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雀吞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二章邊讓死了?是誰想栽贓嫁禍給我,我饒不了他!【雙倍求月票】,我兒曹昂有大帝之姿,鳳雀吞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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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

曹昂率領隊伍率先抵達昌邑縣城。

率眾出面迎接的,正是身為昌邑縣令的滿寵,畢竟眼下昌邑縣中的大官高官,基本都在隨曹操返回的路程中。

在一番寒暄過後。

曹昂命人將丁夫人等女眷,安然的送到刺史府中,自己正打算領著曹休,在城中四處轉一轉時。

滿寵當先攔住了曹昂。

“曹將軍,下官有一事相稟!”

其實按理說,曹昂並不是滿寵的上官,不論是從地方官體系的東郡太守,還是軍隊體系的虎賁中郎將,和昌邑縣縣令之間,都並非從屬關係。

只不過眼下,凡是隸屬於曹家勢力內的人物,都知道誰是除了曹操之外,真正說了算的人。

滿寵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眾人在面對曹昂的時候,一般為了拉近距離,也都會直接稱呼“曹將軍”,而並非其他稱謂。

“伯寧,有何要事,不妨直言!”

滿寵將曹昂延請至一旁後,接著揮手斥退了一直跟著的吏員們,這才拱手行禮後,鄭重的言道。

“將軍,三日之前,城中發生了一樁命案,死者乃是邊讓邊文禮。”

滿寵話音剛落。

曹昂眼中頓時精光暴閃。

臉上原本還掛著的淡淡笑意,頃刻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雙目直勾勾地凝視著滿寵。

身上彷彿瞬間升騰起了實質性的殺氣,給滿寵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邊讓死了?”

“怎麼死的,兇手是誰,現在可曾將兇手捉拿歸案?”

語氣中滿是冰寒之意。

彷彿滿寵要是一個答的不好,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滔天怒火。

即便滿寵為人向來剛正肅穆。

心智堅毅而不為外物所動。

在面對曹昂時,依舊感到心神震顫,額頭上甚至冒出了幾滴冷汗。

……

“回稟將軍,下官這幾日安排人手,對事發之處來回搜查,也詳細問過了當日的醫師,並且派人對邊讓的屍體進行過查驗。”

“基本可以確定,他是舊病復發,氣血上湧,心血枯竭而亡。”

曹昂聞言頓時皺了皺眉。

“倘若如此,那直接結案便可,又有什麼疑慮可言?”

滿寵臉上露出為難之意。

顯然他對於這個案件,也頗有些感到為難和棘手。

倒不是說他審案不行。

而是個中情況太複雜了。

“將軍有所不知,邊讓並非自然病發而亡,而是在病發之前,曾與一名為禰衡的男子進行過爭吵,”

“下官事後已將此人捉拿歸案,只是經過我們一番審問,此人一口咬定,除了和邊讓進行過經義上的辯論之外,再沒有過任何衝突。”

“我們也查驗過他在上門拜會之前,給邊讓遞過的名刺,上面所寫的也的確是此事。”

“再結合之前所探查的情況,可以確定不存在兇殺和搏鬥,邊讓是因為辯經敗給了禰衡之後,氣血攻心而亡。”

曹昂扯了扯嘴角。

面部的肌肉不由抽搐了兩下。

“這禰衡何許人也,憑著辯經還能辯死人,你可查到了他的來路?”

……

滿寵趕忙遞上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卷竹簡,上面記載了關於禰衡的情況。

“將軍請看,此人自稱青州名士,在平原郡一帶小有名聲,此番在來兗州,便是遊學帶訪,想要領教一下天下各地名士的才學。”

“而下官恰巧在城中,找到了之前從青州來的人士,詳細詢問過後,都表示確有禰衡此人,也的確是個狂傲之士,這些倒都對得上。”

真正擅長隱瞞的高手。

就是所有事情都是真的。

但是組合起來就成了假的。

禰衡雖然沒有這麼高的功力,但他只要咬死了,不將曹昂牽扯進來,那整件事情的性質就截然不同。

“既然一切事實證據皆在,伯寧打算如何判處此案?”

