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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依舊平穩。

並未產生任何劇烈的晃動。

大約深夜之時。

曹昂終於從馬車上下來了。

只不過原本穿戴整齊,裝束嚴絲合縫的他,此刻已然有些飄忽。

上車之前紮好的頭髮,等到下車時已是凌亂不堪,連束髮的頭冠都歪了,幾縷長髮更是隨著晚風肆意飛蕩。

身上的衣服更是明顯能看出來,是在下馬車之前匆匆忙忙穿戴好的,連內裡的中衣都露出了一個角。

而最為明顯的。

還是曹昂脖梗右側的位置上,有一個暗紅色的印記,不知是怎麼弄出來的。

又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後,見四下無人,曹昂立馬做出一副剛剛外出散心回來的樣子,昂首闊步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而此刻曹操依舊端坐在營帳內,手裡捧著的是另一冊竹簡。

他倒不是有多愛看書。

也是真的沒什麼事做。

又不像兒子那樣精力充沛,勞累了一天之後還有力氣出去轉悠,故而只能縮在營帳中找兩本書看了。

眼瞅著都換了好幾卷竹簡,兒子卻依舊沒有回來,曹操不由得皺起眉頭,心理稍稍生出了些許擔憂。

這臭小子,大半夜的跑哪去了?

倘若是在城中,那夜不歸家也就罷了,無非是到誰家喝酒。

可這是荒郊野嶺,大半夜的不回來,該不會是跑遠了吧,這種危險程度可不是鬧著玩的。

遠離了營地,缺少明火的震懾,那就有很大機率會碰上野獸的襲擊。

要知道一名成年男子,在面對一頭猛虎時,那就和一個小孩子沒什麼區別,三兩下就會成為老虎的腹中餐。

即便是訓練有素的青壯年士兵,又或者具備一定武力的武將,也不見得能單打獨鬥打贏一頭老虎。

兒子要是碰上了這樣的危險,那結果如何可還真不好說。

曹操憂上心頭。

手裡的書也看不下去了。

正當他收拾竹簡,準備起身出營帳去尋找曹昂時。

“唰!”

簾子突然被人從外面掀起。

一股冷風也順著簾子掀起的縫隙灌了進來,吹的曹操周身一涼。

隨後他便看到曹昂那高大英俊的身姿,從營帳外大踏步走了進來。

曹操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卻突然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

忍不住皺起眉頭,鼻子使勁的吸了吸,頓時方才灌進來的冷風中,所夾雜著的脂粉味道便被曹操給聞出來了。

味道極其濃郁,絕不是隨便沾上一點導致的。

而且隨著曹昂的步伐不斷靠近,這股脂粉香味也越發濃重,味道的來源是誰,那已經不言而喻了。

嗯?

這下給曹操整迷糊了。

這小子又是從哪沾了一身的味道?

軍營重地,壓根沒幾個女的。

或者說除了曹家的家眷,以及先前看見伺候那幾輛馬車的丫鬟之外,其他全部都是男的。

而兒子顯然不會和這些丫鬟侍女攪和到一起,畢竟長這麼大,也沒看見他對哪個丫鬟有心思,要下手早下手了。

可偏偏兒子的侍妾貂蟬,此刻和自己的夫人丁氏睡在一個帳篷。

曹昂不可能,也不敢大逆不道的在母親熟睡之後,還摸進帳篷和貂蟬卿卿我我。

那麼問題來了。

脂粉味何來?

…………

“父親,您還沒睡啊?”

聽見曹昂的詢問。

曹操微微點頭,接著以耐人尋味的語氣說道:“不等你回來,為父又怎能睡得安穩踏實。”

“不是說到營帳外面四處轉轉嗎,怎的去了這麼長時間?”

曹昂臉上當即露出歉意的笑容,在曹操身側坐下。

“讓父親您擔憂了,實在是這營地之中也沒什麼好逛的,索性順著曠野稍微走得遠了些。”

“孩兒的安危您不用擔心,我隨身攜帶了七星寶刀,且略有武藝傍身,尋常山野猛獸不在話下。”

這不坐還好。

一坐,脖子上那個暗紅色的印記,頓時就顯現於曹操眼前。

曹操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年輕時候可是個會玩的。

什麼不懂?

這個印記是怎麼形成的,曹操心裡門清兒,絕對是和女子有了親密互動之後才產生的。

好啊!

這臭小子居然還學會撒謊了!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別說稍微走遠一點,就是走個幾十裡,也碰不到一個女的。

怎麼說?

