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4章 寶寶,你是我第一個女人【六千字】,靳少,吻安,何安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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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還是第一次知道,吃飯能把人吃生病的。
靳寒舟吃了她的飯沒多久忽然就胃疼了。
看著躺在床上,滿臉憔悴的靳寒舟,許簡一內疚得不行。
她趴在靳寒舟身側的床邊,那雙澄亮幽黑的杏眸滿滿是自責,“對不起啊,我以後都不做飯了。”
見小姑娘把自己胃疼的責任攬在身上,靳寒舟頓時抬手敲了敲她額頭,“說什麼呢?”
敲完她額頭,他把手擱在她的臉頰,指腹輕輕摩挲她嫩滑的臉頰,“是哥哥的胃太嬌氣,關你什麼事?”
事已至此,追究是誰的過錯,也是於事無補。
許簡一抬手給他上腹揉了揉,心疼地注視著他,聲音柔柔軟軟的,“是不是很難受?”
靳寒舟歪頭衝她痞笑,“心疼哥哥?”
“嗯。”許簡一確實心疼了。
要不是她心血來潮去做飯,靳寒舟也不會吃壞肚子,現在更不會鬧胃疼。
“上來。”
靳寒舟是個喜歡得寸進尺的人。
見小姑娘心疼自己,不為自己謀點福利,他就不是靳寒舟了。
“嗯?”
許簡一迷茫地看著他。
靳寒舟抬手刮她鼻尖,“寶寶抱抱就不疼了。”
“好。”
許簡一乖巧地爬上床去。
靳寒舟展開右臂,讓她躺到自己的身側來。
許簡一像只貓咪似的,蜷縮在他的懷裡。
她趴在他的肩頭上,手不停地揉他腹部,似乎想要以此來緩解他的胃痛。
“好了寶寶,不揉了。”
靳寒舟抬手握住許簡一的手,擱在胸口上。
“嗯?”
許簡一仰頭,頗為不解地看著他。
靳寒舟聲音低啞地在她耳邊說,“再揉,就硬了。”
許簡一瞳孔驀地放大,瑩白的臉蛋,刷地一下,紅得像綻放的石榴花。
她羞惱地捶了一下他胸膛,“你怎麼總是這樣不正經啊。”
靳寒舟哈哈大笑後,一把攬住她肩頭,將她往懷裡攬,“怪寶寶太迷人,哥哥正經不起來。”
他輕輕揉了揉她的肩頭,下巴在她發頂上蹭了蹭,
“再說了,對自己老婆都正兒八經的人,那還是男人麼?”
靳寒舟振振有詞,“寶寶,男人都是好色的。
十個男人裡,九個好色,還有一個可能是他不行。
但凡行的就沒有不好色的。
但這好色呢,又分為好幾種。有的男人對誰都好色,有的男人只對一個人好色。”
他抬手將許簡一下巴撩起來,讓她直視著自己,他眼睛好似會放電一般地朝她眨了一下,“寶寶,哥哥就對你一人不正經而已。”
煞風景還得是許簡一,她不解風情地說,“睜眼說瞎話,你才不止對我一個人不正經。”
靳寒舟挑眉,“嗯?”
“你對她們也不正經過。”
過往不在意的事情,如今說起來,許簡一竟然有點吃味。
靳寒舟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許簡一口中的她們,指的是他過往演戲的那些女人。
他抬手撩起許簡一的下頜,低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低喃,“沒有過其他人,只有你。”
“什麼?”許簡一有點沒聽明白。
靳寒舟低啞地在她耳邊說,“在你之前,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
“寶寶,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他指尖輕撫她面頰,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眼底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
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許簡一無意識的吞嚥唾沫。
“在遇見你之前,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生理慾望。”
靳寒舟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冰冷的指尖所到之處,皆燃起一股熱度,許簡一呼吸微亂。
她抬手抓住靳寒舟在她臉頰上作亂的手,粉唇微張,“傅小姐也沒有嗎?”