聽著曹昂的詢問。

滿寵不由搖了搖頭。

接著面帶一絲苦笑的回道:“回稟將軍,文人文士之間,辯經乃是常有之事,只是此前並未出現過這等狀況。”

“而禰衡雖氣勢洶洶而來,但他本意也並非殺人,此前也並不知道邊讓有舊疾,屬於是無心之失。”

“因此若要屬下來判,禰衡應當無罪而釋,頂多出些錢財厚葬邊讓,其餘恐怕與他再無關聯。”

曹昂微微頷首。

他也不說好還是不好。

只是在略微思索琢磨後。

拍了拍滿寵的手臂,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此等判決合乎律法,只是邊讓此人畢竟牽扯量多。”

“你且繼續封存邊讓的屍體和住處,必要時候可以取些冰塊,用以儲存屍首,至於禰衡,暫且從牢中提出來吧,只是也不能讓他隨意走了。”

“你再把此事書寫一份卷宗給我,前後情況和結論,以及伱的看法,全部言明其上。”

“等到我父親率眾歸來後,這個案子便可以進行了結了。”

……

等到滿寵領命而去後。

曹昂抬頭看了看,已經不如盛夏時,那般刺目耀眼的日頭。

感受著播撒在身上的日光。

不由露出一個隱晦的笑容。

感覺自己的演技又提升了,就剛才和滿寵打的那一番交道。

估計論是誰來,都看不出他之前和禰衡認識,甚至這件事就是他指使禰衡來做的。

而且事情的結果,有些好到出乎他的意料,這未免也太圓滿了。

禰衡果真核武器也!

居然都沒讓自己的後手派上用場,直接憑一張嘴把邊讓給罵死了。

當然。

這其中也不完全是禰衡的功勞。

是先有曹昂開炮在前。

禰衡在後面二次補刀。

二人合力,把邊讓給乾死了。

成功將邊讓送入陰曹地府,而曹昂完全沒在這件事情中,沾染有任何痕跡,甚至連禰衡都是無罪待定。

只等父親曹操回來後。

把張邈和陳宮頂過去,那這件事情的首尾就基本全部平息了。

想來父親知道此事後。

心中應該會大出一口惡氣吧?

只可惜為了保持創業團隊的和諧性,像禰衡這樣的人才,曹昂萬萬不敢留在身邊。

否則當做手裡的一張牌,有需要的時候就將其打出,想來也能發揮奇效。

……

前後又等了幾日。

曹操總算率領大軍抵達昌邑縣。

整支隊伍浩浩蕩蕩。

雖然在路上已經散去了一部分人馬,並且分流掉了一部分俘虜來的青壯,用以填充東平國等地的軍屯。

但依舊有大幾萬的人員。

抵達昌邑縣之時,整個縣城外面是滿滿當當,到處都飄揚著旗幟。

站在城樓上一眼望去,只覺得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而帶著一眾官吏,親自出城迎接的曹昂,在見到了如此場面後。

也不由得心生激盪之情。

有了完整的一個州作為地盤,還有如此龐大的兵力隊伍,如今曹家也算是天下諸侯當中,排列為中上的存在了。

一對比當初北邙山上營救天子,回來時撞見董卓,看見他那浩浩蕩蕩的大軍,深感自身的渺小。

如今曹家已經能挺直腰桿說話了。

真是令人唏噓感慨。

……

在經歷了一番繁雜的程式後。

曹操宣佈今天夜裡舉行晚宴,邀請此刻在昌邑縣城中的,各方名流前來赴宴,隨後才總算得以與曹昂,單獨的處於靜室之中。

“昂兒,家中情況如何了,之前你收到家書,便一路著急忙慌的趕回定陶縣去,使得為父這一連多日來,不由的為你感到心憂。”

曹昂對曹操拱手行了一禮。

“勞煩父親掛念了,孩兒趕回家中後,情況倒是多有好轉,待我離開定陶縣往昌邑而來時,已經基本痊癒了。”

曹操點了點頭。

他也不認識信上說的小白是誰。

只知道兒子比較看重這名妾室,因此他也難得多過問了一句。

畢竟只有家裡人都平安無事,兒子才能面上常有笑顏。

待得寒暄了一番之後。

曹昂突然壓低聲音,湊在曹操耳邊,小聲的說道。

“父親,邊讓已死!”

