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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現在都清楚的記得此事。
那是一個頗有些燥熱的夜晚。
整支隊伍在荒野中露營。
自己在營帳裡看書,兒子當時藉口說有點無聊,所以去帳外走走。
結果去了老長一段時間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衣服上沾滿了各種脂粉香氣,隔著大老遠就聞到了。
除此之外,在脖梗位置還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紅色印記。
當時曹操觀察過,這小小的紅色痕跡,絕對不是什麼傷痕。
而以他過來人的身份,這麼多年也算經驗老道,因此判斷是被吸出來的。
彼時曹操就有所懷疑。
因為營地裡就那麼些人,而貂蟬早就已經睡了,還和自家夫人丁氏睡在一個帳篷,曹昂是不敢打擾的。
除此之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荒郊野嶺的,到哪尋個女人去?
因此曹操認定是馬車上的人。
當時還以為馬車上坐的,是曹昂養在外面的外室,趁著此次離開洛陽,悄悄的帶著一塊走。
但直至今日。
曹操才知道馬車上是誰。
兩件事情串聯起來,才越發令曹操感到驚恐,整個人只覺得不寒而慄。
兒子是和馬車上的某個人,有了親密互動,這一點曹操有很大的把握。
可現在除掉天子之外,馬車上的另外三人,不論是誰與兒子有了這樣的親密關係,都只會令曹操感到驚駭莫名。
太后、皇妃、尹氏!
臥槽!
細思極恐!
曹操定定的站在原地,在不遠處曹昂疑惑的目光中,整個人像是化作了一道雕塑,呆愣了好半天。
實在是曹操有些心緒紛亂。
腦海內已經成了一團漿糊。
他的思維在以最高速度進行著運轉,想要根據別的線索分析推斷出來,究竟這個女的是誰?
足有半晌過後。
曹操心中才有了決斷。
尹夫人!
應該,不,絕對!
絕對是這個女人!
曹昂當晚出去密會的,絕對是身為大將軍何進的兒媳,也就是太后侄媳婦的尹氏。
其實這樣的推斷沒什麼根據。
沒有任何一條鐵證能夠指向尹夫人,太后、皇妃同樣嫌疑很大,三個人之間的可能性是均等的。
但在曹操的潛意識中。
他直接就把另外兩個選項排除了,這是本能的排斥和摒棄。
他不相信兒子會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兒,和太后或者皇妃有染。
更加不願相信,象徵著大漢朝威嚴的天子家眷,會做出這種令人難以言說的事情。
因此他認定是尹夫人!
……
理清了思路之後。
曹操猶豫了一下。
接著還是反身向曹昂走去。
看見父親朝自己大踏步而來的身影,曹昂有些懵逼。
這老曹今天是怎麼了?
擱那太守府門口進進出出的,已經來回往返兩三次了。
這一次莫非又有什麼顧慮不成?
還沒等曹昂琢磨明白。
曹操就已經來到他的跟前。
“父親,莫非還有何要事?”
曹操並未作答,反倒沉吟了片刻。
場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直過了好一會兒,許是曹操醞釀好了該怎麼表述,他才伸手攬住曹昂的肩頸,把他拉到了一旁。
勾肩搭背的,不像父子,反倒像是同窗好友。
“兒啊,今天咱們爺倆說些父子之間的交心話,為父就問你一句,是不是你府中只有貂蟬一個,讓你覺得有些缺女人了?”
曹操一個問題,直接把曹昂給幹懵了,說的他滿頭霧水。
或許是父親覺得自己長大了,想要和他聊些成人之間的話題?
不懂。
但曹昂還是一邊搖頭,一邊解釋著說道:“缺不缺的,孩兒心裡也沒個數,像貂蟬一般的能多幾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孩兒也來者不拒。”
非常實誠,主打的就是不說假話。
曹操聞聽此言。
頓時撇了撇嘴。
果然,事實真相就如自己所猜測的一般,是這小子覺得府上只有貂蟬一個不夠,所以到處去沾花惹草。
不知怎麼就勾搭上了尹夫人這個孀居在家的,也實在是神通廣大。
對於兒子想要多找幾個女人,曹操是絕對不會反對的。
女人多了好啊,開枝散葉,傳宗接待,這意味著他們曹家也能人丁興旺。
可是天底下有那麼多好女子,這小子怎麼偏偏就沾染那些不太好碰的呢?
