一點,那就是離了他曹昂,往後很難混下去。
想要實現心中抱負,沒門!
因此當王越擺出,他平生最引以為傲的劍術時,曹昂卻只是輕聲笑了笑。
“文卓的劍法高超,這個我承認,但你要說天下無敵,卻是未必。”
“多了不說,僅憑你的劍術,我只站在你面前負手而立,不動半步,你也傷不了我分毫,如何叫天下無敵呢?”
王越先是一愣。
而後緩緩瞪大了眼睛。
頗有些驚詫的看著曹昂,目光忍不住上下掃視了幾個來回。
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揚起,露出了一個無比開朗洋溢的笑容。
“將軍莫非相戲耳,天下之大,能人輩出,在下先前所言劍術天下無敵,的確有幾分狂傲自大,此言收回。”
“可要說將軍您負手而立,站著不動讓我打,我也傷不了您分毫,這未免有些過於誇大了。”
“在下苦練劍法數十年,所戰勝的強敵,可謂不計其數,即便強如典兄,他也不敢說,站著不動任我施為!”
“將軍,你這……”
……
王越並沒有把話說的太死。
在他想來,這是給曹昂留個面子。
但其實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曹將軍,我劍法不是蓋的,你說站著不動讓我打,那純屬吹牛逼,典韋都不敢這樣做,你鬧騰啥呢!”
大致就是這麼個潛臺詞。
曹昂當然聽得出來。
然而他卻只是站起身來,輕輕拂了拂衣襬,而後淡笑著說道。
“文卓若是不信的話,咱們不妨到校場上去試一試。”
“你若能傷得了我分毫,那所謂影衛之事,我再也不提,不僅如此,我還可任命你為一軍之將。”
“反之,我安然無恙的話,那還請文卓考慮考慮統領影衛的提議。”
這下王越是真的驚到了。
“唰”的一聲,也跟著站了起來。
嘴巴張開著,半天合不攏。
足有半晌的功夫,方才遲疑的問道:“將軍,您此言可是當真?”
曹昂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
“有典將軍在此作證,在下絕無虛言,一切就如之前所說!”
……
王越面色陰晴變換了一陣。
他有些看不太清楚了。
曹將軍是如何這麼自信的?
要說他體型和典韋一樣壯實,那說不定肉身防禦力驚人,可瞧這模樣,也沒有太誇張啊。
那怎麼敢誇下海口的!
嘶!
王越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他明白了!
曹將軍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給雙方一個臺階下,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招攬自己,只不過自己拒絕了影衛一職。
為了避免大家面上難看。
乾脆找了個這樣的由頭,待自己取勝之後,也順理成章的不再提及刺客頭子的事情。
這樣你好我也好。
悟了,全悟了!
還得是曹將軍啊,手段高超!
想到這裡。
王越也不再遲疑,拱手抱拳,對曹昂恭敬的說道。
“將軍願給在下這樣的機會,那我願斗膽一試,謝將軍成全!”
王越已經謝上了。
然而單純的中年劍客喲。
你可是在前面等待你的,會是一個怎樣巨大的黑洞嗎?
……
二人說定之後。
當即一前一後,往郡府中自備的小校場而去。
只不過走在路上時。
典韋卻不由得湊近到曹昂跟前,壓低音量,悄然在曹昂耳邊說道。
“將軍,這……這行嗎?”
“此人之劍術絕非凡俗之流,當初我曾與他有過一戰,此人雖未傷我分毫,可那是因為其顧忌於我的巨力。”
“被我擊中一拳,他就要當場倒下,所以此人不敢放手施為,我們倆才打了個平手。”
說到這裡。
典韋面上露出一副擔憂之色。
眼中更是充滿了憂慮的情緒。
“可是將軍您要束手而立,站著不動讓他打,那他劍法全開的情況下,屬下也絕不敢輕言抵擋,您又豈能不因之而受傷啊!”
