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4章 好寶寶,就一下,嗯?【八千字】,靳少,吻安,何安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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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得不似往常那般的吊兒郎當,反而正經了許多,就好像是有感而發一般。
許簡一的心微微一顫,胸口忽然酸酸脹脹,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溢位來了一般。
耳機裡再度響起男人低沉磁性的話,“你,想我了嗎?”
許簡一無意識地捏緊手機。
“想了嗎?嗯?”
男人的聲音再度傳來,許簡一低低地回了句嗯。
知道她什麼性子,靳寒舟也不強求她能直白地說出我想你這樣的話來。
他的小姑娘啊,臉皮堪比紙還薄。
想要從她的嘴裡,聽到一句甜言蜜語,怕是比登天還難。
她就只會一臉正經地說好聽的話,不會說情話。
靳寒舟問許簡一,“還在打雷嗎?”
許簡一思緒全都在他這邊,壓根沒有注意窗外的動靜。
聽到他這話,她才特意去聽一下。
只有啪嗒啪嗒的雨聲,雷聲已經沒有了。
“沒有了。”
“那就好。”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許簡一微微咬唇,“你怎麼知道南城打雷了?”
靳寒舟吊兒郎當地說,“因為哥哥有通天眼啊。”
許簡一才不信呢。
不過他不想說,她也懶得再追問。
心口暖烘烘的,許簡一感激道,“謝謝你特意來電。”
靳寒舟不喜歡許簡一這太過於見外的語氣,“我哄我媳婦,你謝我做什麼?”
聽著男人這話,許簡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手機忽然跳出來一個影片申請,許簡一嚇了一跳,而後便聽男人說,
“把影片接了,讓我看看你。”
許簡一聽話的接起影片。
影片連結上,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那張堪稱上帝之手精心雕刻的絕世容顏。
看著影片裡,坐在鋼琴前,黑色浴袍領子大開,露出大片胸膛,喉結上下滾動,禁慾與色氣並存的靳寒舟,許簡一沒來由地一陣口乾舌燥。
他就不能好好的穿浴袍麼?
在許簡一直勾勾盯著靳寒舟的時候,靳寒舟也在盯著螢幕裡的她。
她穿的依舊是吊帶睡裙。
天氣熱,穿這個睡覺,舒適。
所以許簡一愛穿這個。
不過她此時沒有注意角度,以至於她出現在鏡頭的時候,胸口有點走光了。
看著螢幕裡,女人那白得發光的嫩肉,靳寒舟很不可恥地起反應了。
“你現在在哪?”
許簡一看了一眼靳寒舟那邊的環境,室內挺空的,就一架鋼琴,四周都是落地窗。
不過室內檔次很高。
看上去,是在什麼高檔的建築樓裡。
“在北城。”
靳寒舟滾動喉頭,稍微換了一下坐姿,試圖以此壓制自己的火氣。
“你去北城了?”
南城和北城相差兩千多公里。
她沒想到,靳寒舟會跑那麼遠。
“你是去北城出差嗎?”
許簡一覺得趴著不太舒服。
索性側躺著。
許簡一沒有發現。
她側躺的時候,她的姿勢有多勾人。
她身材本來就不差,側著的時候,事業線就冒了出來。
這樣的美景對靳寒舟而言,無疑是火上澆油。
靳寒舟目不轉睛地盯著小視窗裡,許簡一那若隱若現的春風,忍耐不住,把手搭在了腿上。
“不是……”
他一邊回她話,一邊動作著。
“那你去幹嘛?”
“去……”
“嗯……”
一道不對勁的聲音隔著音訊傳了過來。
剛沒有注意看螢幕的許簡一不由定眼看向螢幕。
當看到自己不小心走光,而靳寒舟又面露出平日裡幹那種事情才會有的神色時,許簡一難得一次腦子轉的快。
“變態!”
意識到靳寒舟此時在幹嘛的許簡一滿臉通紅,她羞得結束通話了視訊通話。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上輩子可能是泰迪轉世的。
開個影片的功夫他竟然都能……
一想到靳寒舟剛剛一邊跟她開影片,一邊在……
許簡一的心跳就如雷打鼓,臉頰也熱得不行。
太色情了。
他怎麼能那麼色!
靳寒舟再度發來了影片。
許簡一不想接。
但是靳寒舟一直髮,吵得她頭疼。
迫於無奈,她只能接起來了。
接起來之前,她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給遮得嚴嚴實實的。
“把影片掛掉幹嘛?”
