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波本想毆打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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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計劃可不是這樣。
安室透有些傻眼。
玩上頭的卡沙夏就像只脫韁了的哈士奇,他要真亂來,安室透還不一定牽得住繩子。
隨即,安室透便知道自己的擔心純屬多餘。
因為沒過多久,卡沙夏手邊的砝碼便瘋狂堆積起來。
“別愣著呀安室,幫忙把它們擺一擺。”
灰髮青年毫不在意他人打量的目光,用手戳了戳安室透。
五分鐘後,賭場總經理找了過來,卡沙夏正沉迷於將砝碼擺成富士山的形狀。
畢竟是座火山,做成上端開口還是有些技術含量。
安室透一臉漠然,往擺積木的臨時搭檔肩上拍了拍。
“啊,我還以為他們能更沉得住氣些呢……”
卡沙夏毫不掩飾地嘆息,把他們砸場子的真實目的赤裸裸地表達出來。
然後兩人成功的被請進一間房,房間裡滿是黑衣大漢。
“這個場面就靠你了。”
灰髮青年也拍了拍波本的肩,鼓勵道。
當一屋子的黑衣大漢哀號遍地,賭場負責人跪在安室透面前瑟瑟發抖時,才反應過來:
按道理說,他波本是情報組的,負責交涉部分;卡沙夏這傢伙是行動組的,負責武力部分。
所以為什麼揍人這件事是他來幹?
還有,卡沙夏使喚他時,他怎麼沒有拒絕?
還沒等安室透琢磨出個結果來,卡沙夏靠在門邊上熱烈而真誠的鼓掌,打斷他的思路:
“很厲害呢。”
“如果我沒記錯,原計劃裡,這一部分該是你來。”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
“你也說了是原計劃嘛,計劃的魅力之處在於可以改變。”
卡沙夏一臉無辜地攤手,指尖還跳躍著砝碼,那是一枚百鬼專用的,只在賭場流通的硬幣。
銀色的硬幣在灰髮青年左手的中指尖上打著轉,再配上黑色的戰術手套,頗有觀賞性。
“既然一開始我把你的戲份頂了,完全可以順水推舟交換一下嗎,對吧,透君?”
透君。
安室透感覺汗毛倒豎,公共場合互稱代號容易暴露。因此,他們都是用的假名。但卡沙夏那傢伙也喊的太過分了。
“這樣會讓我懷疑你的實力。”安室透挑釁道,“難道你不擅長體術?”
川上濟瞅了眼波本。
後者臉上還沾著幾滴鮮血,看上去頗為兇狠。那種屬於衣冠禽獸的,帶著幾分優雅的兇狠。
不擅長體術……難道是貝爾摩德告訴這傢伙的,或者是朗姆?
也可能波本只是在單純地挑釁,順口猜中了。
“還行,但是揍人是件體力活呢。”
川上濟說,
“你們情報組的應該很少有這種鍛鍊機會,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自然不能放過,我這是在為你著想啊,透君。”
安室透加入組織這麼久,還沒聽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話。
他一下沒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那位胳膊被擰住,被迫跪在地上的負責人慘叫起來。
“下手輕點呀,別把人弄死了。”
川上濟提醒道。
“你行你上,不行就閉嘴。”
灰髮青年無動於衷,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不行,並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他對後者譴責而鄙視的眼神視而不見。
房間裡還有一把椅子,是之前負責人坐著裝逼用的。川上濟毫不客氣地佔據了這個視野最好的地方,旁觀波本詢問負責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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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首領還挺不識時務。”波本冷笑道,“如果殺上門去,可能要花費更長的時間。”
那個房間裡的血腥味太濃,兩人上了二樓。
他們在侍者的引導下進入賭場休息區,並佔據了吧檯附近的半開放式包間。
兩人離開得很輕易。
盯梢的人不知道具體情況,也沒收到賭場負責人的命令,於是選擇了最明智的做法:靜觀其變。
吧檯的酒保詢問兩名來客:
“尊貴的客人們,要來點什麼?”
“一杯波本酒,加冰。”
“檸檬氣泡水加薄荷葉加糖加冰塊,謝謝。”
卡沙夏的畫風永遠和別人不一樣。
“如果要殺上門,我們最好儘早去。”
安室透轉動著手上的酒杯,要杯波本只是調節氛圍,他並沒有喝的打算。
川上濟也沒有,他用那枚硬幣戳著氣泡水裡沉沉浮浮的冰塊。
“其實,我有個更好的辦法。”川上濟忽然說。
“什麼?”安室透問道。
灰髮青年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往旁邊挪了挪,和波本拉開一定距離——能隨時跑路的距離。
然後他拿出電話,撥通某個號碼:
“您好,荒木先生,抱歉這麼晚打擾您。我嗎?我現在在百鬼,有件事我想跟你聊聊,關於之前的合作……”
百鬼轉型後的業務之一是幫另一個組織賣貨,那個組織名字很正經,就叫荒木株式會社。
也就是擁有附近的炸彈廠,和酒廠有一星半點聯絡的組織。
地下組織,除了從屬,合作,敵對外,還有最常見的一種:實力相近導致被迫平衡。
就像荒木和白鬼,他們保持著業務上合作,其他方面井水不犯河水。
雖然荒木的勢力更大,但吞併後者也要出點血,因此便沒有動作。
但這並不代表,荒木株式會社在看到百鬼倒黴時不會心動。
這便是川上濟允諾的要求。
荒木株式會社把他們手下那個中型炸彈廠讓出來,當做他們對付千木良辰的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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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川上濟則幫助他們以最小損失拿下百鬼。
“百鬼的首領我可以解決。”川上濟丟擲情報,“以你們的人,再加上我的支援,圍堵他們不難……”
一開始,川上濟就不打算按著波本的計劃來。
川上濟好歹在米花町混了一年多,各路人士都認識不少,合作自然要找熟人。
雖然兩人拉開了一點距離,但安室透的聽力很好,他從卡沙夏的隻言片語中便聽出了端倪。
“你從一開始就有更好的計劃?”安室透咬著牙詢問。
“啊,對,沒錯。”
迅速敲定好合作事宜,川上濟放下電話,懶洋洋地回答道。
安室透感覺自己拳頭硬了。
到這時候他不可能不明白。
卡沙夏這是在涮他玩。
“不不不,我可沒有涮你玩。”
看出來波本的想法,川上濟不禁反駁道,
“你的計劃的確是當下情況的最優解——在你情報不全的前提下。”
“你並沒有共享情報,卡沙夏。”波本聲音冰冷。
“你不也沒有嗎?別否認哦,我知道還有很多東西你沒透露呢。”
波本氣笑了,從座位上起身。
他向川上濟走來,步伐緩慢而無聲,灰藍色眸子帶著捕食者的銳利感。
川上濟注意到,波本白色的衣領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已經氧化成褐色。
金髮深膚的青年衝川上濟露出笑容,笑容裡滿是血腥氣。
“酒廠的代號成員間嚴禁互相殘殺。”
川上濟渾身肌肉緊繃,一臉警惕。
波本這樣子,很明顯是想毆打同僚。
要是真打起來,也不是贏不了。川上濟的袖子裡可是有麻醉針的。
但是把波本扎暈了不好帶走,也不能扔在這裡,說不定會被不懷好意的人撿了。
要因這種原因導致紛爭甚至同僚受傷,是會被那位先生批評的。
“放心,我可比你厚道。”波本說。
那個充滿煞氣的微笑被客套的假面取代了,波本和川上濟擦肩而過,離開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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