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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海走了之後,江月白站起身,先給李北辰續了杯茶水。
就快速地離開,走到窗戶邊看風景。
整個過程,她的視線都未落在李北辰的奏摺上。
李北辰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很喜歡江月白的這份分寸。
以前璟妃跟和妃在身邊時,大概因為家族利益的關係,靠近他身邊時,視線總會有意無意地掃過他手中的奏摺。
嘴角不自覺地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真不愧是皇上處理政務的地方。從任何一扇窗戶向外面看去,都是一副精美的畫卷。
江月白閒適地坐在床邊,看著窗外高大蔥翠的樹枝,看著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地湊在一起,蹦蹦跳跳,又忽地一隻只四散而去。
原來有人來了。
那人一身月牙白的錦服,從遠處走來時,玉樹臨風,帶著幾分隨意和散漫。
讓整個靜謐的畫卷有了生氣,成為點睛之筆。
這幅唯美的畫面,讓江月白一時看得呆滯住。
而對面走來的人,恰好也看到了窗戶裡的一抹綠白相間的人影。
雖然眉眼看不真切,卻能感受到那是一個在笑著的人,那個人是她。
只覺得心跳漏了半拍。
她在勤政殿伴駕?看來皇兄真是很喜歡她。
她那般勇敢,美好,對皇兄一心一意,皇兄怎會不喜歡呢?
心中不禁一痛。目光卻情不自禁地鎖定住窗戶裡的面容。
隨著李北弘的走近,江月白也看清了他的模樣。
略有一瞬間的尷尬,轉而又坦然地笑了。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都是磊落坦蕩之人,不必再記掛在心上。
轉身離開窗戶,靜靜地坐著喝茶。
江月白的嫣然一笑令他開心,突然離去,卻又讓他悵然若失。
少年的心就這樣被偷了去。對方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
昨天的棋局還擺在桌子上。
雖然系統無法提供阿爾法狗作弊功能,但它開放了拍照許可權。所以江月白昨天在下棋之前,就把棋局給拍下來了。
晚上回去之後,江月白跟系統在殘局的基礎上,下了幾盤。
結果自然是盤盤都輸,一局都沒有贏過。
這會兒,她又把棋盤恢復,專心致志地自己跟自己對弈。她就不信,白子這個敗局,破不了。一定只是因為水平不夠。
才過一會兒,徐福海就來通報,六王爺到了。
李北辰停下手中的毛筆,轉頭看了江月白一眼,順手將毛筆擱置在筆架上,將奏摺一收。
揉了揉一直皺著的眉心,使之舒展開,方才淡聲說道:“傳他進來。”
起身大步走到江月白身邊,含笑望著她專注在自己世界裡。
“皎皎,你這是還在琢磨著呢?要不,朕再陪你下一局?”
