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一章 其實沒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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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依諾維奇跟許正道的秘密會見，知曉的人自然不多。而兩人究竟談了什麼，或許也只有兩人清楚。但在會談完的第三天，依諾維奇便結束自己的首次香江行。

反觀那些還在執行接近任務的‘燕子們’，也陸續接到依諾維奇的指令，讓她們前往一個地方，接受新的指令。如果她們想改變命運，那麼最好去執行新的指令。

對這些從小接受嚴苛培訓的燕子們而言，她們何嘗不想主宰自己的命運呢？

可進入訓練營後，她們非常清楚背叛的代價有多重。相反現在這份工作，卻能讓她們享受比普通女孩更優越的生活。而她們要付出的東西，似乎也沒那麼昂貴。

抵達接受新指令的地方，看到等候在那裡表情冷酷的黑衣人，她們瞬間意識到身份很可能洩露了。那為何依諾維奇，會讓她們來這裡接受新的指令呢？

直到一位面具人現身，看到這些身材氣質都絕佳的燕子，很平靜的道：“雖然我知道，你們現在每個人心裡，應該都有很多困惑。但你們，想自由嗎？”

伴隨面具人問出這句話，其中一名年青的燕子，也直接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今天開始，你們要牢牢記住我佩戴的這頂面具。將來你們有危險時，看到我的這頂面具，你們生命安全就會得到保障。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你們選擇背叛時，如果被這頂面具找到，那麼結局會是什麼樣子，想必你們心裡也清楚。但在此之前，我會徵求你們的意見。

如果你們覺得，不想繼續現在這種生活，那麼我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全新的身份。我相信，真正知道你們存在的人，想必也不多。除非是身邊，那些親近的人，對吧？”

“維奇先生呢？他拋棄我們了嗎？”

當又有一名燕子問出這句話時，面具人繼續道：“事實上，如果不是他出面，你們現在已經被我手下的人，直接抓到某艘開往非洲的貨輪，下場是什麼，你們應該清楚。

但我相信，你們雖然經受過專業的訓練，但你們至少懂得愛惜生命。正如維奇先生所說，你們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而你們每一個人，其實都是可憐人。

雖然這次，你們被派來香江執行任務。但實際上，你們之前待過的訓練營，還有很多跟你們年青時一樣命運悲苦的女孩。你們想不想，重新換一種活法呢？”

“這麼說，你現在是我們的新老闆？”

面對其中一名燕子說出的話，其它燕子也有些震驚。她們都清楚，背叛組織的後果有多嚴重。甚至她們很擔心，因為維奇的出賣，她們會受到組織的嚴厲懲罰。

結果面具人似乎猜出她們的擔心，很直接的道：“沒錯，我就是你們的新老闆。雖然我也會利用你們做一些事，但我覺得至少比你們現在的身份自由許多。

】

對別人而言，你們所在的卡勃組織也許很恐怕。可實際上，我跟他們打過交道，甚至還給予他們警告。最重要的是，你們在不久後，就會失去效忠的物件。”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欺騙我們的，對不對？我們要見維奇先生！”

見這些燕子，似乎有些開始情緒失控，面具人卻很平靜的道：“別裝出這樣一付可憐的樣子，在我面前這些並不管用。維奇先生已經離開，但他還是給你們留了話。

等下我會播放一段，他錄製的影像影片給你們看。看完後，給你們半小時的時間考慮。選擇加入，那麼我會給你們新的安排。選擇拒絕，那後果自負！”

拋下這麼一句話，面具人直接讓人播放起依諾維奇錄製的影片。看著影片中，依諾維奇先給眾女道歉，而後說出目前訓練營的尷尬處境。

那就是，相比她們這些已經結業，開始為組織執行任務的準燕子，其它的新燕子卻即將面臨生活困頓的局面。原因便是，目前的卡勃組織也陷入內鬥跟分裂。

做為卡勃組織旗下，已經不太受重視的訓練營。很多成年的燕子，最後沒能為組織蒐集情報，反倒成了一些權勢跟富豪權貴的玩物。對此，依諾維奇很生氣。

在他看來，如今的訓練營，已經失去之前組建的初衷。而他也不想，把這些精挑細選進訓練營，花費無數心思培養的燕子，最後淪為組織內部或高層的玩物。

雖然這些燕子，對這樣的訊息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但來香江之前，她們也知道目前國內的環境，確實變得動盪不安。其它的聯合體，都在蠢蠢欲動想謀求獨立。

在很多權貴都在謀求自身利益的時候，誰會搭理她們這些本就孤苦無依的人呢？

當影片結尾，依諾維奇也很直接的告訴這些來香江的燕子，他已經接受神話集團董事長給予的招攬條件。先她們一步返回，而後著手處理訓練營的事。

因為之前組織的高層，便有多人決定，解散目前還在消耗組織寶貴資金的訓練營。用這些高層的話說，訓練營之前訓練出來的燕子，基本已經夠用了。

對很多連身世都不知的燕子而言，訓練營都沒了，她們等於連家都沒了。這種情況下，很多燕子也忍不住低聲哭泣。但依諾維奇也說，她們其實應該慶幸。

跟其它已經結業的燕子而言，她們至少還有新的選擇權利。如果她們聰明的話，也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何選擇。沒了勢力庇護，美麗有時也是一種帶來災難的根源啊！

紅顏禍水的道理，東方人知道，西方人又何嘗不知呢？

等到影片播放結束，所有燕子也開始陷入沉默。直到不久後，其中一名燕子起身道：“從我們加入訓練營那天起，我們跟其它人相比，其實已經沒有選擇，不是嗎？”

丟擲這麼一句話，這位年青燕子很快走到門前，打算第一個跟面具人談談。她也想知道，換一個所謂的老闆，她們又要做何選擇。

即便她們清楚，無論那種選擇，其實都是沒的選擇。但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擁有現在的一切，她們何嘗想放棄呢？

如果她們選擇拒絕，依然堅持給之前的老闆賣命。那麼她們也很擔心，接下來等待她們的下場，會被送到某艘開往非洲或其它洲的集裝箱貨輪。

到了目的地，那等待她們的命運，或許才是真正生不如死的下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