靳寒舟滿眼色氣地望著影片裡的許簡一,“寶寶,我這是在跟表你忠誠呢,我……,說明我沒揹著你在外面偷吃呢。”
許簡一一看男人那表情,就知道他還沒完事,她臉頰再度上漲了一個顏色。
誰要他用這種方式表忠誠了。
不要臉。
許簡一羞恥地罵他,“靳寒舟,你做個人吧。”
“不是哥哥不想做人,是寶寶你勾引我啊。”
靳寒舟倒打一耙,“穿成那樣,就敢跟我開影片,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嗯?”
“我沒有勾引你。”
她明明就是正常的穿扮。
“是你要開的。”
許簡一覺得這個人好會推卻責任。
影片申請是他發來的,她接起,他又怪她勾引他。
蠻不講理。
靳寒舟看著影片裡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的許簡一,不由皺眉,“寶寶,把被子挪開,讓我看看。”
捂得那麼牢,什麼都看不見。
“不要。”
許簡一拒絕。
“寶寶~”
靳寒舟尾音性感撩人地喚她,像極了在跟她撒嬌。
許簡一耳蝸微微發熱,臉頰也開始滾燙。
她抵擋住他的誘惑,拒絕,“不行。”
靳寒舟繼續誘哄她,“好寶寶,就一下,嗯?”
“不要。”
許簡一不為所動。
她幹不出這種事情。
靳寒舟見此,微微嘆了口氣,“果然,寶寶不愛我了。”
許簡一,“……”
好茶的語氣。
見許簡一始終不肯把被子拉下去,靳寒舟只好退而求次,“不看也行,寶寶叫兩聲來聽聽。”
叫……
許簡一羞得把影片又給結束通話了。
這男人,騷到沒邊了。
影片申請再度發了過來。
許簡一不想接,她臉皮薄,實在是經不起靳寒舟逗。
他這個人,真的太色了。
見許簡一不接影片,靳寒舟發來資訊說,【接,讓我看你睡覺,不逗你了。】
許簡一猶豫了一下,才點開接起影片。
男人面色已經恢復正常,隱隱還能看出幾分饜足的懶怠,看來是結束了。
大概是剛剛逗弄得太狠,以至於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結束通話影片,靳寒舟沒敢再逗她。
靳寒舟掏了根香菸咬在唇上,歪頭點燃的同時,聲音低啞地問她,
“困了沒?”
“沒。”
看著影片裡,修長冷白的手指夾著香菸,神色慵懶的吞雲吐霧,看上去分外性感的靳寒舟,許簡一的心跳沒來由地快了一下。
她不愛煙味,但卻莫名的喜歡看靳寒舟抽菸。
抽菸的靳寒舟又痞又帥。
就好比此時,他眼睛半眯,眼底那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慵懶與恣意,真的很迷人。
靳寒舟把煙擱在唇邊,眯眼輕抿了一口,“今天出去了?”
“嗯。”
看著影片裡,煙霧繚繞,好似身在雲層之上的靳寒舟,許簡一微不可查地吐了一口氣。
這樣的靳寒舟,讓人有點著迷。
許簡一心跳的頻率有點高。
體溫也有點異常,偏高。
後面兩人還聊了好多話,具體都是些家常話,反正就是沒話找話聊。
聊著聊著,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許簡一也困了。
見許簡一打哈欠,靳寒舟便說,“困了就睡吧。”
“嗯。”
“晚安。”
許簡一說完,便要掛影片。
但靳寒舟不讓,“影片別掛,放在床頭。”
“嗯?”
