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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夜幕時分,又開始紛紛飄落的雪花,回到巖屋的許正道則繼續準備晚飯。對於之前出門的事,他似乎沒想象中那樣激動,就跟出門逛叢林一般淡定。
等坐在石桌前開始吃飯,許正道才若有所思般道:“不對啊!按理說,首殺基本都會吐甚至覺得噁心。可我現在,怎麼看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自言自語說出這番話的許正道,其實心裡非常清楚,先前幹掉的兩名罪犯,跟這些年他在叢林獵殺的那些野獸不一樣。可惜的是,他彷彿沒有太大負罪感。
都說‘俠以武犯禁’,眼下許正道隱約意識到,即便他不喜殺戮,但該出手的時候,他似乎也會變得冷血無情。按常理來說,先前那事他完全可以旁觀。
可他擔心逃進深山的罪犯,最後會跑到雲霧山這邊,也擔心追捕失敗的巡捕們,會抽掉更多巡捕甚至軍隊,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搜山,打擾他的隱居生活。
選擇暗中出手的原因,除了擔心巡捕受傷得不到及時有效治療的公心外,更多還是怕兩名罪犯的到來,打擾他現在平靜安寧的隱居生活。
想明白這點,許正道又繼續自我審視道:“剛提升實力,心裡總有股想出手的衝動。這樣真不好!說好先苟幾年再說,怎麼就沒忍住呢?低調,一定要苟住啊!”
自我批判一番的許正道,隨即又將此事拋卻腦後,繼續享受精心烹飪的菜餚。反觀此刻同樣選擇在山裡過夜的巡捕們,也終於找到一個避風擋雪的臨時住所。
等篝火點燃,巡捕們圍坐在火堆旁烤火,順便將攜帶的乾糧放到火上烤一烤。隨身攜帶的水壺,也塞滿隨手在附近扒的雪。等雪融化水燒開,就著熱水吃乾糧。
常年跟罪犯打交道,他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反倒是巡捕隊的隊長,一邊啃著乾糧的同時,一邊檢查背下山的兩名罪犯屍體,希望能找到兩人突然斃命的線索。
進山前,雖然他們有想過活抓這兩名在城裡犯下大案的罪犯,但追捕過程中,面對手持槍械負隅頑抗的罪犯,上級還是下達可以就地擊斃的命令。
值得慶幸的是,兩名罪犯搶劫的大量錢物跟私藏的槍械,都被巡捕隊全數繳獲。等他們回到城裡,想必也會得到上級的稱讚跟獎勵。
但隊長心裡還是想不明白,好好的兩名罪犯,怎麼突然就斃命了呢?
正在吃飯的隊員,看到隊長圍著兩具屍體還能吃下飯,心中佩服之餘詢問道:“頭,你還真是一刻不停歇啊!難不成,你要在這裡進行屍檢嗎?”
“不行嗎?要是等明天回到城裡,領導問我們如何擊斃的罪犯,你們說怎麼彙報?”
此話一出,一眾巡捕隊員愣了愣道:“也是哦!頭,要不然我們再補兩槍?”
“屁話,這叫弄虛作假,想什麼呢?來個人,幫我扒掉他們的衣服,我要仔細檢查一遍!”
從隊長說出的話中不難聽出,這是一個行事作風都很正派的老巡捕。在他命令下,幾名巡捕隊員很快扒開罪犯上身穿的棉襖,依然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還是不甘心的隊長,用手按了按罪犯的腹部跟胸腔,很快看到心臟位置突然滲出血水。看到血水,隊長立刻眼前一亮道:“把手電拿過來,對準他的心臟位置。”
當數支手電對準罪犯胸口位置,小心翼翼擦拭掉滲出血水的隊長,很快發現罪犯胸口有個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的小洞。唯有上手摸,才能察覺到它的存在。
有了這個發現,隊長很快道:“看看另一個傢伙胸口,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傷口!”
