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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黑,還是黑。

家裡怎麼不開燈。

陸知琛納悶著,撞開了門,滿身酒氣,跌跌撞撞的走進來。

屋裡的女人看他喝的酩酊大醉,早就忘了上一秒打算離開的決絕,按著早已養成的習慣去扶他。

不對啊。他努力睜開眼睛想看清女人的臉。

他明明才進門啊,怎麼感覺好像看到了他進門之前的事——女人把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床頭。

儘管她雙唇緊閉,陸知琛卻聽見了她心底的話,聽見她跟他道別。

——再見了,知琛。

“別走…”

他太害怕了,立馬伸手抓住她,不讓她走。

女人想掙脫開,對他說,

——我這就去叫夏小姐。

二話不說,陸知琛站起身,將她扛在肩上,向門口走去。她太瘦了,硌他的肩膀都疼。

女人剛想鬆一口氣,結果陸知琛只是去給門上了鎖。

不成調的嗚咽聲,像寒冬夜裡飢腸轆轆又受了委屈的流浪貓。

被他扔到了床上,女人不似平常的無動於衷。她挺身坐起,雙手捧過陸知琛的臉,讓他能直視她的眼睛,試圖讓他清醒。

他覺得自己非常清醒,儘管她什麼都沒說,他還能清醒地知道她要走了。

“我沒醉,恩恩,我知道是你。”

“我們一家三口,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好不好。

.......

露天婚禮的場景充滿浪漫的氛圍。陽光灑在寬闊的草坪上,微風輕拂著一片片白色的帷帳,天氣溫暖而寧靜。

鮮花和綠植點綴著整個場地,散發淡淡的芬芳。彩色的氣球在空中飄舞,增添了一抹歡樂的色彩。

現場佈置得精緻,一條白色的小道通向舞臺,兩旁是整齊排列的花架,裡面插滿了鮮豔的白玫瑰。

他看著賓客們身著盛裝,笑容滿面地走進場地。看他們相互攀談,分享著對新人的祝福和期盼。

是誰結婚了?是陸知瑒結婚了嗎?沒聽說最近有結婚的人啊。

陸知琛還陷在疑惑裡,等反應過來,自己已身處舞臺中央。

舞臺上沒有別人,他竟是今天的主角。

在通向舞臺的小道另一頭,他看到了她。

黎恩笑著朝他揮手,他聽見她說話,

“等一下哦,我去試一下婚紗。”

隨後身影消失在一片飛舞的帷幔後面。

陸爺爺閃現到他面前,看上去年輕了許多,眼裡卻閃著怒火,顯然不是來祝他新婚快樂的。

“你今天不能娶黎恩,你這輩子就只能娶夏姑娘一個。”

“早就定好的事兒,你要陸氏講求的誠信和信譽往哪擱?”

陸老還說,若是陸知琛不聽他的話,就寫遺囑把陸氏的產業全都留給陸知瑒,他一分也別想拿到。

他猶豫了。

他竟然又猶豫了。

耳邊迴響起黎錦華生前對他的期望,要他一定要聽爺爺的話,一定把陸氏牢牢的佔著,不能讓孫清蓮的一雙兒女給搶了,要不她就算死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為什麼都要逼我呢…”

一陣沒有預兆的心痛,他意識到女人去的時間已經足夠久,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等不及,他衝下舞臺,一把拽掉隨風飛舞的幃帳,背後哪有什麼試衣間。

後面居然聯通了陸家頂樓的那間浴室,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

過去的幾年,就在眼前的這面牆上,他曾無數次擒住她的雙手,貼牆壓在耳邊,低頭毫不憐惜地吻她。

然而現在,地上女人瘦弱的身軀,凌亂的髮絲,手裡握著的刀,瀰漫著的鐵腥氣息,手腕上儼然好似形成一根紅線的液體.....

陸知琛再一次聽到了她說話,卻不是對他說的。

“勉勉,你是媽媽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很抱歉,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

“如果下輩子你還願意找我做媽媽,媽媽再慢慢補償你。”

她把那顆孩子送的小石頭,縫在衣服胸口的位置。

那顆曾經跳動著的紅色心臟,已經變得與石頭一樣,

冰冷靜止。

只有開始鮮血不斷湧出的時候,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活著的。

他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

.......

是一個傍晚,沒有陽光,也沒有明確的地平線,只有一片模糊的天空。

雲彩在空中自由地變幻著形狀,有時像一朵盛開的花朵,有時又像一條飄逸的綵帶。

雲層又散了,陽光透過稀疏的雲朵散落下來,有些刺眼。

光照越來越強,他的眼睛越來越難受,腦袋也像要爆炸一般。

剎那間驚醒,原來是夢。

他動了動手指,感受到一種切切實實的真實感。

回想夢裡的場景,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還好都是夢。

.......

