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7章 春夢【六千字】,靳少,吻安,何安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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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臣在看到許簡一後面發來的資訊,愣了好一會兒。

小衿衿要出國了?

唐之臣下意識便要給韓子衿打電話。

只是開啟通訊錄,指尖落在小衿衿三個字上時,又驀地頓住。

現在出國,對小衿衿而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留在南城,白靜若在他這裡得了不快,很容易發洩到小衿衿身上。

出國也好。

將手機放下,唐之臣側躺在沙發上,目光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不知是不是前面交往兩天二人生活過得太甜蜜,以至於現在孤身一人的時候,唐之臣覺得分外孤獨。

剛拍拖不到兩天就分手的,大概只有他了吧?

媽的——

唐之臣煩躁地撓了撓頭,而後起身進了韓子衿睡過的房間。

女孩子住的房間透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香味。

唐之臣說不上那是什麼味道,但聞著莫名的令人心安。

唐之臣撲倒在韓子衿睡過的床上。

頭枕著對方睡過的枕頭。

枕頭上有著一股淡淡的洗髮水味道,很好聞。

唐之臣嗅著嗅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睡著後的唐之臣做了個夢。

白色的大床上,女人雙手交叉在胸前,身無寸縷,像是剖了殼的荔枝,瑩白而誘人。

烏黑的頭髮毫無章法的鋪在白色的枕頭上,髮梢微卷,精緻清冷的面容染上了緋紅的雲霞,琥珀般透亮清澈又深不見底的眼眸含著羞澀的望著他,欲語還休的,勾得人心猿意馬。

他抬手覆上去,一寸寸地臨摹。

她似緊張又似害怕地顫動身子。

他抬手抓住她交叉在身前的雙手,將其高舉頭頂。

他炙熱地盯著那具宛如荔枝般誘人可口的胴體。

很美,很誘人。

恰到好處的身軀,不算火辣,卻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他情不自禁地滾了滾喉頭。

慢慢地俯身去。

交融時,他聽到她像貓咪哼叫似的,在他耳邊低喃著,“臣哥,疼……”

夢醒。

唐之臣眼神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夢中那種極致銷魂的感覺讓他感到很真實,彷彿曾幾何時,他真的跟韓子衿這樣歡好過。

“瘋了吧。”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唐之臣扶著額從床上坐了起來。

短褲的黏意讓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跟著他起身,走進了一旁的浴室。

韓子衿的簽證和戶口遷移都是一週之左右辦下來的。

拿到簽證的當天。

賀彥儒找上了韓子衿。

當時韓子衿正在新找的兼職地點裡上著班。

寒假,有不少家長請家教。

沒了白靜的干擾,韓子衿很快就重新找到了一份的家教兼職。

是教一個初中生補習的。

比輔導作業的費用要高。

一小時兩百塊。

每晚兩小時。

一晚上四百塊。

這邊是別墅區。

沒有公交車。

韓子衿只能叫車過來,然後走到小區門口去等車。

就在韓子衿等車的時候。

一輛黑色轎車在她面前停靠下來。

車窗降落,男人俊朗儒雅的面孔慢慢地映入韓子衿眼簾。

許是男人的五官實在卓越,加上他當街認親的操作,給了韓子衿極大的印象。

韓子衿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就是一週前那個夜晚,差點撞上她的那位車主。

韓子衿眸光不解地看著對方,不懂對方這是何意。

賀彥儒溫溫地朝韓子衿一笑,“可以上車聊聊嗎?”

韓子衿給了對方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什麼都沒說,但拒絕的眼神很明顯。

見韓子衿如此戒備,賀彥儒既欣慰又心疼。

想起資料上,那短短几段對她這二十一年人生的描述,賀彥儒的心就一陣陣的抽痛。

如果沒有白家,她會是他和初初的掌上明珠。

以他和初初的才能,即便無法讓她過上揮金如土的富裕生活,但也不至於跟現在這般,整日為錢發愁。

更不會被她的養母不當人對待。

賀彥儒眼眶泛紅,眼中淚光止不住閃爍地望著對韓子衿,聲音微微發顫,“孩子,我是你親生父親。”

韓子衿還是那副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對方。

即便韓子衿知道自己是韓父撿來養的,她不至於見個男人,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且這太巧合了,巧合得跟有人在挖坑,等她往裡面跳,她不得不防。

見韓子衿不信自己。

賀彥儒趕忙從大衣的兜裡摸出一張老舊的照片遞給韓子衿,“這是你親生母親,你看你們是不是長得特別像?”

