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3章 寶寶,放輕鬆點【三合一】,靳少,吻安,何安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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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

許簡一皺了皺好看的黛眉。

換了個地方,結果還是好硬,她索性鬆口不咬了。

見她停下動作,靳寒舟微微偏頭看向她,卻見她皺著小臉,苦哈哈的。

他挑了挑眉,低沉地問道,“怎麼不繼續咬了?”

許簡一皺眉說,“硬邦邦的,咬不動。”

見她一臉正經的樣子說出‘好硬’這樣引人遐想的話,靳寒舟目光幾乎瞬間就暗沉了起來。

他按著她的細腰,湊到她耳邊,低啞又撩人地說,“那換個地方咬?”

雖然不知道男人說的地方是哪,那鑑於男人一向不正經,許簡一想也不想地搖頭,“不要。”

她趁靳寒舟不注意,從他腿上跳下來,然後彎身去捧住冰淇淋,撒腿就跑。

靳寒舟見此,氣樂了。

他從沙發起身。

大長腿大步一邁。

直接在許簡一上樓之前,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騰空給扛了起來。

“放我下來!”

許簡一見靳寒舟竟然把她扛起來,氣得雙腳直蹬著。

靳寒舟無視她的掙扎,直接把她扛到了泳池邊。

靳寒舟原本是想讓小姑娘拿他發洩一下,然後自己哭出來的。

可奈何小姑娘太倔強,趁他不注意,又把冰淇淋搶了回去吃。

就這麼倔強?

他不信了。

他今天非弄哭她不可!

靳寒舟直接把許簡一丟進了泳池。

那利索的動作,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許簡一猝不及防被丟進泳池,整個人都是懵的。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被丟進泳池,立馬從水裡鑽出來。

抬手抹了把水漬,剛要罵靳寒舟,“你幹……”

結果噗通一聲,跟著她就被破水而出的靳寒舟給按住了後頸,霸道地吻住。

靳寒舟一邊親吻她的唇,一邊將她襯衣給扯開來。

意識到這人要做什麼,許簡一猛地瞪大眼眸。

她抬手去推搡男人,試圖阻止他。

但靳寒舟卻扣住她的後頸,強勢地吻著她。

-

夜色深沉,月明星稀。

別墅燈火通明。

偌大的泳池裡。

靳寒舟抱著小姑娘在泳池裡,肆意欺負。

小姑娘被欺負的聲音軟軟的,奶奶的,特別的勾人,“靳寒舟,不要在這,回屋裡去……”

“你哭,我就回去。”

靳寒舟低頭吻上她纖細的天鵝頸。

許簡一今天穿的是白襯衣,裡面搭配了一件黑色的抹胸式胸衣。

此時。

她渾身被浸溼。

襯衣半褪,露出瑩白削薄的肩頭。

黑色的抹胸完好地穿在身上,卻比脫了還誘人。

長頸微仰,青筋微凸。

眼尾泛著潮紅,眼底水光流轉,迷人又風情。

露天的場地,刺激而令人緊張。

偏偏男人卻不管不顧。

神經都在緊繃的許簡一氣得在靳寒舟赤裸的背脊上用力撓了一下。

她聲音染了幾分哭腔,“靳寒舟,你混蛋!”

許簡一從未試過在露天的場合與靳寒舟這般,就連車裡都沒有。

可今日,靳寒舟竟然把她抱到泳池裡。

泳池邊的地燈明亮。

即便他們的別墅對面是無建築物的。

可許簡一還是覺得很羞恥,放不開。

而且別墅裡還有傭人。

要是被人看到……

許簡一越想越緊張。

她下意識抱緊靳寒舟,同時收攏雙腿。

許簡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靳寒舟悶哼一聲。

他額上青筋微凸,顛倒眾生的俊容看上去好像很痛苦。

靳寒舟深呼了一口氣,隨後擺手拍了拍許簡一的臀,聲音暗啞卻十分撩人,“寶寶,放輕鬆一點。”

許簡一用力地環住靳寒舟的脖頸,“回去。”

她滿臉潮紅地趴在靳寒舟的肩頭,那雙翦水秋瞳,此時水光瀲灩,風情萬千,嫵媚而不自知。

見男人不為所動,她又發聲道,“靳寒舟,回屋裡,我不要在這。”

她軟著聲求他,“會被看見的。”

她哭都沒哭,靳寒舟又怎麼肯罷休。

靳寒舟溼熱的唇順著她嫩滑白皙的天鵝頸一路往上吻,直到耳垂。

他輕咬她飽滿圓潤的耳垂,聲音暗啞又迷人,“你不覺得被看著很刺激嗎?”

