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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高陽亭之後。
主從二人可謂是星夜兼程。
風餐露宿,艱苦至極。
中途除了在陳國柘縣好好的休息了一番之外,其餘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荒郊野嶺過夜。
也得虧曹昂和典韋藝高人膽大,看樣子就很不好惹,尤其是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兇悍之氣的典韋,更是能令虎狼退卻,盜匪奔逃。
因此除了條件有些艱苦之外,一路上倒也頗為順利。
尤其值得一提的。
那就是自從曹昂展露了自己驚人的實力之後,典韋明顯對他更敬重了幾分,同時也更加親近了些許。
似乎從心底裡對曹昂有了認同。
路上時常還能有說有笑。
甚至典韋心情愉悅時。
還會哼起他那不知名的家鄉小調。
雖然以典韋那破鑼嗓子哼出來,讓習慣了貂蟬宛如天籟般歌喉的曹昂,感到有些頭皮發麻就是了。
貼著陳梁兩國邊境線走完。
路程已極為短暫。
只不過大半日的功夫,二人便已抵達譙縣縣城外。
對於自家府宅究竟在什麼位置,曹昂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不過曹家是當地望族,屬於本縣的坐地虎,家大業大,還很有知名度。
因此前後倒也沒花多長時間。
此刻大門外。
曹昂仰頭看著懸掛於中門之上的牌匾,望著其上以端莊字型書寫的“曹府”二字。
面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將馬繩交給典韋。
曹昂親自來到門前。
“梆梆梆!”
重重的敲響了大門。
很快便聽到門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拉開門栓的聲音。
隨著“吱呀”一聲。
大門開了一道小口子,隨後從門縫中探出一個腦袋,似乎想要先看看敲門的是誰,再決定開不開門。
見門房這般模樣。
曹昂剛準備開口招呼。
門房便發出一聲驚叫。
隨後整個人縮了回去,雙手將大門扒拉開,給曹昂讓出一條道路,其後則是扯著嗓子,一路向前院跑去。
“大公子回來了!”
“是大公子回來了!”
“沒錯,沒錯,就是昂公子,我在府上當這麼多年差,還能認錯不成?”
“快!快去請老太爺!”
被門房這麼一嚷嚷。
曹家的各路人馬紛紛出動。
甚至向來待在後院修養,平日裡很少四處走動的老太爺,在得到府上下人的通傳之後,也腳步飛快的向這邊趕來。
……
曹昂方一進門。
老遠便看見一名少女朝自己歡快的奔了過來,梳著少女妝發,一襲翠綠青衫,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
仿若一隻小雀兒。
“兄長!”
衝到曹昂跟前,一手抓住曹昂的左臂,少女有些嬌俏靈動的歡呼了起來。
聽到這女子對自己的稱呼。
曹昂也迅速反應了過來。
當年生母劉氏共生有子女三人,除自己是老大外,還有妹妹曹蕊,以及小老弟曹鑠。
這應該就是自己的胞妹曹蕊了。
看著妹妹歡呼雀躍的模樣,曹昂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另一隻手在曹蕊的小腦瓜上輕輕拍了拍。
“小丫頭,還是這麼沒個正形。”
曹蕊對於曹昂的評價自是不依,嘟起嘴巴,扯著他的袖子各種撒嬌,性格是顯而易見的活潑。
最後還是曹昂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找出了幾樣事先精心準備好的珠釵首飾,方才將此事揭過去。
正當曹蕊美不自勝的欣賞著幾件禮物時,一記稍顯稚嫩的年輕男子聲音,突然在曹昂耳畔響起。
“鑠見過兄長!”
回頭看去時。
只見一名樣貌俊秀,舉止翩翩的瘦弱少年,正對他拱手作揖。
曹昂眼眸閃爍,隨即快步上前。
雙手托住少年的雙臂,將他扶了起來,隨後語氣中頗多肯定讚許的說道。
“不錯,數年未見,鑠弟如今也是一表人才了。”
此人正是曹昂的一母同胞弟曹鑠。
比曹昂小個四五歲左右,是三兄妹中年紀最小的。
說來這小子命也不太好。
主要是身體不太行。
在宛城之戰過後,沒幾年曹鑠也因病去世了。
想到這裡。
曹昂不由得拍了拍曹鑠的肩膀。
“此次父親在濟陰郡謀了個太守的職位,待咱們一家人過去後,大哥給你在軍中找份差事,你這身體也該鍛鍊鍛鍊了,總這麼瘦弱,像什麼樣!”
