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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十歲?”
沈涼硯親她的天鵝頸。
“從沒談過戀愛?”
沈涼硯吻到了她的鎖骨。
許鈺頭皮發麻。
今天脖子上的痕跡還沒徹底消退,他像草原上的野狼一樣,還想落下鋒利的獠牙,再叼一口。
許鈺先一步撩進他襯衫。
手在他健碩的側腰上捏了一把。
肌肉緊實,還有點燙,手感很好。
沈涼硯凝著她的眼眸又黑又亮,下嘴的動作卻慢了。
他褪了她一側肩帶,把人擄去洗手檯。
動作有種不容人反駁的果決和狠厲。
“我好像忘了你多大。”
語氣幽幽,好像是要扒開曾經,好好和她算一賬。
許鈺佯裝嗔怪,“三爺記性真差,不是你說的,咱們是同歲?”
“25歲啊,”他戲謔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還未成年呢。”
許鈺覺得他今天陰陽怪氣的。
提醒她年齡什麼意思,是說她老了嗎?
她面板就是好,長得也顯小。
這也礙著沈涼硯的事了?
他還想在這和她做。
但許鈺今天不願意。
她提醒沈涼硯。
“接下來我還有一場。”
而且說好了是她的金主,上一次嫖她的,還沒給呢。
扒了一半,沈涼硯靠在她直角肩上喘息。
“那晚上?”
許鈺:“我晚上要回我爸家一趟。”
沈涼硯眸如沼淵,“因為我和溫晗的事,你生氣了?”
“三爺說什麼呢?你我之間可不談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許鈺杏眼含笑,媚眼如絲地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就要退開。
人被他拉近。
四目相對。
一個玩味不語,一個咬牙隱忍。
外面卻適時傳來趙乾的聲音,“沈三爺?你的手機響了。”
許鈺展臂,推開沈涼硯。
“趕緊去吧,三爺。”
沈涼硯單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臉看向自己。
他抬起左手。
掌心有兩朵月牙狀的血痕。
過了幾天,傷口已經很小了。
他側過臉,露出那道從鬢角蔓延到下頜的血線。
“你說咱們一起出去,趙乾會不會猜到,你沒有你說的那麼不諳世事?”
許鈺瞳孔一縮,她妥協道。
“明天晚上,我回溫家,三爺應該也會過去吃飯吧?”
每個月十七號,沈涼硯都會和溫晗一起回溫家,自兩個人兩個月前訂婚,這已經成了雷打不動的慣例。
沈涼硯輕哼一聲。
許鈺躲到一側,看沈涼硯開門。
門外很快傳來走廊裡趙乾調謔的聲音。
洗手間的門闔上。
“三爺,這麼久?”似乎意外,“喲,臉上怎麼花了?”
“玩得花,臉上就花了。”
論正經,誰也沒有沈涼硯正經。
論痞氣,誰也沒有沈涼硯風流。
趙乾發自內心地讚歎。
“還是三爺會玩。”
“還好,下次帶你一起。”
趙乾邊走邊說,“剛剛小鈺也去洗手間了,三爺看見她了嗎?”
“這個怎麼好看見?”沈涼硯罕見正色,“男女洗手間可不是一個。”
許鈺躲在女士洗手間裡。
暗暗磨了磨後槽牙。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是也。
再出去,許鈺換了條紅裙子。
也是超短裙,黑色蕾絲,長手套綁到手肘。
嘴裡一朵妖嬈綻放的卡羅拉。
配合新的口紅色號。
趙乾已經離開了,這次是賞舞的老客人。
也是沈涼硯進沈氏拿下的第一位大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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