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章 開發清溪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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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方臘宣佈：“從今天開始我們江南明教宣佈解散，願意繼續給著我方十三的，我將帶領大家加入萬通商行，帶領你們一起發財。我保證，加入萬通商行後，你們人人有飯吃，有衣穿，沒有討老婆的拿得出彩禮錢，討得起老婆。”方臘的話，引來一陣歡呼聲。方臘的意見，也是昨夜回去後把汪老頭、婁敏中、石寶、王演等人叫來一同商量的結果。特別是汪老頭、婁敏中、王演三人都力勸方臘放棄逐鹿天下的雄心，因為現在趙重陽還是個孩子，就已經弄出了神仙醉、香水、肥皂、香皂、鉛字印刷術、連弩，煉出了寸鋼寸金的精鋼，一般的人，只要有一樣，用心經營起來，不消十年，必然就可以掙上百萬貫家資了。其實他們還不完全知道：劉家村鐵器坊，已經庫存了一千多支線堂燧發槍，存了上百把左輪槍，存了三種型號的火炮幾百門。現在又在擴大作坊，招收鐵匠，在南京碼頭開起了鐵器坊分部，打造一般的鐵器和造豪華軸承馬車。由於不繡鋼的煉成，機床、車床和各種機械及工具的應用，將軸承的製造變成了可能，當第一輛上了軸承的鐵皮輪馬車試製成功時，同一匹馬套在新式馬車上，比在舊馬車上，要多拉三分之一的貨物。後來造的新式豪華馬車，儘管價格要一千二百貫一輛，但因為上面的坐墊是彈簧坐墊，車上本身又有減震彈簧，坐在上面震動小，柔軟又舒適。推出市場後，有人坐上馬車試了，專挑比較爛的路行駛都沒問題。頓時一炮打響，南京城裡的達官貴人爭相搶購。

次日，趙無忌事務繁忙，帶著幾名隨從向方臘等人辭行，汪老頭被聘為趙無忌的高參，隨趙無忌北上。早飯後，所有昨天到場的原明教主要頭領和方家子侄、一千多骨幹齊集方家寨，聽趙重陽分配工作：

方臘帶人全面接管杭州的萬通商行業務，婁中敏任分會高參協助方臘工作，方貌經商有道，帶人接管蘇州的萬通商行業務。王演和司行方到南京協助王鎮南工作，石寶、鄧元覺、厲天潤在骨幹中選一部分人作骨架，在各地教民中選兩千多人組成萬通商會江南分會保鏢支隊，方臘任支隊長，石寶等三人任副支隊長兼各營營長。一切訓練程式按南京保鏢總隊的進行。龐萬春、仇萬泉在骨幹和新招的人中選800名武功基礎好、身強力壯的組成特訓營，練長跑、暗器、射擊（射箭、連弩、燧發槍、左輪槍）、格鬥、攀爬、越障礙物、操作炮，最後淘汰一半，加重訓練。淘汰下來的分到各營任教練和基層副職，剩餘計程車兵按副排代遇繼續操練，用於今後執行特殊任務，具體的訓練手冊已經交給了他岳父仇萬泉。

方天定、方天傑以及方家其它子侄和孫子輩中的少年英傑方天俊、方天兵、方天林、方治國、方利國、方興國等，還有蔣開旗、陳開疆、馬開貴、牛開武等武功基礎好的l6歲以下的年輕骨幹二三十人，由方天定、方天傑帶隊，帶著趙重陽的親筆信北上相州，由周侗傳授長槍、大刀等步戰、馬戰功夫，為今後在戰場上培養一批中下級骨幹將帶……

所有的將領和骨幹都有了去向，唯獨對三位刁鑽古怪的小娘子沒有作安排，三人就沉不住氣了，方百花道：“重陽，我們姐妹三個幹什麼？”龐秋霞道：“趙郎，你不會看不起我們吧，什麼都不安排我們做？”仇瓊英道：“郎君，你是不是認為我們三姐妹沒什麼本事？來，我們每個人和你比試一番。”

趙重陽心裡道：“這是什麼情況？真是女人多了麻煩事多，現在還沒有過門就開始圍攻我了。”心裡雖然有些煩她們三個，但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耐心解釋道：“不是想到你們三個還小嗎？瓊英姐最大也才十二歲，你們兩個還不到十二歲，既然你們想做事，瓊英姐到杭州學經商，秋霞姐和百花姐到特訓營訓練。”

方百花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反駁道：“不行！你走時，我們也要隨你北上，跟周大俠學習更加高深的武藝。”

趙重陽道：“你們又不上戰場，學那麼好的功夫幹什麼？”

三女異口同聲地道：“誰說我們不上戰場？今後你打到哪裡，我們就跟到哪裡。”

趙重陽拿她們三個無法，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望著站在一傍發笑的方臘：“岳父你看這事……”