許簡一不解。
靳寒舟說,“半夜可能還會打雷。”
許簡一聞言,心中無盡的暖意蔓延。
她聽他的話,將手機架在床頭。
就用他的枕頭墊著。
“睡吧。”
靳寒舟低沉的低音炮隔著音訊,分外的悅耳動聽。
“晚安。”
許簡一對著鏡頭那邊的靳寒舟說了句,便閉眼睡覺了。
她太困了。
“晚安。”
靳寒舟重新從煙盒裡摸了一根香菸出來。
他把煙咬在嘴裡,看著螢幕上,許簡一軟糯純美的臉龐,眼眸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他歪頭用打火機將香菸點燃,腮幫內陷,深吸了一口。
將香菸從嘴裡撤離,靳寒舟對著冷冷清清的琴房,吐出了一口煙霧。
影片裡的許簡一逐漸睡沉。
睡容很是恬靜軟萌,像只慵懶的小貓咪,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愛。
靳寒舟抽完煙,將手機擱在唇邊,隔著螢幕親了親許簡一的臉頰,“寶寶,好夢。”
-
大雨下了一晚上。
直至凌晨六點才停歇。
生物鐘讓許簡一在六點半左右,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像是想起了什麼,許簡一下意識去看一旁的手機。
影片還在通話中。
靳寒舟他沒結束通話。
不過她手機快要沒電了~
只剩下百分之十的電量了。
看著影片裡,靳寒舟熟睡的面容,許簡一忍不住抬手在螢幕上摩挲他的眉眼。
他長得真的很好看。
眉目如畫,面板比羊脂玉還要細膩柔滑,削薄的唇,殷紅如血。
將近一厘米長的睫毛濃黑又翹長,關鍵還不是很柔軟那種,是比較有硬度,所以不會顯得娘氣。
閉眼的時候,左眼尾的那顆痣分外明顯。
目光觸及到那顆痣,許簡一目光不禁一恍。
其實靳寒舟的這個痣不是天生的。
是他移植哥哥心臟後,不知因何原因,而生出來的。
這顆痣常常讓許簡一覺得,她哥哥好像以另一種方式,在靳寒舟的身體裡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不然怎麼會那麼湊巧。
偏偏在移植心臟後,才多了這麼一顆痣,而且還生在一模一樣的位置裡。
就在許簡一陷入沉思的時候,音訊裡忽然傳來了男人慵懶低啞的聲音,
“一大早就對著哥哥的臉發呆,寶寶這是饞哥哥的美色了?”
許簡一,“……”
肉麻的話,許簡一實在是不擅長。
她轉移話題,問他,“你昨晚幾點睡的啊。”
靳寒舟伸了個懶腰,“忘了幾點了,你睡著沒多久,我也去睡了。”
“哦。”
“這麼早就起來,今天有課?”
靳寒舟瞅著螢幕裡的她。
她應該是人趴在床上的,只露出了一個腦袋,而且還是側著的。
許是有了昨晚的‘教訓’,她這會兒把自己的身體給藏在了鏡頭之外,他想看都看不著了。
為此,靳寒舟感到很是遺憾。
雖說看得著摸不到會很難受,但是過過眼福,還是挺好的。
並不知男人這會兒功夫又開始黃色廢料上腦的許簡一軟糯地回答靳寒舟,
“嗯,馬上就要放假了,最近課程比較多。”
“那你洗漱上學,我再睡一會兒。”
靳寒舟打了個哈欠。
“好。”
兩人結束通話。
許簡一便起床去洗漱了。
之後幾日。
許簡一和靳寒舟晚上都會開著影片睡覺。
然後早上互道一句早安,再結束通話影片。
看似很平常的一個舉動,卻讓兩人的感情在短短几日,升溫了不少。
如今許簡一都習慣性地在早上起來看手機螢幕。
轉眼。
就來到了許老爺子的生辰日。
許振江親自來學校接許簡一去老宅。
看著坐在後車廂,白襯衣搭配藍色牛仔褲,面容很是乖巧文靜的許簡一,許振江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緊了緊。
他是個事業狂,這些年來一直專注事業,幾乎都沒有怎麼和許簡一培養過感情。
以至於獨處的時候,他都不知該和許簡一說什麼。
想起之前妻子說的,許振江不由問她,“聽你媽和言言說,你之前從一輛跑車裡下來。”
頓了頓,他才又問,“你這是談男朋友了?”
“嗯。”許簡一點頭。
許振江著急地問道,“對方是個什麼人啊?靠不靠譜啊?”