“沒有。”
似是想起了什麼,許簡一咬唇,“我不信。”
“真沒有。”靳寒舟解釋,“許是因為程女士的原因,我本質上有點厭女。
傅南書小時候贈予過我幾分恩惠,是為數不多對我好的人,所以她在我這,就稍微和別人不一樣了些。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誤以為自己喜歡她。”
“如今想想,我當時跟她表白,更多成分是故意在氣程女士。
我天生反骨,程女士不讓我跟她玩,我偏要跟她玩,我不僅跟她玩,我還要把她娶回家。”
“你還想過把她娶回家。”
許簡一語氣頗為陰陽怪氣。
顯然是醋了。
見小姑娘明顯醋了,靳寒舟忙抱緊哄道,“當時年少輕狂,加上又還沒遇見你,就荒唐了些。”
靳寒舟和許簡一耳鬢廝磨,“哥哥現在只喜歡寶寶。”
覺得這樣還不夠有說服力,他又開始不正經了。
他一邊撕吻她的耳垂,一邊暗啞地說,“只有寶寶能讓哥哥硬,也只有寶寶能讓哥哥不想做人。”
他溫熱的氣息灑在耳蝸上,癢癢的,也有點撩人,許簡一心跳驀地快了幾分。
她縮了縮脖子,抬手拍了拍他胸口,聲音軟糯無力地嗔道,“你正經點。”
靳寒舟眼尾微微上揚,笑意闌珊地說,“正經不了,寶寶那麼悶騷話少,哥哥要是再正經,咱們就成兩根木頭,乾瞪眼了。”
“再說了,寶寶敢說,你不喜歡哥哥對你不正經?”
他故意拖長尾調,使低沉的聲線聽上去,更加的曖昧勾人。
聽著靳寒舟故作出來的氣泡音,耳朵好似被洗禮了一般,酥酥麻麻的,聲控真的抵不住他這做作的氣泡音。
許簡一咬了咬唇後,紅著臉反駁,“我…才沒有…喜歡。”
“不誠實。”
靳寒舟張口含住她的耳垂輕咬。
“嗯~”
她耳朵實在是太敏感了,簡直就是命門。
許簡一身子瞬間就軟了,就連那雙眼眸,也在剎那間,變得迷離水汽,媚態橫生。
靳寒舟鬆開她耳垂,得意地笑,“果然還是寶寶的身體更誠實。”
被戲弄,惱羞成怒的許簡一撥開他手,就要起來。
靳寒舟攬住她,稍微正經了些,“好了,不逗你了。”
“放個電視吧。”
這會兒才八點來鍾,許簡一和靳寒舟都不是早睡的人。
平日裡兩人這會兒要麼在泡澡,要麼就是在親熱。
今晚胃不舒服,靳寒舟也沒有心思做什麼。
剛剛只是被她揉得有點身體燥熱而引發的一個嘴炮行為罷了。
即便靳寒舟想,他此時此刻也實在是有心無力。
倒也不是一點都不行。
只是兩人又不差這一晚,所以就沒必要忍痛上陣。
“嗯。”
許簡一彎身拿起一旁的遙控器。
“看什麼?”
