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夢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章 預謀,陰仙,浮夢流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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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倒抽一口冷氣,李超然眼睛也犀利的看著她,甚至還帶著幾分埋怨。
“當晚小李是臨時被叫去鎮上的,我帶著車隊從首府趕去,換車後除了我,就團隊的老熟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中途沒有任何外人。”陳清連忙解釋。
李超然自始至終皺著眉不說話。
我看向了李超然,說道:“那換車前呢?或者見到我之前,陳老有沒有見過什麼人,或者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李超然愣了下,隨後極力回憶:“這幾天都是商業上的事,走的都是流程,沒有見過奇怪的人,對了,幾天前有個叫做範貴祥見過陳老,不知道算不算?”
“算,還有麼?奇怪的舉動有麼?比如平時沒有過的。”我對靈堂那站著那麼多怨靈其實也心生懼意。
從來沒見過誰死後,還那麼多怨靈跟著的!
這些不知道是專門被派來索命的,還是隻是路過。
“哦!我想起來了,昨晚你走後,陳老忽然問我要了一支菸,點著後他去了路燈下抽,好像還低聲說了什麼。”李超然急忙說道。
我皺起了眉,沒有說話。
“陳老從來不抽菸,小李,你怎麼給他抽菸?你知不知道他近來身體情況很不好?他和醫生說這段時間都輾轉難眠,憂慮過度!你難道沒聽進去麼?!”陳清責怪道。
“我……我當然記得!不是!清姐,你先聽我說完再罵,當時先生說不是他抽我才給他的!他抽的時候都咳了好幾下,我看他這架勢也沒吸入肺裡,只是在那吐煙而已,就沒制止……”李超然表情裡全是自責。
陳清黑著的臉總算緩和了些,不過她仍然有些不放心的看向我,問道:“姚總,為何會這樣,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陳老說了什麼,你聽到了沒?”我看向李超然。
他連忙搖頭:“先生講電話我都能避則避,這種事我怎麼好湊過去?真沒聽到。”
“該聽的不聽,不該聽的就聽!虧陳老平時那麼疼你!”陳清有些惱火。
李超然不敢頂嘴,只能木訥站著,委屈得直掉眼淚。
我嘆了口氣,說道:“很大可能是那時候中了招,對方是高人,防不勝防,這事我可能幫不了你們,見諒。”
陳清愕然的看著我,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姚總,我們也認識不少道上高人,如果您是因為害怕這種事不繼承財產,請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您出什麼事的。”
“不是這原因,對了,我想我該回去了,兩位節哀順變。”我再次回絕。
臥室的繩子要趕緊取下來。
而且陳老能賺到這麼多錢,因果小不了,潑天的富貴不是誰想接就接的。
就在陳清準備繼續遊說我的時候,一陣驚天哭聲從靈堂那傳來。
大家無不往靈堂看去。
幾個老頭、老太帶著一群中青年、孩子,甚至抱娃娃,大肚子的女人在地上跪著,哭得是撕心裂肺。
“哇!叔公!我是阿貴呀!阿貴來晚了!”
“嗚嗚!爺叔呀!你駕鶴西去託夢給我說走了,我還以為是假的!”
“三叔呀!你膝下無子,我爸走之前,說以後我就過繼給你了!還囑咐我給你守靈!”
“叔公!以後初一十五的香,我們都不會斷的!我死了有兒子上供,兒子死了還有孫子!”
一群聽口音天南地北,不知哪裡來的遠房親戚,哭得是天昏地暗。
他們像是提前知道了似的,披麻戴孝,很是專業,不少領導看在眼裡直搖頭皺眉。
李超然愣住了,陳清也有些摸不清頭腦。
我聽這弔唁資訊,至少都有三、四撥人馬,就是分辨核實他們的身份都夠嗆。
不過陳清也不是吃素的,讓李超然穩住我後,就過去逐一瞭解情況了。
千億家產可不是小數目,我不敢要,不代表別人惜命。
“姚總,容我先處理一下眼前的事,您先彆著急走,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您這邊確認。”陳清示意了李超然,然後就皺眉撥通了電話。
很快,十幾個保安立即從外面衝了進來,要把人都給強行請走了。
熙熙攘攘的遠房親戚叫罵不斷,不過這絲毫沒有讓陳清停止驅逐。
可就在這時,幾個筆挺西裝的中年人過來,直接叫住了保安們。
“都住手!怎麼回事?怎麼能驅趕陳老的親戚呢?”
“是呀!人家大老遠趕過來弔唁,你們就這麼趕雞鴨似的趕人家,良心餵狗了?”
“怎麼?我們大劉總說的話都不中聽了?”
“陳清!你怎麼回事?陳老剛走,你就覺得自己萬人之上了?”
“有沒有搞錯呀?陳清,人家親戚以後也是合理合法繼承家業的!怎麼搞的?”
“我看你是拎不清了吧?你充其量就是條家狗!”
一群中年人在那指指點點,指桑罵槐,身後的小年輕更是直接開罵。
有組織,有預謀。
這是我的結論。
當然,陳清要是真那麼好說話,也就不可能管理偌大產業了。
“你們這些連遠房親戚邊都不沾的懂不懂法?坑蒙拐騙觸犯刑法第幾條你們知道麼?憑你們三言兩語就想繼承財產,你們怎麼不去繼承故宮天安門?”
“陳老的遺產已經有繼承人了,股份轉讓協議清清楚楚!今天我話就晾在這,有什麼事和法務談!沒有文書證明的,一概不認!再給我尋訊滋事,別說我不留情面!”
“今天來的,都有法務記錄在案,不鬧事也就算了,哪個現在鬧的,明天起,法務會一個一個追著你們打官司,勸你們來之前先打聽打聽我們法務團隊,以前都是怎麼秋後算賬的!”
陳清回懟時機關炮似的頻率,比魚玄央有過之而無不及,嚇得所有人都閉嘴了。
果然,魚玄央眼睛跟打探照燈似的,就差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叫得兇的是集團的大小股東,這些認親戚的多半是他們通知來的,清姐早算到他們會來這招,還說他們但凡瓜分了陳老的股份,就一定會低價賤賣給這些股東。”李超然低聲的跟我解釋。
我心道這陳清是個狠角色,是個拎得清角色的人。
陳啟年有這麼能征善戰的手下,不賺大錢都難。
“那你們和陳老的關係?”我試探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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