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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難得太陽沒出來,空氣中霧濛濛得,也算在六月酷暑中帶來了一絲涼氣。

聞昭昭在璟淵那學了個修煉的方式,盤腿坐在李家的石磨上,珍娘給她在前頭放了疊糕餅,如今已經空了盤,聞昭昭吃的飽飽得,收了氣翹著腿悠閒地晃晃。

璟淵帶著殷菏與薛鳴又去外頭查探夜叉的足跡,忙活了一天,薛鳴的肚子叫個不停,他拽著殷菏兩三步就跳進火房中。

“你放開我,我早已辟穀,不需要凡界吃食。”殷菏拗不過薛鳴力氣大,被他硬拉著往裡跑。

璟淵並未回去休息,而是去看了聞昭昭,這兩日白跑兩天璟淵的心情都是心平氣和得,這時看見聞昭昭悠哉悠哉享受地吃著東西,當場冒出一根白頭髮。

他就不該信聞昭昭的鬼話,說什麼要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轉頭就忘了,開始偷懶貪吃,璟淵皮笑肉不笑地敲了敲石墨盤下的石桌,眼眸稍稍彎了彎:“你的基本功練得怎麼樣了?”

聞昭昭燦若繁星的眼睛與璟淵對上,面上掩飾不住地歡喜:“太子,你回來了,我今日把你教的都學會了,明日你們出去能帶上我嗎?”

聞昭昭有些委屈地嘟囔:“你都連著兩天不肯帶我出去查探了。”

璟淵眉頭略微舒展,他用一縷靈識探進聞昭昭的識海中,熹微琴的那顆星已經掛了起來,聞昭昭倒是沒說假話,她身體中的靈力逐漸形成有規律的渦形,向中心地帶徘徊,可見她確實是用了大功夫得。

璟淵頷首:“練法練氣都不能著急,更不能急於求成,修行在於持之以恆,不必等明日,觀天象今晚便能試試你的琴。”

聞昭昭之前都是化成銀白虎身亂打一起,就是仗著自己先天的優勢,又是費神又是費力,她能躲就躲了。現在有了法器,對晚上夜叉的到來,她隱約有些興奮。

月明星稀。

李家一片寂靜,要不是還有兩隻知了叫喚,聞昭昭都要困得昏死過去,她揉了揉發痛的肩膀,眉梢微動,瞧了一眼璟淵的肩膀,還是以前好,有璟淵拖著她,哪用她費力地踩在房樑上動都動不了一下。

璟淵似有所感,渾身抖了一下。薛鳴和殷菏被留在了後廂房,為確保萬無一失,避免李家夫妻遭難,二人直接宿在廳中。

李宅外腳步聲雜亂無常,聞昭昭豎起了耳朵,就在她感覺到夜叉的氣息越來越近的時候,所有的腳步聲一齊消失,皎皎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黑暗籠罩著李宅。

聞昭昭耳朵動動,小聲傳話給璟淵:“太子,所有的氣息消失了。”

月紗影敷在璟淵臉上,勾勒出他暗淡無光天色中的側臉,他的手指來回卜算,最後一下指甲竟然突然裂開崩斷。

璟淵臉色很差,一手握上聞昭昭的肩膀:“糟了,來了個大東西,一會兒打起來,抓緊我。”

這次不僅是破邪,熹微琴也在微微發出轟鳴,聞昭昭握住琴身,琴身發紅滾燙。

李宅房門被整個掀開,一個巨大的方形物橫了進來,蓋著素白的綢布,在昏暗的天地間尤為顯眼,這竟然是一口棺材。聞昭昭心肝顫了顫,她又有些想吐的感覺,她與璟淵交換一個眼神,璟淵的手已經扶上她的後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搓著,替她緩解噁心。

聞昭昭剛剛好受點,就聽下方被釘死的棺材四枚釘子全部凸起,蓋子被掀了起來,聞昭昭渾身的汗毛又豎起來了,她低垂著眼,人間的話本子上管這種情況叫詐屍,爬出來的東西往往樣貌都比較令人作嘔,她在心中設想著什麼恐怖的東西爬出來,卻出來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舊衣服,頭上還帶了塊棉絮,樣子狼狽。

聞昭昭鬆了一口氣,想翻下橫樑,卻被璟淵撈著了胳膊。

這少女行事詭異,她臉上總是掛著嘻嘻地笑,一揮手湧進來三隻不同大小的夜叉,也不知其中一隻在她耳旁說了什麼,惹得她咯咯笑起來,下一秒卻捏爆了那個夜叉的腦袋,少女尖利的爪子直直掏進夜叉的心口,聞昭昭不敢看了,她咬緊嘴巴不敢發出聲響。

她一蹦一跳就要向後院走,璟淵一個橫刀下來,也被她輕易躲開,她用指頭點著下巴,有些天真地問:“你不藏著了嗎?”

