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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裡。
曹昂總算沒有到處亂跑。
而是老老實實摟著貂蟬睡了一覺。
一路上舟車勞頓,辛苦疲憊,風波滿面,他與貂蟬也沒什麼時間親近。
少有的兩次安逸下來的機會。
都用來撫慰太后,以及品嚐尹氏。
如今飄也飄過了。
自然該將線收一收,往家裡跑了。
當然,此處是陳留郡的太守府,也是張邈的地盤。
曹昂不可能在這裡做些什麼。
那樣會讓他覺得有些彆扭。
因此就只是摟著睡了一覺。
感受著懷中的溫度,體會著柔軟的嬌軀,以及貂蟬青絲在自己下巴和麵部撩撥的感覺。
一股溫馨油然而生。
他不由得稍稍挪動了被貂蟬枕在腦袋下的胳膊,換了個姿勢之後,另一隻手將貂蟬整個攬住。
隨後在貂蟬的嘟囔聲中。
“吧唧!”
猛地親了一口,接著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
曹操一大早就率兵出發了。
父子二人現在是誰也耽誤不得時間,都要爭分奪秒,以最高效率、最快速度把該做的事情做好。
因此在和張邈知會過一聲之後。
曹操就帶著一家老小,並同兩千大軍,整裝待發向定陶縣行進。
半個時辰之後。
人走得乾乾淨淨。
張遼、陳宮、荀彧乃至於太后的車隊,還有母親和貂蟬她們,通通都跟著走了。
來時那麼多人,走時就剩下曹昂,還暫且停留在陳留縣之中。
原本曹操是要給曹昂留下百來號人馬,供他一路上保護安全所用,然而被曹昂給拒絕了。
倘若有人保護在身邊,那他還怎麼實行下一步計劃呢?
估摸著人已走遠。
沒法再追回來之後。
曹昂這才抹了抹臉,強行將臉上那副笑容給折騰下去,努力換上了一副哭喪著臉的表情。
覺得差不多了。
這才策馬向張邈的太守府而去。
接下來他得忽悠。
不是。
是拜託張邈一件事了。
……
赤兔如騰雲駕霧,迅如電閃雷鳴。
只頃刻之間便從城外趕到了太守府門前。
張邈在送完了曹操一行人之後,已經回到此處處理公務來了。
由於先前郡太守張邈迎接曹操一行人時的盛大境況,整個府衙上下看得清清楚楚。
因此對於曹昂的到來,不僅無人阻攔,反倒還有人給他行禮引路。
穿過兩進院子之後。
曹昂在張邈的書房找到了他。
甫一推門進去。
張邈才剛看清來者是曹昂,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問。
曹昂便扯著個嗓門,老大音量的叫喊道。
“叔父,侄兒碰到難事了,您可無論如何要幫一幫我啊!”
就這架勢。
當場將張邈嚇了一跳。
好小子!
該不會是闖了什麼大禍,所以跑到自己這來求庇護吧?
張邈一時間有些頭皮發麻。
雖說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太守的權力非常大,能夠擺平很多事情。
但他畢竟初來乍到,想要為所欲為,顯然是有些難度的。
只盼曹昂別給他整些什麼當街殺人,強搶民女,破家拆屋之類的大麻煩。
否則即便以張邈的身份,處理不好也得沾一身汙漬,甚至可能導致郡中各個階層對他的不滿。
除了這類之外。
其他都好說!
看在曹操的面子上,他都能擺平。
“賢侄莫要焦躁,碰到了什麼麻煩,且與我細細說來。”
“若不是什麼大事,叔父自當替你解決。”
依舊是滿滿的任俠風氣。
曹昂從邊上拖來一個軟墊,在張邈身邊坐下,接著就開始大倒苦水。
“叔父您有所不知,家父昨日交了一項差事給我,讓我遠走譙縣一趟,去說服家祖父,讓他拿出家資來,支援我父親招兵買馬、討伐董卓的事業。”
張邈點了點頭。
曹家是有錢的,若想快速起家,少不了老太爺的資助。
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莫非還想讓我獻策不成?
那可真是為難人了。
好在沒等他發問,曹昂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此事倒是容易,可偏偏他老人家要去濟陰郡上任,把手底下計程車兵都給帶走了,一個沒給我留。”
“從陳留縣到譙縣,山高路遠,路上還不知有沒有山匪盜賊,我若孤身一人,想必是極為危險的。”
“所以我才來此向叔父您求援,多少撥點人給我,路上遇到了危險,也能有自保之力。”
張邈:“……”
就這?!!
