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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跟村民打交道,結果似乎還不錯。在沒什麼利益衝突前,大家相處自然很友好。但將來會不會發生矛盾糾紛,許正道覺得那也是以後的事。
跟村支書再次聯絡一下感情,約好下次到自家吃飯後,每天也要下地幹活的孫大壯,便跑去地裡督促村民幹活。那怕這個時候,地裡其實也沒什麼活幹。
但修一下田坎跟水渠,確保冬小麥沒事也很重要。跟城外深山依然有積雪不同,如今在康民村附近的田裡,已然看不到白雪存在,但村前村後山裡還能看到雪。
山中積雪開始消融,雪水開始湧入山下河流小溪。為避免堵塞農田灌溉所修的水渠,村裡人自然要開始幹活,清理堵塞水渠的爛泥或山裡衝下來的枯枝爛葉。
總而言之,城裡人春節過後很早就開始上班,住在城郊還有田地的村民,也要開始忙碌起來。天天窩在家裡,時間長了也很容易變得懶怠嘛!
目送村支書孫大壯離開,掏出懷錶看了下時間,收起掃把的許正道也準備出門。昨晚跟劉大能約好,今天去他家吃飯,那肯定不能爽約。
出門前,許正道從儲物戒中,取出幾味在山裡採集的藥材,將其用紙包裝好。這些藥材,也是專門用來燉野豬肚的。配合這些藥材,燉的豬肚湯能起到滋養脾胃的功效。
本身野豬在山裡,就會經常啃食一些中藥材。時間久了,豬肚也自帶藥性。而許正道昨晚交待劉大能留的豬肚,可是野豬王的豬肚,其滋補效果無疑更好。
抵達北碗衚衕劉家時,院門已然大開。可即便如此,進門前許正道還是駐足喊了聲道:“劉哥,你在家嗎?”
隨著聲音傳進屋裡,正在廚房準備的劉母,一臉笑容走出來道:“小先生,你來了。大能這會還在睡,聽說昨晚忙了一整晚,這早上天剛矇矇亮又出攤了。”
笑著將許正道迎進門的同時,劉母也解釋劉大能沒出來迎接的原因。做為母親,她不是很關心兒子在鴿子市經營的生意,卻很心疼每天這般辛苦的兒子。
前段時間,劉大能滿心焦急的樣子,劉母自然也是看在眼裡。可從昨晚開始,兒子回來雖然累,但精神頭卻比之前好了許多。詢問之下,才知又是許正道幫的忙。
正是覺得母子倆欠許正道甚多,以至每次許正道登門時,劉母都會很熱情給予更多尊重。同樣明白這些的許正道,跟母子倆相處時,其實也覺得很舒服。
其實選擇這個時候過來,更多也是知道劉大能的作息時間。憋了這麼久,昨晚終於進到貨,劉大能肯定要大量出貨,穩住老顧客並招攬更多新顧客。
加上手裡有三頭野豬,今天早市劉大能肯定也不會錯過。這樣一來,晚睡早起的劉大能做完早市生意,回家肯定要休息一下。要不然,晚上開市做生意也會沒精神。
心疼兒子的劉母,原本打算叫醒兒子,卻被許正道攔下道:“大娘,還是別喊他,讓他多睡一會吧!等吃飯的時候再叫他也不遲,跟我真不用這麼客氣。”
有了許正道這番話,劉母也不再多說什麼。趁著這個功夫,許正道又詢問道:“大娘,昨天我交待劉哥拿一副野豬肚回來,他有沒有給你?”
“有呢!聽他說,是你專門交待的,我怕弄不來,現在放廚房呢!”
領著許正道進廚房的劉母,很快將兒子特意交待的豬肚拎了過來。看到袋中的野豬肚,也沒怎麼清理,味道還是有點濃。許正道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將其拎了出來。
見狀想幫忙的劉母,很快聽到許正道笑著道:“大娘,這豬肚我來處理就好。沒處理過的人,還是不太懂。這野豬肚裡面的東西,有些是不能清理的。
要是把不應該清理的東西清理掉,那燉藥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這副豬肚,是頭四百多斤野豬王的。這種野豬的豬肚,眼下也是很少見的,可不能浪費了。”
見他都這麼說,劉母自然不好再插手,只能笑著說‘麻煩了’。接過豬肚的許正道,也開始清洗簡單處理過的野豬肚,很快看到豬肚上面長了不少疔。
看到這些疔,覺得它像寄生蟲的人,自然就會將其清理掉。可實際上,這些疔才是野豬肚真正精華的存在。如果是寄生蟲,那肯定很容易就能辨別。
清洗乾淨豬肚,問劉母找來砂鍋的許正道,也親自下廚燉這副野豬肚。燉湯過程中,許正道也將帶來的藥材,陸續新增到砂鍋之中,配合豬肚一起燉。
想要發揮野豬肚滋養脾胃的功效,還要合理搭配輔助藥材。單純燉一副野豬肚,就想治療胃病那肯定不可能。某種意義上,這豬肚燉湯也算是一道藥膳。
等所有藥材新增完畢,許正道也適時夾出幾塊燒紅的木炭,留下一些木炭在爐子裡,開始小火慢燉砂鍋裡的豬肚。悶燉的時間越長,湯中蘊含的藥力便越強。
如果用急火的話,燉出來的湯藥效可能就沒小火燉的好!
陪著待在廚房的劉母,看許正道如此熟練廚房烹飪,也很感慨的道:“阿正,看你這手藝,平時在家應該沒少自己下廚做飯吧?”
“大娘好眼力!平時閒來無事,我也喜歡下廚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己。”
就在兩人閒談時,聞著藥香味的劉大能,終於從昏睡中醒來。聽到廚房傳來的聲音,披好衣服的劉大能也趕忙鑽進廚房,看到正在陪老孃聊天的許正道。
趕忙道:“阿正兄弟,你怎麼來了?呃,不是,娘,阿正來了,伱怎麼不叫醒我呢?”
或許因為剛起床,腦子還有些懵。看到許正道的第一反應,就是他今天怎麼來了。可轉念一想,他才記起是今天約好,請他來自家吃飯的。
“看你睡的熟,我本想叫你,但小先生攔住了。昨天活很多嗎?看你累夠嗆的樣子!”
被母親唸叨的劉大能,也嘿嘿一笑道:“娘,昨晚確實累夠嗆,但累點好,真讓我天天閒著,我還真適應不了。阿正兄弟,不好意思,原本應該去你家請你過來吃飯的。”
“既然是兄弟,又何必這般客氣呢?趕緊去洗漱,順便刮刮你的鬍子吧!都三十好幾的人,每天還活的這般邋遢。要是不改改,怎麼討媳婦,給大娘生個大胖孫子?”
伴隨許正道一本正經說出這些歪話,劉大能表情憂怨,彷彿在說‘兄弟,你不厚道啊’。可面對老孃一臉認同的表情,他趕忙跑出廚房,生怕老孃又催婚。
對眼下的劉母而言,她心裡知道前些年一直生病,拖累了自家兒子。可眼下,她身體經過許正道的治療,已經不用再吃別的藥,更能自食其力幫襯兒子。
這種情況下,她自然開始為兒子的婚事著急。可惜的是,兒子前些年在衚衕裡,也是出了名的老光棍。家境稍好人家的頭婚女子,誰願嫁給他這種老光棍呢?
再者說,劉大能雖為人厚道,可做為非職業屠夫,他渾身橫肉的樣子,賣相真不咋嘀。除非是二婚或生育有兒女的寡婦,但他不情願,始終想找個年青漂亮的當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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