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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默了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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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和唐之臣的通話,許簡一跟韓子衿說,“晚上,臣哥會來接你。”
“好。”一想到今天就要再見唐之臣,韓子衿的心情不免有點激動。
以至於她整個下午都在期待著,晚上的到來。
這個下午,許簡一都在走神。
養父的出獄讓許簡一想起了些不怎麼好的事情,所以一個下午,她的心情都是比較陰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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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書的助理回南城了。
同時帶回來的,還有許簡一的養父,許勝安。
自從流產後,傅南書這陣子都在休息,只是拍些廣告和上綜藝。
不過她最近有部劇快開拍了。
“你就是許簡一的養父?”
傅南書看著眼前邋里邋遢的男人,略微嫌棄地揮了揮手,並與對方拉開了一段距離。
五十三歲的許勝安因為坐牢的原因,特別的清瘦,而且兩鬢的頭髮都發白了。
整個人看上去,像六十多歲的人。
許勝安出來兩日了。
他一出獄就回了家裡,結果卻發現家早就荒廢多年了。
鄰里鄰舍告訴他。
妻子患癌去世,兒子和買來的童養媳十來年前就離開家,不知去向。
許勝安沒想到自己坐個牢出來,妻子去世,把他送去牢裡的兒子和那個害他坐牢的賤丫頭都不見了。
他正生著氣,就有個清秀的姑娘找上他,說知道他家買來的童養媳在哪。
許勝安因許簡一坐了十四年牢,他自然是恨許簡一和報警抓他,害他入獄的許逸笙的。
聽到對方說知道許簡一在哪,許勝安義無反顧地就跟著女人來了南城。
“你認識許簡一那賤丫頭?”
許勝安眯著眼打量了一下傅南書,骨子裡的劣根讓他看傅南書的目光,都透著一股猥瑣。
傅南書感覺到了被冒犯,臉色都跟著不好了起來。
不過她並沒有發作,只是隱忍著點了點頭,“認識啊。”
“她在哪?”許勝安眸底迸發著恨意。
傅南書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她今晚應該會去帝皇居用餐,你可以去帝皇居的門口蹲守她。”
“帝皇居?”許勝安第一次來南城,哪裡懂這是什麼地方,他當即就問,“這是哪?怎麼去?”
傅南書看向助理。
助理秒懂傅南書的意思,她對許勝安說,“我帶您去。”
許勝安看向助理,“好。”
許勝安跟助理離開後。
傅南書放下手裡的茶,眸光頗為嫌棄地看了一眼剛剛許勝安站過的地方,她喚來傭人,“把這塊地毯換了。順帶把衛生搞一下。”
“是。”
傭人聞言,立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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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
許簡一和韓子衿下班了。
唐之臣過來了。
騎著他兩個輪的愛車過來的。
唐之臣不愛四個輪的寶馬,偏愛兩個輪的摩托車。
他喜歡那種騁馳的感覺。
唐之臣穿著也很低調,就黑色的字母T恤配黑色的工裝褲,腳下是一雙白鞋。
隨性潮流,整個人酷酷的。
看到許簡一和韓子衿從大樓出來。
雙手插兜,靠坐在摩的上的唐之臣立馬站直了起來。
唐之臣揮手跟許簡一打招呼,“嗨,小一一。”
完了,還不忘跟她身旁的韓子衿頷了頷首,“嗨,子衿。”
韓子衿看著陽光又清俊的唐之臣,心跳不免快了幾分。
她臉頰燒紅地朝他點了點頭,“嗨,唐先生。”
唐先生?
