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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古鏡掛蒼山,半爿清明斷陰陽,畫骨描皮累人心,鏡下本相百態生。

懸鏡山上那面古鏡具體懸掛了多少年,便是懸鏡山上年歲最長的長老也說不清楚,可以知曉的是懸鏡山正是因為懸了這古鏡而得名,自從虯侯紮根於此,以為宗名,懸鏡宗便一直都是無數妖族最為景仰跟畏懼的地方。

幽深的地底深處,‘咦’的一聲,妖祖虯侯緩緩睜開了眼,伸手一招,一個在角落中不停晃動的陶罐出現在他手中,密封的陶罐擋不住老人好似能看穿萬物的目光,一縷漆黑的元神在陶罐中左衝右突,要突破這束縛它的牢籠,好像察覺到了虯侯的目光,元神頓時安靜下來,陶罐也不再搖晃。

渡了一絲靈氣進入陶罐,那縷元神好像乾旱了無數年月的枯草瘋狂的吸納了起來,眨眼間便壯大了許多,看其面容正是池影。

虯侯好像早就料到了池影的結局,對於池影的一縷元神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陶罐中一點都不感到驚訝,面無表情的又渡了幾分靈氣過去,原本只是一縷無主的元神已能完全幻化成人形。

有形無實體的池影掙脫陶罐的束縛後,一言不發的低頭跪於虯侯跟前,並未作絲毫辯解,只是在等待師尊的發落。

“哎,算了,你起來吧,懲罰你也無濟於事,既然你無功而返,胡塵那邊的事就不需要你去操心了,去那御夾窟挑選個合適的肉身,法寶符器自有霍長老為你挑選,做完這些之後再來找我,為師還有些事需要你去辦。”

一聲長嘆,虯侯扶起池影,語氣沒有絲毫責備之意,甚至還讓他進了御夾窟,那可是存放有無數妖族寶貝的地方,說起為天下第一寶地都不為過。

池影驚訝的抬起頭,這可不是他師尊的作風,他在恢復神智後本已做好了再次被挫骨揚灰的打算,沒想到師尊隻字未提他敗亡的事,更別說為了護他一命而丟失的那瓣黑蓮,據說就那麼小小的一片蓮瓣,有奪天造化之功,這也是他能夠在狂暴的風靈巽涼手中逃的一縷元神的關鍵所在。

“師尊,我.....”

“不用多說,我已知曉你的全部經過,這次錯不在你,以你目前的境界已經對那個人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了,去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辦。”

池影點頭退去,虯侯緩緩踱了兩步,又抬眼看著大慶胡塵所在的方向,目光所及,好似穿透了千山萬水到了胡塵身旁。

一處安靜的客房中,胡塵正盤腿打坐,手中拿著那片通體黝黑的蓮瓣仔細打量,他總覺得這東西有些眼熟,一時半會沒想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見過,突然莫名的感覺有些冷,胡塵剛要抬頭看是不是窗戶沒關好的緣故,那陣陰冷的感覺便消失了。

胡塵頓時臉色一黑,有人暗中窺視他,一把將蓮瓣塞進空間戒指,胡塵一個閃身人已上了房頂,可是任憑他如何感知,剛才那種感覺再也消失不見。

在胡塵發現之前,虯侯便已收回了目光,笑著搖了搖頭,不愧是天命之子,成長的確實很快,可還是有些不夠,有了池影這一次出手,妖族是不能再出手了,丟失片黑蓮不算什麼,就當是懸鏡山為了這次出手的賠禮好了,可若是再度出手的話,這份好心被誤會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虯侯轉頭看向鏡輪國的西南方向,又看了一眼巽國與幽影沼澤接壤的方向,眼神頓時凌冽如萬年寒冰,天命之子現世,這些藏了萬年的老王八終於忍不住了,要出來興風作浪了,也不知那老儒生下棋的本事如何,別還未收官,被這些老怪物掀了棋盤才是個麻煩事。

至於海族以及更北方雪原上的事情,自有儒道釋三家去操心,各人自掃門前雪,不漏些瓦上霜又怎看的清局勢?

月黑夜風高,良人撫琴簫,管絃繞孤舟,燭火照白霜。

一艏孤零零的大船在幽遊江上隨波逐流,燈火輝煌的船艙中極具奢華,裘皮暖爐玉生香,畫梁屏扇嬌娘忙,一位位穿著清涼的歌姬在悠揚的琴簫聲中翩翩起舞,綾羅華衫又能遮得幾許雪白?曼妙的舞姿隨著花船搖晃,搖曳出滿室春光。

可是對坐的兩方人馬心神都不在眼前的這些美嬌娘上,一個個都惡狠狠的盯著對方,要不是中間有這群歌姬擋著,估計都恨不得撲過去咬上對方一口的模樣。

宋祜神色淡然的摩挲著手中透明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歌姬的絕美舞姿,絲毫不在意身旁這些手下正與對坐的那些人暗地裡的交鋒,既然戰場上都沒分出個生死,難道看眼神就能殺人了嗎?可笑至極。