相比於曹蕊,曹鑠的性格要稍微內向一些,也不太善於言辭。
因此對於自家大哥的教誨。
他只是靦腆的笑了笑,接著重重點頭,也並未開口回答。
反倒一旁曹蕊忙不跌的追問著。
“兄長,是我們全家上下都去那什麼濟陰郡嗎?”
“大部分族人還是留在這兒守著老宅,你們倆連帶著幾位姨娘,還有祖父,我都會盡可能接過去。”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
曹蕊又是一聲歡呼。
心情越發愉悅起來。
“太好了!父親這些年接連外任,您又常年跟在身邊,就留我和阿鑠待在老家,平常連個能親近的人都沒有。”
“這下總算能和兄長待在一塊了!”
……
曹蕊的言語令曹昂心中一動。
說來這宗法制也頗為奇妙。
生母劉氏早亡。
自己被正室丁夫人所撫養,並達成了事實上的過繼關係,因此子憑母貴,一躍而成為了嫡長子。
這些年時刻被父親帶在身邊,開眼界,學知識,拓人脈,甚至還想辦法給他搞了個孝廉。
反倒弟弟和妹妹,雖然也被撫養過幾年,但卻只是散養,沒有收養過繼,本質上依舊是庶子和庶女。
因此在父親滿天下跑時,只能待在老家,陪著幾位姨娘。
一母同胞所生。
身份卻截然不同。
待遇也天差地別。
這是令曹昂頗為感慨的地方。
當然,他此刻作為局中人,並不能改變什麼,也沒必要去改變什麼。
待到日後身份再有所質變時。
這些就都不重要了。
正當曹昂思緒飄忽之際。
一陣穩健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
曹嵩今年五十有餘了。
在這個年代也算高壽。
保養的也相當不錯。
畢竟家大業大,不愁吃穿,平日裡總能享受到最精細的東西。
況且還遠離了各種陰謀算計,朝堂鬥爭,身上沒有任何差事,只一門心思的在老家頤養天年。
這想不好都很困難。
曹昂見到自己這位祖父時,老爺子就是這麼個狀態。
鬚髮雖已大半皆花白。
但面色紅潤,四肢穩健有力,雙目之中清澈大過渾濁。
走起路來雖不說敏捷,但也是步履生風,說起話來更是聲音洪亮。
很有精神!
“孫兒見過祖父!”
曹昂當先行禮。
只是還沒等他彎腰下拜。
下一秒便被曹嵩託了起來。
“不必多禮,快快起來!”
待曹昂直起身子後。
曹嵩雙手抓著曹昂的臂膀,眼中滿是喜悅的神色,臉上已經笑開了花。
面部肌肉都堆了起來,眼角旁出現了一條條紋路,眼睛都眯成了縫。
上下打量了一番曹昂之後。
曹嵩更是相當滿意的連連點頭。
“好!”
“不愧是我的好孫兒,年許不見,越發英武不凡了,比伱祖父我年輕時候,那可是要俊朗的多!”
父親寵愛嫡子。
爺爺自然加倍寵愛嫡孫。
這都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
拉著曹昂的手一番噓寒問暖,大略聊了聊曹昂的近況之後,曹嵩這才想起,沒見著自己的兒子。
左右看了看。
除了牽著兩匹馬,如同一座銅山般的典韋之外,再沒見第三個人。
不由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昂兒,這位壯士是何許人也?”
“還有你父親呢,你不是跟著他一塊回來的?”
曹昂對典韋招了招手。
示意他牽馬上前後。
這才對曹嵩說道:“回稟祖父,此乃孫兒的貼身護衛典韋,這一路上路途艱辛,多有不平之處,全靠典韋護持,才能平安無憂!”
聽曹昂這般介紹。
曹嵩不由讚許的連連點頭。
“果真是好漢子!”
“來人!將馬匹牽去馬廄,請典護衛先去稍事休息,待會兒晚宴之時,還請千萬列席!”