尹夫人還好,了不起只是個寡婦,帶了個兒子。
要是下次把主意打到太后和皇妃身上去,那還不得捅破天啊?
因此曹操覺得必須教育一下。
稍稍整理了一下措辭之後,曹操一邊拍了拍曹昂的肩膀,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
“兒啊,伱要是缺女人,那就和父親說,要覺得臉面薄,你也可以和你母親說,總之怎麼都行。”
“但是像那種死了丈夫,寡居在家,還帶個剛出生小嬰兒的,為父還是不建議你去碰,不太妥當。”
“黃花大閨女難道不好嗎?”
不太好直白的進行教育,曹操只能採用了迂迴的辦法。
然而曹昂聽了卻大吃一驚。
來人啊!
我的父親被調包了!
……
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曹操。
忍不住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確認是自己父親曹操無疑之後。
曹昂百思不得其解!
父親,你怎麼了父親?
你還是那個我熟悉的曹孟德嗎,還是那個被後世稱之為曹賊,那個傳承了千百年,也不曾熄滅的曹賊精神的創始人嗎?
姑且不論父親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個話題,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找自己,說什麼寡婦帶孩子之類的問題。
權且論事。
什麼叫“寡婦不太妥當”“黃花大閨女難道不好嗎”?
這種話怎麼從您嘴巴里說出來的?
曹昂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的到來,導致這個世界有些錯亂了。
就連曹孟德都改性子了。
有一種強烈的崩壞感。
曹昂覺得自己有責任,也有義務將這個崩壞的世界給糾正回來,第一步就從曹操這開始。
必須嚴肅的指正他這個錯誤。
人妻和黃花大閨女,是一樣香的!
別跟我說什麼誰好誰不好。
我全都要!
思索過後,曹昂當即反過來,也用手攬住了曹操的肩膀。
學著父親的模樣。
有些神神叨叨的說道:“父親此言差矣,孩兒有不同的看法。”
“寡婦又怎麼了?”
“別說死了丈夫,帶的只是個一兩歲的嬰兒,就是丈夫還健在,有個十五六歲的兒子,我看也沒什麼大不了!”
“城池還有守軍呢,那該攻城的時候還不是要攻城,踢蹴鞠的時候還有守門的呢,難道就不射門了嗎?”
曹昂一番巧言辯駁。
險些沒把曹操給氣吐血。
好小子,你還變本加厲,光是寡婦還不夠,連人家丈夫還活著的,你居然也有所想法?
再說我是和你討論這個嗎?
你想找幾個寡婦,老子都不管!
我只是想要借用這個例子,警醒你這小子,別把主意打到太后和皇妃這樣的人身上!
正當曹操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曹昂卻不跟他掰扯了。
像模像樣的在曹操背部拍了兩下,一副好兄弟的模樣。
“父親,有些東西你不懂,黃花閨女當然好,可這已為人婦的也香啊!”
“孩兒反正言至於此,您多琢磨琢磨吧,還有事,孩兒先告退了!”
說罷直接開溜。
徒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曹操。
許久過後。
曹操長嘆一聲。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什麼叫我不懂,我懂的比你少嗎?
畢竟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
年節前最後一天。
整個定陶縣城張燈結綵。
在曹操的大手筆支援下,太守府和定陶縣衙專門拿出了一筆款項,把城內幾條主要街巷給裝飾了一番。
畢竟是曹家父子來到定陶縣的第一個年關,還是很有意義的。
如此妝點一番,不僅熱熱鬧鬧,也能順帶著強化一下太守的存在感。
騎在赤兔馬上,曹昂一路領略著街巷兩旁的景緻,沒過多久便抵達了城郊的軍營中。
“將軍,您來了!”
曹昂這邊剛拴好馬。
那邊曹純就已經腳步飛快的向他這邊迎來。
“子和,怎麼樣,聽說你們已經打造出了第一副成品?”