耳垂被啃咬,宛如電擊一般,許簡一渾身一顫。

她偏頭躲了躲,然後嬌嗔地罵他,“哪裡刺激了,你變態啊!”

“對,我就是變態。”

靳寒舟繼續欺負她。

她一聲不吭,拼命往嘴裡塞冰淇淋的時候,靳寒舟特別的惱火。

他寧願她撲進自己懷裡,狠狠地哭出來。

也不想看到她故作堅強,好似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他靳寒舟的女人想哭就哭,忍什麼忍?

想到這裡,靳寒舟愈發狠心地欺負身上的可人兒。

許簡一到底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尤其是她感覺別墅裡,有傭人好奇地在盯著這邊。

緊張的情緒以及壓抑的心情在男人這種近乎欺負人的刺激下,那些負面情緒慢慢地洩了出來。

許簡一眼淚一點一點地往外滲出。

“我討厭你。”

她惡狠狠地咬住靳寒舟的頸肩。

她咬得很用力。

像發狠的小貓咪。

肩頭傳來一陣劇痛,靳寒舟英挺的眉峰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但是在感覺到有股熱流滴在肩膀上時,他深擰的眉心又慢慢地舒展開。

總算是哭出來了。

靳寒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抬手撫了撫許簡一的頭,聲音溫柔而無奈,

“想哭就哭,忍著做什麼?”

許簡一愣了愣,隨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她忽然就鬆開了口。

靳寒舟卻按住她的頭,讓她繼續咬,“跟哥哥還藏著掖著,怎麼?是哥哥的懷抱不夠寬,不夠你哭,還是哥哥不夠暖,你要自虐給哥哥看?”

“以後想哭就哭,不許給我忍著。”

男人霸道卻溫柔的話語宛如一把鐵拳,狠狠地擊碎了許簡一建立起來的名為堅強的圍牆。

看著他冷白如玉的肩頭上那滲著血絲的牙痕,許簡一的眼眶漸漸盛滿了淚水。

許簡一不想哭的。

她真的不想哭的。

她很討厭哭,哭是懦弱的表現。

可是……

許簡一用力地抱緊靳寒舟,隱忍多時的眼淚猶如破了閘門的洪水,波濤而洶湧。

……

靳寒舟聽到小姑娘聲音沙啞地問他,

“他為什麼要打那個賭?”

“他為什麼要去引誘一個無知的少女愛上他,卻又以一句不可能會愛上一個啞巴,繼而將她打入深淵?”

“他若不能當她的救贖,為什麼還要去接近她。

為什麼把她拉出深淵,卻又將她推進更深的深淵!”

除了哥哥許逸笙,許簡一和戴綿綿是最親的。

因為父母是近親結合,所以戴綿綿生來就是啞巴。

因為天生就不會說話,戴綿綿遭遇了不少不公平的待遇,親生父母嫌她,同齡的人笑她。

大家都不願意跟她做朋友,都嘲笑她的殘缺。

許簡一是被人販子賣到許家的。

是許母特意買來給許逸笙當童養媳的。

當時出身於富貴人家的許簡一漂亮得跟娃娃一般,怕她跑了,她的養母經常把她鎖在家裡。

許簡一和戴綿綿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許逸笙白天要上學,無法二十四小時都陪著許簡一。

是戴綿綿每天趁許母出去幹農活的時候,偷偷跑進來陪她。

戴綿綿的陪伴,讓許簡一天翻地覆的人生沒有那麼難熬。

她也是許簡一山區漫長人生裡的一顆糖。

是她發誓長大以後,不讓任何人欺負她的大姐姐。

可是她來不及長大。

還沒來得及給她的大姐姐一片盛世。

她的大姐姐就永遠的止步於她十九歲的光景了。

-

小姑娘哭得很傷心,靳寒舟無心繼續。

怕小姑娘著涼,靳寒舟抱著她往岸邊走。

邊走,邊嗓音溫柔地安撫他的小姑娘,“嗯,他是個渾蛋,明天你再去揍他一頓。”

小姑娘趴在他肩頭上,抽抽搭搭,沒回話。

-

許簡一不容易情緒失控,但失控一次,必定夢魘。

許簡一又做夢了。

她夢到十九歲的戴綿綿穿著針織開衫,麻棉及踝長裙站在高樓上方。

驕陽下,她那張溫婉的臉龐明媚又動人。

許簡一看到戴綿綿手比劃了一下,在跟她告別,“一一,我走了。”

跟著她便看到她從高樓一躍而下。

“不——”

許簡一猛地睜開眼睛。

她驚魂未定地躺在床上,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身前忽然橫過來一隻臂膀,許簡一微微偏頭,男人清雋俊美的臉龐瞬間映入眼簾。

男人嘴巴一開一合,她聽到他嗓音磁性低啞地問她,“做夢了?”