“將軍,還望您三思!”
典韋的聲音中滿懷急切。
如此濃厚的情緒,也充分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在典韋心中,也絲毫不認為曹昂能夠辦到這件事情。
儘管當初剛投靠曹昂時,典韋曾親眼見過曹昂的力量。
但力量和防禦是兩回事。
更何況還是站著不動捱打,這要能毫髮無傷,那不是出了奇蹟嗎?
然而面對典韋的勸說。
曹昂卻依舊堅定的搖了搖頭。
“阿典,無需多言,我心中有數,若非有把握的話,我又豈會盲目誇下海口呢,你可曾見過我有虛妄言之時?”
典韋不說話了。
但從他面上依舊保留的憂色來看,便可知其依舊憂心忡忡。
之所以不再言語,只是因為知道自己說服不了曹昂。
……
等到了校場上。
驅散了其餘人之後。
曹昂和王越互相擺開架勢。
只是在動手之前,王越卻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對曹昂說道。
“將軍,正所謂刀劍無眼,我這隨身寶劍乃是精剛打造,鋒利無比,萬一傷著了您,那實在是我的罪過。”
“不如我就以木劍一把,或者折枝為劍,與您對戰,不知您意下如何?”
這話聽得曹昂不由撇了撇嘴。
你個老小子,還整起“飛花摘葉,均可傷人”這一套了?
只可惜,越是這樣,曹昂就越要狠狠的打擊他!
故而曹昂只是雙手抱在胸前,面帶莫測笑容的搖了搖頭。
“就用你的寶劍!”
“若是折樹枝為劍,到時候傷不了我分毫,難免又怪兵器不稱手了。”
這話聽的王越簡直心頭火起。
咱是那樣的人嗎?
儘管他有些認定,曹昂是想要利用這個方式,來讓雙方都有臺階下,在給他安排職司這件事上達成共識。
但聽著曹昂如此言語,依舊難免會心裡有些不痛快。
“將軍自然是神勇非凡,在下聽聞您當初還曾經戰勝過猛將呂布,但戰場之上的廝殺,和江湖對決,終究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不過既然將軍您這麼說了,那在下也不便棄劍不用,待會兒萬一傷到了您,還請您千萬恕罪!”
……
曹昂對王越招了招手。
而後就將雙手揹負在身後,雙腿微微叉開,保持了一個穩定的站立姿勢,緊接著就靜止不動了。
眼見得如此情形。
“鏗!”
王越也抽出腰間佩劍。
隨手挽了一個劍花,便開始左右踱步,隨時準備出手攻擊。
而就在兩人擺開架勢的同時。
典韋也在一旁嚴陣以待。
待會兒王越,若是在將軍身上劃了點小傷小口子,那還便罷。
一旦有重傷的可能,他就要瞬間衝出去,或是擋下劍刃,或是拉開將軍,總之不能讓將軍受太重的傷。
“梆!”
隨著典韋在旁敲響梆子,意味著這場比試正式開始。
而王越在一個閃身過後。
與曹昂之間的距離,赫然就已經拉近了幾步,前後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他就已出現在曹昂的右側。
與此同時。
其手中之劍也已劃破長空,發出一記尖銳的破風聲,然後點選在曹昂的右臂上,並順勢向下一滑。
曹昂身上穿的不是軟蝟甲,抵擋不了刀劍的切割,因此長劍一劃,衣服頓時出現一個口子。
然而王越料想當中的劍出即見血的場景,卻並沒有出現。
無比鋒利的精剛長劍,在王越的劍法加持之下,僅僅只在曹昂的右臂上,留下一道淡白色的劃痕。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而這樣一道白痕,顯然不能算是造成了傷害,王越的輸出未能破防!
……
這下王越傻眼了。
剛才那一招,他已經用了七八成力,配合上手中的寶劍,尋常人中這一招,手臂少說鮮血如注。
然而曹將軍卻如沒事人一般。
連動都不帶動一下。
嘶!
