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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路的時間總是枯燥的,索性有寧缺在一旁搭話謝無憂倒也沒感覺到無聊。
“我說老謝啊,你到底有多厲害啊,能比的上知命境的修行者不?”
寧缺笑嘻嘻的說道。
在解除了不能修行這個心頭大患之後,再加上也與謝無憂熟悉起來,寧缺也逐漸顯露出本性來。
“活捉不了,但是能殺。”謝無憂想了想說道,現在他的手段只是能借助天地間無盡的元氣化為鋒利的劍氣,而且有整個天地作為後盾,不會存在元氣耗盡的情況,但是謝無憂也並不知道知命境會不會有些什麼手段,若是有些奇怪的手段能夠隔絕他和天地間元氣的聯絡的話,他便也沒有對敵的手段。
而寧缺雖然也不懂知命境的強者有多強,但是作為修行五境的最後一境,謝無憂能殺也足夠強悍了。
而四周的侍衛聽見寧缺和謝無憂之間的對話,皆是一臉不屑,區區兩個鄉下人,恐怕連洞玄境界的修行者都沒見過,還在這裡妄自談論知命境強者,不過即使是對二人感到不屑,侍衛們也沒有多話,依舊時刻警惕著四周。
謝無憂和寧缺自然也看的出侍衛們的不屑,畢竟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那臉色已經夠明顯了,但是二人也不在乎,只是見到侍衛們警惕的樣子,寧缺悄悄的對謝無憂說道“老謝,如果真的遇見埋伏,你幫我看好桑桑。”
“別一口一個老謝的,算上昏迷的兩年我也才十五歲罷了。”
嗯!!!
“你才十五歲!!!”
寧缺一激動,聲音大了些,引得其他人都看了過來,寧缺趕忙放小聲音道“你才十五歲就長這麼大了?”
謝無憂無奈道“這種事情我又做不了主,別管這個了,桑桑在我旁邊倒是不會有事,但是聽你這話,你準備幫忙?你不是很看不慣那個公主嗎?”
寧缺苦笑道“我確實不想理那個廢材公主,但是沒辦法,老馬讓我給他們當嚮導,如果真出事了,連累老馬不說,咱們在長安的日子估計也不好過了。”
謝無憂點點頭,也不在意,寧缺想要幫忙就幫吧,反正對於他而言再多的敵人也不會多費一絲力氣。
第二天一早,謝無憂正和桑桑一同收拾東西就見寧缺一臉氣沖沖的走了回來。
“廢材,果然是廢材”
“怎麼了,少爺”桑桑問道
“那些人準備換一條路線走,不聽我的就算了,還選的是一條最容易被埋伏的路”
寧缺真的是被氣笑了,雖然本就知道這個公主是個廢材公主,但是寧缺沒想到的是居然廢材到這種地步,真不知道是怎麼從草原活著回來的。
“無妨,反正到時候不是我們先出事”謝無憂勸道,寧缺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一處峽谷,侍衛們停馬整頓,謝無憂看向一處叢林當中。
“怎麼?”寧缺急忙問道
“那一處的氣息很亂,有很多人在那裡。”
寧缺眉頭一皺,走到馬車前,一陣交涉後,走到謝無憂身邊。
“看來又是無功而返。”
“做好準備吧。”寧缺一臉認命的說道。
當侍衛們正起火準備做飯時,無數箭矢從叢林中飛出,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保護公主”
侍衛呼喊著,聚攏在馬車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飛射而來的箭矢。
謝無憂望著馬車前用自己的肉身擋住箭矢的侍衛,眉頭一皺,天地間的元氣便在他的催動下,化為一道堅固的壁壘。
鐺鐺鐺,強弩射來的箭矢在一眾侍衛面前半尺的地方齊齊墜落。
“持盾”
一個侍衛大聲喊道,剩下的侍衛拿起厚厚的盾牌抵在了前面。
果然不愧是唐國的精銳,雖然一開始被突襲打的措手不及,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並且找到了應對之法。
片刻之後,持盾的侍衛感受不到盾牌上的衝擊,便謹慎的將盾牌放下,一放下便看見墜落在他們前方的箭矢。
侍衛長皺著眉頭,向後一看,只看到謝無憂正放下手臂,那還不知道是謝無憂出手的原因。
“沒想到老夫居然看走眼了。”
馬車當中的老者不禁輕聲嘆道
而另一輛馬車當中一位扮作侍女裝扮的女子則是眼眸一亮,沒想到在渭城找的嚮導裡面居然還有修行者。
謝無憂閃身走到中箭的侍衛面前,將他們身上的箭頭斬斷,然後將箭矢拔出。
“多謝。”
侍衛對謝無憂道謝道,謝無憂輕點頭回應,只是看著馬車,眼眸有些深邃,只是謝無憂面無表情,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殺”
見到箭矢沒有了用處之後,埋伏的死士從樹林當中接二連三的走出,而侍衛們則是持盾在馬車前築起壁壘。
謝無憂又看向另一處馬車,馬車當中的老人立刻感受到一股壓迫之意,嘆息一聲,原本臥於膝前的短劍便動了起來。
一聲清脆的劍鳴響起,小劍從馬車當中飛出,穿透了一名死士的腦袋,接著又飛向四周的死士,突襲的死士完全不是飛劍的對手,在飛劍的面前唯一的作用便是稍稍阻礙飛劍的速度。
噹啷一聲,一抹劍光出現,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驟然出現在場中,一劍將無人能夠阻擋的飛劍擊飛。
老者自馬車當中飛出,輕輕的飄落在地上,飛劍自動飛回到他的身旁。
白衣人目光一凝,“昊天道南門,呂清臣,你居然棄劍修念。”
被稱為呂清臣的老者看著白衣人有些詫異的說道“哦,居然還有認識老夫的,看你的樣子,你是書院的弟子?”