許簡一問靳寒舟。
靳寒舟一手攬住許簡一的肩頭,一手枕在後腦勺那。
他神色懶洋洋的,那雙桃花眼,分外的勾人,“最近不是上映了一個警匪劇麼,就看那個吧。”
“好。”
許簡一找到那個警匪劇,點開播放。
他們很少在臥室看電視。
又或者說,他們很少這麼正經地一起看過電視。
他們的時間,大部分都用來親熱了。
無心看,也沒有那個閒庭功夫看。
難得一次這樣什麼都不做,就依偎在一起,正經地看電視,倒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白色的大床上。
穿著黑色浴袍的靳寒舟靠坐在床頭上,一腳放平,一隻腳曲起。
他右手攬著杏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許簡一,手握住她圓潤削薄的肩頭。
冷白的肌膚與許簡一的牛奶肌交疊在一起,絲毫不突兀,反而多了幾分旖旎。
許簡一一頭不及腰部的中長髮隨意地披落在身前,像只貓咪似的,依偎在靳寒舟的懷裡,整個人顯得分外嬌軟慵懶。
在別人面前的許簡一就像是炸了毛的母獅。
但在靳寒舟跟前的她,特別的服服帖帖,也分外的軟萌溫順。
兩人都很專注地看著電視,並無其他動作。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
加上電視劇好看,看著看著,就兩三個小時過去了。
許簡一不知何時,閉眼睡了過去。
靳寒舟見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不似前面那般會動來動去,便低頭看了她一眼。
見她雙眸緊閉,整個人乖順如熟睡的嬰孩,睡容是如此的安靜,如此的惹人喜歡。
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將電視機熄滅,靳寒舟攬著許簡一慢慢地躺平在床上。
他抬手,剛要準備熄燈睡覺。
這時。
許簡一的手機忽然亮了亮,跟著就發出了一聲比較特別的聲音。
靳寒舟剛要伸手去拿許簡一的手機,然而就在這時,原本熟睡的許簡一就像是那聽到軍哨聲計程車兵,猛地張開眼坐了起來。
她先靳寒舟一步拿過了手機。
她看了一眼手機後,扭頭對靳寒舟說,“我去回個電話。”
靳寒舟神色不明地點頭。
許簡一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靳寒舟望著緊閉的浴室,瀲灩的桃花眸,多了幾分幽深。
洗手間裡。
許簡一併沒有真的回電話。
她在解鎖隱藏的軟體。
剛剛那個聲音是許簡一專門設定的提示聲。
是用來分辨普通訊息和緊急訊息的。
只要這個聲音響起,許簡一無論在做什麼,都會抽空先看資訊,以免錯過重要的資訊。
許簡一開啟她隱藏起來的通訊軟體。
解鎖進去,就看到棉花糖給她發了一條簡訊,【夜鷹到南城了。我收到訊息,唐之臣現在正帶人去圍殺夜鷹。】
“該死。”
許簡一咒罵了一句,連忙跑出了洗手間。
她急色匆匆地跑去衣物間換衣服。
靳寒舟走到換衣間那,看著她乾脆利索地扒掉睡裙,然後拿著內衣往身上套,他微微挑了挑眉,“要出去?”
聽到靳寒舟聲音的許簡一驀地一頓。
她抬眸看向衣物間的門口。
看著站在那,面色看著還有點蒼白的靳寒舟,她略微歉意地說,“對不起,我得出去一趟。”
“很重要的事情?”
靳寒舟問。
“嗯。”
許簡一穿好內衣,抬手從衣櫃裡拿了件黑色的短T往身上套。
隨後又拿了一條彈性十足的緊身褲套上。
穿戴好的許簡一看著靳寒舟那病懨懨的臉龐,心中很是過意不去。
許簡一總覺得這個時候離開他,有點對不起他。
但她必須去。
許簡一走過去,踮腳在靳寒舟的薄唇上落下一吻,聲音極其溫柔,“你先睡,我今晚……應該不回來了。”
靳寒舟面色溫柔地凝視著她,“好。”
許簡一摸了摸他的臉,隨即轉身急色匆匆地往外走。
靳寒舟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脫口而出,“注意安全。”
許簡一愣了愣,而後笑著朝他點了點頭,“嗯。”
-
許簡一出了別墅,立馬就開車朝市區去。
她邊開車,邊給唐之臣打電話。
唐之臣沒接。
她急得玩命開車,同時開啟軟體,給棉花糖發了一條語音資訊,“幫我定位一下唐之臣現在地理的位置。”
那頭的棉花糖發來資訊:【他在前往碼頭的路上。】
從景山到碼頭,得半小時。
怕來不及,許簡一不得不加快車速。
崎嶇的山路,黑色的布加迪被許簡一開得跟火箭似的。
轟隆轟隆的,整個山路都是發動機的迴音。
別墅裡。
靳寒舟看著手機裡的定位軟體。
看著自己的車子一閃一閃地在地圖上快速前行,他眉心忍不住緊蹙。
她這是趕著去哪?
