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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們有見過面嗎?”秦登指了指自己的臉:“或許你認錯人了?”

棲海花聞言,把手裡的紫苑輕輕地放到地面,下一個剎那,棲海花的眼睛就越過陽光緊緊相對著秦登的眼睛:“唔唔,好像棲海花沒有認錯。不過呢,棲海花好像還在別的地方看見過你呢。讓棲海花想一想。”她豎起自己的手指,敲著下巴。

吞嚥了一口口水,秦登的手攔住了想要上來詢問的鍵山雛。雖然看起來他好像還是呆呆的處在狀態外的樣子,但秦登已經悄悄的把指著自己的手指收回了身體的側面。他可不會忽視躺在地面上昏迷不醒的紫苑和在遠處一動不動的魔理沙。

她就是把天子打飛的那個角色。秦登撲入浮幕,盤坐著思考。

首先,他很明確,他沒見過這個扇著翅膀、粉紅粉紅的少女。其次,依據上一點,基本可以說明,她並不來自幻想鄉,最起碼不來自他熟悉的幻想鄉。最後,她很強,是一個需要警惕的物件。由此,秦登慢慢地在腦海裡將她自己說出的名字和那位神明提到的名字相重合。

如果那傢伙口中的棲海花是她自己的話,那她就是一個絕對值得注意的傢伙。

她就是那個,強大的外來者。秦登想通了,他推開浮幕。深吸一口氣,他張開口:“異世界的來客,棲海花。你好。”

這似乎有些出乎棲海花的意料,她稍微眯了一下眼睛:“男主角也認識棲海花,這倒是奇奇怪怪。”

“不過嘛,棲海花心裡的某個影子,和你越貼越近了呢,棲海花一定在哪裡親眼見過你吧。”棲海花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秦登,一把捏住秦登的下巴:“讓棲海花想一想哦……”

鍵山雛無法察覺到棲海花的靠近,她看著突然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不過她反應也很快,立刻朝棲海花的方向作勢要衝去。

不過又是下一瞬間,秦登的手又一次攔住了鍵山雛,不過這次他的臉上是很凝重的表情。蓋因為,棲海花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名為“祂”的單位。

“時間,只是被命名為時間的無主物。”熟悉的出場聲音,祂又一次用著天弓千亦的形象出現在秦登的眼前。

秦登輕嘆一口氣,朝著祂的位置走了一步。

棲海花臉上帶著好像是永不消失的笑容,也朝祂的位置走了一步。

“噫!我去!”這不走還好,一走給秦登國罵都嚇出來了:“你怎麼——”

“她亦並非無主物。”祂只是靜靜地說了一句話,就把秦登的所有問題都堵死了。

然後,時間再度流轉了,祂也消失在了原地,也不知道祂是來幹嘛的。但秦登已經知道了,面前的這位就是他的目標,棲海花。

“喝啊啊啊啊啊!!!!!!”遠處的天子又一次衝鋒了過來,然後被棲海花輕鬆打飛。

既然如此……“來彈幕決鬥吧。”秦登只能如是說到。畢竟正面對決毫無勝算。

“……你在對棲海花開玩笑嗎?”棲海花將手指點在了秦登的頭頂上,這一刻,她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棲海花想起來棲海花在哪裡見過你了。”而後,她將秦登整個人碾死了。

秦登看著眼前的黑白電視,松腿坐了下去。

他有點慌張了。

他並不是很喜歡這種一切都不在掌握中的感覺,他並不認識也不瞭解棲海花,他不知道怎麼應對。

秦登咬著嘴唇。什麼啊,憑什麼啊。憑什麼她要出現來打亂自己的所有計劃啊。

所以,最終還是隻有一個可能了吧。打敗她,接著開始自己的旅行。

問題也隨之而來,如何打敗她?秦登看著暗轉人間外的棲海花,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浮幕。

如果呆在裡面一直計劃,是絕對不可能擊敗那傢伙的。我的能力就是知道自己不會死去的意志和令人厭惡的幸運。

也就是說,我可以贏。

我不想死。

化作灰的秦登重新出現在了棲海花的眼前,用頭抵著棲海花的手指。“哎呀,復活的這麼快嗎?”棲海花似乎有些好奇,不過,她倒也沒有接著下死手,而是輕輕地推了秦登一把。

棲海花是宇宙飛船,她所謂的輕輕的用力,對於一個人類來說也是極其致命的。但作用於秦登身上的力在正式把他斥開之前就已經無影無蹤了。秦登仍舊在原地,看著棲海花。

“這就是那個啊?”棲海花的眼睛亮起來了,她從看不清楚的地方召喚出不可計量的光束,集體包裹住秦登:“也讓棲海花來試試看上限吧。”

鍵山雛被莫名的力推開了秦登的身邊,然後親眼目睹著秦登被一個好似光球的東西包裹住,而且光球在一步步縮小。

要出手!鍵山雛眼神一凜,右手上凝聚了厄運,將它射向棲海花。棲海花連看都沒看這道光束,而是用不知道何處出現的機械手臂緊緊地握住了鍵山雛。鍵山雛的一切動作都被這硬度不明的機械手臂給限制住了。

“哎呀,沒有痛吧?雖然棲海花不知道你叫什麼,但是棲海花可不想讓你受傷哦。”棲海花關切的表情不似作假,她靠近到了鍵山雛的身邊,端詳著她:“沒有受傷呢,真是太好了。畢竟你們相對來說很長壽呢,棲海花可不想你們因為受傷而死掉。雖然只能存活不到萬年的時間,但也已經足夠有趣了哦?”