難不成是碰到了狐狸精?

正當曹操準備一問到底的時候。

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

一個念頭如雷擊般從他腦海裡穿過,頓時點亮了曹操的思路。

誰說營地中就只有曹家女眷的?

那幾駕馬車裡面坐的是什麼人,這個問題自己可從來沒得到過結果。

現在想來,很有可能其中一駕馬車坐的就是一名女子,且這名女子和兒子之間有著極為特殊的關係。

方才曹昂藉口出去轉悠,其實就是上了這輛馬車,和這名女子發生了親密互動,所以才會沾染了一身的脂粉香氣,才會在脖子那兒出現一個印記。

怪不得自己一路上問曹昂馬車裡坐的是誰,這小子都扭扭捏捏的不肯說實話,原來是感到羞澀。

曹操一時間不由得心生感慨。

兒子終究是長大了。

都開始玩起花樣了。

家裡有了個貂蟬還不夠,還得在外面偷腥養著一個。

這次離開洛陽時,甚至還用馬車把人家一塊接走了,邊上其餘的車估計就是這位姑娘的親人之類。

這傻小子。

玩花樣就玩花樣了。

有什麼不敢對我這老父親說的。

我還能拿劍劈了你不成?

等到了定陶縣之後。

自己高低要看一下,兒子在外面偷偷養著的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模樣,居然能讓他連家裡的貂蟬都不顧,跑出去偷腥。

思路到了這裡之後。

曹操自然不會再追究此事了。

很果斷的將話題撇開。

而曹昂在看到父親沒再刨根問底之後,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再被追問下去的話,他說不定就要露餡了。

但倘若曹昂知道曹操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的話,不知會不會後悔今天夜裡不該跑到太后的馬車上去。

最起碼也該在進營帳之前,把身上的印記和脂粉味給整乾淨啊。

…………

此後的幾天時間。

曹昂夜裡倒是沒有往太后的車上跑了,表現的還挺老實。

大部隊在行進了漫長的時間之後。

終於抵達了位於司隸和兗州邊界的中牟縣。

中牟縣位於司隸和兗州的交界地帶,算是一座比較大的縣城。

跨過中牟縣,再走不到一日的功夫,就能夠進入兗州陳留郡的地界了。

到了這裡。

整支大部隊也算徹底安全了下來。

董卓就是再怎麼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爪子伸到這兒來。

看著不遠處的中牟縣城。

隊伍之中幾乎人人都鬆了口氣。

實在是旅程太過漫長了!

而且在過了京縣之後,一路往東直到中牟縣的這段路程中,沒有一座像樣的縣城,了不起也就是一些聚和邑。

連補給的地方都找不到。

一路上風餐露宿,日曬雨淋的,真是把人給折磨的不輕。

尤其是丁夫人和貂蟬等女眷,更加受不了這種長途跋涉的辛苦勞累,丁夫人在半路上還病了一場,時至今日都還未好徹底。

曹操父子也差不多。

只不過作為男子要皮糙肉厚一些,能扛得住,但也恨不得趕緊找一座縣城,進城去休整。

“父親,今天咱們就到中牟縣過夜吧,待會兒進城去找間客棧,吃頓好的,沐浴更衣一番,好好的睡一覺。”

曹操也正有此意。

正當他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

“嘎吱……轟!”

不遠處的城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響動,隨後便看見護城河上的吊橋緩緩拉昇,同時城門也在逐漸閉合。

一時之間,父子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覷,都有些傻眼了。

剛還說進城去休息一下,結果人家關門了,而且是屬於非正常時間關門。

嗯……

曹操臉上方才看見中牟縣城時,露出的些許輕鬆和愉悅,瞬間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滿臉苦笑。

“兒啊,看來今天夜裡咱們還是得在城外休息一晚了,人家這擺明了不歡迎我們,不希望我們進城去。”

聽聞此言,曹昂也不由皺起眉頭。

但很快又舒展開來。

此舉本意是無可厚非的。

畢竟對於一座縣城而言,上千人的正規軍已經算相當龐大的一支部隊了。

常住的縣兵那才幾個人?

在自己這穿戴整齊,行伍嚴整的兩千人面前,是絕對不夠看的。

更何況值此亂世。

什麼樣烏七八糟的事都有可能發生,人家害怕也是正常的。

換了自己是中牟縣令,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舉動,任誰來也不開門。

只是倘若曹昂沒有記錯的話。

中牟縣的縣令就是陳宮來著?