他昏迷了整整一個月,醒在了和夏小姐的婚禮當天。

一個月的時間,意識到自己跑不掉,夏芝芝早就被耗的沒了脾氣,當初誓死不嫁的決心也消失殆盡。

“知琛,你終於醒了。”夏芝芝身上披著婚紗,看他醒過來,自己的半條命也回來了,鬆了口氣,“還好不用在醫院結婚。”

依舊是陸老爺子的安排,見自己孫子久睡不醒,陸老什麼方法都試過了,最後只能信了玄學,聽說可以用結婚來沖喜,有可能人就能醒過來了。

算好了良辰吉日,就是今日。

本來說是在醫院舉行個簡單的儀式,然後從酒店宴請賓客。

當下陸知琛既然醒了,就不用非得在醫院裡舉行儀式了。

“快走快走,我們快去酒店。”

夏芝芝催促道。陸知琛能在今天醒過來,她不用在醫院裡晦氣地嫁給一個植物人,已經很感激老天了。

她現在哪還敢有什麼反抗的想法。

“黎恩在哪兒?”

陸知琛醒來的第一句話。

夏小姐明顯愣了愣,都一個月沒聽人提過這個名字,單一說起來,還有點兒陌生。

“怎麼一醒過來就找她啊,你昏了一個月大哥,這一個月日日夜夜都是老孃在旁邊伺候你啊,你一醒來就找別人?賤不賤啊。”

夏芝芝一個月都被家裡和陸家逼著,在這守著一具一動不動的身體,看男人醒來也一臉虛弱,起身都費勁的樣子,真是受夠了他。

旁人都不在,男人暫時又手無縛雞之力,她一個月裡受的委屈和勞累全都倒垃圾一般倒在他身上,

“有病吧,入院以來她都沒露過臉,她都沒來看過你好吧,我怎麼知道她幹嘛去了。”

護士進來,立刻興高采烈給陸家打了電話,通知他們陸知琛醒來的訊息。

他從ICU裡被推出來,轉入VIP病房。

路過急診,聽見一陣嘈雜。

“一男一女,女人來的時候就沒氣了…”

“男的聽說還是姜家的公子,年紀輕輕的,受的傷可不輕,可憐喲…”

“你說怎麼就出了車禍,唉,好造孽哦...”

輪椅上的陸知琛被恰巧迎面趕來的姜太太認了出來,要死要活要陸家賠他兒子。

“我兒子就是開車送你們家那個臭啞巴去機場,才遭了車禍。”

“我兒子要是瞎了,你給我記住,我跟你們陸家沒完!”

剛才那個夢,是預兆嗎?

就算在夢裡,他都沒有毫不猶豫地選她。

所以她失望了。

她走了,對嗎。

(下)

出院,時隔一個多月,陸知琛又回到了陸府。

傭人們匆忙奔走,穿梭在房間之間,忙著搬運沉重的傢俱和箱子,一片繁忙的景象。

他們看見陸知琛回來,小心翼翼地打個招呼,下一秒便立刻埋頭做自己的事,無一不對他敬而遠之。

樓梯拐角處堆放著拆卸好的傢俱,家中一些貴重的花瓶和擺件一個個被防塵罩小心包裹著,存放於樓梯間。

除了他,陸家人都已經遷去了新居。

出了那些事,陸老爺子執意認為這個房子風水不好,有人在這跳過樓、又住過死人,必然會影響陸家以後的運勢,必須廢棄掉。

於是立馬在城市的另一側,購置了一套全新的別墅。

本來房子裡的東西也都不打算要了,但考慮到有些是祖上傳承下來的,還是決定保留一部分,傭人們來搬走的就是這些。

陸知琛說自己在房子裡還有一些東西要帶走,陸老本是不想讓他回來的,卻再不敢過多過問一句。

……

他先去了黎恩的房間和樓上的兒童房。

兩個房間無一例外,空空如也。

要打包帶走的東西里面沒有屬於她的,如他所想,黎恩用過的所有,一同被他們燒了。

所有人都試圖抹去她在世間存在過的一切證據,怕沾染上一點兒晦氣。

陸知琛只在她房間的角落裡,發現那隻曾經她手裡握過的火機,靜靜地躺在地板上。

大概是收拾房間的傭人們,看出這是不屬於那個啞巴的東西,就沒一起帶走銷燬。

男人俯身拾起,一把握住,藏進手心。

只有他自己房間裡的一切還是保持著他離開時候的樣子。

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沒有允許,沒人敢闖入他的領域。

明明是自己的房間,可陸知琛覺得這裡到處都有她存在過的痕跡。

最痛的不是知道她不在的那一刻,而是想起她還在時候的每一刻。

開啟的櫃門,丟失的鑰匙,再也解不開的鎖,掀開的地毯一角,紙張燃燒掉落的灰燼....

腳下輕飄飄的,像踩在雲朵上,男人進房間就鎖了門,沒了動靜。

他自己不出一聲,一整天不吃不喝,躺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門外的傭人們心驚膽戰了一天,陸總剛從醫院回來,要是再有什麼閃失,他們的工作可就別想要了。

還好陸知琛有點良心,他沒裝死,每次響起敲門聲,門口的人問他怎麼樣了,他還回一句,

“滾。”

讓大家知道,他還沒死就行。

敲門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從早到晚,從天亮到天黑。

最後一次,敲門聲的位置很靠下,分貝也小了些,他條件反射地叫了聲,“滾。”

“…爸爸...”