兩隻夜叉感受到璟淵刻意釋放出來的神壓,抱在一塊,頭埋在彼此的頸窩裡不發一語。

璟淵笑著問她:“終於忍不住自己出手了嗎,女羅剎,我找了你幾日,都不見你這個膽小鬼的蹤影,也是你生來就沒有心,只能靠誘拐這些夜叉來給你捕食凡人的靈魂填補進腦子裡,自然要躲著了,畢竟你吃多少魂魄都掩蓋不了你骯髒的事實。”

滿屋靜謐,連掉下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到。聞昭昭還趴在房梁的柱子上,她聽得雲裡霧裡,就見那隻被璟淵稱為羅剎的少女拍著手:“原來你是在找我啊,你想和我一起玩嗎,彆著急我一會兒把你的靈魂也吃掉,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玩了,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我已經十年沒有見過仙人喝道士了。”

聞昭昭再也聽不下去,她踩著紅色的步靴,手指清掃過熹微琴,她的手指靈活,琴絃每波動一下,都有靈力的微波傳開,幾乎是以她為圓心,漣漪陣陣。

羅剎捂住耳朵,眼角流了些膿出來,她反問:“原來你還帶了幫手啊,那我也一起笑納了,待我扒了她的皮敷臉再來整你。”

羅剎暴動而起,夜叉也不再縮著,他們的一對大翅膀放出黃霧,羅剎突然出現在面前,聞昭昭應接不暇被她抓住了臂膀,往下一摁,直接斷開一根橫樑。

“我還沒玩夠,這屋子可不能塌。”羅剎的手向上一揮,形成了一個法術結界。

璟淵甩出兩根長弦套住羅剎的爪子,兩腿上踢直中她的腹部,他一手攬過聞昭昭,長弦收緊,把羅剎的兩隻手生生隔斷。

“你好凶啊,我討厭你。”羅剎看手一斷,竟然放聲大哭起來,她的哭聲直擊聞昭昭的耳膜,像是老鼠爪子不停撓牆,聞昭昭的耳朵更為靈敏,她難耐發出一聲虎嘯,就要磨牙之際耳朵被璟淵塞進去了一塊棉花。

兩個夜叉一左一右把璟淵與聞昭昭包了起來,聞昭昭背靠著璟淵,懷中揣上豎琴,她指尖飛轉,琴聲與羅剎的哭聲相對抗。

“聞昭昭不要化回銀虎,凝神聽你的琴聲。”璟淵背靠著聞昭昭,感受到她心神的激盪,出聲提醒著:“感受你的琴意,不要讓別的東西佔據你的心。”

聞昭昭承認剛才自己是有一瞬間想變回銀白虎來戰鬥,此時聽了璟淵的話,她閉緊了眼,雙手機械般掃動。

羅剎的雙手已經又復原,璟淵割下來的東西化成一團黑氣飄散,他甩出兩張澄黃的符籙,卻已經來不及,就見這兩團黑氣順著風飄走。

聞昭昭聽見璟淵問:“你這孽畜怎麼和混沌之氣混在一起的。”

“原來這東西叫混沌之氣啊。”羅剎感慨一聲,好似個初生的孩子一樣對萬事萬物感到好奇,她逐漸向二人逼近:“你弄斷我的手我很生氣,但是我吃了這麼多人裡你最好玩,我有點捨不得吃掉你了。”

璟淵劃開手心,鮮血湧了出來,他順著劍心一路向上引渡他的血,他的劍意羅剎識不得,琴聲把夜叉隔絕在外,璟淵與羅剎在迅速之間交手,劍勢如山,撞擊在羅剎身上發出焦爛的皮臭味,她的傷口又會快速復原。

“好玩,真好玩。”羅剎幾乎沒有出過手,因此她的一擊重拳就震得破邪劍幾近蕩然。

璟淵出劍快,他點了點身後聞昭昭的掌心,聞昭昭已經明白,被他抱起腰身,劈劍的同時,金色劍氣縈繞,羅剎還未睜開雙眼之際,迎面而來得是聞昭昭的四個飛踹。

羅剎伸手抵擋,璟淵的劍趁機削掉了她的耳朵,羅剎這次切實感覺到了疼痛,她疼得厲害。

她一手捂住流出來的黑血,耳朵卻沒有長出來,璟淵的劍尖直逼她的眉心,湊近一看原來她的耳朵被貼上了符籙,璟淵侃道:“羅剎,身體不能復原的滋味如何,這是特意為你制的符籙,上面什麼都沒有,不過是一些你最討厭的孕夫人的尿液罷了。”

羅剎徹底被激怒,如同蛆蟲一樣向前爬來,她的頭髮變得很長,指甲如同夜叉一樣又尖又帶著鉤子,聞昭昭猛然睜眼,她凌空而起:“羅剎,你作惡多端,為何不伏法。”

聞昭昭的聲音空洞而渺茫,她剛才在識海中久久不得出,守護的心情又太過迫切,這種熱烈感染了熹微琴,竟肯把先花神的靈力借給她一分,她根基不穩,靈識也粘了先花神的氣息。

“那今日就是我送你上路的良辰吉日。”聞昭昭兩手不停,琴意卻依然不同,霎時間屋子裡都落了冰霜,她的琴聲發冷,使人被困在寒冰地獄中一般,兩隻夜叉已然被凍住,羅剎開始刨地網地裡鑽。

這一絲靈力很快耗盡,聞昭昭跌下來被璟淵接住,璟淵懷裡泛著暖意,羅剎逃走,兩個夜叉已經被寒冰琴意化為血水,聞昭昭迷糊地問:“剛才我使了什麼招數?”

“不是你的招數,是先花神的,不過今日能達到這樣,已經很好。”難得聽璟淵夸人,聞昭昭心滿意足地昏睡過去。

地面上能證明剛才一切的只有那隻不斷蠕動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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