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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相談甚歡,胡塵有意,唐定安是無心,兩人年歲相當,很快便稱兄道弟起來。

胡塵一直對九方山有所懷疑,梳理過大陸上最近數百年發生的一些大事,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件事中絲毫有九方山的影子,這就叫他大起疑心,好歹九方山也是四大聖地之一,論起錢財來更是富得流油,實力又深不可測,可是這樣一個宗門卻低調的不是到了一定境界的修行者都不知道有九方山這麼個門派。

要知道修行界中的規矩說到底還不就是誰的拳頭硬、術法高腰桿便挺的直一些。

儒釋道三家不去說,信眾多,自然強者如林,可九方山富甲大陸卻不遭人覬覦,光憑藉術法高真不一定鎮得住人心,畢竟不怕死的大有人在,而且九方山低調的不像話,這完全不像一個超級大宗門的氣度,一個鄉下拳館尚且想要幾分名氣,好收幾個好徒弟,這個道理九方山不可能不懂。

唯有一個解釋說的通,那就是九方山一直在背地裡搞東搞西,悶聲發大財,只不過做的隱秘,沒落下把柄,如此看來,數百年前道家分裂,隨後又有佛子被一位儒生辯論的要改換門庭的事,也許都有九方山的手筆在其中。

難怪董老夫子在他臨行前極為隱晦的提醒過要他小心九方山的方士,想必老夫子也察覺到了些什麼,不過卻一直沒有挑明罷了。

在聽聞方孝圭早就來了唐家,一住就是大半個月後,結合起這些毫無證據的推斷,方孝圭一定是在等他,至於其有何目的胡塵一時半會還揣測不出來。

不止如此,胡塵還懷疑雲龍、巽國、鏡輪這三國突然聯合起來討伐大慶,其中可能也有九方山在幕後搗鬼的結果,令胡塵有些想不通的是,就算九方山祖師堂位於三不管地界,挑起這樣的大戰於其有什麼好處?

至於什麼亂世好發財的這些說法,胡塵認為根本就不可取,九方山絕不會如此短視。

亂戰一起,百姓流離失所必然會導致整個大陸的靈氣失衡,彼時就會滋生各種天魔厲鬼更會加劇世間靈氣的汙濁,長久下去,吃虧的還是修行者,就算擅修鬼道的鬼族、可用戰場殺伐之氣煉體的兵修都不願看到這等局面的發生,更別說其他修行者了。

不過胡塵有了欽差大臣這個身份也知曉了很多原本他接觸不到的隱秘檔案,要說九方山是不滿劉家繼續執掌大慶倒是有這個可能,可要說作皇帝這方面,把大陸往上再數個五百年,胡塵都覺得沒有比劉家做的更好的了,其實老夫子心裡清楚,不過卻沒法說透,這個局只能靠胡塵自己來破。

胡塵又不傻,這麼多事,再加上學宮兩位夫子都有隱晦的提到些東西,他要再不能聯想到些事情,只能說也太過反應遲鈍了點,要是張三封在,說不定早就想到這一茬了。

前有清遠郡李家自立,後有天長郡宋家打起清君側的反叛旗號,大慶依舊能硬頂著三國的攻伐而不至分崩離析,除了本身的實力強勁外,江南唐家居功至偉,就算如今已然平樂郡在握,宋家都不敢輕易招惹唐家。

如此看來方孝圭久居唐家不去,一方面是為了他,另一方面說不定也是在佈局唐家,如今的唐家,唐定安是九方山唯一可以突破的目標。

看著前方帶路的唐定安,胡塵莫名一笑,恐怕唐定安連自己都不知道,他現今成了香餑餑,任誰都想啃上一口,若是唐定安足夠聰明,說不得以後唐家家主的位置還真就能落到他的頭上。

乘風樓,是唐家一位天工樓出身的老祖迴歸家族之後,以莫大法力馴化成千上萬棵青竹打造而成,樓中器物用度都是以青竹天然而成,常用長新,不沾俗塵,所以整座乘風樓都可以說是一座活著的竹樓,若是有水木火三系的修行者在樓中煉氣修行,往往事半功倍。

令唐定安有些不解的是,方孝圭明明主修的是土系一道,卻點名要入住知竹軒,就算他境界高深不懼五行生剋,可畢竟不如在屬性相生的庭院來的自在,他又選在園中最為出名的乘風樓見胡塵,實在不知方孝圭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樓前一條清可見底的小溪,方孝圭雙手虛放於小腹處,遠遠的見了唐定安跟胡塵兩人的身影,喜笑顏開的迎上前來,猶如遇見故人,大袖飄飄,溪間幾縷薄霧,更襯托的方孝圭有如神仙中人。

人未至,聲已到。

“哈哈哈哈,可把胡兄給盼來了,久聞胡兄威名,終得今日一見,還請胡兄原諒我未掃榻相迎之罪。”

朝著唐定安略一點頭,方孝圭微笑著朝著胡塵拱手一揖。

胡塵略一側身避開了方孝圭這一揖,方孝圭面色微變,很快便若無其事的抬起頭來。

“胡兄莫怪在下唐突,我在九方山修行時沒少聽見胡兄的一些事蹟,對胡兄一直仰慕的緊,一聽說胡兄也到了江南郡,便在這裡等著,就想看看胡兄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三頭六臂,如今見了面,反而自慚形穢,同樣是修行之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唐兄,你說是不是?”