開車開那麼快。
這速度,得兩百多的時速了。
靳寒舟抬手揉了揉眉心骨,走到臥室的床頭櫃那摸起香菸盒,抽了根菸咬在唇上。
偏頭點燃,他夾住香菸,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向露臺。
靳寒舟俯身趴在露臺的圍欄上,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目光幽深地望著外面濃稠的夜色。
許簡一身上的秘密,到底還是給了靳寒舟不安感。
他有點心煩意亂,甚至生出想要將許簡一身上的秘密抽絲剝繭的想法。
他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連她大半晚上,急匆匆地跑出去做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說,他也沒法追問。
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秘密。
她若不想說,就算他追問,她也多的是謊言搪塞他。
-
許簡一這邊。
她玩命飆車,僅僅只是用了十五分鐘,就追上了唐之臣。
她一個漂亮的漂移,將流暢的車身橫在唐之臣的百萬大眾面前。
迫停唐之臣的車,她立即推開車門下車。
她來到大眾跟前,拉開車門,將唐之臣從車上拎了下來。
看著面色如霜般冰寒的許簡一,唐之臣俊兩邊鬢角不禁冒出了冷汗。
他小心翼翼地喚許簡一的乳名,“小一一……”
“我有沒有說過,我要親自動手?”
許簡一兇巴巴地開口,“誰準你擅自行動的!”
許簡一年紀雖然比唐之臣的小。
但她發起飆來,那一身的寒意足以嚇死人。
唐之臣微微哆嗦,嘴巴卻還很硬,他說,“只要能為笙哥報仇,你動手或我動手,又有什麼關係?”
唐之臣不想讓許簡一的手染上不該染的東西。
許簡一毫不留情地打擊唐之臣,“你身手比我好嗎?你有把握能殺掉他嗎?”
不等唐之臣回話,她又繼續補刀,“你要是沒能殺掉他,你就是在打草驚蛇,我要想再殺他,就難上加難了。”
伸手將唐之臣別在腰間的槍奪了過去,許簡一彎身坐進唐之臣開來的車。
唐之臣下意識說,“小一一,我跟你一起去。”
“不需要。”
“我一人對付他足以,你別跟過來拖後腿!”
許簡一說話的同時,把後面的人都趕下了車。
唐之臣見此,不禁蹙眉,“小一一……”
許簡一語氣冷漠地打斷唐之臣,“我不想分心去救你們。”
她啟動車子的同時,偏頭對窗外的他說,“車子幫我開回市區,我把他解決了,就會去找你要車。”
說完,她直接啟動車子,穩妥地越過布加迪,揚長而去。
唐之臣看著揚長而去的大眾,微微呼了一口氣。
唐之臣有點鬱悶。
小一一是怎麼知道他帶人來殺夜鷹了的?
碼頭。
許簡一將車子停在隱秘的地方,然後步行進入。
碼頭這邊有很多集裝箱,最適合用來藏人了。
夜鷹來南城,是來走私的。
一旦錯失機會,她想要殺他,就難了。
想起哥哥那支離破碎的身軀,許簡一的眼眸不禁染上了幾分深濃的戾氣。
四年了。
她等這天,等得太久了。
哥,你看好了,我一定要宰了那個人渣,為你報仇!
許簡一握緊手裡的槍,身體貼著集裝箱,慢慢地往碼頭深處走去。
月黑風高下,許簡一走得很是小心翼翼。
殺兄仇人近在遲尺,許簡一的心情無法不激動。
那股來自血液裡的戾氣和恨意,讓她平日裡軟糯清純的臉龐染上了很重的戾氣。
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渾身上下,冷得像一個冷血無情,不會笑的殺手。
眼看就要走到底,許簡一卻沒有發現任何交談的聲音。
她直覺感到不對,便立馬從集裝箱那竄了出來。
只見碼頭空蕩蕩的。
哪有什麼夜鷹,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許簡一不禁蹙起眉梢。
與此同時。
許簡一的手機震了震。
許簡一拿出手機一看。
是隱藏軟體發來的資訊,她解鎖進去。
棉花糖給她發來資訊,【我這邊收到訊息,夜鷹好像忽然收到什麼風聲,坐船跑了。】
跑了?
看到這裡的許簡一驀地握拳砸向身前的集裝箱。
她砸得很用力,集裝箱震了震,抖下了一層灰。
許簡一閉眼深呼吸,胸口起伏得很厲害。
恨意無處可發,在她體內肆意翻滾,讓她十分痛苦。
活在仇恨裡的人,註定被仇恨所折磨。
一日沒能報得了仇,便一日不得解脫。
許簡一本以為今晚終於可以了決一切,不想……
竟是一場空。
她如何能不怒,不恨?