曹操聞言,頓時悚然一驚。

瞳孔不由的略微收縮了一下。

接著又恢復如常。

隨後同樣壓低聲音,悄然回問道:“怎麼死的,是你下的手?”

……

接下來的一刻鐘。

曹昂便將前後情況,給曹操細緻的敘述了一番。

隨著他不斷吐露實情。

曹操的眼睛是越來越亮。

說到後面時,曹操面上已經不由得,帶上了幾分興奮之意。

而在曹昂話音落下後。

曹操更是右手握拳,從高處重重的向下虛錘了一記。

“好!死的好!”

“這等心胸狹隘,無能無德之輩,就該叫他這般好死!”

“我兒果真信人也,說了兵不血刃,殺他於無形,果真言出必踐!”

曹操雙手接連比劃著。

就差大笑出聲了。

他能不感到興奮嗎?

之前邊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辱罵他,甚至侮辱他的祖父,這等仇怨,豈是一天兩天能忘掉的。

曹操只是隱忍著不說。

並不代表他不記仇。

之前若非有曹昂的勸說,幫他以理性阻止了莽撞的行動,恐怕邊讓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都不用等到今日。

……

在興奮地揮舞了兩下後。

曹操突然想起一事。

趕忙追問道:“那個禰正平你打算如何處置,可有妥善解決之法?”

“倘若你不好安排,交給為父來處置也是一樣的,務必要保證他守口如瓶,不能對外透露和我們有關的半個字,否則恐適得其反。”

曹昂知道曹操是什麼意思。

但他只是搖頭否決。

“此人行事乖張,父親不必擔心他走漏訊息,便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足可守口如瓶。”

“況且他才幫了我們如此大忙,咱們反手卻要他性命,那豈不是過河拆橋,孩兒心中實在過不去。”

聽到曹昂的確鑿判斷。

曹操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隨後點頭言道:“既然此人靠得住,那一切就隨昂兒你安排便是。”

“為父也不是什麼心狠手辣之輩,如我這等良善之人,又豈會隨意害了對我的有功之輩呢?”

對於父親曹操這番言語。

曹昂簡直無力吐槽。

只能撇了撇嘴巴,不再回應。

……

在離開了刺史府後。

曹昂並未去往別處。

而是派人將張邈和陳宮找了來。

在會客的偏廳中等了沒多久,曹昂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且步伐非常沉重,顯然來人心思也如腳步一般。

很快曹昂便看見了張、陳二人。

如同曹昂所預料的一般。

這二位臉上滿是焦躁之意。

只是正當他們準備開口,對曹昂興師問罪時,曹昂徑直將一物丟了過去。

“啪!”

一卷厚厚的竹簡落在了桌案上。

“孟卓叔父,公臺,不管你們想說什麼,可以先看看卷宗上所寫的。”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此事和我以及我父親無關,有些話您二位還是想清楚了再說,可別平白無故,給咱們之間增添了諸多誤會。”

張邈和陳宮的話頭頓時被堵住。

一時語塞,什麼也說不出來。

愣了半晌後。

還是陳宮上前幾步,將那份竹簡抱了過來,隨後展開,與張邈一同觀望上面的文字。

隨著滿寵在卷宗上,所記錄的諸多詳細細節,不斷進入二人的眼中。

張邈和陳宮的神色那是陰晴變幻。

好似打翻了染坊的染缸一般。

什麼顏色都有。

……

如此良久。

張、陳二人才放下手中的書簡。

在面面相覷了一番後。

張邈嚥了一口唾沫,接著語氣有些乾澀,略帶幾分艱難的問道。

“子脩,這禰衡是何許人也?”

“啪!”

曹昂兩手一拍。

隨後做攤開狀。

“您問我,我也不知道問誰啊,我哪裡知道什麼禰衡禰正平。”

“事發之時,我正好在從定陶縣趕往昌邑縣的路上,一進城就得知邊讓死了,當真是覺得莫名其妙。”

“我現在都懷疑,有人故意找來了這個名為禰衡的傢伙,將邊讓氣死之後,好把事情嫁禍給我曹家。”

“畢竟誰都知道,當初邊讓與我曹家之間有所仇怨,可我分明是答應過不再尋他的仇,這不是栽贓嫁禍嗎?”

