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戳他胸肌很享受,為報恩說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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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許靖塵側頭,下頜線流暢清晰,五官深邃而立體。
後梳的頭髮散落了幾綹,凌亂的遮在他眼前,臉上的血跡汙漬已經清洗乾淨,冷白細膩。
濃密的睫毛拓下淺淺的陰翳,卻遮不住男人烏黑瞳眸中那片暗潮洶湧的海。
他靜靜注視著進來的謝知鳶,將手中抱著的白色桔梗花放在床頭。
女孩過來在床邊緩緩坐下,端詳著病床上男人漸漸紅潤的臉色。
上次在雨夜中沒看清楚,現在在明亮的病房內,才發現這個大反派長得竟如此出眾。
“看來你恢復得不錯。”
這道熟悉的聲音很有特點,語氣淡淡如山巔聖潔的白雪,禮貌中帶著疏離。
不緊不慢,閒庭漫步似的悠然。
語調溫軟清甜,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一個乖巧清冷的形象。
他側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冰肌玉骨、美豔絕倫的臉。
肌膚細白,仿若凝脂。
長髮隨意披散著,褪下平庸難看的校服,一條青色連衣裙包裹住她纖細完美的身軀,略低的衣領勾勒出她修長的頸部線條,優雅隨性。
一雙圓圓的小鹿眼微抬著,眸間霧嵐繚繞,泛著清灩的波光。
許靖塵怔愣一瞬。
他已經讓人調查過了這位伸以援手的大小姐,聽聞她姿色豔絕,年紀尚小就堪稱神顏。
如今親眼見到,才知什麼叫“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城,再顧傾國。”
那張小巧的娃娃臉白若軟瓷,面容竟比上好的洋娃娃還要精緻,讓人忍不住想要佔據收藏。
謝知鳶微微傾身,細膩如葇荑的玉手覆上了他光滑的額頭,感受著他的溫度。
“燒也退下了不少。”
初見的時候,那灼人的溫度,讓人想想都覺得心驚。
腦海裡的洞洞么解釋著:【大反派的私人醫生一直跟在身邊,只是不出現在人前。昨天我們離開後,他就一直在醫院裡照料著。】
謝知鳶奇道:【這麼快就退燒,他的私人醫生想來也是個大佬。】
畢竟大反派的傷勢有多重她是親眼目睹的,以他的身份身邊有幾個能力非凡的人也很正常。
洞洞么點頭,給她傳輸劇情:【許靖塵,男,22歲。母親是京城人,年輕時來青城愛上了男主的父親,並且有了身孕。
他的母親得到這個喜訊後欣喜去找男主父親,卻發現對方已有婚配,並坦言他只是看中了反派母親的臉,玩弄而已。
身為薄家的掌權人,自然是要娶當時有名的青城名媛,也就是現在的男主母親,來鞏固地位。
大反派的母親失落回京,患上了產前抑鬱,一直鬱鬱寡歡,時常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而許靖塵放下顯赫的家世和地位,來到青城背上私生子的名號,經受恥辱,也是為了替母親報仇。
他潛伏在薄家多年,就是為了找出他們的弱點,然後憑藉著身後的許氏,成為薄言驍最大的宿敵。
可薄言驍畢竟是這個小世界的神,就在薄家將要傾頹之時,突然出現轉機,讓薄言驍重振旗鼓,最後反殺了許靖塵。】
【轉機?】謝知鳶疑惑,【什麼轉機?】
洞洞么搖頭,【這部分劇情寫得很籠統,我也不清楚。】
謝知鳶無語。
不愧是瑪麗蘇劇本,反派多強大都不會讓男主處於下風。
許靖塵一怔,清冷的手心帶來一抹微涼,很舒服。
海鹽與鼠尾草的味道縈入鼻尖,像是清爽的海風與微甜的牛奶糖相交織,是那種女孩子喜歡的香調。
他眸光深邃,薄唇輕啟:“是你救了我。”
是肯定句。
那溫柔的語調,在謝知鳶出現之前,是記憶中無法捕捉的美好。
昨日之後,他就將那道聲音牢牢記在了心裡。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過來看他,還帶了一束花。
許靖塵眸光落在床邊的桔梗花上,聖潔的白,淡雅如瑩玉,極輕的落下一聲笑。
謝知鳶雙手支在床上,撐著下巴看著他。
“對啊,你想怎麼報答我?”
瑩潤雙眸盯著他,滿是誠懇。
在她的注視下,男人低沉溫和的聲線,如大提琴般讓人沉溺,自嘲著:“我現在無依無靠,任人打壓欺辱,若不是小姐這麼好心,怕是很難撐過來。”
謝知鳶聽著,撇了撇嘴,心裡清楚。
他身邊的保護人員比自己都全,哪會讓他遭這麼大的罪,只是為了避免暴露都躲在暗處而已。
畢竟在青城,薄言驍想知道什麼一查便可,不小心點肯定打草驚蛇。
謝知鳶微微一笑,擺出了大家閨秀的穩重端莊:“我只是碰巧經過,看到那群人那麼對你,就出了手。從學校回來就立刻趕過來,想看看你的情況,還好你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言下之意,就是說她有多麼關心你,你也要好好報答才行。
許靖塵有傷的嘴角微勾,“小姐對我,確實恩情過重。”
“所以,你想怎麼報恩?”謝知鳶漂亮的小臉上露出頑劣如貓兒般的笑意。
奶白透著淡粉的指尖掠過他寬闊的肩,惡劣地戳了戳他雄健的胸肌。
竟然還有彈性!
謝知鳶眼睛一亮,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許靖塵漂亮顯眼的喉結一緊,屏住呼吸,仰頭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女孩。
他胸口處有一處傷勢,包紮時將衣服褪下後,便一直保持著上半身赤裸的狀態。
意識海里的洞洞么看到這一幕震驚了,屏息凝神,連氣息都不敢散發出來。
深怕自己一個深呼吸,大反派就不顧傷勢突然起身掐住謝知鳶的脖子,讓她為自己的無禮付出代價。
然而結果卻是,謝知鳶用手指戳了很長時間,甚至都忍不住誘惑上手去摸,許靖塵都沒有任何過激反應。
他扭過頭,就那麼放任謝知鳶在他的肌膚上留戀。
仔細看,耳根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粉。
大反派不是應該陰鷙兇狠的嗎,宿主都這麼放肆了都沒反應,好像還……挺享受。
洞洞么陷入運算之中,火星直冒,也沒計算出有什麼bug。
許靖塵的喉結上下滾動,他看著謝知鳶,低垂長睫,睫毛簌簌輕顫著,像只又乖又奶的小奶狗被遺棄在溼漉漉的下雨天:
“這位小姐既然這麼喜歡,不如我……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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