許簡一閉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靳寒舟極輕地嘆了一口氣,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叫張嫂給你弄點吃的?”

因為翟毅,許簡一晚飯都沒吃。

她回來吃了一桶冰淇淋,而後又被靳寒舟這般那般,之後又哭著睡過去了。

肚子隱隱作痛,許簡一意識到自己是來大姨媽了,顧不上回答靳寒舟的話,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果不其然。

床單已經髒了。

靳寒舟看到床單上的那一抹深色印記,腦海裡不由掠過了他第一次和許簡一做完的場景。

同樣的地方,同一張床,同樣的床單染血。

不過染血的意義不同。

第一次是破處,這次卻是來大姨媽。

靳寒舟一邊將床單扯下,一邊詢問許簡一,“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第一次?”

“啊?”許簡一反應弧度有點慢,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問的是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她沒有事先告訴他自己是處的事情。

許簡一不解地問,“有必要說嗎?”

靳寒舟先是一頓,而後很認真地看著她說,“你當時要是說了,我指不定就不碰你了。”

他當時純屬是找個人發洩而已。

他以為她不是處,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碰她。

倘若他事先知道她是處,他不會碰她。

好女孩,不該被他拿來當發洩情緒的消遣。

許簡一下意識看向靳寒舟。

忽然間。

許簡一有點看不懂靳寒舟了。

為什麼知道她是第一次,就不碰她呢。

靳寒舟也沒有跟許簡一解釋,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幸虧你沒說,不然我們現在也不會在一起。”

許簡一扯唇微微一笑,雖然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她也懶得多想。

肚子的墜痛感讓她沒有心情再與靳寒舟聊天。

她捂著肚子,嘴裡時不時地發出幾聲類似小喵咪的哼吟。

靳寒舟見她擰著眉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頓時便說,“你先去換身衣服。”

“嗯。”

許簡一往衣物間走去。

靳寒舟拿著髒了的床單下樓去了。

許簡一出來的時候,傭人張嫂正在鋪床。

“張嫂,靳寒舟呢?”

沒看見靳寒舟,許簡一便問張嫂。

張嫂笑了笑,“二少在廚房給您熬紅糖水呢?”

“啊?”許簡一聞言,不由一愣。

“二少剛剛問我女生來月事肚子疼有沒有緩解的辦法,我便跟他說了熬點紅糖水喝喝,可以暖宮。”

張嫂說,“原本我是想我來熬的,可二少讓我先上來換床單。”

“哦。”

許簡一瞭然地點了點頭,邁步往外走。

靳寒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闊闊大少,許簡一有點擔心他把廚房給炸了。

意外的。

炸廚房的場面沒有看到。

倒是看到雋美冷然,極具魅力,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美男子。

看著開放式的廚房裡,身形筆挺,冰絲質地的黑色浴袍,禁慾冷酷,袖子半挽,露出一截冷白小臂,專心致志熬著紅糖水的靳寒舟,許簡一的心像是忽然被人用羽毛颳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她倚靠在客廳的牆壁上,目光波光粼粼地望著這邊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靳寒舟是許簡一從未見過的。

過去她的記憶裡,靳寒舟是每天遊蕩在不同女人身邊愛而不得的情場浪子。

他找的每個人,都酷似傅南書。

而她,是他找的最像傅南書的贗品。

看著專心給她熬糖水的靳寒舟。

許簡一不禁在想,他也給傅南書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他此時此刻的溫柔,又有幾分是給她許簡一這個人的?

許簡一鬼使神差地來到靳寒舟的身後。

她走近靳寒舟,抬手環住他緊實健碩的腰肢。

正在熬紅糖水的靳寒舟微微一愣。

他低眸看了一眼環在腰腹上的蔥白玉手,聞著身後傳來的淡淡奶香味,心情略好地勾了勾唇。

他繼續用勺子攪鍋裡的糖水,開口問她,“怎麼下來了?”

許簡一將臉貼在他寬闊結實的後背上,他身上是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很好聞,許簡一閉眼蹭了蹭,

“聽張嫂說你在熬糖水,怕你把廚房給炸了,下來看看。”

靳寒舟氣得捏了捏她環在他腰間的手,“小看哥哥?”

“你沒炸廚房,我還真的挺意外的。”

許簡一問他,“你以前給人煮過糖水嗎?”

靳寒舟不答反問,“你覺得哥像伺候人的人嗎?”