王越心中隱隱閃過不祥的預感。
但眼下依舊勝負未分,王越來不及作其他想法,同時也不再留手。
“將軍小心,我要全力以赴了!”
說完,王越整個人如同幻影一般,瞬間消失在曹昂右側。
“唰!唰!唰!”
接下來的一盞茶時間內。
王越整個人如輕風拂雲而去,猶如鬼魅煙羅之身,圍繞著曹昂展開了高速攻擊,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每次都是十成十的全力輸出。
短短片刻工夫。
就已出手了上百次。
曹昂上身穿的單薄衣服,如今早已變成了一堆碎布,零星的掛在身上。
可令人心中震撼的是。
除了這些之外,曹昂沒有受到任何一點傷害,無非是身上多了百餘道白色的痕跡。
儘管這些痕跡粗淺不一。
但終究沒有一道能深至見血。
這意味著王越方才上百次出手,全部都是做無效攻擊,高頻率的揮劍,和全部砍在石頭上,沒有任何區別。
王越徹底傻眼了。
別說他,典韋都懵了。
……
“噗!”
用力把劍一甩,劍鋒徑直插入沙土地中,筆直的立在地上。
王玥雙手撐在膝蓋上,整個人彎腰躬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呼……呼!”
“不打了!”
“將軍,我認輸了,您的實力遠勝於我,任憑我使盡了渾身解數,也無法在您身上留下哪怕微小的一點創傷,在下輸的心服口服!”
沒給曹昂整破防。
反倒把自己力氣給耗盡了。
王越是真的不能理解。
曹將軍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怪物?
為什麼能站著不動,任憑自己狂風暴雨一般的輸出,都取不得半點成果。
要說曹將軍的體型和典韋差不多的話,那這件事還能夠理解,可問題就在於,曹將軍只是尋常體型啊!
再說了。
難道典韋的身體不是肉做的嗎?
就算如典韋一般,仿若再世凶神,也不可能面對疾風驟雨般的攻擊,而平靜無波,淡然似水吧。
王越是真的有些震驚。
駭然的情緒已經佔據了他的腦海。
今日所發生的這一切,直接顛覆了他過往一二十年來的江湖生涯。
自他練劍有成以來,還從來沒有人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別說練劍有成了。
就說他手中這把寶劍,哪怕是稚子孩童握在手中,一劍下去,尋常青壯年也不敢硬扛不避。
離譜!
曹將軍這具身軀之下,究竟蘊藏了多麼恐怖的力量,莫非他的血肉外皮,是用精鋼打造的不成?
還是說打孃胎裡,就開始練橫練功夫,練了一二十年,把自己練得跟塊石頭一樣?
怎麼想都解釋不通。
王越只能歸因於曹昂天賦異稟,乃再世神人,和凡人不是一個物種。
……
就在王越胡思亂想之際。
曹昂緩緩睜開了眼睛。
“嗯?”
“結束了?”
“文卓這是認輸了?”
靈魂三連問。
直擊王越的內心。
當場就把他給整破防了。
直到現在,他才注意到,原來方才整場戰鬥中,曹將軍都是緊閉著雙眼,未對外界有絲毫在意的。
就跟睡著了似的。
而且聽其詢問的語氣,彷彿壓根不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了,就好像自己的攻擊,只是在給曹將軍撓癢癢,輕到連他都沒感覺一般。
王越徹底繃不住了。
面部肌肉猛的抽搐了一陣後。
緩步來到曹昂跟前。
而後對著曹昂就是躬身一拜,那腰直接彎過了直角。
“越以管窺天,以蠡測海,身處幽井之下,不知天地之大。”
“先前誇下海口,狂妄無比,如今想來,卻是徒增笑料耳,實在不知天下之大,還有如將軍這般在世神人!”
