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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定定地看了靳寒舟幾秒,隨後傾身朝他靠了過來。
她學著他過去撩撥她的方式。
吻住他耳垂——輕輕吮吻。
她生澀的技巧讓靳寒舟難耐地滾了滾喉頭,同時搭在她後腰的手驀地加大力度,支撐在身後的手暴起了青筋。
坐著不方便。
許簡一干脆將靳寒舟推倒在床。
靳寒舟靠倒在床尾那,看到的風景很奈斯,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許簡一像只貓咪似的,手腳並用地朝他爬了過來。
靳寒舟看著眼前白晃晃的一片,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許簡一伏身下去,吻住他的唇。
她親吻他的同時,手在他身上點火。
她吻過他的喉結。
一路吻下。
她輕輕吮吻。
靳寒舟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似鼓勵又似享受地撫了撫。
許簡一在一處點火夠了,便又往另一處。
之後再繼續往下。
-
自己舒服了,靳寒舟也想讓許簡一舒服。
靳寒舟起身將許簡一摁在懷裡。
他吻住她耳垂的同時,手順著她大腿往上滑。
許簡一靠在靳寒舟的身上,身體被撩得一顫一顫的,情難自控時,低頭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見她到了,靳寒舟將她往懷裡一貼。
他並未脫去她身上的女僕裝。
仍舊享受著這套衣服帶給他的視覺刺激。
—
餓了太久的男人不知疲倦,許簡一感覺自己被折騰了很久很久。
到最後,她直接擺爛不動,任由男人將她翻來翻去。
-
四套戰服,靳寒舟撕了兩套。
剩餘兩套,說是要留著明晚再用。
許簡一躺在床上,累得不想動。
身上男人已經把她弄乾淨了。
但是靳寒舟沒給她穿衣服。
天冷了,靳寒舟喜歡抱著真空的許簡一睡覺。
剛運動過,兩人的體溫都是熱的。
肌膚貼在一塊,說不上來的溫暖舒適。
靳寒舟睡覺不關燈。
他這會兒還不困。
看著許簡一露在外面還泛著粉色的刀疤,靳寒舟憐惜地吻了上去。
感覺肩頭有人吻上來,閉著眼快要睡著的許簡一不由縮了縮肩膀。
她下意識抬手推搡身後作亂的男人,聲音無力地拒絕,“不要了……”
“不弄,睡吧。”
靳寒舟輕吻她肩頭輕哄道。
她身體才剛好,靳寒舟也不想累著她。
只來了兩回。
但他的兩回,也夠許簡一累得夠嗆的了。
“嗯。”
許簡一之前身上有傷,太久沒有運動過,以至於她這會兒體力耗盡,累得只想好好休息。
見靳寒舟確實沒有要繼續的想法,她就隨他抱著,自己閉眼睡覺了。
靳寒舟在許簡一熟睡後,一遍又一遍地撫著她肩頭和後背交錯的疤痕,眼底滿是憐惜,以及後怕。
想起那日她奄奄一息的畫面,靳寒舟不由用力地抱緊她。
只有與她緊密相貼,感受著她溫熱的身軀,他的心,才能踏實。
“晚安,寶寶。”
靳寒舟將臉埋進許簡一的頸窩,緩緩閉上眼睛。
-
翟毅從家裡出來後,讓人把他送到了蘇家。
他站在蘇家鐵門外,目光痴痴地盯著蘇沐顏臥室的窗戶。
蘇沐顏房間的燈還亮著。
她還沒睡。
意識到這點的翟毅不由去按門鈴。
傭人出來一看,見是翟毅。
便進去稟告蘇夫人。
蘇夫人看了一眼時間。
見已經是八點多鐘,不由蹙了蹙眉,“這麼晚,他來做什麼?”
傭人說,“不知道,我看他臉頰紅砰砰的,像喝多了。”
蘇夫人其實挺喜歡翟毅的。
可是和翟毅在一起,蘇沐顏需要承受的異樣目光太多了。
之前翟毅去看蘇沐顏鬧上熱搜,蘇沐顏受到了不少非議。
蘇夫人看到網上不少人說自己女兒殘疾配不上翟毅的評論後,對翟毅,也就不那麼滿意了。
翟毅身為一名公眾人物,和他在一起,隨時會上熱搜。
蘇夫人不願女兒再受人非議。
她對傭人說,“讓他趕緊離開。”
傭人聽蘇夫人的話,出來打發翟毅離開。
翟毅不願離開。
傭人回稟蘇夫人後,蘇夫人主動出來見了翟毅一面。
翟毅一看到蘇夫人,便滿是親切地喚了聲,“阿姨,我有話想和顏顏說,您讓我進去好不好?”
