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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山上,桃花仙子灼華看視過烏桓後,與芍藥仙子紅裳沿著繁花綠柳的小道一邊散步,一邊說些姐妹間的體己話。

“妹妹來找我,可還是為與烏氏一族聯姻之事?我雖說與大姐親厚,不過這件事一直是大姐作主,即便是我也勸不動大姐,恐怕還是要讓妹妹失望了。”

百花山號稱有百位花仙子,其實滿打滿算也就十來位本體是各式花兒幻化成人的花妖,其他的都是些年久成精的草木類。

百花山身為一處天然福地,山上妖修又多美貌女子,按說理應在鏡輪國中取得一席之地,實際上卻一直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地位。

歷史上百花山曾多次淪為大宗派的附庸,雖說後來獨立成為一個單獨的宗門,不過境地並沒有多大變化,妖族還是以實力為尊,花草樹木所化的精怪天然就比動物類的弱上不少,兩者同境相爭,若是沒有極為特別的手段,往往都是後者勝。

芍藥仙子一襲紅衣,好像沒有聽到桃花仙子剛才的話,輕輕挽住了灼華的手,一張白裡透紅的圓臉上此刻卻滿是好奇之色。

“灼華姐姐,那烏桓怎麼傷的如此重?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招惹烏氏一族,不知道烏氏是睚眥必報的主嗎?”

灼華聽的紅裳詢問,也不由眉頭一皺,思及當日龍首山上的情形,雖然張三封最後仍是沒有賣她的面子,甚至當著她的面斬下烏桓一臂膀,不過她還是那位豪氣干雲的陌生男子起了一絲莫名好感,聽聞芍藥的話,倒是對張三封的處境有些擔憂起來。

“我也不知道那人族男子姓甚名誰,不過他為兩名妖族侍從出頭的情形,我倒很是欽佩他的魄力,經過此一事後,烏公子的脾性應該也會改上許多,霜燁妹妹就算嫁到烏家,有我們作為後盾,處境應該也不會太過艱難,畢竟烏氏還有很多地方有求於我們。”

見灼華姐姐再次提及百花山與烏氏聯姻一事,紅裳苦著一張圓臉,嘟起了嘴,沒有再說話,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紅裳,我知道你對大姐的一些作法有所不滿,天下大勢風起雲湧,百花山何去何從還未可知,我們姐妹之間更應該團結,大姐雖然激進了些,但也是在為我們爭取多些後路罷了。”

紅裳撇了撇嘴,對於灼華的話顯然有些不認同,嘟著嘴小聲嘀咕出一句。

“烏氏哪裡算什麼退路,別到時拖累我們就好,我看大姐就是有些小心眼,不待見我就罷了,還將菊花妹妹遠嫁烏氏,這不是排擠是什麼.......”

紅裳眼見桃花仙子眼神凌厲的盯著自己,將還未說完的話又咽了下去。

“紅裳,牡丹姐姐好歹也是一山之主,你莫要忘了自己的態度!”

紅裳雙眼通紅的看著灼華,倔強的抿起了嘴。

“我就是要說,大姐就是不公平,自從前些年見了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一首詩詞後,大姐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霜燁妹妹諸多挑剔,山上那麼多姊妹,為何獨獨挑了她?”

其實與名聲並不怎麼好的烏氏聯姻,灼華也不怎麼看好,不過她身為大姐最為倚重之人,又常年奔波在外,面對大姐的決定,她要是帶頭反對,本就有些不太安穩的百花山可能就真的要四分五裂了。

雖說那個喚做霜燁的姊妹入山多年,兩人見面的次數少的可憐,言語之間也沒有超過十句話,可是要真如紅裳所說,大姐私心太重的話,她理所應當要站出來為她說句公道話。

灼華看向泫然欲泣的紅裳,微嘆了口氣,大姐與紅裳不太對付她早就有所耳聞,可是這又關菊花妹妹什麼事,又是首什麼詩會讓一向寬仁的大姐性格大變?

聽灼華問起詩的事,紅裳有些疑惑,難道桃花姐姐不知道這件事,隨即一五一十的將這件事道了出來。

“長刀輕揚亂披麻,我花開後百花殺。

搖曳國色多壯志,滿山唯繡黃金甲。”

“據說這首詩是大慶唐家的一位公子前些年託人專程送到百花山的,不止我當時在場,霜燁妹妹以及丁香姐姐都在,大姐看後氣的當場摔了個翡翠角壺,隨後便將我們幾個姐妹趕了出來,我也是後來過了很久才知曉這首詩的。”

“灼華姐姐,我還聽說那人所用的武器就叫‘百花殺’,這不明擺著跟我們百花山作對嗎?你說大姐是不是跟那人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不然兩人中間隔著千山萬水,而且從這詩中口氣,就明顯不懷好意。”

紅裳一口氣竹筒倒豆子般將那件事的前因後果都道了出來,隨後一臉希翼的看向灼華,期待這位足智多謀的桃花姐姐替她拿個主意。

“奉清茶,百花殺?”

灼華喃喃的唸叨著詩中的兩個詞語,這首詩明著是寫菊花,可是如紅裳所說,那人如果連武器名字都叫‘百花殺’的話,究竟與百花山又有何等深仇大恨,欲要趕盡殺絕?