許簡一溫聲回答,“挺好的。”
許振江猶猶豫豫地,又問了一句,“家世方向……”
“我和他只是在談戀愛,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家世什麼的,不重要。”
許簡一不願和許振江詳談這個。
許振江見此,也不再多問。
大概是怕她多想,許振江又說,“爸爸沒別的意思,現在的公子哥個個私生活多彩多姿,爸爸就怕你被人騙了。”
見許振江是真心關心自己,許簡一心中微暖,她安撫許振江,“我心裡有數,您不用擔心。”
一直以來,許簡一都很有主見,許振江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不放心的叮囑一句,“記得保護好自己。”
許簡一點頭,“知道了。”
許家老宅,坐落在南城北面的別墅區。
這一代,全都是比較復古的歐式別墅,有著久遠的歷史。
住這裡的人,基本都是比較有身份的。
許家當年也曾輝煌過,只是隨著時代的更新,才慢慢落後的。
許家老爺子一共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女兒是老大,叫許姍姍,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因病過世了。
女兒去世後,二哥也就是許家大先生就成了老大。
大先生名喚許振明,五十一歲。
妻子汪明雲,兩人育有一女,女兒名喚許淑宜,是一名調香師。
許振江是老二。
老三名為許振松,是一名演員,妻子賀璇同是一名演員。
兩人育有一對龍鳳胎,今年才十八歲。
許老爺子的八十一歲生辰自然是不能馬虎的。
哪怕許家如今沒有曾經的輝煌,但到底位列過南城四大豪門的家族。
何況許老爺子曾經還是轟動一時的香水大師,來參加許老爺子生辰宴會的人,還是不少的。
許簡一剛從車裡下來,就迎來了一道頗為刺背的目光。
許簡一順著那道目光望去。
是秦華。
今日的秦華身著一條藍色短袖旗袍,手裡拎著一款國風包包,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端正優雅地站在老宅門口的臺階上。
她身側的許知言則是穿著一條一字肩的白裙,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柔弱無害,特別像一株菟絲花。
兩人手挽手,看上去好不親暱。
秦華似乎對她的出現感到很不滿。
甚至遠遠就過來把許振江拉到一旁去說話。
許簡一的耳朵比較敏銳,她聽到秦華壓低著聲音問許振江,
“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聽著妻子這頗為嫌棄的話,許振江不由皺眉,“你說的什麼話,一一是我們的女兒,今日是我爸的生辰,她為什麼不能來?”
秦華回頭,略帶嫌棄地看了眼襯衣加藍色七分牛仔褲,腳下一雙小白鞋,樸素得不行的許簡一,
“今日來的可都是些名門貴族,要是她在宴會上,惹笑話,怎麼辦?”
明知今晚有很多權貴過來,還穿得這麼隨意。
她故意來給她丟臉的嗎?
後面這兩句話,秦華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換做任何一個母親都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偏偏秦華就說得出來。
許振江聽了秦華這話,氣得血壓都飈了起來。
他用手指著妻子,氣得手都在發抖,“你……你真是……無可救藥!”
秦華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她還振振有詞地說,“待會兒你不準跟人介紹她是咱們的女兒。”
頓了頓,她才又說,“你就說,她是咱們收養的孩子。”
聽到這話的許簡一目光一片沉冷。
“秦華!”
許振江徹底怒了。
“你別對我大吼大叫,我也是為了你著想。”
秦華一副為許振江著想的樣子,“你想想啊,她待會兒要是在宴會上鬧什麼笑話,咱爸又該說咱們了,你又不是不知你爸爸那個人有多好面子。”
許振江頓時啞然。
許老爺子這個人確實很勢力。
許振江下意識看向許簡一。
許簡一看到許振江投來的猶豫目光,心頭不禁一陣失望。
秦華後面的聲音不低,當許知言聽到秦華讓許振江對外說許簡一是養女的時候,她心裡得意的不行。
以至於她看著許簡一的目光,也不似往常那般的無害,而是佈滿了掩藏不住的得意和嘲諷。
就算爸爸有心想要把她拉回這個家又如何?
她一個鄉巴佬,能給爸媽帶來什麼臉面?