曹純忙不迭的點頭。
目光中流露出激動的神色。
整個人可謂興奮十足。
“回稟將軍,屬下組織了一批工匠,日夜趕工,總算趕在昨日夜裡,打造出了第一副全套的馬具。”
“本想立即向您稟報,只是昨夜裡實在太晚,故而等到今日清晨,屬下才派人去您府上知會一聲。”
曹純滿面笑容。
曹昂自然也是欣喜不已。
首套成品打造出來,往後就可以按照既定的模子,實行高效率批次化生產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實現大規模裝備。
“成品上馬了嗎?”
在得到了曹純肯定的回應後。
曹昂指了指已經被圍起來的馬場,語調上揚的吩咐道:“走,試試去!”
……
原本露天空曠的馬場。
此刻已經被圍了起來,用一些破布連帶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擋了一圈,從外面是瞧不見內裡光景的。
左右觀察了一番場地的保密性。
曹昂頗為滿意的微微頷首。
接著突然想起些什麼,一拍腦門,趕忙詢問道。
“我給你的圖紙,還有你打造出來的成品,沒有給別人看過吧?”
曹純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將軍放心,純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圖紙日夜不曾離身,可以確保除了幾名老工匠之外,再無任何人看過!”
曹昂這才稍稍有些放心。
但一想到這馬具三件套的重要性,尤其是雙邊馬鐙,仿製難度低,缺少的只是一個思路。
一旦洩露出去,那將會導致他為日後準備的殺手鐧廢掉大半。
就還是有些謹慎的吩咐道:“那幾名看過圖紙的工匠,你要嚴密監視起來,最好是能把他們連帶著家眷遷移到工坊附近,然後盯緊行蹤。”
“確保他們沒有任何機會,向外人洩露咱們這幾樣東西,一旦發現有誰走漏風聲,格殺勿論!”
“喏!”
曹純當即拱手抱拳。
聲音嚴肅的回應了曹昂。
他當然知道輕重,戰爭就是流血,就是犧牲,意味著死亡。
因此任何與戰爭有關的東西,都絕不可以疏忽大意。
在戰爭時期,無底線的同情心,甚至不如一根稻草值錢。
只是在應命之後。
曹純還是有些遲疑的向前一步,壓低聲音追問道。
“將軍,那待會兒試馬時,見過這幾樣東西計程車兵們,還有日後大規模裝配時,騎兵營的弟兄們該如何安排?”
看管幾個工匠很簡單。
可是這麼一大攤子士兵,想個個都管住嘴巴,也實在沒那麼多人手。
對此。
曹昂思索一番後。
手指輕輕的在自己大腿上打著節拍,語調悠悠的說道。
“待會兒先把無關人員請出去,參與試馬的幾名士兵,事後給他們調配在一起,統一限制行動。”
“至於大規模裝配的話,還是暫且擱置,先行批次生產,打造出來後直接堆在倉庫裡也行,不必急著上馬。”
“待日後有大戰爆發,需要用到這些馬具的時候,再行裝配也不遲。”
事情安排到這個份上。
一些疏漏基本已經堵住。
除非有人注意到了自己父子,二人這麼一攤小小的事業,還吃飽了沒事做,專門派人潛入定陶縣城中打探。
否則可安穩無虞!
……
掀開圍擋。
二人前後進入馬場中。
按照剛才的吩咐,無關人員已經趕出去了,此刻場中就剩下一匹裝備齊全的普通戰馬,以及三名士兵。
見此情形。
曹昂先走到戰馬身側,俯下身子,觀察了一下釘得緊緊的馬蹄鐵,拍著戰馬的屁股,讓其走動了兩步。
“噠噠噠!”
非常清脆的響聲,和光馬掌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截然不同。
在確認馬蹄鐵不會掉落之後。
曹昂又踩著一側的馬鐙,一個翻身便跨坐在馬背上。
很好!
另一隻腳也順利的踩實了。
不管左右晃動還是怎麼的,都有了一個穩固的支撐,曹昂甚至能嘗試著在馬背上站起來。
滿意的順了順馬毛。
曹昂一個翻身蹦了下來。
接著對曹純點頭示意道:“讓他們過來試試吧,看看效果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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