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川上濟:我只是在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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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錯,米花町。”川上濟重複了一遍,“案件是能觸類旁通的,世上本無新鮮事。”
“你遇見過相似的案件?”工藤新一問,“不不——如果這樣你不會問我這個問題。”
“犯案的第一要素是達成目的,第二要素是便捷可行。”川上濟解釋。
“因此,像這種花裡胡哨的手法因該被淘汰掉才對。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我脫離了實踐導致判斷不準——所以我想問問米花町的案件大概是怎樣的。”
工藤新一一時無言,川上濟的問題從頭到尾都充滿了槽點。
連犯案要素都出來了,還什麼脫離實踐......這傢伙想法有些危險啊。
不過小偵探還是捕捉到了關鍵字眼:“像這種手法——你已經知道兇手的手法了?”
工藤新一的聲音不小,一旁的杜蘭警官聞聲轉過頭來,很顯然,他聽得懂日語。
“不知道,只是有些不靠譜的猜想。”川上濟回答,“話說你是完全忽視了我的問題嗎?算了,我過來一趟,你們現在在哪裡?”
“監控室。”
川上濟瞭然,像這種大型酒店基本上有完善的監控系統,一樓大廳的監控在酒店前臺能夠檢視,但更詳細全面的視角需要去專門的監控室。
谷歌上沒給出這座酒店特別具體的結構圖,按照川上濟的推理,監控室可能在二樓,或者左側走廊的房間裡。
“二樓左轉,標有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的那扇門。”想起了川上濟不知道具體地點,工藤新一補充道。
二樓的監控室不難找。
川上濟拉開門,操作檯上巨大的三塊熒屏被不同的畫面分成小塊方格。
工藤新一他們圍在監控室左側的辦公桌旁,那裡支著一個臺式電腦,電腦裡播放著酒店七樓電梯口以及樓梯口的監控。
因為視野裡只有空蕩的毛胚牆面,無任何動態物體,再加上距離較遠,川上濟暫時判斷不出他們開的是幾倍速。
杜蘭警官雙臂環在胸前,他聚精會神地盯著監控,一邊問道:
“川上先生,你說你已經知道了兇手的犯案手法,是否可在此一敘?”
川上濟並沒有向這位警官介紹過自己,看來工藤新一和他進行過一定程度上的交流。
“只是一些沒有邏輯的猜測罷了。”灰髮青年語氣謙虛,“杜蘭警官已經收到一樓法醫團隊發來的基本資訊了吧。”
“以那條走廊的人流量以及屍體的情況判斷,兇手真正能作案的時間最多有五分鐘,而在五分鐘內,完成殺人,藏屍等一系列動作明顯很吃緊,因此,我們有了一條新思路。”
“兇器被留在了案發現場,為什麼呢?最有可能的是兇手沒有帶走兇器的條件。”川上濟繼續說,“我認為,一樓的汙水管修理室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沒錯!”一旁的工藤新一很快反應過來,“汙水修理室是從一樓一直向上延申的!每一層的汙水都會彙集到這條主管道上,每層都開闢了一個修理門。
“兇手很可能是先用某種方法,讓本島小姐站在一樓的修理室裡,然後透過萬有引力的作用,從某一層修理室的視窗扔下混凝土塊,將本島小姐砸死。”
被小偵探搶先把答案說出來了呢。
川上濟補充道:
“如果是這樣,兇手就不怎麼受作案時間的限制了。但有一點十分離譜:兇手是怎麼讓本島美智子乖乖呆在修理室裡的。”
“安眠藥之類的......”工藤新一說完也察覺到了不靠譜。
“血檢結果還未出來。”杜蘭警官補充了一句。
“如果兇手先把本島美智子弄暈後塞進修理室裡。那麼問題來了。”川上濟比了個手勢。
“大家還記得屍體的手勢嗎?一隻手塞在身側的口袋裡,也不排除兇手是個注意細節的人,但是——還是老生常談的問題,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裡很難做到盡善盡美。”
“但如果受害人保持清醒,那更加不可能,現場並沒有掙扎的痕跡。”杜蘭警官說。
“所以才離譜嘛。”川上濟十分坦然地一攤手,莫名帶上種擺爛的氣質,“我甚至懷疑是自殺。”
“如果這就是日本偵探的水平——來了。”
杜蘭警官的嘲諷戛然而止。這位幹練的警官身體微微前傾,眯起灰眸,用滑鼠將監控暫停。
“電梯裡有人出來了。”工藤新一湊了過去。
一旁待命的酒店經理將畫面跳轉到電梯的內部監控。
視角居高臨下:一名身材瘦小的服務員安靜地站在電梯裡,一動不動,更像是一具塑像。
電梯在七樓停住,門緩緩開啟。那名服務員在走出門時抬起來頭,露出一張嬌小清秀的臉。
是本島美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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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
“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川上濟又吃了一顆檸檬糖,“離譜到家了。”
川上濟一行人看著本島美智子走出電梯門,她在修繕到一半的牆壁邊挑挑練練,撿起了什麼東西,拿在手上。
不出意外,就是此次案件的兇器。
“我也沒料到出來的會是受害者,”注意到杜蘭警官的目光,川上濟滿臉真誠,“我剛才只是在口嗨。”
“實際上,自殺理論上是可行的。”川上濟繼續補充道。
“我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一樓的汙水管介面的閥門處有一個小小的弧形,正好能放下一小塊混凝土塊。”
“如果每一層的設計都和一層相同,那麼當有足量的汙水透過管道時,就會使管道產生輕微的震動,使上面的石塊掉下去。如果時間安排恰當,是能夠使自己被砸死的。”
“你好像對受害者‘自殺’的手法很自信。”
杜蘭警官用銳利的目光直視川上濟,後者仍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其實我也能想出其他的可能情況:比如本島小姐請其他人幫忙把這塊石頭扔下去;
“或者並不是自殺,她只是想把此塊石頭當作收藏,結果給兇手提供了便利;再或者這些都不對,一樓的汙水處理室根本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當然,這些推斷都沒線索支撐,杜蘭警官。“灰髮青年咬碎檸檬糖,習慣性地露出溫和的微笑。
“所以說,我只是在口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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