她的哥哥長眠於地下四年,可害死他的人,卻仍舊在逍遙法外。
大約過五分鐘的樣子,許簡一逐漸平復好情緒。
【知道了。】
許簡一給棉花糖回了一個資訊,便轉身離開了碼頭。
-
唐之臣沒回去。
他很擔心許簡一,所以從許簡一離開一直到現在,他人就待在剛剛被許簡一截停的地方。
唐之臣的心情一直很焦慮。
他雙手背在身後,心焦得不停走來走去。
唐之臣是相信許簡一的身手的,可她到底是隻身一人,他無法不擔心她。
就在唐之臣轉第N遍的時候,前方有明亮的車燈照耀了過來。
他抬手擋住眼睛。
等車子開近後,他認出了那是自己的大眾。
他忙迎上前去。
許簡一見唐之臣還在,瞬間將車子停了下來。
她推開車門。
唐之臣問她,“怎麼這麼快回來,你解決掉他了?”
許簡一雙眸黯淡無光地看了唐之臣一眼,聲音嘶啞地說,“他跑了。”
“什麼?跑了?”
唐之臣聞言,頓時大受打擊,“怎麼會這樣?是我打草驚蛇了嗎?”
許簡一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可能是,可能不是。
夜鷹來南城本就是偷渡走私,忽然收到點風聲就跑很正常。
換做平時,許簡一或許會有心情安慰唐之臣,但她現在真的沒心情。
她的情緒很低落。
這次讓夜鷹跑了,她不知道何時才能報仇的無力感讓她懨懨的,不想搭理任何人。
“我先回去了。”
許簡一越過唐之臣,去拉開跑車的車門。
她彎身坐進去。
啟動車子,轟隆一聲,直接揚長而去,消失不見。
唐之臣滿眼內疚地看著許簡一離開。
是他不該擅自主張的,如果他沒有打草驚蛇,說不定小一一現在已經為笙哥報仇成功了。
唐之臣重重地呼了口氣,心裡埋怨自己太過於衝動,竟毀了許簡一給許逸笙報仇的希望。
等了四年,卻等來一場空,小一一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許簡一的心裡確實不好受。
她把車子開的很快,想要藉此發洩自己的情緒。
可是不行。
她還是很難受。
回到景山別墅。
許簡一沒有回臥室,而是去了酒窖。
她從酒櫃上拿了一瓶紅酒出來開啟。
她醒都沒有醒一下,就那樣瓶口對著口狂飲。
咕嚕咕嚕。
像喝水一般,她喝的很猛。
手中的酒瓶忽然被人奪去。
許簡一偏頭看向奪酒的人。
見是靳寒舟。
許簡一眼底的火焰消了幾分,她微微抿了抿唇。
靳寒舟目光幽深地盯著大晚上忽然跑出去,半夜又跑回來買醉的許簡一,心口好似有團火在燒。
許簡一無視他眼中的怒火,伸手去奪酒,“你讓我再喝幾口。”這樣她就會醉了,醉了,她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靳寒舟舉高酒瓶,疾言厲色地問她,“為什麼喝酒?”
許簡一不想說。
她見靳寒舟不給她酒,她就重新去拿。
靳寒舟見此,生生被氣笑了。
他把許簡一開封的那瓶酒放一旁的桌子上。
然後上前一把扛起許簡一,直接往臥室走去。
“放我下來。”
許簡一在靳寒舟的肩膀上亂蹬。
靳寒舟罔若未聞。
到了臥室,他一把將她丟在大床上。
他俯身欺在她身上,指腹輕捻她過分冰涼的小臉,聲音暗啞裡裹著幾分怒意,“為什麼要買醉?”
許簡一望著他眉眼處的那顆痣,用力地咬了咬唇。
她別開頭,還是不想說。
靳寒舟見此,將她的臉轉了過來,“許簡一,我是你男人,你有心事不跟我說,獨自去買醉算什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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