等旁邊隊員告知,在另一名罪犯胸口果然也發現一個小洞時,隊長若有所思道:“看來我的直覺沒有錯,先前在山上,應該還有一個傢伙隱藏在暗處。”
“隊長,你的意思是,對方在我們眼皮底下殺人滅口?”
身為巡捕自然都會一點案件推理,在他們看來悄無聲息幹掉同夥,不就是殺人滅口嗎?
可隊長卻搖頭道:“根據我們之前調查的情況,他們應該沒有同夥。這種鬼天氣跑山裡來,也是為逃脫我們的追捕。所以動手那人,應該不是他們的同夥。”
“那是見義勇為還是行俠仗義呢?等等,隊長,這覺得這傷口是什麼東西造成的?還有就是,我們之前把附近都仔細搜了一遍,真的一個腳印都沒發現啊!”
面對手下隊員的質疑,隊長回頭看了一眼漆黑還寒風呼嘯的叢林道:“山野有奇人!敢隱居在這種深山老林的人,你們覺得會是普通人嗎?這事,等回頭再調查吧!”
做為老巡捕,見識跟處理過的案件,自然要比手下這些年青巡捕多。在巡捕隊員看來匪夷所思的致命手法,巡捕隊長卻知道,有一類人卻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而這種人,往往性格詭異善惡難辨。可巡捕隊長心裡清楚,如果今天沒暗處那人幫忙,他們想抓捕到這兩名罪犯,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甚至追捕過程中,他跟手下隊員都要隨時做好犧牲在山裡的準備!
並不知曉這些的許正道,在自我分析一番後,也直接把這事給忘了。對他而言,這種事也只是隨手而為之。至於會造成什麼後果,他還真的沒想過。
即便因為這事,讓人知曉他隱居在雲霧山的巖屋,可那又能怎樣呢?誰會相信,尚未成年的許正道,擁有這般犀利的手段呢?隱居山林,應該不犯法吧!
趁著春節即將到來的機會,許正道又特意跑了趟彌猴嶺,給那些猴子再次送去幾袋紅薯。住在山裡這幾年,他也開墾了幾畝地,種了不少紅薯、玉米跟青菜。
眼下送給猴群的紅薯,都是他親手種出來的,所以不用花錢。只是山裡種的粗糧或雜糧,許正道吃的很少。平時他吃的主食,主要還是以大米、白麵這種細糧為主。
至於吃的菜,花錢買的次數極其有限。自己種的青菜,如果吃不完就收割放進儲物戒儲存,絲毫不用擔心吃不完,只能讓青菜爛在地裡的情況發生。
除了青菜剩下離不開的肉菜,都來自許正道平時的狩獵。別的不說,單單他掛在巖屋薰制好的臘肉,怕是吃上一兩年都沒問題。除了臘肉,他連火腿都薰制了幾條。
一句話,獨自隱居深山的許正道,日常飲食比山外普通人好太多。正因為不愁吃穿,還能做到自食其力的許正道,才敢在山裡一住就是數年。
真要每天飯都吃不飽,誰還敢在這種猛獸到處亂竄的深山老林隱居呢?
等到大年三十晚,吃過年夜飯的許正道,也照例跟往常一樣凌晨簽到打坐修煉。當腦海中傳來簽到系統賜予的東西時,許正道多少顯得有點懵。
“這是系統過年發紅包嗎?以前都是碎銀幾兩,今個怎麼突然變黃金了?”
此次簽到除了助力修行的靈氣外,系統還賜予兩根民間俗稱的十兩‘大黃魚’。只不過,這種十兩大黃魚換算成現在的計量單位,並非五百克而是隻有三百一十多克。
即便如此,兩根大黃魚現在如果出售的話,依然能賣出兩萬左右的價格。在‘萬
元戶’尚且稀罕的八零年代,兩根大黃魚足以造就兩個萬元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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