唐之臣下意識皺眉,“你就跟小一一一樣,喊我臣哥吧。唐先生什麼的,聽著怪怪的。”
“好的,臣……哥。”
和心上人接觸,韓子衿實在是做不到風輕雲淡。
她感覺心臟緊張得快要跳出來了。
她想看他,卻又不敢直視,眼神一直閃躲來閃躲去。
唐之臣是個神經比較粗,也可以說是低情商的一個人,自然是不懂韓子衿的閃躲是因為喜歡,只當她是害羞。
他並沒有太在意這個。
他把頭盔遞給韓子衿,“上車吧。”
韓子衿接過唐之臣遞過來的頭盔。
看了一眼,便將其戴在了頭上。
頭盔有點大,她戴上去後,歪了。
唐之臣見此,不由抬手幫她撥正。
韓子衿沒想到唐之臣會有所舉,她定定地看著他。
唐之臣的五官是偏溫柔的。
他這樣低垂著眸看人的時候,眼神是溫柔的,容易給人一種,他珍視對方的錯覺。
韓子衿痴痴地仰視著唐之臣,心跳在那一瞬間,宛如萬馬奔騰。
“好了。”
幫她調整好頭盔,唐之臣站直身。
他長腿一跨,率先上了車。
拿過一旁的另一個頭盔戴上。
將擋風鏡拉上去,唐之臣對站在那,杵著的韓子衿揚了揚頭,“上車。”
“哦好……”
韓子衿走過來,看著頗高的車身,有點犯難。
這麼高。
她要怎麼上車啊……
像是看出了韓子衿的犯難,唐之臣跟她說,“扶著我,坐上來。”
扶著他……
除了父親和哥哥,韓子衿還沒有跟異性這麼親密的接觸過。
她有點害羞,但也知道,這不是她該害羞的時候。
她深呼了一口氣,抬手扶住唐之臣的肩頭。
腳踩踏板,坐了上去。
坐上去的瞬間,男人身上淡香的洗衣液的味道便傳了過來。
這是韓子衿第一次和父親兄長之外的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手擱在腿面上,不知該往哪兒擱。
這不是電動車,後面有個後尾箱可以給她靠。
她背後是空的,不扶著點什麼穩住自己,車子啟動後,她勢必是要摔的。
可除了唐之臣這個活人可以扶,韓子衿完全找不到可以供她扶的支託。
她不好主動去扶唐之臣,怕冒犯對方。
最後還是唐之臣說,“我要開車了,抱住我。”
韓子衿聞言,立馬伸手環了過來。
男人身上淡淡的氣息在鼻間環繞,韓子衿的心跳,瞬間更快了幾分。
她不敢真抱。
只是虛抱著。
確定韓子衿坐好後,唐之臣便跟許簡一道別了,“走了。”
“慢點開。”許簡一囑咐他。
“知道了。”唐之臣合上擋風鏡,雙手握住車頭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車子啟動那一瞬間。
韓子衿從虛抱直接變實抱。
沒辦法。
第一次坐摩的,她怕摔。
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此時此刻的‘塵埃落定’,韓子衿的心情真的是過山車一般,起起落落,刺激得不行。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唐之臣,韓子衿從一開始的心中小鹿亂撞,到心跳正常,到現在控制不住喜悅。
聞著男人身上的洗衣液的味兒,韓子衿忍不住春心蕩漾了起來。
她抱他了……
好害羞啊。
但是,好開心。
比考試拿高分還要開心。
韓子衿忍不住將臉貼在唐之臣的後背上。
即便隔著一個頭盔,可韓子衿卻還是感到了很滿足。
她,抱到喜歡的人了。
真出息!
頭盔下,韓子衿的嘴角都快咧到耳邊了。
看得出來,她真的很開心。
對比韓子衿的心潮迭起,唐之臣就很平常心。
這不是唐之臣第一次載妹子。
他曾經載過戴綿綿,也載過耿鶯。
如今載韓子衿,他都習以為常了。
何況在他心裡,韓子衿就跟許簡一一樣,是他的小妹妹。
他不會因為韓子衿抱他一下,就產生什麼想法。
他的心湖很平靜。
彷彿身後的人,是他的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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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唐之臣和韓子衿離開後,許簡一便打車去了百潤集團。
她剛到百潤集團,靳寒舟就忙完了。
看著從外面進來的許簡一,靳寒舟過來攬住她的肩頭,他低眸問她,“怎麼不等我去接你?”
許簡一微笑,“不想太高調。”
“你忙完了嗎?”她問他。
“嗯。”
靳寒舟點頭。
許簡一挽著他的手肘,“那走吧。”
他們還要去醫院看下程女士。
“嗯。”靳寒舟攬著許簡一往外走。
兩人一起去停車場取了車,然後朝醫院出發。
程女士明日就能出院了。
許簡一他們以後也不用日日往醫院跑了。
許是馬上要出院了。
程女士覺得悶,在吃過飯後,就說想下來走走。
穆良緣便陪著她下來走走了。
許簡一他們到病房不見程女士和穆良緣,便打了個電話給穆良緣,問他們那在哪。
得知兩人在樓下的公園,夫妻倆便下樓朝公園走去。
公園裡。
穆良緣陪著程錦繡漫步在小道上。
程錦繡穿著醫院的病服,很普通,卻仍舊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高貴的氣質,出挑的容顏,與及她身旁,儒雅溫潤,目光寵溺望著她的男人,皆讓她成了公園的焦點。
不遠處,有對母子坐在長椅上。
看著那個兒子從袋子裡掏出吃的,不自己先吃,先餵給那位母親吃的時候,程錦繡似有感觸地說了句,“寒舟小的時候,也喜歡把吃的先餵給我吃。”她的寒舟小時候可暖了。
話剛說完,程錦繡臉上的笑意就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濃稠的哀傷。
見程錦繡的情緒忽然低落下來。
穆良緣上前握了握她的肩頭,低頭安撫她,“別想那麼多了,現在不是挺好的嘛?”