韓子衿就隨意地瞄了一眼。

結果這一眼,便讓她定住了目光。

照片是合照。

是眼前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的合照。

兩人男才女貌,十分登對。

看著照片上,那個骨相清冷,氣質如以前老港城那些女明星般復古脫俗的女人,韓子衿下意識從男人手裡接過那張照片。

她指腹輕輕摩挲照片上的女人,真的跟她長得好像。

不敢說一模一樣。

但至少八分相似。

“她……”

“她叫孟予初,是我的青梅竹馬,我是她唯一的男人,所以你只可能是我的孩子。”

韓子衿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男人,不是在跟她說笑,他真的可能是她的親生父親。

也許是因為韓父給予了她足夠的父愛,面對親生父親的出現,韓子衿的內心,波瀾並不大,就是有點懵懵的,暈頭轉向。

忽然蹦了個親生父親出來。

懵然多於歡喜。

外面說話不方便。

賀彥儒讓韓子衿先上車。

韓子衿雖然有所猶豫,但還是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車內。

賀彥儒看著照片上十九歲的孟予初,眼眸佈滿了哀傷,“二十一年前,她遭遇暗害,帶著肚子裡的你跳入江裡,下落不明,我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凶多吉少,直到我那天晚上遇見了你。”

“你真的是我親生父親?”

韓子衿還是不太相信。

如果認親的人是孟予初,韓子衿根本不需要質疑,畢竟她和孟予初長得那麼相似。

但賀彥儒……

她跟他,實在是不太相似,可信度,自然要低很多。

賀彥儒無奈點頭,“是,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現在就去做親子鑑定,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把你送出國。”

“送我出國?”

韓子衿本來就是要出國的,但聽對方的意思,是要立馬就將她送走。

她不免牴觸、防備。

賀彥儒耐心地跟韓子衿講解他和白心月以及孟予初的過去,

“當年白靜她媽用卑鄙的手段拆開我和你媽媽,導致你媽媽懷著你跳了江,從此與我分離至今。

白靜遺傳了她媽的瘋狂,我怕她會對你不利,另外我怕她媽發現你的存在,比起白靜,白靜她媽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頓了頓,賀彥儒才又說,“在我坐上白家家主之位之前,你待在國外,是最安全的。”

“白靜,白家,”韓子衿忽然發現賀彥儒跟白靜的五官輪廓有那麼幾分相似,她驀地瞪大眼眸,“你和白靜是什麼關係?”

“她……也是我的女兒。”

白靜是賀彥儒最不願意承認,卻又不能抹去的恥辱,是他被迫背叛孟予初的鐵證。

這二十一年來,他對白靜完全愛不起來,甚至有時候,看到她會怨恨。

他深知孩子是無辜的,但他就是沒法去愛她。

和白心月的夫妻情深是演的,和白靜的父女情深,亦是演的。

除了孟予初和孟予初生的孩子,賀彥儒誰也不想愛。

韓子衿心情很複雜,“你說你是我父親,而你卻也是白靜的父親,所以我和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是。”

韓子衿從未想過如此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和白靜是姐妹?

像是想到了什麼,韓子衿看賀彥儒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寒涼,“你是為了白靜,才來找我的?”

“不是。”賀彥儒搖頭,“她雖然也是我的孩子,但在我心中,只有你,才是我的女兒。”

雖然很殘忍,事實卻是如此,“她的出生於我而言,是恥辱,是我對你媽媽的背叛,我根本沒辦法愛她。”

“我讓你出國,真的是怕你出事,當年白心月把你媽逼得跳江,那種無能為力,痛失摯愛的感覺,我不想再嘗第二遍。”

賀彥儒定定地看著韓子衿,“這一次,我一定會護好你。”

韓子衿靜靜地瞅著賀彥儒,半晌才嘆了一口氣,“我本來就要出國的,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我怕夜長夢多。”

許是因為得知孟予初可能還活著,賀彥儒在演戲上,已經分神。

白心月這陣子夜裡的求歡,他都以累而拒絕了。

白心月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

賀彥儒擔心自己這陣子的拒絕會讓白心月以為他在外找小三,繼而把韓子衿的存在扒出來。

韓子衿沉默不作聲了。

大概是知道她在顧慮什麼,賀彥儒又說,“我已經將你養父一家轉移到別處去了,你可以放心出國,不用擔心你養父,我會幫你照顧好他的。”

韓子衿下意識抬眸看向賀彥儒。

她什麼都沒說。

賀彥儒卻感覺到了她眼中迸發的憤怒。

見韓子衿似乎誤解了什麼,賀彥儒趕忙解釋,“我沒有要挾你的意思,我是怕白心月真的發現你會用你養父要挾你回國,所以才給他轉移到安全地帶去。”