灼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她們名義上雖都處一山修行,除了有要緊事外,平素裡也甚少走動,而且在她上山之前,大姐便已掌管百花山了,難道是大姐上山之前的恩怨,可是這又與菊花妹妹有什麼關係?難道僅憑一首詩就要疏離姐妹緣分嗎?

想起烏桓這一路上的種種作為,還有烏氏一族的名聲,灼華突然覺得,她有必要跟大姐好好聊聊了。

秋明島,靜辰觀,胡塵阻止了筠澄道長清理門戶的行為,雷厲帶來的人又都被林清越嚇走,可是最後雷厲認出了被差不多算是武靈郡半個當家人的孟家通緝的胡塵,一波三折,這情形瞬間變的複雜了起來。

原來那姿色清麗的女子宛兒是一小戶人家的獨女,在一次出門踏青途中,被同樣遊玩的雷厲瞧見了,雷厲見其貌美,當場便想將她據為己有,不過礙於宛兒拼命求救,又有多人聚集的緣故,雷厲並未得逞。

驚魂未定的宛兒逃回家中,與父母說了此事,二老也是大為震怒,便去報官,卻料那衙門一聽告的是廣威將軍雷雄的兒子,便壓了下來,第二日,雷厲便帶著大群人趕著牛馬車載的聘禮找上了宛兒一家,上門提親。

宛兒與家人當即一口回絕,哪有前腳才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了人,後腳便要作親家的道理,沒想到這卻為老實巴交的宛兒一家埋下了禍根。

雷厲本意為他重禮上門提親是給足了宛兒一家的面子,沒想到自己卻被當眾罵了出來,丟臉丟到家了,惱羞成怒的他,一不做二不休,於數日後一天夜裡將二老殺害,一把火燒了宛兒的家,強娶了宛兒。

宛兒以死相逼,終得保留清白之身,直到一次雷厲醉酒後,不顧宛兒強烈反抗,想要霸王硬上弓,卻被生性柔弱的宛兒不知從何處搶到把剪刀刺傷了雷厲得以逃循,可是雷厲又怎會放過宛兒,一路追趕,追至一處湖泊時,眼見無路可走,宛兒剛烈至極的跳湖自盡,後被連衣所救。

雷厲猶不死心,派人沿湖一路找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遍尋不著,便覺得宛兒可能被人搭救,一直四處派人打探訊息,偶然聽到些靜辰觀這邊的傳出的一些風言風語,這才有了帶人堵上靜辰觀的一幕。

聽了這等事情,便是筠澄道長再不管世事,都覺得那雷厲死不足惜,連衣身為出家人,確實犯了清規戒律不假,可是此刻再要他作出清理門戶的事,老道人也不太願意了,見連衣宛兒兩人又兩情相悅,想要成全兩人,不過他自己卻不能開這個口。

胡塵玲瓏剔透,願意將這些事情攬在自己身上,筠澄道長見狀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連衣,你壞我道門清規,辱我靜辰觀聲名在外,即便有胡公子為你求情,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既貪念人世繁華,從此後便做個普通人,從今日起,逐出道門,永不得入任何道觀參拜。”

有掌管道門規矩的道人給連衣餵了一粒藥,藥丸入肚,那個名叫連衣的年輕道士這輩子再無修行的資質了,已有的境界也將漸漸被廢除,淪落為一個普通人。

胡塵眼觀鼻,鼻觀心,當作沒有看見,內心卻暗歎一聲,世間有多少人為了練氣修行想破了腦袋,連衣倒好,為了世俗情愛,卻甘願放棄修行,從此隱姓埋名做一個普通人,想來他跟宛兒可能早就預料到了比這更嚴重的後果,看著互相攙扶的兩人遠去的身影,胡塵突然莫名的有些羨慕起來。

雷厲甦醒後仍是趾高氣揚的,他自以為抓住了胡塵與靜辰觀的把柄,卻不知在胡塵眼中,他比一條亂叫的狗都不如,要不是身處道觀之中,換做是其他地方,得知雷厲這等惡行,說不定胡塵早送他去投胎了。

身為方外之地,靜辰觀其實並不畏懼孟家,只是若是諸多與孟家交好的山上仙家以及江湖門派知曉後,免不了會平生很多事端,胡塵自知自家事,再呆下去不論是對筠澄道長,還是對靜辰觀都不是一件好事。

臨走之時,胡塵帶走了雷厲,林清越初時還有些不明白鬍塵為何帶上這麼個廢物,不過隨即反應過來,這才是她一心喜歡的師弟,看似變了許多,有些地方一直沒變。

筠澄道長將胡塵送出長橋之外,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老道長不由為自己的那點私心感到可笑,這便是天命之子嗎?若是這世道多些這樣的天命之子可能又會是另外種不同的情況,想到這裡,老道長也覺得自己異想天開了些,苦笑著搖了搖頭。

筠澄道長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掩映在綠樹從中的道觀行去,在他身後,秋明島與湖岸唯一連線的長橋依次斷裂,巨大的石塊濺起水花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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