蘇夫人看著翟毅俊酷帥氣的臉龐,微微嘆氣,“小毅啊,回去吧。”
翟毅滿是懇求地看著蘇夫人,“阿姨,您就讓我見見顏顏吧。”
蘇夫人見翟毅一副快哭的表情,終究是心軟了,“我讓傭人去問問顏顏,看她願不願意見你。”
“好。”
翟毅激動地點了點頭。
蘇夫人扭頭對傭人說,“你去看看大小姐睡了沒,沒睡就把小毅找她的事情跟她說一聲。”
“是。”傭人立馬朝別墅走去。
樓上。
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的蘇沐顏忽然收到了這麼一條資訊。
【蘇小姐,我兒子可能去找你了,為了你,他要跟家裡斷絕關係,他父親很生氣,說要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為了逼他就範,他父親不會手下留情的。
阿姨就這麼一個兒子,真的不想看他和我們離心。
所以我希望蘇小姐好人做到底,不要給他任何的希望,讓他早日迴歸家庭。
阿姨在此,先謝謝你了。】
“大小姐,您睡了嗎?”
看到資訊的蘇沐顏發愣了許久。
直到門口傳來傭人的敲門聲,她才緩緩回神。
蘇沐顏溫聲回覆傭人,“還沒,怎麼了?”
傭人說,“翟公子在門外,說想見您。夫人問您要不要讓他進來。”
蘇沐顏聞言,下意識偏頭朝窗外看了一眼。
坐著不太好看。
蘇沐顏挪動身軀來到床邊。
用手將沒知覺的雙腿放下床,拉過一旁的輪椅,挪到輪椅上後,蘇沐顏轉動輪椅,來到了窗前。
看著鐵門外,並未做任何的偽裝,一頭奶奶灰髮色,身穿黑色衛衣和黑褲,腳踩馬丁鞋,冷酷而帥氣的翟毅,蘇沐顏微微吐了一口氣。
她對傭人說,“跟我媽說,讓他回去。”
“是。”
傭人很快就下來將蘇沐顏的意思傳達給翟毅聽了。
蘇夫人見此,便勸說翟毅,“你也聽到了,顏顏不想見你,趕緊回去吧。”
翟毅見蘇沐顏不願見自己,不由失落地垂下頭。
但他並未放棄。
他抬眸看向蘇夫人,低聲下氣地哀求著,“阿姨,你讓我進去跟她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
他眼睛水光流轉的,看得人心頭不忍。
“你進來吧。”
蘇夫人還是讓翟毅進去了。
翟毅進去後,感激地朝蘇夫人鞠了鞠躬,“謝謝阿姨。”
說完,他就朝別墅飛奔而去。
蘇夫人看著翟毅那歸心如箭的模樣,忍不住嘆氣。
蘇沐顏在看到蘇夫人把翟毅放進來後,微微蹙眉。
不一會兒。
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緊跟著,翟毅沙啞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綿綿,我有話跟你說。”
蘇沐顏知道他今晚不見著她不會罷休,也沒避著。
她去開門。
門外的翟毅看著她,眼睛驀地就紅了起來。
他滾動喉頭,聲音哽咽地說,“我都知道了。”
“是因為我媽找你了,你才故意相親以此來推開我的,對嗎?”
蘇沐顏靜靜地看著他,語氣溫溫地開腔,“跟你媽找我沒太大關係,我記得在此之前,我就說過,我不喜歡你,是你硬要纏著我。”
“說謊。”
翟毅反駁她,“那天你明明就動搖了,你還讓我陪著你一整日,都沒趕我走,如果我媽沒找上你,你會重新跟我在一起的。”
蘇沐顏搖了搖頭,“翟毅,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自以為是?”
她聲音忽然變得很冷,“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跟一個欺騙我感情的騙子在一起?”
翟毅無措地解釋,“我沒有騙你感情。那幾個月裡,我是真心的。”
蘇沐顏冷笑,“如果你沒喜歡上呢?我是不是就得被你拋棄?”
“我承認我是因為賭約才會接近你,但是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注意到你了。
翟毅想解釋,但蘇沐顏打斷了他,“就因為你的一個賭約,我無緣無故被章嘉妮盯上,還被她錯手推下樓,丟了命。”
“翟毅,你憑什麼覺得我還會繼續愛你。若不是因為你,章嘉妮不會找上我,我也不會墜樓,現在也不會淪落到坐輪椅!”