方臘也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她們仨願去折騰就等她們去吧。免得你走後，她們私自出去。”

三人聽見方臘表了態，知道事情已成，歡天喜地地耍去了。

接下來，方貌帶著百十個會經商的下屬去了蘇州，方臘帶著兩百多人去了杭州，三日後，方臘將工作全面接過來，交給專人管理後，留婁敏中代為處理日常事務，他又趕回了方家寨。

而簡易的造酒作坊已經在方家寨建好，方臘回來時，趙重陽正指揮眾人把煮酒和發孝的池子建好，把蒸餾器安裝起，明天就可以開始煮酒了。制香水的作坊也同時完了工，趙重陽讓方臘安排人招一批年輕女子來跟著技師制香水。肥皂和香皂的程式簡單，南京帶來的技師已經開始教女工們學習制肥皂和香肥了。

第二天，招聘的幾十名木工到位，趙重陽把織布機，紡紗機的樣機交給方臘的本家堂兄方木匠，並讓技師教方木匠和他的幾個彼弟如何拆開和安裝木工們製作出來的織布機和紡織機。而招來的木工師傅每個人只負責一種部件的製作。造紙和印刷的技師已經跟著方臘去了杭州，印刷坊已經盤下了一家破產的作坊，開始營運，原來的老闆願意為他們打工。紙坊方臘也沒有準備新開，婁中敏正在與一家紙坊老闆談判，因為他們的紙受到南京來的紙衝擊，銷路不好，關門是遲早的事，老闆只是想多要一兩千貫轉讓費，趙重陽一聽這家紙坊規模大，便對方臘說，多一兩千貫都可以盤下來，工人和技師全盤接收，老闆願意留下幫著管理開每月十五員高工資。

一時之間，原明教的會員上至六十歲以下的老人，下至十四五歲的男女青年，全都有了事做。方家寨平均每個家庭有兩人有固定收入，今後就是顆粒無收，打工掙的錢已足夠一家人的溫飽生活了。何況教主（哦，不，現在叫會長）說了，遇到荒年，幫源洞存的上千石糧食，將無嘗分給大家度難關。方臘的能量果然不小，一行動起來，就是幾千人甚至上萬人行動。趙重陽估計，從明年起，江南分會的總收入與南京那邊都不相上下了。

六天過後，唯一還沒有動的是漆工技術。方臘在睦州開得有一個木工店，長期有十來個人在經營。這天，趙重陽把其它的事情安排好後，讓龐萬春駕車，他帶著方臘交給他的三位漆工師傅，到睦州去弄土漆傢俱。誰知道這件事又被三個小美女探聽到了，方百花把自己的馬車趕了過來，也要跟著去。龐萬春只得讓趙重陽去和三個妹子坐在一起，他和三個漆匠坐另一輛馬車。

一路上，三女對趙重陽埋怨不已，說他想自己出去玩，不讓她們跟去。趙重陽只得解釋，說去兩天就要返回的，又不是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北上了。不一會兒，三個人又對趙重陽興辦的各種企業問個不停。趙重陽又不好發火，只能是有問必答，答慢了或答得不滿意，還要受到三人的修理或數落，讓另一輛馬車裡的龐萬春心裡為他感到悲哀。

龐萬春、趙重陽和三位小美女到達睦州後，用了三天時間，漆了八十多塊木板樣品，終於讓三位漆匠基本掌握了土漆工藝技術。

趙重陽從熟石膏膏灰的製作，到土漆和桐油的熬製，火候老嫩的把握，到土漆的過濾；從打底色的膏灰調製，熟漆和熟桐油的調配，到上漆、造漆、收漆，每一個步驟都詳細講解，每一個細節都一絲不苟的嚴格要求，各人每一次的作品都放在那裡，看一看，比一比，誰最先上手，誰進步最快。到了第三天，每個師傅漆出的樣品都基本達到了趙重陽提出的要求。這天下午，每個人在木工店選了一個年輕人當助手，開始正式漆傢俱。

又過了三天，漆的木板樣品和傢俱陸續幹了，抬到店裡擺了起來，一時轟動全城。木板樣本來是擺在那裡打廣告的，開始並沒有想著拿來賣，可三個小美女對著樣品看的時候，見自己的絕世容顏在漆板上顯現出來非常清析，連眉毛都數得清，比起銅鏡好用得多。仇瓊英一下子就抓住了商機，她說讓木工在背面做上木架，當成木鏡來賣，好的銅鏡要10貫錢，我們只收三貫錢一塊，但它的實際價值只有二十多文錢。

果然，來看傢俱的客人聽說那是木鏡，在前面一照，整個人影清晰無比，又才三貫錢，比銅鏡大，但比銅鏡便宜，一下午的時間八十多塊土漆木板全部賣光，而三套傢俱，全部賣出了原價的二十倍以上。土漆傢俱一炮走紅，高出的價格超出了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