害!
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麻煩呢,原來就是這樣一件小事。
整的動靜這般大,把人給嚇得一愣一愣的,結果到頭來反倒是件芝麻蒼蠅般大的事情。
張邈鬆了口氣。
接著非常豪氣的大手一揮。
連想都不帶想,猶豫都沒有猶豫的說道:“此事易耳!”
“賢侄拿我的手令去,軍營之中百人以下任你挑選,雖不說精兵強將,但也是個個青壯,足以保你一路平安!”
說到這,張邈還忍不住吐槽一句。
“伱說這孟德,做起事來盡是冒冒失失,顧頭不顧尾。”
“只想著帶齊人馬去上任,連自己兒子的安危都不顧,下次見著他,我必須好好說他一頓!”
……
幾番謝過之後。
曹昂興高采烈的,拿著張邈給他的手令出了太守府。
哈!
忽悠成功!
如今有了張邈的手令,他想調集哪一路人馬都不成問題了。
雖說張邈給他限定了百人以下,但曹昂本身需要的就只有其中一個人,其他不過充當個添頭,哪怕不要都行。
騎著馬從太守府出發,抵達城外的軍營校場之後。
曹昂亮出手令,並且說明了來意。
軍營中的各級將領和武官自然無不配合,在這裡,太守的命令就是天。
大夥都相當於太守養的私兵,平日裡吃的用的都是太守發的,那當然上面說啥就是啥。
在幾名軍司馬的陪同之下。
曹昂在軍營內轉悠了起來。
主要看人,其次看景。
或許是張邈上任不久的緣故,軍營內沒怎麼修繕過,看起來有些殘破。
不過好在設施齊全,排列的也較為整齊,當然士兵的素質就稍有不行了,絕大多數都是新招募來的青壯兵。
基礎是有了,還要多加訓練。
在這麼轉悠了大半圈之後。
就當曹昂眉頭越皺越深,認為自己想找的人暫且不在此處的時候。
突然看見了不遠處一杆牙門旗,正在隨風飄揚!
……
牙門旗。
一般是帝王或將帥出征時用作儀仗的旗幟,通體長三到四米,以實心木料打造而成。
根據所使用人物的不同,規格也會有所差異,但哪怕最輕的牙門旗,在材質和長度的限定下,也能重達近三百斤,而稍重一點的便直奔五六百斤乃至八九百斤而去。
尋常隊伍出征時。
需要好幾個人一點一點將旗幟抬起來,將旗杆立直之後,再用東西將其固定住,同時四面八方都有人出力穩定旗杆。
往往一支軍隊出征時,會有專門的護旗隊,就只是保護牙門旗,防止這玩意兒倒下。
而此刻在看到軍營中豎起一杆牙門旗之後,曹昂毫不猶豫的往那兒趕去。
旗杆豎起的地方,位於軍營的另一側,等曹昂抵達的時候,才發現這兒已經圍了一大圈人。
在幾名軍司馬的幫助下,曹昂一行人分開人群,很快便看見了人群中間的景象。
只一眼望去。
曹昂便不由得悚然一驚。
雙眼圓瞪。
瞳孔仿若地震一般。
眼前的景象著實令他感到震撼。
甚至說驚駭無比!
以至於垂於兩側的雙手,都不由的攥緊了拳頭,很明顯在悄然之間,曹昂內心已經揹負了一股極大的壓力。
入目所見是一名男子。
不!
與其說是男子,不如說是一頭人形兇獸,渾身上下充滿了原始的氣息,一舉一動之間都滿是暴戾之氣。
身材高大威猛,體格狂猛粗壯。
雙臂、雙腿,乃至腰腹之間,全是一塊塊膨脹起來的肌肉。
膀大腰圓,這四個字已不足以形容此人的健碩。
當真是形如猛虎,壯如野牛。
光看那腰圍的粗細,曹昂便覺得可抵三個自己。
配上略顯黝黑的面板,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漆黑的大鐵塔。
往那一杵,便讓人驚心動魄!
當初第一次見到董卓時,那位西涼猛夫給自己的印象便是體格健碩,渾身也是充滿肌肉。
然而此刻在眼前這人的對比之下,便相形見絀,二者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
雖然有點不太恰當,但在曹昂看來,董卓在這人面前渾如一隻雞仔。
可見有多麼誇張!
