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書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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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九多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用茅草蓋起的房梁,呆了許久才認清現實。
她好像是真的穿到了古代!
就在昨天她剛和室友們一起畢業狂歡,又唱又跳,喝酒喝到了天亮。
今天她一睜眼,看著這陌生還家徒四壁簡陋到不行的屋子以為自己喝高了沒醒酒。
她翻了個身想繼續睡,身子剛動她就感覺五臟六腑特別疼,就像是有螞蟻在裡面爬一樣。
頓時睡意全無,腦子昏昏脹脹的。
一大股不熟悉的記憶向腦子湧來,等她再次清醒她明白了自己身處何處。
她竟然穿越到曾經看過的一本歷史架空的女尊文裡!
這裡女尊男卑,女子身份高貴,男子地位低下。
只有女子能夠參加科舉,獲得名次
原身和她同名,都叫錢九多。
回憶到這錢九多鬆口氣,還好名字一樣不用改了。省略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事。
原身為人懶惰不願意勞作,特別好賭喜歡做一夜暴富的美夢。
家裡的田地全都讓她賭輸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由於男女比例有偏差,因此這裡的律法特意規定女子犯小錯都可以用娶夫婿來減債。
為了還清債務,還能再獲得大量的錢財去上賭桌一雪前恥一夜暴富。
原身特意去娶了幾個名聲一般,或者身子有恙的夫君。
她不在意這些夫郎能不能給她傳宗接代,只在意娶他們時的陪嫁夠不夠多。
原主新婚第一天家裡連個紅都沒掛,拿著娶夫婿的錢就直奔賭場。
她根本就看不上這些夫君,甚至連洞房都沒入。
一連半月都泡在賭場,等輸光了,人才晃晃悠悠的回來。
回家就是要錢拿出去繼續賭,夫郎們想勸一下讓她好好過日子,賭紅了眼的原身根本不聽。
誰勸就打誰,不給錢就打砸家裡夫郎們辛苦做的傢俱,威脅他們把所有嫁妝都掏出來。
賭輸了不敢和家大業大的賭場對著幹,只敢回家打夫郎出氣。
想到這錢九多扶額感嘆原身真不是東西,妥妥的就是一個家暴女啊。
這裡所有法律規章制度都在偏向女子,明令男子不能犯上,違法的男子會被處死並且連累家族。
那些夫郎就算再委屈也只能忍氣吞聲。
至於原身為什麼會老老實實的躺在家裡。
完全就是因為在賭場裡被人懷疑出老千起了衝突,被一個官家小姐給打了。
頭上破了個洞,血流了一臉看著嚇人,其實什麼事都沒有,修養幾天結痂就好了。
原身可是個無賴,她怎麼會放棄這麼好個賺錢的機會。
當機就躺地上咋咋呼呼的說自己要死了。
周圍都是一些賭徒無賴,平日裡就嫉妒那些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富家小姐。
七嘴八舌的幫原身指責她。
來體驗生活的管家小姐哪見過這種陣仗,被嚇懵了的她賠了一大堆錢才了事。
得了錢害怕被反應過來的官家小姐報復,原身這才偷偷摸摸回家躲幾天。
頭上的傷口毫無徵兆的疼起來,錢九多‘嘶’了一聲捂著腦袋。
小心的不敢碰到傷口。
心裡泛起嘀咕:只是被打了頭啊,為什麼五臟六腑會發疼呢?
“咕嚕咕嚕……”
兩日沒吃任何東西的胃已經發起飢餓反抗的號角,隱約的疼痛讓她知道自己必須起來找點什麼吃。
錢九多揉揉疼的胃想:算了,以後在想吧,眼下還是填飽肚子要緊。
“王大夫就是這裡,我妻主自從昨日回來頭上就破了個洞。今日叫她吃飯時怎麼也叫不起來,大夫您可要好好看看啊。”
門外腳步聲凌亂,三個人匆匆趕來。
為首的人語氣中帶著擔憂,他推開門看見撐起身子的錢九多,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下一秒他反應過來,快步來到她的床前蹲下。
劫後餘生的揚起笑容,嘴裡訴說著自己的擔憂:
“妻主您終於醒了,你躺的這幾日實在是讓若初擔驚受怕。”
說到最後那句話時,眼淚恰到好處的從他俊美的容顏落下。
給他新增了幾分如菟絲花需要依賴他人的柔弱感。
錢九多抬眼看著這位自稱是若初的男子,她對他的第一眼印象就是很白。
他推開門時,比他先進來的是他的白髮,隨著慣性湧入。
陽光自他身後照亮潮溼陰暗的屋子。
他從頭到腳都白到發光,白的有些病態。
他的眼眸偏藍,像是海水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
可若仔細看,他的眼眸深處藍到發黑。
明明嘴上、表情、神態都在訴說著關心,眼底卻透著寒光的冷陌。
錢九多畢業時學的是心理學,因此在看人時她會第一眼看他的眼睛。
人的眼睛是最容易透漏心裡想法的存在。
他進門時眼裡閃過的詫異,即便他掩飾的再快她也清楚的捕捉到了。
在原身的印象中,當初娶夫時雖然各個都瞧不上。
但她最討厭的還是有攝人心魂、魔鬼轉世之稱的二夫郎若初。
傳聞他是鬼節出生的厲鬼,因為前世作惡多端,不懂得相妻教女被神佛懲罰了。
才會樣貌一身白,連睫毛都是白的。
就是這麼開局就是地獄的人,最後成為三個夫郎中過的最好的一個。
因為他最識時務。
無論原身怎麼辱罵他們,若初都不會反抗,甚至在原主回到家就把自己的嫁妝主動掏出來。
嘴裡說著:男子嫁了人,全身上下都是妻主的。這錢財更應該物歸原主。
就是因為這樣原身就算在不喜歡他也有了改變。
因為他足夠賢良,知道什麼是以妻為天。
是這三個夫郎裡最有‘賢’夫品質的。
若初蹲在那裡摸眼淚,見往日早就嫌棄他哭唧唧把他踢開的妻主盯著他一動不動。
以往透著愚蠢的眼睛此刻多了深邃,似在打量思考著什麼。
讓他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他不在像以前一樣能清楚的知道她在想哪些愚笨的主意。
心中驀然一緊,微微低下頭掩蓋眼中的疑惑,手指悄無聲息的收攏。
等他再次抬頭時依舊是那副關心的神情,哭紅的眼眸讓他的臉更加惹人憐愛。
“妻主為何這般看著若初,可是身子有哪些不舒服。”
說到這他慌亂的轉頭看著王大夫,語氣都帶著緊張:
“王大夫你快來看看,妻主可是傷到哪裡了,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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