魯嵬看向對坐的宋祜,遙舉酒杯,微笑示意,有朋自遠方來,先乾為敬。

宋祜看見了魯嵬的動作,嘴角微微扯起,點頭致意,卻沒有飲酒,心中已有些不爽,要不是家主發信賴讓他接受一位黃姓公子的邀請,像這等煙花之地,他才懶得踏足。

對面那位身材修長,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若他猜測的不錯,便是鏡輪國瓊淥齋的齋主魯嵬,身為人族宗門,卻甘為妖族驅使來攻我人族,此等吃裡扒外的敗類若是在大慶國內,宗門祖師堂不知會被打爛了多少回。

“啪啪啪啪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一襲明黃衣衫的黃雙拍著雙手走了進來,給了這些跳舞的歌姬們一個眼色,一眾歌姬魚貫而出,黃雙懶洋洋的坐於主位之上,一伸手將走在最後的一名歌姬拉進懷中,上下其手。

魯嵬撫須微笑,早就聽說這位黃公子行事放蕩不羈,猶喜女色,聲色犬馬至極,黃湯卻將合縱連橫這樣的大事都交到此子手上,可見其必有不凡之處,非常人行非常事,謀大事者必非常人。

宋祜眼神有些厭惡的看向黃雙,放在腿上的一隻手已輕握成拳,大廳廣眾之下如此不顧體面,完全不將在場之人放在眼中,這姓黃的未免太過狂妄了些,不將他放在眼中,便是不將宋家放在眼中,那這姓黃的組織這場會面意義何在?

黃雙把玩著懷中女子的一雙柔夷,嬉笑起來:“呵呵,在座的諸位都是明白人,我將你們兩家安排在這個畫舫上會面,可不僅僅是為了讓兩位欣賞歌舞的,若不能放開以往的成見,又還能如何開誠佈公的合作,你說呢,宋將軍?”

一名隨宋祜而來的軍中校尉,見那坐於主坐的公子哥說話間連正眼都沒瞧過他們一眼,輕蔑之情溢於言表,想他也是在軍中呼來喝去,便是如今的守備孫大人都要對他禮敬三分,何時受過這等鳥氣,一掌拍爛身下的上好梨花木桌,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朝著黃雙怒目而視。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如此大言不慚的跟我們宋將軍如此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黃雙依舊眼都不抬的繼續把玩女子的一雙手,許是黃雙的勁道重了些,女子的臉上泛起些痛苦的神色。

“宋將軍好大的官威啊,熙澤兄曾與我說過你老人家的忠心,不過既然上了這條船,就得守些規矩,連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的話,又如何能管的住嘴?你說是不是啊,美人?”

只聽‘咔嚓’的一聲,黃雙竟然說話間便將女子的手摺斷,然後一臉笑意的盯著那名歌姬。

“啊....”悽慘的尖叫聲剛響起就好像被掐斷了,那名姿色不錯的歌姬眼瞅著黃雙的神色,硬生生的閉了嘴,滿臉是藏不住的惶恐,小臉慘白,疼的淚水都滑落出來,卻不敢叫出聲,死死的咬住嘴唇,此刻在黃雙懷中一動不敢動,一幅梨花帶雨的悽慘模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宋祜嚇了一跳,眼神凌厲的看向黃雙,這位外表看著如沐春風的俊俏公子可是個狠人啊,那位拍案而起校尉頓時愣在當場,聽的黃雙的這番話,開口也不是,不說話也不對,神色尷尬的朝著宋祜望去。

宋祜眼神陰沉的盯著黃雙,見黃雙抬起頭一臉笑容燦爛的看著自己,半晌後,一聲清脆的寶劍出鞘的聲音響起,一顆頭顱滾落在地,拍案而起的那位校尉到死都不明白,他不就是想維護下宋將軍的臉面嗎?怎麼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黃雙笑著朝宋祜點了點頭,拍了拍手示意懷中的歌姬離去,女子蓮步輕移,忍著錐心的劇痛給在場的人施了個萬福,待到轉出艙門之後,才滿臉淚花的小跑起來。

魯嵬好像個局外人般冷眼看著這一切,難怪黃家敢任由黃雙這個年輕人大膽胡為,原來如此,年紀輕輕就玩弄人心有一手,確實很厲害。

眼見黃雙的目光看過來,魯嵬微笑點頭。

“啪啪”的拍掌聲響起,從艙外進來幾個僕役,手腳麻利的將殘局收拾乾淨,不一會功夫便潔淨如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好了,現在我們開始談正事,宋將軍,還請你的這幾名橫眉豎目的手下暫且出去,魯齋主,你也一樣。”

宋祜朝著幾名眼色不善的手下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出去候著,一個忠心校尉的死算不了什麼,若是黃雙今日不能給宋家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宋祜第一個饒不了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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