說到這裡。

曹昂擺出一副惱怒的姿態。

忍不住在桌案上捶了一下。

“這人真是用心險惡,想要蓄意破壞我等之間的關係,別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孟卓叔父,公臺,您二位若是對此事還有所懷疑,那儘管動用你們的人手去查。”

“所有和這樁案子有關的人和物,全部都封存在那兒,你們大可以再領人過去檢視一番。”

“還有這禰衡,倘若你們覺得他是氣死邊讓的罪魁禍首,是殺人兇手,你們也可找他尋仇,我絕不過問!”

……

張邈和陳宮對視一眼。

彼此嘴皮子囁嚅了幾下。

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過了許久。

終究是聽到二人之中,不知誰發出了一聲長嘆。

緊接著曹昂便看見,張邈和陳宮對自己躬身拱手。

“子脩,再派人去查,我看也就不必了,我們當初既然約定好了,那就是信得過你。”

“況且卷宗、物證、人證皆在此處,我與公臺即便是再也不願相信,也由不得我們二人胡攪蠻纏。”

“至於去找禰衡尋仇,那就更是戲言了,邊文禮是辯經落敗之後,氣血衝頭,心血枯竭而亡。”

“這是他技不如人,氣量不夠,實在與他人無關,我們若是去找禰衡尋私仇,恐怕會落得天下人恥笑,且讓他速速離開昌邑吧。”

到這個時刻。

張邈和陳宮,其實基本上是發自內心的,相信曹昂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一來滿寵此人他們是知道的。

判案決斷很有一手,而且公正嚴明,為人肅然,不畏權貴,眼裡向來容不得沙子。

如果當真有蛛絲螞跡指向曹家父子,那滿寵絕對不會視而不見,甚至說在卷宗裡寫下這樣的內容。

再加上邊讓的情況,以及卷宗上所描繪的禰衡的性子,這種種結合起來,讓張邈二人覺得,這就是一樁巧合。

只能說邊讓命不好。

反正他們倆已經盡力了。

都已經為了那傢伙豁出去臉面,才換來曹昂答應不殺他。

眼下總不可能還為了一點虛無縹緲的可能性,就與曹昂翻臉,讓一切前程和未來付之東流吧。

如果這件事情中,當真有曹操父子二人插手的痕跡,那他們說不定會懷恨在心,等待時機反咬一口。

可眼下不存在這樣的可能性,那真沒必要打擂臺,唱反調。

逝者已逝,生者長已矣。

文禮兄還是一路安息走好吧。

……

當天夜裡的宴會之上。

整體氛圍還是相當融洽的。

畢竟大軍是得勝歸來,解決了兗州所遭遇的巨大危機,豈能不喜?

只是宴會的從頭到尾全程中。

不少人都時不時,用略帶一絲異樣的目光,悄然打量著坐在最上面的,曹操和曹昂父子二人。

大家在進城之後,就都根據自己的渠道,得知了邊讓已經一命嗚呼的訊息。

他們手中沒有什麼卷宗。

更不會有人親自向他們解釋情況。

因此只能根據自己瞭解到的隻言片語,對邊讓之死多有猜測。

而在看到以張邈、陳宮為首的陳留士族,對這件事情毫無反應,完全不存在任何怨念,甚至照常在宴會上,與曹家人有說有笑的模樣。

眾人便感覺不寒而慄。

兗州果然是曹家人的兗州!

曹操這位兗州牧,恐怕比過往任何一位兗州軍政一把手,還要來得更加具有威勢和權力。

不僅能帶著大家打勝仗。

還能壓服上下人心。

這是從精神上和實質上,對整個兗州實現了高度統治。

如此觀察得來的現象。

讓不少在戰後有些蠢蠢欲動,心裡打著小算盤,小九九的各方勢力頭目。

都暗自熄滅了心中的想法。

曹家絕對惹不得!

否則當真就是找死了。

而且找死還不會有人替他們出頭,挫骨揚灰,也是白白送命。

往後大家還是老老實實的,擁護曹操這位兗州牧,全力擁護他對兗州的統治,跟著一塊吃肉喝湯。

就別想著再起什麼歪心思了。

……

曹昂並不知道,自己帶有復仇性質的一招,反倒還起了出人意料的效果。

令兗州上下的人心更加凝聚了。

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在宴會結束過後。

曹昂領著已然有些興奮的曹休,前去面見自己的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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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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