還不是得靠她。
兜裡的手機忽然震了震,許知言拿出來一看,見是傅南書給她發來的資訊,說她到了。
她立馬對秦華說,“媽,傅影后來了,我們一起去接她吧。”
秦華聞言,立馬對許振江說,“你自己好好想想,本來你就比不上大哥在咱爸心中的位置,要是讓她在宴會上,鬧個什麼笑話,咱爸就更不待見咱們家了。”
許振江沒回話。
秦華沒再多說。
過來不鹹不淡地看了許簡一一眼,便直接越過她,挽著許知言的手腕,走了。
秦華走後。
許振江走到許簡一跟前,微微嘆息道,“你媽真是沒救了。”
“放心吧,你是我許振江的女兒,爸爸才不會為了所謂的面子,就叫你受委屈。”
許簡一聞言,瞳孔微微一顫。
她沒想到許振江會這麼說,她還以為他……
許振江大概也是看出了許簡一的想法,他抬手,想要撫摸她的頭,最後卻猶豫著,沒落下。
他把手收回去,輕嘆了口氣,“雖然爸爸真的很想博得你爺爺的喜愛,想要他不那麼偏心,但如果這份喜愛要靠委屈你來成就的話,爸爸寧願不要。”
許簡一心有觸動。
她目光澄亮地看著許振江,有感而發地說,“我不會給您丟人的。”
“嗯。”許振江不指望許簡一給自己長臉子,他就盼她幸福安康。
他沒有秦華那麼好面子。
似是想起了什麼,他安慰許簡一,“別把你媽的話放心上,她這個人沒腦子。”
沒腦子。
形容得很貼切。
許簡一實在是忍俊不禁,“沒事,我都習慣了。”
“委屈你了。”
許振江聞言,更加心疼許簡一了。
也不知妻子犯什麼抽,沒找回來的時候,各種思念,找回來後,卻又諸多嫌棄。
許簡一搖搖頭。
“走吧,給你爺爺祝壽去。”
“嗯。”
父女兩人一同往宴會所在的方向走去。
父女兩人來到後花園的宴會場地時,許老爺子正在和大兒子和大兒媳還有一些舊相識講話。
“爸,大哥,大嫂,各位叔伯們,晚上好。”
“爺爺,大伯,大伯母,叔公們,晚上好。”
父女兩人先後給大家打了聲招呼。
許老爺子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其他長輩也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倒是大夫人發聲說了句,“是簡一啊。”
大夫人看到許簡一穿得這麼樸素就來了,心中不由腹誹鄉下來的丫頭,就是不懂打扮。
不過大夫人走的是和善慈愛的人設,心中怎麼想,是不會表現在臉上的。
她滿臉笑意地看著許簡一,很是和藹可親地說,“好久沒見你了,你好像又長高了?”
“是的,長高了兩厘米。”
許簡一也就在過年的時候,才見一次這位大伯母。
雖然見得不多,但許簡一卻知道這位大伯母的為人有多表裡不一。
大夫人似是隨口一問,“簡一今日給你爺爺帶來了什麼生辰禮物啊。”
許簡一聞言,頓時將自己帶來的祝壽圖獻許老爺子,
“爺爺,這是孫女給您的生辰禮物,祝您萬壽無疆,長命百歲,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這是?”
許老爺子疑惑地接過許簡一遞上來的生辰禮物。
許簡一說,“是國畫大師齊老親自作的祝壽圖,望您喜歡。”
“齊老親自作的祝壽圖?”
許老爺子與及一旁的人都跟著倒吸了一口氣。
許老爺子更是迫不及待地開啟來看。
一旁的大夫人卻忍不住捏起了手包來。
她本意是為了羞辱二房那邊的。
畢竟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能有什麼上的檯面的禮物。
誰能想,這丫頭竟然能弄來齊老的畫作。
許老爺子一眼就愛上了這副祝壽圖,只是他有點疑惑,齊正早就不作畫商賣了,自家二孫女是怎麼弄來的。
還沒等許老爺子親自問出這個疑惑,一旁聞聲而來的三夫人就忍不住陰陽怪氣了起來,
“簡一啊,這該不會是你隨便買來糊弄老爺子的吧,人家齊老都不作畫商賣好些年了。”
許簡一剛要說話。
誰知三夫人見著了前去接傅南書進來的許知言,她頓時拿過許簡一給許老爺子的那幅圖走到許知言的跟前,說,
“知言啊,你是齊老學生的學生,你來看看簡一的這幅圖,可是你老師的老師作的?”
許知言剛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見三夫人把許簡一給許老爺子的祝壽圖遞了過來,她便低頭看了一眼。
畫作很精良,一看就是大師級別的畫師畫的。
確實像是她老師的老師齊老的畫作。
許簡一是怎麼弄來的畫作?
私心讓許知言撒了謊,她搖頭說,“看著好像不太像啊,這哪來的啊?”