“越,輸的心服口服,直至今日我才知道,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劍術,實際上也算不得什麼。”
“在下願賭服輸,便依將軍所言,往後願為影衛之首,為將軍策馬驅前,任憑驅使,絕無二心!”
……
曹昂一戰把王越的心態打崩了。
同時也徹底把他打服了。
連平生最自傲的本領,在人家手中都不堪一擊,那還有什麼好狂的呢,安安心心當個刺客頭子算了。
而在聽聞此言後。
曹昂不由在心中大笑三聲。
好啊!
什麼叫計劃通啊?
這一切不是手到擒來了嗎!
當然,這一切還要歸功於,當初從河裡釣上來的那個被動技能。
【不動如山】
只要保持靜止不動的話,全身上下的防禦力將會呈數倍增長。
曹昂曾經實驗過,只要他站著不動,哪怕以強弓射擊,都只能在他身上留下一個白點。
這就是他對抗王越的倚仗。
畢竟像王越這樣的劍客,一般來說都是高敏捷,高攻速,中等攻擊力。
可偏偏在不動如山的加持下,高敏捷和高攻速沒有任何作用,沒有爆發破防的話,那就永遠破不了防。
曹昂簡直吃定了王越。
為了保證靜止不動,曹昂甚至閉上了眼睛,生怕因為自己眨眼睛的動作,而被判定為取消靜止。
當然,如果是和典韋對陣,那曹昂絕對不敢託大,畢竟典韋是典型的攻高血厚,一拳過來不說當場破防,少說也得把曹昂打成內傷。
這玩意兒就是對付“劍仙”好使!
……
而在王越對他獻上忠誠之後。
曹昂已經不需要對他進行打擊了。
目的已經達到,再打擊就會造成反向效果,接下來要做的是安撫。
曹昂當即笑容滿面的,雙手將他託了起來,口中更是連聲說道。
“文卓快快請起,今日得你這大才,我又何愁大事不成啊!”
將王越扶起來後。
曹昂拍了拍王越的臂膀,樂樂呵呵的說道:“文卓,恕我直言,其實你成為統領影衛的人,不是一件壞事。”
“依照尋常的參軍打仗,你得多少年才能獨當一面,而如今你為影衛之首,我現在就可以給予你,和我麾下大將張遼張文遠,相去不遠的地位!”
“日後剿滅董賊,朝廷還政之時,你受封將軍,甚至再有功勞時,封侯拜將,這都絕非虛妄之言啊!”
這一通安撫很有效果。
瞬間就把王越的心氣提了上來。
張遼張文遠,王越是聽說過的,乃曹昂將軍麾下首席大將,除了曹姓、夏侯姓之外,就屬這位地位高。
反正他輸也輸了,按照約定的內容,就是該給曹昂當刺客頭子的。
現在曹昂還願意給予他高待遇。
讓他和張遼相仿必肩。
那他還有啥好說的呢?
況且自己此番前來投奔,圖的不就是個大好前程,日後得許高官嗎?
一直待在陰影之中,這未嘗不是一條便捷的登雲之路,日後說不定真的能憑藉這樣的功勞,封侯拜將呢?
想到這裡。
王越也不再鬱悶了。
更加乾脆的對曹昂一拜到底。
“承蒙將軍厚愛,越,一介白身,三尺微命,實在誠惶誠恐。”
“得您不棄,越願不惜己身,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
至此。
曹昂的全盤計劃宣告大勝利。
先拋橄欖枝,再打擊自信心,然後再拋橄欖枝,一套經典操作,直接把王越給整得神魂顛倒。
從最開始的略有傲意。
到現在的倒頭便拜。
前後之差,可謂天淵。
而在經此一事後,曹昂也順利的收穫了一名忠心耿耿的屬下。
最關鍵的是這名屬下,是專門替他打理暗中事務的,是曹昂當下急缺的人才,此意義不可謂不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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