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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公主饒命啊,公主奴婢知錯了!!!”
話還沒說完,趙嬤嬤朝另一旁的小宮女使了個眼神,就被人塞了一團布,支支吾吾的被帶下去了。
聽著外面的慘叫聲,室內的人不為所動,似乎這場面早已是家常便飯。
趙嬤嬤拿起一塊芙蓉膏,塗抹在楚芙錦手上,滿臉心疼說道:“公主,打疼了吧,您金枝玉葉,以後這種小事就讓老奴來,莫髒了您的手。”
楚芙錦很喜歡她說的話,滿臉享受她貼心的服務。
“趙嬤嬤,本公主聽說現在皇兄有意撮合我和向禮哥哥?”向禮這兩個字一說出來,楚芙錦一臉嬌羞,儼然一幅少女懷春的模樣,與剛剛的兇狠完全不同。
趙嬤嬤何許人也人,能在宮中站穩腳跟,當上這個位置,最會看人臉色了。
“是的,奴婢聽宮裡的人都在傳,您和齊公子郎才女貌,實乃天作之合。”
也不怪小宮女們亂傳,主要是齊向禮自從太子代理國事起來,那珍寶名畫就跟不要前的一樣,不停的往宮裡送,逗楚芙錦開心。
楚芙錦開心極了,看著桌上的一盆嬌花,摘下一片,很是傷心道:“哎,真是可惜,曦兒妹妹就這麼消香玉碎。”把那片花瓣狠狠捻住,“否則,這樣好的婚事怎麼會輪到我?”
楚凝曦自從那日大婚後便離奇跳河而亡,宮裡也流傳著許多謠言,有人說公主是被人蓄意謀殺,也有人說公主是不想嫁給那齊公子,想不開,便跳河而亡。
“公主,在奴婢看來,您有傾城之容,母親又是當朝皇后,齊公子要是不喜歡您,又怎會送您這麼多的奇世珍寶。”
“哦?”
“是啊,那樂平公主本就無福消受,齊公子的緣定之人本就是您。”
這話可說到楚芙錦的心坎上了,“楚嬤嬤素來懂本公主,重重有賞。”
“奴婢多謝公主。”
“走,現在去皇兄那,肯定能等到向禮哥哥。”
“是。”
*
楚凝曦看著屋子裡的兩個人泛起了愁,一個體型龐大的男子,看她出現在這裡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上打量下打量,另一個帶著面具的中年男子,看她就像看一個不速之客,眼神間透著冷意。
昨晚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床褥洗了也沒幹,那間房間也被她弄髒了,沒辦法她只能和魏蠡在狹小的偏房裡,只不過魏蠡把床讓給她了,怕她害怕老鼠,便打地鋪睡在她邊上。
剛被叫起來吃飯,看著陌生的兩個人,氣氛也莫名的尷尬。
魏蠡率先打破了局面,給她拿了一個大雞腿對她說:“這個吃的老壯實的人,是我的二弟,叫魏杜虎,別看他雖然長的兇,其性子就跟小孩一樣。”
“噢噢,你好,我是楚凝曦”楚凝曦對著他打了身招呼,魏杜虎看了眼她碗裡的大饅頭,把頭轉過去不說話,“哼,大哥偏心。”
楚凝曦看出他饞了,便把自己碗裡這個大雞腿給了他,他頓時變得開心起來,開心的喊她:“漂亮姐姐,真好。”
楚凝曦他這傻乎乎的樣子逗笑。
魏蠡又給她碗裡放了個大饅頭,繼續給她說道:“這個戴面具的男子是我三弟,叫魏辛博,他雖年紀最小,但可聰明瞭。”
“楚姑娘好。”魏辛博率先給她打招呼,笑的溫和有禮。
“你好。”
“不知楚姑娘打算多久久?還是一直留在這裡?”魏辛博還是笑著和她說話,只不過這話語間有點趕人的意思。
楚凝曦聽出來了,魏蠡聽他這麼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第八章古寺
“這幾日確實打擾了,你們放心,我會把錢還上就走。”楚凝曦說完,就離開了飯席。
魏蠡一拍桌,大聲說道:“都給我出去!!!”
魏辛博也沒想到,走了個楚凝曦大哥會如此的生氣,趕緊拉上吃的正香的魏杜虎走了。
魏蠡看著眼前空蕩的飯桌,便還是追了出去。
楚凝曦走的太急了,完全找不到路,周圍都是一片竹林,她自己也有點懊悔,怎麼能因為一句話就這麼的意氣用事呢?
但人家說的也沒錯,一直賴著不走,可現在她又能去哪呢?