許簡一聽到許知言這話,下意識抬眸看向了她。
許老爺子臉色有點黑,似乎對許簡一拿假畫給他祝壽的事情,很是不滿。
三夫人聞言,頓時抿唇笑了起來。
她看向不遠處的秦華,就是一頓損,“二嫂,你這女兒品行不行啊。怎麼能隨便拿一副假畫來糊弄老爺子呢。”
秦華看了看三夫人,爾後又看看許簡一,臉都氣綠了。
她幾乎連驗證都沒有驗證,就直接對著許簡一訓起了話來,“你怎麼回事?怎麼能拿假畫來糊弄你爺爺?”
許簡一看著面色鐵青的秦華,一字一頓地說,“這不是假畫。”
“不是假畫還能是真畫?人家齊老都好些年沒有作畫商賣了,你就算是想要討你爺爺歡心,你也好歹先提前做下功課!”
“就知道你來準沒好事!”秦華氣得口不擇言,“盡給我丟人!”
“夠了!”
許振江見妻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訓斥女兒,當即上前阻止她繼續惡語傷人。
秦華氣得胸口直起伏。
許簡一拿假畫投機取巧,想要博取許老爺子的喜愛,這讓秦華感覺很丟人。
她不顧現場的賓客,就對許振江嚷嚷道,“早就讓你別帶她來了,你偏要帶,現在好了吧,丟人丟到家了!”
大夫人和三夫人在一旁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被許知言邀請來做客的傅南書也看得很舒爽。
她沒想到許簡一在自家的地位如此的不堪。
被親生母親當著眾人的面,劈頭蓋臉的罵。
嘖嘖,真可憐啊。
真應該叫舟哥來看看許簡一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爸媽,爺爺,二叔,二嬸,三叔,三嬸,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一道中性御姐的聲音忽然在人群外響了起來。
許簡一抬眸看去,便見許大夫人的女兒許淑宜正和一個男人一左一右地往這邊走來。
許淑宜一頭齊耳短髮,身高很是高挑,穿著一套米白色的女士西裝,面容精緻,氣質高冷,妥妥的職場女強人。
她身側的男人一身白色襯衣配同色西褲,沒系皮帶,整個人透著一股隨性的風流之氣。
此時他雙手插兜,旁若無人地朝她眨眼放電的樣子,有點欠。
許簡一感覺她手又有點癢,想揍人了。
靳寒舟剛把他打一頓,他還敢明目張膽地來撩她,也真是不怕死。
“是淑宜啊。”
三夫人對許淑宜明顯比較狗腿,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她打小報告似的,跟許淑宜報備剛剛的事情,
“你二叔家的女兒許簡一買假畫來糊弄老爺子,這會兒正挨你二嬸批評呢。”
“買假畫?”
許淑宜下意識看向許簡一。
一旁的顧西珏聽到此話,微微眯了眯眼,爾後他漫不經心地說,
“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假畫呢,來,給我瞅瞅,讓我開開眼界。”
黑白通吃的顧家公子,誰不想巴結。
三夫人一聽這話,立馬就把手裡的畫給遞了上去。
顧西珏歪頭看著三夫人手裡的畫,當即嗤笑了一聲,“這分明就是齊老的真跡,哪個不長眼的竟然說它是假的?”
不長眼·許知言臉色一白,她握了握手裡的手包,努力扯出一個微笑道,
“顧少,您不能因為您跟一一認識,就包庇她啊,齊老早就不作畫商賣了,這畫肯定不是真的。”
顧西珏邪魅一笑,笑意卻不盡眼底,“是真是假,問齊老本人不就知道了。”
顧西珏說完,直接撥了一個影片過去。
影片很快就被接通。
跟著齊正的臉出現在手機螢幕裡。
齊正語氣兇巴巴地問顧西珏,“姓顧的小子,找我做什麼?”
顧西珏笑,“我這邊有幅你的真跡,有人偏要說它是假的,你來認認,看看這畫到底是真是假。”
“什麼畫?”齊正問。
顧西珏舉起手裡的祝壽圖,“你看看這畫是不是你親筆畫的?”
齊正認出這是他前幾日為許簡一作的畫,不由擰了擰眉,
“這不是我給我寶貝徒兒畫的祝壽圖嗎,怎麼在你那?”
不等顧西珏回話,齊正咆哮的聲音就緩緩傳了過來,“姓顧的小子,你是不是欺負我家一一了?”
許簡一是齊老的徒弟?!
眾人紛紛看向許簡一。
顧西珏也看向許簡一,話卻是對著手機裡的齊老說的,“許簡一是你寶貝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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