見他確實沒有要挾自己的意思,韓子衿這才緩和了臉色,“謝謝。”

賀彥儒說,“我讓人訂了明早十點的飛機。你今晚好好休息,跟大夥們一一告個別,明早我的人會來接你去機場,她會跟你一起出國,之後由她貼身保護你,並且照顧你的日常生活。”

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剛剛只是告知,並非商量。

罷了。

反正都是要出國,早出晚出,又有何區別。

賀彥儒就差明晃晃地說明她繼續留在南城會有危險了,所以韓子衿終是聽從賀彥儒的,答應明早就啟程離開。

——

得知韓子衿十點就要飛國外的許簡一幾乎是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她一邊接電話,一邊從床上下來,“不是說過完年再走?怎麼這麼突然?”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

韓子衿不知該如何跟許簡一說起這個事情。

好在許簡一也沒有多問,只說,“你等我,我馬上過來。”

早在得知韓子衿要出國的時候,許簡一就給她準備了出國的送別禮。

韓子衿聽說許簡一要過來,當即便說,“其實你不用特意來啦,我就是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沒事,我很快過來,等我。”

許簡一堅持要過去送韓子衿。

韓子衿見此,忙點頭應好。

許簡一打完電話後,趕忙去洗漱,然後去衣物間。

今天週六,靳寒舟不上班。

不上班的靳寒舟支撐著身,看許簡一來來回回地從床邊經過。

他打著哈欠問她,“要出去?”

許簡一看都沒看靳寒舟一眼,便回答說,“我同學今日出國,我去送送她。”

“我跟你一起去?”

靳寒舟聞言,作勢便要起來。

“你繼續睡吧。”

許簡一讓他不必起來。

靳寒舟想了想,也沒堅持。

畢竟他跟韓子衿不熟。

靳寒舟重新躺回了床上。

許簡一換好衣服,將提前準備的銀行卡塞進紅包裡,然後把紅包塞進大衣的兜裡,跟著便出了臥室。

二樓的客廳裡,陸星喬正在看電視。

許簡一沒想到陸星喬這麼早起來了,她有點意外,“星喬,你怎麼這麼早?”

陸星喬先是跟許簡一道了聲早安,隨後說,“我一直都是這麼早的啊。”

“姐姐你們都起得好晚哦。我好無聊。”

要不是怕頻頻打擾,會惹許簡一生厭,陸星喬真想獨佔許簡一,想和她一起從睡夢中醒來,那一定超級奈斯。

她只有哥哥,沒有姐姐,還不知跟姐姐一起起床,是什麼感覺呢。

想到這裡,陸星喬心中不免空蕩蕩的。

有點孤單。

她離家也一個多月了,她……還挺想家了。

看出陸星喬眼底的落寞,許簡一上前摸了摸她的頭,聲音無比溫柔地問道,“我要去機場送同學,要一起嗎?”

“要!”

陸星喬搗蒜般地點著頭。

生怕點慢了,許簡一就不帶她了。

許簡一歪了歪頭,“那就走吧?”

“走走走。”

能和許簡一獨處,沒有靳寒舟這個巨大的電燈泡,陸星喬簡直不要太興奮,上前挽住許簡一的手肘,笑得跟中大獎似的。

許簡一笑了笑,與她一起出了別墅。

走到布加迪跟前。

許簡一開啟駕駛座,彎身坐了進去。

陸星喬自然是毫無疑問地坐副駕駛的。

跑車就兩個位置。

不坐副駕,就沒位置可坐了。

發車前,許簡一給唐之臣發了個資訊過去,【子衿十點的飛機。】

就一句話,好像就是跟他說一聲,沒其他意思。

發完資訊後,許簡一看了陸星喬一眼,“安全帶繫好了嗎?我要發車了。”

“繫好了。”陸星喬甜甜的一笑。

“嗯。”

許簡一倒車出庫,跟著單手旋轉方向盤,一個漂移,車子當場竄了出去。

副駕駛座的陸星喬知道許簡一開槍很颯。

可她不知許簡一開車也這麼颯。

看著許簡一坐在駕駛座上,雙手掌握方向盤,目光專注看著前方,腳下不斷加油,那運籌帷幄的姿態,陸星喬感覺自己又喜歡許簡一多點了,這也太帥了吧!