白衣人聽見書院二字立刻一敬,然而卻是搖頭說道“愧對書院弟子這一身份,在下只不過是書院棄徒罷了。”
寧缺,聽見那人的話,心中一重,不禁感嘆道“書院的棄徒都如此之強,書院該有多厲害啊!”
看著走回來的謝無憂不禁說道“老謝你怎麼突然就出手了。”
“本來是不想出手的,但是看著那兩個侍衛,下意識便出了手。”
謝無憂感嘆的說道。
而在呂清臣和白衣人交流的時候,越來越多的死士出現在白衣人的身後,而且各個裝甲齊全,遠比先前出現的死士正規許多。
呂清臣心中一驚,如此多的裝甲齊全的死士,即便是他全力出手也敵不了多少人,更何況還有一個“書院棄徒”在一旁虎視眈眈。
而且能夠拿出如此多的死士的沒有多少人,更不要說這些正規的裝備了,呂清臣心中一嘆,難道你們連一個女子都容不下了嗎!!!
白衣人望向謝無憂,“不知是那位朋友,你們不是我們的目標,若是不想與我等為敵,還請速速離去。”
一時間,在場人的目光全部匯聚在謝無憂身上。
“既然動手了,哪來那麼多話。”
謝無憂淡淡說道,若是沒見到還好,既然見到了,讓自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毫無意義的死在自己面前,謝無憂心中不願。
謝無憂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悄然出現在自己等人身後的‘侍女’和小孩,整個人突然出現在戰場中央。
“這......”
其餘人見此還沒什麼反應,但是呂清臣不一樣,他畢竟是昊天道南門中人,曾聽聞五境之上有無距之境,可透過天地之間的元氣縫隙穿行,從而達到瞬移的效果,眼前謝無憂所展現出來的便與傳聞當中的無距一般無二,難不成眼前的少年已經達到無距的境界了,饒是覺得不可能,但是這個想法還是出現在了呂清臣的腦海中。
“既然如此,便不要怪我了,只憑你一人,又能起什麼作用。”白衣當即放下狠話,本來若是謝無憂離開,那麼只憑呂清臣一人,只要消耗完他的念力便只能任他等宰割。
索性不過多用些手段罷了,白衣人在心中暗道。
“殺”
白衣人一聲令下,無數死士便齊齊衝鋒,這邊的寧缺等人看見黑泱泱的一片,頓感壓力。
即便是處於隊伍的最前端,謝無憂仍舊不在意。
“老謝還在等什麼。”
寧缺疑惑的說道,“謝大哥不會有事吧,少爺。”桑桑有些擔心的望著謝無憂。
寧缺搖著頭,他也不知道謝無憂要幹什麼,但是總之不會是送死,他又不是零陵上將邢道榮,既然做如此行為,必然是心中有數的。
一眾死士速度極快,眨眼便到了謝無憂跟前,謝無憂毫無動作,但是身上卻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勢。
一眾衝鋒的死士逐漸慢了下來,白衣人正準備呵斥,卻發現自己手中的劍竟然開始抖動了起來。
白衣人立刻看向死士,一眾死士正用力的控制著手中的劍。
“這是什麼情況。”
白衣人很顯然沒見過這樣的情形,也是一臉的迷茫,然而剎那之後,白衣人手中的劍便掙脫飛出,直刺天際,其後緊隨著死士們的劍,一時間場中利劍橫飛。
謝無憂向前一步,一道無可匹敵的鋒利劍氣串天而起,場中的利劍彷彿收到指引了一般,齊齊飛向謝無憂,在他的身邊環繞著。
“靠”
寧缺驚呼一聲,被謝無憂的行為震撼了,其實何止是寧缺,但凡是在場之人無一不被此景所震撼。
要知道,這世間不缺強大的修行者,而劍作為最常用的兵器,用劍的修行者不在少數,諸如南晉劍閣的劍聖柳白,書院的二先生君陌,天下三痴之一的道痴葉紅魚。
還有那個傳說中的拔劍向天的柯浩然。
在這個世界並不缺少強大的劍客,只是即便是他們也未曾做到過令上千人手中的利劍如同叛變一般脫離主人的掌控。
“去”
謝無憂輕咄一聲,無數利劍直奔自己往昔的主人而去。
啊啊啊.......
一時間慘叫聲不斷,即便是白衣人,也只不過暫緩了片刻便被自己的劍穿胸而過,掙扎的伸出手臂抓向謝無憂,不甘的倒地。
此刻的謝無憂並沒有注意到白衣人的動作,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其他幾股出現的劍意還有幾股意念上,都是世間難得的高手,此刻全部將目光投向謝無憂,白髮老者再次出現在謝無憂的眼中,滿臉笑容的看著謝無憂。
從自己放出自己的天劍劍意之後,謝無憂便知道自己會被此世的強者發現,但是那又如何,既然踏上修劍之路,劍道之上便要一往無前,與強大的劍客交手亦是謝無憂的願望。
身後隊伍中的‘侍女’此刻望著謝無憂,滿眼都是渴望,這名侍女正是此行護送的大唐的公主‘李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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