是勉勉的聲音,“飯飯在門口,我這就...”

還沒等孩子說完,男人就衝過去開了門。

他直直地跪在陸思勉面前,攬他進懷裡。

勉勉沒有伸手抱他,只是直接在他耳邊問,

“我媽媽死了對嗎?”

“你媽媽....”陸知琛有些晃神,愣了幾秒才回答,不知道陸思勉指的【媽媽】是誰。

“梨恩恩死了對嗎?他們都說她死了。”勉勉的眼神裡充滿悲慼,完全不像一個三歲的孩子。

男人心虛地垂下眼,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強迫自己搖了搖頭,

“等你長大了,她就回來了。”

一模一樣的一句話,像當初黎錦華對黎恩的口吻。

一開始小黎恩也總問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黎女士總是說這句話哄她。

一代又一代,謊言竟然也能傳承。

不知道怎麼告訴孩子事實,怕他傷心,又擔心他理解不了“死”的概念。

其實更是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成年人當然明白,等孩子長大了母親也不會回來。

只是等孩子真的長大了,懂事了,這種問題自然而然就不會再被問出口了。

——————————————

只有等黎恩不在了,陸知琛這個膽小鬼,才敢說愛她。

當初黎女士在病床上,催著黎恩早日成家,那時陸知琛就在病房的隔間裡洗水果,想到黎恩要嫁給別人,心裡就慌了,削皮刀直接割破了手。

在病房裡的一上午,嫉妒在男人心中如毒蛇般折磨著他,釋放著狂熱的毒素,令他的理智岌岌可危。

中午陸知琛悄悄回了趟家拿戶口本,等黎恩離了黎女士的視線,他再也按耐不住,拽她去了民政局,領了證。

結婚證是陸知琛想留她永遠在身邊的第一個手段,所以回家後他就把那張紙鎖了起來,妄想紙上的資訊永遠不會更改。

果然是痴心妄想。

後面他說了那麼多違心的話傷她,也許一開始的那一句,“要與她永遠不分開”,黎恩就當他說了一句玩笑話吧。

後來初戀女友夏芝芝突然出現在他床上,全城轟動,陸知琛知道自己早就對夏芝芝無任何感情,但是為了陸氏和夏氏兩家的顏面,夏芝芝給他一張驗孕單,他不得不對外宣稱對她負責,在媒體的鏡頭下對她關懷備至。

然而不知哪家無良媒體,竟開始大肆宣揚兩人高中時期的愛情故事,將兩人破鏡重圓的感情編為一段佳話,甚至在文中寫到【夏小姐突破萬難回國勇敢追愛,陸總單身幾年就為等她】的傳言。

說要負責的話話已經放了出去,陸氏不能言而無信打自己的臉,後來陸爺爺也用整個陸氏集團來逼他。

不從,不娶,陸氏就別想要。

三木成森,眾口鑠金,陸知琛被推進了火坑,騎虎難下。

黎女士的意外離世,他竟一時間被憤怒和悲痛衝昏了頭腦,真信了外人的說辭,對黎恩產生了懷疑。

也是在這件事後,陸知琛可恥的發現,就算他們之間真的存在什麼血海深仇,他都離不開她。

冷靜下來,他母親在醫院意外去世的事,他馬上聯絡了全國最知名的私家偵探T去查。一直以效率著稱的T,卻拖到今天也還未告知他結果。

也許是事件牽涉了多方勢力,也許另有其因。

由於表面上“兄妹”倫理、傷害夏芝芝和他母親的嫌疑,讓他在外人面前再也不能表現出來對小啞巴的真實感情。

其實更是他自己,再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心。

他告訴自己不能愛她,卻又不忍心傷害她,想把她困在身邊一輩子。

於是陸知琛又想到用孩子綁住她,他以為只要他不對孩子好,黎恩知道孩子永遠需要她,就永遠不會走。

黎女士被人意外傷害的那段監控,也只有陸知琛和夏芝芝看過,他逼她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他會親手送黎恩進監獄。

他明明是不願看到黎恩成為眾矢之的,卻只能告訴夏芝芝,他想讓母親清清靜靜地走,不想讓她離開的時候也暴露在媒體下,被人打擾。

就算把黎恩送進監獄,他早就打點好了裡裡外外。每次都想著做做樣子,堵住他人的嘴,總是第二天就以各種理由把她撈出來。

大概是從黎女士去世的那一刻,他就覺得活得不像他自己了。

有時候真真假假,陸知琛也分不清,到底離不開她的那個人是他,還是對她惡意相向的那個人是真的他。

他曾親手為她打造的囚籠,沒有出口。

也許真的,

只有死亡是唯一的鑰匙。

……

黎恩從來都不知道陸知琛愛過他,男人自己也不知道。

他自己都不懂這種感情是不是愛。

也許是,也許不是。

無所謂。

反正也沒人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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