曹昂毫不懷疑。
倘若自己與此人對上陣,那當真是一拳都不見得能扛得住。
雖說接連經過身體素質強化,和雙臂肌肉改造,但在本身肉體的防禦力上,他的基礎還是太差了。
雙臂能扛,雙拳能打,但在眼前這頭人形兇獸面前,防禦脆如薄紙。
……
而此刻站在場中的男子,並沒有注意到邊上來了人。
只是在晃了晃手中的旗杆之後。
接著又單手將其緩緩放倒。
“咚!”
隨著一聲重響。
地面濺起一陣塵土。
可見這牙門旗的重量。
嘶!
見此情形,曹昂又忍不住猛的吸了口涼氣,只覺頭皮發麻。
這究竟是一隻什麼樣的怪物?
力氣大的人能舉起重物,這是毫不奇怪的,經過專門訓練加強,且體格天生強勁的人,舉起五六百斤也不在話下。
可像這傢伙一樣,舉重若輕,甚至還能輕輕拿起,輕輕放下的,恐怕世間罕有。
更何況一根旗杆這麼長。
而此人手抓的地方又是旗杆尾部,以自己的手作為支點進行抬動。
根據槓桿原理,距離越近,所花費的力氣甚至會數倍於旗杆本身。
把這些因素一疊加。
眼前這座大鐵塔究竟有多麼浩瀚磅礴的力量,曹昂簡直不敢想。
現在他可以確定了。
眼前這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古之惡來——典韋!
傳說中能單手舉起牙門旗的絕世兇獸,在宛城之戰中為保護曹操,與自己一同戰死沙場的同病相憐苦命人。
按照歷史軌跡,二人亡於同一場戰役,且是那場戰役中戰死身份最高的。
所以在看到典韋的這一剎那。
曹昂心中其實就已經有一種悸動感,頗有種命運勾連的感覺。
當然,現在一切已經發生改變。
不會再有宛城之戰的悲慘結局,典韋也被自己提前截胡,在張邈的軍營中發現。
若是今日能夠成功的話。
日後這員猛將將單獨效力於自己一人,不可能再因老曹的巨坑操作,而導致中途命喪。
……
回過神來之後。
在周圍一圈看熱鬧的人群歡呼聲中,曹昂轉頭對一直跟著的幾名軍司馬說道。
“我就要此人了,讓他充作一路上保護我的人選,想必比一隻百人隊還要更有作用。”
這幾名軍司馬是無所謂的。
這典韋的確是猛,看樣子就知道戰鬥力很強,可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一來不是自己麾下人馬。
二來即便是,也不能拒絕。
曹公子拿著太守的手令而來,頂頭上司都同意了,他們這些人算個屁。
不過是比大頭兵好上那麼一些的低階軍官而已。
要是惡了曹公子,害得人家到太守那告一狀,他們這些吃不了兜著走。
因此聽到曹昂的話語之後。
其中一名軍司馬趕忙陪著笑臉說道:“好!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就按您說的辦!”
“不過此事還得知會趙司馬一聲,請您在此稍候。”
說罷,此人便認準了一個方向,向那邊匆匆跑去。
趙司馬指的是陳留郡司馬趙寵。
是僅次於太守和郡丞之下的三號人物,主管軍事指揮方面的事務。
當然,名為三號,實則差了很遠。
太守是軍政經濟一把抓,從指尖縫裡漏出來點,分給手底下這些人各管一攤,不管幾號人物都要聽太守的。
因此曹昂不認為這事會有難度。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
過不多時。
不遠處竟傳來了一陣爭執聲。
“不行,如此猛士,日後必定能大放異彩,為我軍斬將奪旗,如何能輕易拱手讓於他人?”
“趙司馬,這可是府君的意思,手令都在這兒了,您要抗命嗎?”
“我……”
僅這兩句之後,被稱作趙司馬的人便就此語塞。
很快,曹昂便看見先前跑去稟報的軍司馬,陪在一名中年男子身邊,一路小跑著往這邊過來。
“見過曹公子!”
儘管對曹昂想要走典韋的舉動感到有些不忿,但趙寵依舊不敢失了禮數。
而在曹昂微微頷首致意後。
趙寵抬起頭看了曹昂兩眼,接著大起膽子,半帶猶豫的說道。
“既是府君之令,在下也不敢違抗,只是……”
還沒等他話說完。
曹昂就語氣冷淡地打斷道:“典韋此人我今日必須帶走,若是有何顧慮,你自去找我叔父問個清楚明白便是!”
趙寵震恐而不敢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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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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