如果真是他的話,那即便關門拒客,曹昂也得去打打交道了。

雖說如今自己麾下已經有了荀彧這樣的王佐之才,但誰也不會嫌文臣謀士多,陳宮也是個有本事的,若能將他拐帶走,也算大賺一筆。

當然,拐走之後要確保使用方式以及注意事項,否則可能會變成雙刃劍,刺傷自己。

…………

“走吧父親,咱們倆去和縣裡的人交涉一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只讓咱們府裡的家眷進城休息即可。”

曹操點了點頭。

當即與曹昂縱馬前行,二人很快來到了中牟縣城下。

由於大軍尚在後方等待,只有父子孤身二人,因此城內並未做出什麼緊張的舉動。

反倒在曹昂勒馬之後。

城樓上很快探出了一箇中年男子的身影。

此人一身縣令官服,頭上戴著綸巾,面容稍顯白淨,下巴上的幾撮小鬍子更添幾分儒雅,活脫脫一位文士。

目光左右掃視了一番待在城下的父子二人,略作沉吟之後,縣令拱手抱拳道。

“在下陳宮,忝為中牟縣令,不知二位是?”

曹昂並未說話。

反倒曹操縱馬向前一步,先是同樣拱手回禮,接著從懷中掏出了朝廷的任命書,對著頭頂上展示了一下。

“在下曹操曹孟德,奉朝廷調令,前往濟陰郡接任太守一職,途經貴地,多有叨擾,還望海涵!”

在聽到郡太守幾個字之後。

陳宮很明顯有些驚訝。

“原來是上官駕臨,未能招待周全,還請再受下官一拜!”

說著又是一個拱手微躬。

禮數週全。

但絲毫不提開門的事兒。

顯然,即便曹操拿出了朝廷的文書,表明自己太守的身份,也不足以讓陳宮請他們二人進城。

曹操與曹昂又對視了一眼。

越發感覺溝通困難。

有些希望渺茫。

但曹操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在下率部曲途經此地,車馬勞頓,心神俱疲,且如今天色已晚,恐難趕路。”

“所以希望貴縣能開方便之門,讓在下家眷等人於縣城中暫住一晚,明日一早便啟程離開中牟。”

曹操的話說的真摯誠懇,也並未提出過分的要求。

但陳宮卻沉默了。

城牆上下,一時間彼此無言,場上的氛圍有些寂靜。

……

陳宮趴在垛口上。

低頭看著城下那一長一少兩名男子,一個彪悍英武,一個英俊瀟灑。

不由的眉頭緊皺。

看了看不遠處密林中那嚴陣以待,穿戴整齊的正規部隊,陳宮眼中閃過一絲忌憚的神色。

首先這個名叫曹操的傢伙他不認識,不知道自稱濟陰郡太守是真是假,反正隔著好幾丈,那朝廷的文書自己也看不清。

其次即便是真的,陳宮也不敢付出信任,因為這意味著極度危險。

郡太守就不殺人了?

太守就不貪圖錢財,不搶糧食不搶人,就不會對中牟縣城打主意了?

眼下這世道,亂的很!

朝廷對地方上的掌控力越來越弱,原先好歹能管到郡這一層,現在是根本誰也不聽管了。

各地有兵權的人,早就已經無法無天了,只要有利可圖,什麼事都敢做。

看起來這個叫曹操的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身後帶著的更像是一群正規軍隊,訓練有素,不像什麼土匪。

可肉眼所見終難全信。

有些正規軍和盜匪賊寇之間是可以互相轉化的,平常是老老實實的大頭兵,一旦有財帛於眼前,瞬間就會化作兇狠殘暴的盜匪。

而且前者比後者的兇殘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盜匪賊寇多數是要錢要糧食,了不起再劫掠一些人口壯大盜匪隊伍。

而正規軍發起狠來,那是既要錢又要命,錢揣兜裡,人頭割下來冒功請賞,想喊冤都沒地方喊。

因此即便曹操言辭懇切。

陳宮也不敢將曹家族人放入城內。

在城外好歹有城牆防禦,一旦突生變故,自己還能組織抵抗。

可要是有一部分人進城了。

假意託詞休息一晚,實際上是夜裡趁大家不備時,理應外合開啟城門。

那整座縣城不就淪陷了嗎?

整座縣城子民的性命安危,都寄託在他這個縣尊的身上,豈能兒戲一般?

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因此思量再三過後。

陳宮還是探出城牆,面帶歉意之色地對曹操父子拱了拱手。

“曹府君,此事恐怕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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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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