嗚嗚嗚,好想幹掉靳寒舟獨佔姐姐啊~

許簡一車癮來了,山路無人,她有點想要飆車了。

許簡一偏頭問陸星喬,“怕不怕?還能接受更快的速度嗎?”

“姐姐儘管飆,我可以的。”

陸星喬抬手拉住上面的拉桿,讓許簡一不用顧慮她。

許簡一點點頭,腳往前一踩。

車子頓時宛如火箭一般地竄了出去。

本來需要40分鐘的車程。

愣是給許簡一縮減到了20分鐘。

陸星喬第一次坐那麼快的車,下車的時候,她腿有點軟了。

“還好嗎?”

許簡一過來扶住陸星喬。

“好爽。我下次還要坐姐姐的車,跟姐姐一起飆車。”

陸星喬腿在抖,臉卻在笑。

許簡一溫溫一笑,扶著她走進了機場。

進去後,許簡一給韓子衿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

韓子衿知道是許簡一來了,一邊報自己的方向,一邊拉著行李朝她走來。

很快,許簡一就找到韓子衿了。

許簡一結束通話電話,上前去擁抱韓子衿。

韓子衿抬手抱住她,有點不捨。

分開後,許簡一把準備好的紅包遞給韓子衿,“一路平安,到了給我電話。”

韓子衿不知紅包裡暗藏玄機,以為是許簡一給的祝福紅包,圖個吉利的,就直接接下了,“好。”

韓子衿差不多要登機了。

兩人也不多嘮嗑。

許簡一一手插兜裡,一手跟韓子衿揮了揮手,“等你回國,再聚。”

“嗯。走了,拜拜。”

只是出國留學兩年,又不是不回來了,所以氣氛也沒有太悲傷。

兩人簡單的送過別。

韓子衿就準備進檢票口了。

許簡一下意識東張西望。

見唐之臣還沒來,她不由挑了挑眉。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急促的叫喚聲,“小衿衿,等下!”

唐之臣穿著黑色的皮衣,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鞋子,手上帶著皮手套,胳膊腋下夾著個頭盔,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韓子衿扭頭看到忽然出現在這的唐之臣,微微一愣。

見韓子衿還沒有走,唐之臣驀地鬆了一口氣。

他邁步朝韓子衿走去。

用牙齒將右手的手套摘掉,他把手伸進去褲兜裡掏了掏。

是紅包。

他掏了個紅包握在手裡。

待走到韓子衿跟前的時候,他把紅包遞給她,“一路平安。還有——呼……”

他喘的厲害,大喘了口氣,才將後面的話說完,“學業有成、永遠快樂。”

韓子衿沒想到唐之臣會過來。

沒有告訴他,就是怕離別時會紅眼,可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眼眶有點澀,似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了,韓子衿趕忙抬手接過唐之臣遞過來的紅包,點點頭,“謝謝。”

唐之臣定定地看著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抬手抱了抱她。

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讓韓子衿腦子有點發懵。

她愣了愣,而後抬手回抱他。

將臉貼進唐之臣的懷裡,韓子衿覺得無比的溫暖。

除了放不下父親,她最不捨的人,就是他了。

希望她不在的時候,他能好好照顧自己。

——

韓子衿走後。

許簡一挽著陸星喬走向唐之臣。

想起兩人擁抱了將近兩分鐘,才分開。

許簡一就納悶了。

兩個互相喜歡的人,為什麼要分手?

大概是實在想不通,許簡一就沒忍住,問了唐之臣一句,“我看你們剛剛那依依不捨的樣子,也不像是分手的人,所以你們為什麼要分手?”

還沒等唐之臣回話。

機場大門口,一個白絨絨的女人跑了進來。

白靜氣喘吁吁地走到唐之臣面前,委屈巴巴地說,“臣臣,你怎麼開車開那麼快,我都追不上你了。”

她自來熟地伸手去挽唐之臣的手。

不過還沒等她碰到唐之臣,許簡一就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甩到一旁。

許簡一面向唐之臣,臉很冷,“臣哥,別告訴我,你和子衿分手,是因為你外面有人了?”

唐之臣還沒來得及解釋,被甩開到一旁的白靜就先發作了。

“你誰啊?知道我是誰嗎?你敢甩我?”

白靜作勢便要薅許簡一的頭髮。

一旁的陸星喬看到這一幕,想也不想地抓住她的手,

“敢動姐姐,我咬死你!”

陸星喬憤憤地說著,低頭就是一口咬。

“啊——你個賤人!快給我鬆口!”

白靜被咬,氣得抬手去拍陸星喬的腦袋。

只是還沒等她碰到陸星喬,許簡一就一把扼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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