將護衛請到一塊參加家族晚宴。
這已經算是大戶人家比較高的待遇了,典韋自然只有滿意二字。
趕忙對老太爺行以大禮,口中敬稱之後,跟著前來牽馬的下人暫且去了別院。
……
待典韋離開之後。
爺孫倆一邊向廳堂走去。
曹昂一邊回答了剛才曹嵩問他的第二個問題。
“祖父有所不知,父親他得到了朝廷的調令,如今已被徵拜為濟陰郡太守,自孩兒與他在陳留郡分道之後,他便一路趕去定陶上任了。”
曹嵩聞言,不由心下一鬆。
整個人像是放下了什麼負擔一般。
“好!”
“這又是一樁大好事!”
“當太守好啊,比他當那什麼京官可要好得多,人言京中居不易,在洛陽當官哪有在地方上來的瀟灑自在,還安穩的多。”
二人進入廳堂之後。
曹嵩命令下人煮來茶湯。
自己則拉著曹昂,在一旁的桌案邊坐下,同時口中還頗有感慨的說道。
“早該如此了,當初你祖父我這個太尉被朝廷藉口罷免掉之後,我就知道,想在洛陽當官沒那麼容易。”
“洛陽的水深啊,不僅深還渾,沒點本事哪能在裡面遊動,我去了官之後,你父親上面又沒人保著,你曾祖父的面子也所剩無幾,每在那兒待一日就危險一日。”
“我早勸他向朝廷申請外調,你父親偏是不聽,好在如今也總算到地方上了,這幾年也沒碰上什麼大事。”
曹昂明瞭。
從曹嵩的言語中,可以反映出一個很明顯的問題。
那就是老爺子對洛陽官場非常忌憚,或者說對政治鬥爭保有很強的警惕,深知洛陽局勢複雜。
雖說花重金買來的太尉就當了一年,其中在任且掌權的時間更是縮水不少,但也是確確實實以三公的身份,深入過洛陽官場的。
他比誰都明白,家世背景,人脈勢力,可能比個人能力要更有用。
而恰巧曹操的前面兩項並不佔優勢,所以他才希望兒子能到地方上去當官。
免得捲入了國都洛陽這攤渾水中,為了當個也沒什麼油水的京官,深陷於政治風波,那可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
老爺子這樣的反應。
讓曹昂意識到一點,那就是自己的任務難度可能加大了。
但不管怎麼說。
此行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又閒話了幾句之後。
曹嵩突然拍了拍曹昂的手背,接著笑眯眯的說道。
“昂兒,此次你與你父親分道揚鑣,獨自一人回來老家,想必是有些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有什麼需要祖父幫忙的,儘管直言,但凡是我力所能及,祖父都會盡力施以援手!”
曹嵩可是個精明人。
孟德那小子是個什麼德性?
還不和自己一樣,把昂兒當做寶捧在手裡,不管去哪兒上任,都必須帶上兒子一塊去。
說的是言傳身教,耳濡目染,讓子脩早早的跟在他身邊學會些本領。
故而此次去濟陰郡上任,也理所應當地把曹昂一塊帶去,不應該在陳留郡分道揚鑣。
更沒必要讓曹昂單獨回老家來看望自己,即便是想要將留在老家的幾個姬妾、兒女帶到身邊,也頂多一封書信,自己差人一路保護著送過去即可。
何必走這麼遠的路程專門跑一趟。
因此曹昂必是有事而來。
眼見祖父如此精明。
曹昂也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說實話。
曹嵩這番主動發問,有些打亂他的節奏,本來是想著一環套一環,逐漸將其拉到言語陷阱中之後,再進行洗腦勸說。
不料曹嵩竟主動出擊。
但好在問題不大。
曹昂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後。
接著便反問道:“祖父可知董卓此人,又可知現如今洛陽城的亂象?”
曹嵩愣了愣。
一時沒搞明白曹昂說的是什麼事。
也不知道為何會反問這兩個問題。
但他還是如實的給出了回應。
“董卓此人,我略有所知,乃是西涼邊軍一武夫。”
“洛陽亂象我卻不太清楚,只知何大將軍死在了張讓等人的埋伏之下,其餘皆不太清楚。”
“怎麼,莫非董卓與洛陽亂象有關,而你此來要說的事情,也關乎他們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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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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