唐定安也不知心思放在了何處,冷不丁的聽到方孝圭提及自己,一臉懵的笑著點頭回應。

不得不說,胡塵出道以來,這戰績確實很嚇人,甲子大比上力壓劍宗晏秋奪冠一鳴驚人,更別說隨後靖臨城下威鎮佛家但闕,沅吉官道上滅殺妖族池影,鷹愁澗上嚇退秦王殿虞過,這其中任何一人都是當世翹楚,稱胡塵為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倒也無可厚非。

胡塵似笑非笑的看著自來熟的方孝圭,背在身後的手輕輕互研。

“方公子太過客氣了,早在武靈郡就聽說過你孝順敬賢的美名,今日一見,公子實在是人中龍鳳,又有玄元前輩悉心指導,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啊。”

胡塵笑著拱手恭維道,一些場面話而已,他也會說,不過心中卻暗自腹誹,這傢伙生的當真好看,若是換身女裝的話,不知會迷倒多少風流浪蕩子。

胡輕雲與李鈺都是屬於容顏絕世的那種存在,從小就耳濡目染的,而且踏上修行路後,遇到的相貌出眾的男女也不在少數。

按說胡塵不至於如此小氣,可不知為何胡塵對那些生的唇紅齒白的男性修行者一律沒什麼好感,不知是因為自身相貌並不出彩的緣故,還是被那位有著傾國傾城之資而內心邪惡無比的黃雙噁心過後有了心理陰影。

兩人表面上是言笑晏晏,其實心湖間的言語已經是劍拔弩張了。

“方孝圭,我跟你也不熟,不用套這些近乎,你想做什麼,我懶得管,想要下局好棋,也得看棋子配合不配合,你師父做了什麼,你我都清楚,就不用繼續演戲了!”

方孝圭似乎早就料到了胡塵會這樣說,胸有成竹,面不改色。

“胡兄,你是不是對我跟九方山有什麼誤會,再說我也是與胡兄僅是初見,抱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態度,是誠心想與胡兄交個朋友,沒成想胡兄以來如此見外,實在讓小弟有些心寒。”

胡塵陡然雙手縛胸,笑看著談笑風生的方孝圭。

“方兄好口才,你在唐家盤桓不去,不僅僅是等我這麼簡單吧,我這‘天命之子’的來頭還是拜你師父所賜,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可得先做好心理準備,別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

“既然胡兄這樣說,那方某也就不再多廢唇舌,其實我有些時候還真羨慕胡兄你,‘天命之子’啊,好大一個名頭,不論你承認與否,這個名頭帶給你的,遠遠超出了你的想象,憑心而論,不羨慕你那是假話,不過人各有命,有些東西你爭不到,逃避不了。”

“你什麼意思?我才懶得稀罕這什麼‘天命之子’,你想要叫你師父收回去賜給你好了,另外再奉勸你一句,少打唐定安的主意!”

方孝圭聞言面色略微一冷,他從來都沒有絲毫小瞧胡塵的意思,在唐定安身上下注也是他心血來潮的主意,連他師尊都不知道,胡塵又是怎麼猜到這的。

“看來胡兄也是棋道高手,既如此,不然你我就以他對賭一局,看看最後他會站在哪一邊,如何?我不會佛道跟鬼族那些魅惑人心的術法,想來胡兄也不宵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總有些人年紀大了,還一直佔著位置不作為,這個世道,總得給年輕人多些機會不是?胡塵,這個世界的未來必然會是在你我這樣的人掌控中,若是我們聯合起來,這天將再也不是如今死氣沉沉的模樣!”

方孝圭語氣有些激動,眼神炙熱的看向胡塵,他的野心極大,未來九方山的宗主可滿足不了他,他相信不遠的將來他站在新月大陸修行世界的最頂端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隱約感覺到,當某一天他的實力真正位於在這個世界的頂端之時,也許一切才是剛剛開始。

胡塵陡然冷笑了起來,語氣有些漠然。

“你想動唐老爺子?呵呵,境界不高,膽子不小!至於你,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恕不奉陪!”

胡塵朝著唐定安略一拱手後,順著一泓小溪而去。

唐定安並不傻,觀兩人神色,應是心聲互相交流過,也不知兩人究竟談了些什麼,看結果是不歡而散。

朝著胡塵離去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這盤棋早就已經開始了,又豈是由得胡塵想不賭就能不賭的?

不想成為被擺佈的棋子,便要做那執棋之人,一朝踏上修行路,想要置身事外哪裡有那麼容易?

方孝圭突然感覺有些煩躁,屈指彈飛了樹旁的一隻秋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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