“雖然火力很強……”以光束化作的球,有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它的旁邊:“但我還不想死。”

棲海花的頭順勢轉向那裡,在被毀壞的樹木無法遮擋的陽光下、在毫髮無損的香霖堂的旁邊,聳立著一個人的身影。

“真奇怪呢~你確實沒有死掉。”棲海花用著好奇的表情看向秦登:“難道說這就是隱崎奈說的那個幸運嗎?棲海花可是精確地瞄準了你的。”

“誰知道。”秦登攤開手:“或許是你的偵測歪了、壞了,總之誰知道呢。”

“這不可能。棲海花已經用大約20垓的計算量來保證必定命中且一定不會傷害到其他東西。”棲海花否定了秦登的話語。

不過秦登沒有正面地接著回覆棲海花,而是朝著棲海花的方向堅定的走了過去:“今天我會贏下你的。”

棲海花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棲海花可不覺得你是一個勇者類的人物,不要做出破壞自己人設的行動啦。”

秦登聞言,揚起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我不知道勇者與否,但我可不想被你這種外來的人物打亂了我的生活。你對我而言並不能帶來一絲一毫的有趣。”

“真有意思~這樣的話,你是認為棲海花和你就是完全敵對的咯?”棲海花咯咯地笑著。

現場的氣息劍拔弩張。

這是秦登第一次對一個人物表現出如此大的敵意,蓋因為她是與秦登一樣非法出現的。

棲海花的目的也很明確,有趣地活著。

可是,那句話又來了。

“時間,只是被命名為時間的無主物。”它來到,它說到:“為了找到這個,耗費了很大的力量。”

“這個東西能幫助你。”它如是說到。

“你們都認得這個東西。”它舉起手中的東西:“這個是,娜德之足。”

“棲海花想起來了,棲海花不應該讓這個東西還在這裡的。不過呢,去棲海花那裡玩玩也是可以的哦?反正,自從須玖莉走之後,已經幾十億年沒有生命和棲海花說過話了呢。”棲海花甜甜地笑著,卻說出令人震悚的內容:“雖然但是啦,棲海花還是更喜歡這裡。”

秦登終於抓住了空隙,在停下的時間內不可置信地大喊著:“等等!!我不會要離開這裡吧?!我不想回去!”

“確實要離開這裡,但不是送你回去。”它說到:“這個世界唯一能打敗棲海花的方法,就在這裡了。”

秦登一下就明悟了。他要透過面前的物體作為媒介,去往棲海花的世界了!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他對棲海花的世界一無所知。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但他也知道,這是幸運所推出來的,擊敗棲海花的唯一辦法了。

他想要擊敗棲海花。

“我還能回來嗎?”它點了點頭。

“那棲海花就先走一步,期待男主角大駕光臨咯!”棲海花主動地去撫摸了一下被它汙染的娜德之足:“真是讓棲海花驚歎的怨念啊!”

她就這樣消失了。

“不要抱著‘她既然都消失我就不用去了’這種念想,媒介的出現是相互的。在她去往的地方,也有著這個媒介。”它打斷了秦登想要說出口的話語。

秦登收起了小心思,轉而去詢問更重要的訊息:“我哪怕是去到那裡,我也無法直接打敗她。”所以幸運推匯出的方法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麼。

“外祖母悖論。”它只回復了這樣的一句話。

秦登卻已然明白了。

“棲海花的誕生,是源自希夫對於姬夢的完整管控失敗,最終被迫製造二代機體。卻在準備完善的過程中死去,由機體本身自我修繕,變為了棲海花。”它接著說到:“而希夫的死亡是因為須玖莉,然後……”

“等等等等!!我一個字都沒聽明白!!首先,棲海花是什麼?希夫又是誰?姬夢又是誰?須玖莉又他喵的是誰?”秦登腦子裡好像有一團毛線球在瘋狂翻滾。

“棲海花是一艘宇宙飛船,她現在的形態相當於飛船的守護神;希夫是一個來自外星球的科學家,他在某一天入侵了地球然後死掉了;姬夢是一艘宇宙飛船的守護神;須玖莉是長生的人造人,為了治癒星球而存在。”它自然不會顧及秦登的心情,自顧自地說著。

“所以我到底要做什麼?”秦登明確了自己的疑問。

“用盡一切辦法阻止須玖莉的誕生、或者是阻止人類的戰爭、又或者是殺光所有人。”它說到:“問題的關鍵,在於一位名叫優空的女性。”

“不需要詢問優空是誰。你只需要知道,優空保護了一名叫夢翔的科學家、夢翔製造了須玖莉、須玖莉打敗了希夫、希夫死去導致棲海花出現。”它輕易地幫秦登捋清楚了發展線:“打斷其中的一個環,就是目的。”

“我可以試著去殺掉優空或者夢翔裡面的任何一個人?又或者,我可以改變他們的想法?還是說我可以破壞夢翔的科學制造?”

“只要你覺得可行,都可以做。”

“好,我要去。”秦登如是說道:“那裡有什麼?”

“有一場不在意勝負的鏖戰。”它說道:“比這裡殘酷很多,會一直有生命消失。既然你要去,那個世界(遊戲)的完整劇情和時間線,你就拿著吧。”

它伸出手指,準備點一下秦登的額頭。

秦登面帶微笑,搖搖手拒絕了。

“我不想要定性的未來。這樣可就不夠有趣了。”

——————————

時間流動。

秦登消失在了原地。

貼得最近的那兩位,也消失在了幻想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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