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找事的胡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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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麻袋中等待出嫁的男子不能讓女子看,是祖上規矩。”
李村長面色一冷,低聲呵斥她。
這麼熱的天李村長也不願意在外面曬著,要是私下她可能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可不能放縱她。
錢九多清楚的看出她眼裡想要息事寧人的心情。
與她面上嚴肅刻板的神情,形成極大的反差。
錢九多借坡下驢道:
“那這樣,這天氣炎熱,讓還沒到出嫁年齡的男孩給他們喝口水避免他們中暑怎麼樣。”
李村長臉上板著,在心裡思考這個理由能不能服眾,行動會不會帶來不好的後果。
錢九多知道她在想這件事的利弊,繼續忽悠道:
“男孩看一眼也沒什麼,祖上只不讓女子看,又沒說不上男孩看。更何況……”
她話鋒一轉:“只是關心一下這些待嫁的男子而已,這不更能凸顯您的宅心仁厚嗎。”
李村長心裡研究一番,也覺得這方法可行。
當即就揮揮手叫來不遠處的小兒子:
“這些發放的男子這麼遠過來也是辛苦,你去給他們送些冰涼的井水。”
村長的兒子是個人精,不需要母親明說他也能知道母親要表達的意思。
因此在他給袋子裡的男子喂水時,特意偏向錢九多這邊,能讓她隱約看見裡面的人。
錢九多見目的達到也不再多說,靠在石頭上瘋狂的搖蒲扇扇風思索。
今日是必須要帶走一個。
如今家徒四壁,吃了上頓沒下頓。
再加三個人口肯定是養活不起。
她不是聖母,即便再心疼這裡的男子,她也會量力而行。
她思考著無意間抬頭就與袋子裡的男子對上眼。
袋子裡的男子一雙大眼睛,呆滯的轉過頭避開錢九多的目光。
遞給他水他也不接,只是靜靜的縮在最裡面。
村長的兒子見狀只以為他和以前那些男子一樣不願意嫁。
趙娟被這麼熱的太陽曬的心煩,要不是為了點B錢,她才不會出來曬著。
“總共就三個男人,在袋子裡你也看不見長啥樣。隨便挑個走吧。”
李村長也示意她趕快選。
周圍的人都聚集在已經挑選完的女子旁邊,起鬨讓她們開啟袋子看看裡面的男子長什麼樣。
都去看熱鬧了,村長這邊反而沒幾個人關注。
錢九多也知道今日必須挑一個了,指向剛剛與她對視的那個袋子。
示意她們自己要這個了。
錢九多選定後,李村長鬆了口氣。
她左右看看不見人上前把人扛走。
微微皺眉有點不太高興。
心裡責怪她娶的獸夫修太不講規矩。
倉河村的規矩,每一年的妻主選夫侍,主夫都要在場。
等妻主挑選完,由主夫親自扛回家。
彰顯主夫的大度,足夠容納妻主娶回來的所有男人。
這到底是家事,李村長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什麼。
胡芹剛趁著人多摸了一把某個男人的屁股,淫笑著轉頭就看見錢九多選好夫侍了。
她那三角眼滴溜轉了一圈,高喊了一句讓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錢九多身上。
“呦!這不錢九多嗎,今兒個怎麼沒去賭場呢?”
胡芹向前了兩步,來到錢九多身邊轉了一圈上下打量她。
“這是又沒錢了,回村來找你那個畜牲化形的主夫要錢來了?”
她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眾人都聽出來了。
全村都知道這兩人不對付,誰也沒搭話。默契的給兩人留出一片空地。
錢九多剛接手這局身體,業務還不太熟練,她在原身記憶回想這人是誰。
胡芹見錢九多不說話,以為她慫了繼續道:
“你一個頂天立地的女人,居然吃男人軟飯。要我看你還是把胸前那兩坨切了吧。省的丟我們女人的臉。”
錢九多終於想起了這人是誰,胡芹這人和原身一路貨色。
原本兩人還算的上是好友,後來有一次在賭場因為分贓不均勻而結仇。
錢九多本想剛到這個世界低調點,但偏偏有那些不長眼的人找事。
人都騎脖子上來了,她也不可能慫。
“你眉毛低下掛倆豆,光會眨眼不會看。別一天天見人都像你同類。”
胡芹一時沒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見還不明白,看戲的人群中有‘好心’的人幫她翻譯:
“她那意思說你是畜牲呢!”
胡芹被氣的眼珠子都突出來了,她沒想到如今錢九多罵人都這麼高階了:
“錢九多,你這捱了一頓打,腦子到是變靈光了。
就是不知道你準備當縮頭王八在村裡躲多久啊。
一惹事就往家裡跑,還當自己是那奶娃娃呢?”
錢九多看到她呲牙咧嘴露出來的黃牙,心裡泛起一陣噁心後退兩步回應道:
“你可別呲呲個大黃牙在那笑了,在仰脖笑下去,我都怕你那搖搖欲墜的牙掉你嗓子眼上給你噎死。”
胡芹被這麼說,一時有些尷尬的收回笑容,嘴上不依不饒道:
“牙黃怎麼了,我這牙在黃也沒吃過軟飯。”
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村民鬨笑,有人更是上來損兩句:
“胡芹啊,好歹都是鄰里鄰居的,咱們自己私底下笑笑就算了。你給人家錢九多留點面子。”
這人表面看上去是在幫錢九多說話,實際上是在說胡芹說的話他們都認同。
“我這是能找到家門,吃也是自己家的飯。
總比某人半夜偷翻寡夫家牆被人家的女兒發現,拿著棍子打的滋哇亂叫,還被扒了衣服。
最後跟個過街老鼠一樣連滾帶爬的跑回家的要強很多。”
那天是後半夜,村民們睡得正香。突然一陣淒厲的喊叫求饒聲響徹到整個村子。
隨著棒子打到身上的悶聲,那聲音叫的越加悽慘。
等匆忙穿上衣服的村民出來時,只看見一個光著屁股的背影。
村民們睡得香,大家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從誰家發出的聲音。
雖然這件事成為大家茶後談資很久,但一直都沒猜出那晚模糊的背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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