想她曾經也是個金枝玉葉的公主,突然落成這般模樣,也真是可笑。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長長的臺階,放眼望去,有一座古寺。
竟到此處,不如上去瞧瞧。
一塊舊舊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天馬寺。
紅瓦白牆,佛音嫋嫋,寺內有一顆古樹,樹上掛滿了祈福帶,都是人們美好的祝願吧。
一小和尚看見了她,“阿彌陀佛,女施主求願在裡頭。”
“啊,我……沒。”
小和尚直接給了她三柱香,就帶著她往裡走去。
看著眼前這座大佛,楚凝曦也升起了敬慕之心,她母妃也是一個唸佛之人,小時候她老是犯病,她母妃會連夜給她誦經文,抄佛經,皇兄也會給她求塊平安玉,讓她隨身攜帶。
想起這些,楚凝曦眼角溼潤,雙膝跪地,雙手合十,滿眼虔誠。
“神佛在上,信女凝曦不求富貴,只求家人安康。”說完一滴晶瑩的淚珠伴隨著跪拜緩緩落下。
上完香後,小和尚帶著她往後山一處禪院走去,問他去做什麼,小和尚卻只答了一句:“明德法師在等你。”
“明德法師?”
楚凝曦也慢慢反應過來,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但她也不怕會會。
溪水潺潺,山水之間相互交融,與天地共一色,青山之下有一座亭臺樓閣在那聳立。
一和尚轉過身來,對她說:“阿彌陀佛,楚施主,貧僧等你很久了。”
“等我?大師您怎會知道我的姓氏?”楚凝曦滿是疑惑的看著他,他們之前見過嗎?
“貧僧人稱明德法師,道號心隱,楚施主喚貧僧明德便可。”明德法師手握菩提珠,示意楚凝曦坐下,便給她斟茶。
楚凝曦雙手接過,“謝謝明德法師。”
“楚施主,你與我佛家有緣,貧僧自然早知道您。”
“哦?何處此言?”
明德法師瞭然一笑:“楚施主,萬物都歸於一個‘緣’字,若貧僧說您有帝后之相,您可信?”
“明德法師,真是高讚我了。”楚凝曦以為他在故弄玄虛,就想起身就走。
明德法師也看出她的用意,緩緩開口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界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楚凝曦停下腳步,“大師所言何意,可否點化?”
“楚施主,天機不可洩漏,以後自會知曉。”
“多謝大師贈言,信女定當謹記。”
兩人又聊了一會,離別時,明德法師欣慰的對楚凝曦說了句,“楚施主,向前走,莫回頭。”
楚凝曦嫣然一笑:“不回頭,只向前。”
明德法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現在起,真正的苦難才剛開始……
又回到原位置上,繼續斟了一杯茶,果然不一會,魏蠡便尋了過來。
魏蠡一來便大搖大擺的坐著,喝著溫熱的茶水,不耐的看著他。
“喂,老頭,剛剛有沒有一個姑娘來過你這裡。”
明德法師對於他這種輕佻的行為也沒有生氣,接著不緊不慢的飲茶:“貧僧這裡乃佛門重地,每日香客來往這麼多,貧僧怎知你說的是哪位?”
“就是長的最好看的那個。”魏蠡下意識的說出來,明德法師聽到這裡也忍俊不禁。
“動了。”明德法師走起來,看向遠處。
魏蠡也跟著他的視線望去,“什麼動了?”
明德法師搖了搖頭,“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魏蠡對他說的話一頭霧水,便耍起了賴皮,“你那次要我去京城看的風景是和她有關吧?”
又接著半躺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到時候我會救她?”
那日其實他並不想救的,他對生死看的很開,覺得自己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半死不活的陌生女子身上,可他發現了她手腕上有一個梅紅色的梅花胎記,他就知道,自己欠下的恩終究還是要還上了。
“天機不可洩露。”
魏蠡對他頓時又來了興趣,“哎,你算的這麼準,那你能不能算算我啥時候能夠發大財?”
“楚施主,本就是貴人之相,何須在乎這點小財。”
“老頭,不錯啊,終於說了句我愛聽的話了。”
“貧僧實話實說。”
魏蠡也不想在嘮下去了,直接問了下去:“所以,她往哪走的?”
“沿著小徑走上兩里路,就能追上。”
魏蠡拍了下他的肩旁,“老頭,謝了。”說完便追了上去。
明德法師摸了摸他早已發白的鬍子,幽幽道:“看似無常,但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
楚芙錦一出來,就看到了立於牆頭上的少年,一襲月白色花長袍襯得身姿挺拔如柏,少年眉目俊美,氣質不俗,遠遠望去,就是一位清雅高貴的世家公子。
此人不是京城出名的才子俊男齊公子,齊向禮,還能是誰?
她已經喜歡他很久了,小時候見過幾次,但單獨一次見面也許才從今天開始。
楚芙錦連忙讓趙嬤嬤看看,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可哪裡還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她可不想第一次正式見面就留下個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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