翟毅被蘇沐顏咄咄逼人的幾句話逼得連連後退。
他張著嘴巴,想要解釋點什麼,卻發現,她說的都是事實,他無力反駁。
他只能無力地道著歉,“對不起——”
他跪在她面前,內疚又自責地說著,“是我不好,我不該口是心非,不該沒有第一時間去追你。”
他滿眼淚光地看著她,自責到聲音都發了顫,“對…不起……”
“我用一輩子給你贖罪好不好?”
他握住她擱在腿間的手,將頭抵在她的膝蓋上,苦苦哀求她,“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看著高傲冷酷的公子哥跪在自己身前,卑微的懇求自己,蘇沐顏雙手不斷地使勁掐自己的掌心,直到痛意傳來,才繼續狠心說,“你若真的想贖罪,就遠離我的世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翟毅抖動的身形驀地一僵。
他抬眸,眼睛滲著淚地望著她。
她求他,“翟毅,你放過我,好嗎?每次看到你,我都會想起墜樓時的無助與絕望,我明明可以不用遭遇這些的,就因為你,翟毅。”
像是要徹底絕了他的心思,她把話說得特別絕,完全不留任何退路,“你的愛給我帶來了無妄之災,你別愛我了,可以嗎?”
——你的愛給我帶來了無妄之災,你別愛我了,可以嗎?
任何狠心的話都不及蘇沐顏最後一句話讓翟毅痛徹心扉。
他哆嗦著身體,整個人痛到身形在發顫。
他將頭磕在地面上,眼淚跟失禁一般,不斷地從眼眶砸落。
他痛到失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蘇沐顏不忍看他這個樣子,便轉動輪椅背過身去對著他。
眼淚無聲地順著她臉頰滑落。
擱在腿間的雙手被她用力地攥起。
她閉眼,努力讓自己的音色保持正常,“可以出去了嗎?你打擾到我休息了。”
正在無聲掉淚的翟毅身形又是一僵。
他緩緩抬眸。
卻見她背對著自己。
他啞然了片刻,終究是沒臉懇求她的原諒。
正如她所言。
是他的愛給她帶來無妄之災。
如果他沒有去接近她,章嘉妮也不會因為妒忌,而找上她。
她也不會——
翟毅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蘇沐顏的臥室。
蘇沐顏在翟毅出去後,立馬轉動輪椅去將臥室的門關上。
她將門反鎖後,頭仰靠在門板上。
眼淚如同墜地的珍珠,一顆接一顆地從眼角砸落。
她抬手捂著臉頰,弓著背,破碎的道歉聲從她雙掌下輕輕地溢位,
“對不起……”
-
翟毅恍恍惚惚地從樓上下來,蘇夫人見他這個狀態,怕他出事,不由上前扶住他。
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最後嘆息一聲,終是什麼都沒說。
翟毅就跟丟了魂的人似的,任由蘇夫人將他扶出別墅,送上了車。
翟毅坐在車裡。
等車子駛離了蘇家後,他忽然崩潰地大哭了起來。
他將臉貼在車窗上,哭得泣不成聲。
他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追上去呢。
為什麼要口是心非。
從那麼高墜下來,一定很疼吧。
可笑他以為自己真的能彌補她。
如果沒有他,她還是那個不會說話,卻依舊四肢健全的戴綿綿。
不會說話比坐著輪椅強多了。
難怪——她恨他。
——
有人一夜無眠,有人卻一夜無夢睡到天明。
耀眼的光線將許簡一從睡夢中拉扯了出來。
她睜開眼,眼眸惺忪地看了一眼亮堂的天色。
昨晚睡得晚,還沒睡醒的她忍不住戳了戳身旁男人的腰窩,怪嗔了句,“你怎麼沒拉窗簾。”
那麼大的一個落地窗,不把窗簾拉上,一早屋內就亮堂得不行。
靳寒舟倒是習慣了不拉窗簾睡覺,窗戶是單向的,裡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因為晚上都開著燈睡,窗簾自然也沒必要拉了。
不過晚上開的夜燈,自然是沒有日光亮堂。
許簡一平日也不在意這些,主要還是今日沒睡好,所以就有點沒事找事。
“還困?”
靳寒舟見許簡一明顯還沒睡醒,索性抬手在床頭那按了一下。
跟著,窗簾就自動拉上了。
房間一下子恢復了夜晚時的昏黃。
“睡吧。”
靳寒舟摸了摸許簡一的頭,讓她繼續睡。
許簡一確實還困,把眼睛閉上,蜷縮在男人懷裡。
很快,許簡一就重新進入了夢鄉。
靳寒舟卻睡不著了。
懷裡的人光溜溜的縮在他懷裡,而早上又是最令人衝動的時候。
只是許簡一的身體剛好,靳寒舟沒捨得折騰她。
等她睡著後,他便起身去了浴室,自行解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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