程錦繡苦笑,“嗯。挺好的。”
除了跟程錦繡不如小時候親,靳寒舟對程錦繡,也算得上是孝子了。
每天都會帶著許簡一來醫院看望她。
只是人啊。
到底是貪心的。
程錦繡曾被那樣暖心的小寒舟呵護過,她怎麼可能會不期待他和小時候那般,跟她親近呢。
可程錦繡也知道,回不去的時光到底是回不去了。
就好像,她無法抹消自己曾經犯下的錯,靳寒舟也不可能忘記她曾經帶給他的傷害。
和好容易,如初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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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和許簡一找到兩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人旁若無人擁在一起的這一幕。
靳寒舟永遠都是八卦最前線,他沒大沒小的調侃二人,“可以啊。擱這撒狗糧呢。”
原本還傷感著的程錦繡聽了靳寒舟這欠揍的話,傷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揍他的羞憤。
什麼暖男。
長大後的他一點都不暖。
反而欠得很。
程錦繡覺得靳寒舟這張嘴哦,真的夠夠的。
賊欠揍。
穆良緣臉皮要厚一些,面對靳寒舟的調侃,他也沒鬆開握著程錦繡的手,反而自然地攬著她的肩頭回侃靳寒舟,“沒你們小年輕會撒狗糧。”
穆良緣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夫妻兩人相握的手,意有所指。
許簡一見穆良緣的目光看向她和靳寒舟相握的手,有點難為情,想把手抽回去。
但靳寒舟不給。
靳寒舟手裡牽著許簡一,與她十指相扣,大大方方地秀著恩愛,“那是。”
完了,他又看著穆良緣握著程錦繡肩頭的手,頗為深意地笑,“不過你們也不遑多讓。”
“還行。”穆良緣一把攬過程錦繡的肩頭,表情頗為得意。
看著這對不是父子,卻勝似父子的兩人,許簡一心中不由感慨——還挺有父子相的。
這得意的表情,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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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站在一起,分明沒有太親近,卻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不遠處的樹底下,得知程錦繡明日就要出院,便忍不住過來的靳風望著這溫馨的一幕,心口像是破了一個洞,各種冷風冰渣往裡頭刮。
他曾經是有機會夫妻恩愛,父子情深的。
只是他沒有珍惜。
如今妻子是別人懷裡的嬌兒,兒子跟別人像親父子,靳風這心裡,多多少少有點不是滋味。
許是這溫馨的一幕太扎心了,靳風落寞地轉身,離開了。
靳風走後。
他旁邊不遠的一個大樹後面,緩緩走出來了一個瘦如柴的身影。
陳雲香望著遠去的靳風,再看看不遠處,那有說有笑的一家四口,雙手不由緊攥了起來。
為什麼。
為什麼她過得那麼狼狽不堪,程錦繡卻可以在跳出靳風這個坑後,重獲幸福?
她憑什麼過得比她好?
她搶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她不過就是搶個靳風,卻仍舊搶不過她。
不公平。
真是不公平。
憑什麼她得胃癌,命不久矣,程錦繡卻過得那麼幸福。
她憑什麼這麼幸福!
不甘不平,讓陳雲香的臉龐,變得猙獰恐怖。
她看著程錦繡的目光,宛如吃人的惡鬼。
她不幸福,她程錦繡也休想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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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隱約感覺有人在注視著他們。
她下意識四處張望了一下。
靳寒舟見她東張西望,頓時便問她,“怎麼了?”
“我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
許簡一如實回答。
靳寒舟聞言,下意識環視了一圈。
並沒有看到靳風的身影,他頓時冷嗤,“估計又是某些人來自虐了吧,不管他。”
許簡一自然是知道靳寒舟口中的他指的是誰的。
她微微搖頭,什麼都沒說。
看完程錦繡。
許簡一和靳寒舟便去帝皇居了。
今晚卓宇珩請客。
之前領證,卓宇珩因為沒空,就沒有請客,今日沒有那麼忙,就抽空請大家吃個飯,好昭告一下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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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居門前。
許簡一和靳寒舟停好車,便手牽著手的朝餐廳大樓走過來。
就在他們即將進入餐廳的時候,一旁的圓柱後面,忽然竄出一個人影來。
許勝安看著許簡一和靳寒舟交握的手,宛如抓到出軌的兒媳婦一般,謾罵聲破口就來,“好你個騷娘們,竟敢揹著志謙勾搭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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