“不像。”

許簡一搖頭。

“這可是哥哥第一次進廚房,”靳寒舟覆在她手背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挲她嫩滑的手背,“哥哥對你好吧?”

許簡一聞言,愣了愣。

第一人嗎?

“嗯。”

許簡一唇角忍不住往上揚了揚。

知道她肚子不舒服,靳寒舟揉了揉她的手,讓她上樓去,“先上去,我熬好紅糖水就端上去給你。”

“嗯。”

話雖如此,許簡一最後也沒有鬆開靳寒舟,她就這樣抱著他,像個粘人的小妖精。

見她粘著不走,靳寒舟便問她,“肚子不疼了?”

“疼。”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想抱著他。

靳寒舟調侃了她一句,“疼都止不住你黏人?嗯?”

許簡一閉眼不說話。

她樂意黏著,靳寒舟也懶得勸她。

畢竟他還挺享受她忽如其來的黏人的。

過去他不喜歡黏人的女人,但他不討厭許簡一黏他。

紅糖水很快就熬好了。

靳寒舟倒出來端到許簡一跟前,“哥哥的愛心紅糖水,喝吧。”

小姑娘坐在餐桌上,看著他推過來的紅糖水,彎眸朝他淺淺一笑,“嗯。”

靳寒舟覺得小姑娘這笑賊迷人,他忽然又想疼她了。

不過顯然,不方便。

準備喝的時候,許簡一忽然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

她撇了撇嘴,“想喝粥。”

靳寒舟想也不想地說,“等下讓張嫂給你煮。”

“不可以你煮嗎?”

許簡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就是忽然很想得寸進尺。

靳寒舟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讓我給你煮粥?”

許簡一目光澄亮清靈地望著他,軟糯的嗓音帶著幾分嬌意,“不可以嗎?”

還沒人敢使喚他的。

小姑娘這是恃寵而驕?

不打人的時候,許簡一看上去真的特別乖。

一頭烏黑柔順的黑長直,精緻的鵝蛋臉,大眼睛,秀挺的鼻,宛如花瓣一般粉紅的菱唇,又乖又純。

靳寒舟看著她那人畜無害的模樣,想起她白天打他表弟時那兇狠的勁,不禁在心裡感慨。

難怪有人會說長得越是人畜無害的人或物,咬起人來,越厲害這樣的話。

如此反差,簡直就是兩極分化。

乖順時,就真的如兔子一般溫順。

任誰都想不到,她溫順的外表下,是一個彪悍暴力的靈魂。

只是太乖的人,註定要吃虧的。

她這樣,就很好。

誰也傷不到她分毫。

靳寒舟還挺吃許簡一在他面前乖順,在外人跟前兇狠如虎的。

有什麼是讓一隻兇悍的小獸對別人呲牙咧嘴,卻對你乖順臣服還要令人春風得意的呢。

他的小姑娘很兇,很彪悍,可她卻處處以溫柔待他,給足他一切偏愛。

如此偏愛他的小姑娘,他慣她一下怎麼了。

就算她想要恃寵而驕,他也樂意縱容。

看著小姑娘那乖巧溫順的模樣,靳寒舟頂了頂後槽牙,允了,“行!等著。”

他轉身重新回到廚房。

許簡一望著他高挺的背影,嘴角止不住上揚,只是片刻,她笑容忽然就停滯了。

下一秒,便是皺眉捂肚子。

好疼!

許簡一痛苦地揉了揉肚子,隨後伸出纖細瑩白的手捧住那碗紅糖水,小口小口地啜著。

溫熱的糖水入腹,小腹漸漸暖和起來,痛感似乎消散了不少。

許簡一邊喝糖水,一邊望著開放式廚房裡,正在一邊看影片,一邊淘米煮粥的靳寒舟,目光不禁恍惚了起來。

過去她和靳寒舟的交集大多都是在床上,而且靳寒舟也不經常找她。

在他們領證之前,她和靳寒舟見面大多是在週末。

因為週末的時候,她大多時候都是沒課的。

靳寒舟玩得野。

只是一晚上,他不盡興,所以他不太喜歡在她隔天有課的時候找她。

每次都要問清楚她第二天有沒有課,有課就不找她。

沒課就宣她過來寵幸。

然後事後就會給她買一堆奢飾品作為賞賜。

有些還是她自己設計的。

雖說現在他們大多數交流也都在床上,但明顯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這一刻,許簡一覺得她和靳寒舟,像對恩愛的新婚夫妻。