江月白臉上瞬間浮上一抹紅雲。十分窘迫。
心知自己水平太爛,根本搞不定這樣的高階棋局,純屬好勝心下的亂下一通。
她剋制住內心的慌亂,想要站起來,卻被李北辰按住肩頭,“以後不要跟朕這麼拘束。坐著說話就好。”
江月白當然順著領導意思,甜甜一笑,“好啊!臣妾恭敬不如從命。”
晉王走進屋裡時,正好看到兩人四目相望,笑意濃濃的場面。
他想象過大哥與江月白相處的樣子,沒想到比想象中還要恩愛甜蜜。
尤其是江月白臉上那抹嫣紅羞澀。
徐福海立馬稟奏道,“晉王到。”
晉王立馬回過神,行了君臣之禮,“臣弟參見皇上。”
江月白按照禮儀,也跟著站起身來,對著晉王福了個身。
皇上在轉身之間恢復了日常嚴肅的樣子,“傳膳。”
他側臉看向江月白,眉眼裡又自然地帶著幾分柔情,“皎皎,中午跟六弟一起用膳。”
江月白回之以點點頭,淺淺一笑。
這種不叫工號,叫暱稱的意思,就是中午以家人的身份吃飯,而不是君臣工作身份吃飯。
李北辰的餘光掃過桌上的棋盤,想到弟弟在圍棋方面自小稟賦異常,棋藝高超,沒登基之前,從未輸給過自己。只是登基之後這一年多,諸事繁忙,就再也沒有切磋的機會。
不想起來沒事,此時立馬覺得心癢癢。
見江月白還在冥思苦想昨天的棋局,尋求白子的反敗為勝的辦法,他也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像弟弟這樣的高手,是否有破解之道。
李北辰笑著對弟弟說道,“六弟,好久沒有一起下棋了。用完午膳,來陪朕下上一盤。”
六王爺揚起眸子,帶著幾分驕傲地一笑,“好啊。”
心中暗暗記下江月白的閨名,“皎皎”。
這兩個字似乎有魔力一般。每念一次,心中便柔軟一分,繾綣一分。
江月白臉紅嬌羞的模樣實在惹人愛,李北辰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走吧。”
聲音異常溫柔。
江月白順從地被李北辰牽著手。
她微微垂著眸子,不敢看任何人。她能感覺到李北辰不時會側過臉看她,而晉王也會假裝無意地掃視她一眼,或者用餘光偷偷看她。
這並沒有讓她自我感覺良好,反而有些慌亂。
她努力調整情緒,帶入職場騷擾的場景。
女性在職場中遇到的騷擾的困擾比媒體上披露的要嚴重得多。因為除了直接的動手動腳和侵犯,還有言語上的騷擾等。
如果是現代社會,只是火熱的眼神,根本算不得什麼。就當不存在好了。
但這可是在古代,她的物件是皇上,不合規矩看她的是皇上的弟弟。
脖子涼涼的。
今日的午膳依然簡單。
這次吃飯,李北辰跟之前全然不同。
細心地提醒江月白這個內容很燙,需要小口慢慢吃。那個需要蘸醬蘸點調料才更好吃。又或者告訴她,這個豆腐用的是哪裡產的豆子,用的水是哪裡的水,醬油又是哪家老作坊出品的。
又或者告訴她水果是從極遠的南方運過來,十分稀有。又或者告訴她今日的甜品是地道的江南廚子做的。
只差告訴江月白,為了她,專門讓江敬賢尋了個專業的蘇幫菜廚子進宮來當差。
江月白很識趣地聽領導解說,認真品嚐。
吃這件事,很有意思。
食物味道好吃很重要。但食物本身的故事會讓這份味道更加的深刻難忘。
李北辰的語調帶著低音的磁性,講解起來不慌不忙,淡定從容,從食材到典故逐一信手拈來,彷彿他的職業不是皇帝,而是一個專門的美食家,負責食物的專業品鑑。
江月白聽得聚精會神,吃得津津有味。
六王爺實在聽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了。
皇兄好像不僅當他不存在,江月白竟然除了寵溺,還帶著幾分明顯的討好。
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冰冷自持的皇帝嗎?
六王爺心裡翻了個白眼,禁不住小聲嘀咕道,“皇兄,食不言睡不語。這不是你從小教我的嘛。”
李北辰抬起眸子瞪了弟弟一眼,淡定地說道,“此一時彼一時。”
六王爺挑了挑眉毛,無聲地嗤笑了一聲,一臉“你是皇上,你說了算”的表情,埋頭乾飯。
嗤笑歸嗤笑。
雖然心裡不舒服,酸溜溜的,但他也感覺今日的飯菜特別可口。
按道理說,從小到大都在皇宮裡長大,平日裡就吃這些,應該習以為常了。所以差別到底在哪裡,他也說不清楚。
抬頭疑惑地望向李北辰,難道因為刺殺事件,宮裡御廚全都換了一批?那也不對啊,換新的不就更危險嗎?
李北辰瞧了一眼弟弟,漱口洗手,一邊擦手,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昨晚天香樓是怎麼回事?聽說你昨晚也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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