-

粥沒那麼快能煮好,許簡一讓張嫂把手機給她拿了下來。

她一按亮手機,就看到她的好閨蜜孟芊芊給她發了好幾條資訊。

【我的寶,你在幹嘛呢?】

【心情好點了嗎?】

【怎麼不理我~】

【一一寶貝,理理我嘛~】

【寶貝,你再不回我,我可就要報警了!】

怕孟芊芊真的會報警,許簡一忙回覆她資訊,【在等靳寒舟給我煮粥。】

那頭的孟芊芊幾乎是秒回,【等靳寒舟給你煮粥???】

【我的寶,我是眼花了嗎?】

孟芊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麼。

那是靳寒舟吖。

靳家名副其實的太子爺。

那個從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站在最高點的靳家太子爺竟然親自下廚給她家一一煮粥,這個世界太他媽瘋狂了吧。

【沒眼花。】

怕她不信,許簡一舉著手機給正在忙活的靳寒舟拍了張照片發過去。

看著照片上,身形挺拔欣長的男人站在琉璃臺前,低垂著頭,骨節分明的手握著個銀勺好似在攪拌什麼,孟芊芊激動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我去!牛啊!”

“抽風了?”

耳邊忽然傳來男人淡漠涼薄的聲音。

孟芊芊這才想起這裡不是她的公寓,而是某個斯文敗類的臥室。

她重新坐下來,然後對著坐在窗邊的玻璃圓桌上,優雅疊著大長腿,戴著副金絲框眼鏡,正在對著膝上型電腦處理工作的男人,略感歉意地說,“抱歉,打擾到你了。”

說完,她又立馬去回覆許簡一的資訊。

卓宇珩看著床上翹著雙腳在那亂晃的孟芊芊,微微搖了搖頭。

他有點後悔找這麼一個神經大條的女人來演戲了。

看著挺淑女嬌媚的一個人,私下卻很是神經大條,而且睡姿極其不優雅,不僅越界揩他油水,還把他當她媽——

不過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了。

戲已經開始,沒法收了。

卓宇珩抬手扶了扶額,輕吐了一口氣,繼續處理他的工作。

床上。

孟芊芊壓抑著興奮的心情,啪嗒啪嗒地打字,【一一寶貝,你真是太牛了,能讓南城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為你洗手弄羹湯,太厲害了,我的寶!】

【有這麼誇張嗎?】

不就是煮個粥?

話雖如此,但許簡一卻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孟芊芊說,【有!我覺得他一定很喜歡你!】

許簡一一愣,【他很喜歡我?】

孟芊芊,【若不是很喜歡你幹嘛那麼寵你?】

許簡一下意識看向靳寒舟。

她眼底掠過一絲迷茫和不解,靳寒舟喜歡她?

怎麼可能。

她就是個替身,他怎麼可能喜歡她。

想起靳寒舟之前對傅南書的種種關懷,許簡一搖了搖頭。

靳寒舟喜歡她這個問題,太水分了。

他如今對她的所有好,不過是她從別人那兒借來的光。

他喜歡的,才不是她。

就在許簡一走神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男人低醇磁性的煙嗓,“在跟誰聊天呢,聊得這麼入迷,喊你半天了。”

許簡一抬頭,便見靳寒舟站在幾米開外的廚房裡,面色不太好的看著她。

“跟芊芊聊天。”

許簡一微笑著回答靳寒舟的問題。

靳寒舟一聽是個女人的,臉上的鬱氣頓時消散不少。

他對許簡一說,“粥快好了,過來洗手。”

“好。”

【粥煮好了,我去吃粥啦。】

許簡一給孟芊芊回了個資訊,便聽話的放下手機,過來洗手。

粥煮好後。

靳寒舟盛好給許簡一放餐桌上。

許簡一湊近聞了聞。

很香。

賣相很不錯。

第一次就能燉出如此美味的粥,他也是厲害。

許簡一不由想起自己那辣雞的廚藝,真的是沒眼看。

在山裡那幾年,要不是有哥哥,她估計能餓死。

一想到哥哥,許簡一的表情不可避免的悲傷了起來。

見許簡一看著碗裡的粥,也不開動,靳寒舟不由挑了挑眉,“怎麼?嫌哥哥煮的粥不好吃?”

許簡一回過神來,朝靳寒舟搖了搖頭,“沒。”

她拿起勺子。

邊吹邊吃。

粥軟度煮的剛好,牛肉的鮮,配上紅蘿蔔的甜,粥特別的鮮甜可口。

原本胃口不是很好的許簡一,最後吃光了一碗粥。

就在許簡一吃完粥的那一瞬間。

靳寒舟的手機響了。

他手機就擱在桌面上。

靳寒舟螢幕亮起的那一瞬間,許簡一原本還不錯的心情,忽然間,就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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